第11章:貴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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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誠然,陳勇信非常勇猛頑強,但他還是寡不敵眾,在砍翻幾人後,漸漸的被對方用人海戰術所包圍。

    正當陳勇信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一聲冷笑:“嗬嗬,都當老子不存在呢!”

    此言一出,圍攻陳勇信的惡奴們也紛紛呆滯了下,給精疲力盡的陳勇信有短暫的喘息之機。

    劉全此刻也緩過氣兒來,聲音頗為雄朗:“誰?那個烏龜王八蛋,出來!”

    話音未落,一人掠空而來。

    當劉全看見來人後,囂張的神情也是變成了冷笑:“我當是誰呢,譚虎,別人讓你三分,我劉全可不怕你!”

    譚虎笑道:“喲,劉全你是不是皮又癢癢了,信不信我今天再把你丟進糞坑洗個澡?”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這譚虎顯然就是故意打臉了。

    然而,這跋扈的劉全卻是脖子一縮,眼裏閃過一絲慌亂:“譚虎,你今天是不是鐵了心要壞我好事?”

    譚虎瞟了眼狼狽的陳勇信跟永寧,又將青衫一拉,頓時露出枚黑色令牌,其道:“捕頭辦案,閑雜人等一律閃開。”

    劉全臉上露出幾分不屑:“哼,狐假虎威…”

    譚虎卻是咧嘴笑道:“都還愣著幹嘛,信不信老子拿捉你們見官。”

    眼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劉全顯然對這譚虎十分忌憚,也就扔下句場麵話,便率領著大群惡奴甩袖離開了。

    不過,他走了幾步,還特意回頭瞪了陳勇信兩眼:“陳勇信是吧,今天有譚虎罩你,下次你可沒這麽好運氣了。”

    其走後,空寂的街頭也慢慢吵雜了起來,而譚虎也昂首闊步走到陳勇信跟前,溫和一笑:“小子,你欠老子個人情,以後要還的。”

    陳勇信見他豪爽大氣,也是不羈一笑:“隻要你一句話,我陳勇信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譚虎點點頭,便是轉身離去了。

    這時,劫後餘生的永寧再也撐不住了,眼睛一黑便暈倒了,還好陳勇信尚餘幾分力氣,就攙扶著他朝街邊的一家藥鋪走去。

    來到藥鋪,店裏的夥計都麵露難色,卻又不敢吭聲,因為他們剛才都看到陳勇信是個狠角色,而大夫卻是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其客氣道:“這位大俠,本人醫術低微,您還是去別家瞧瞧吧。”

    陳勇信何等聰明,他知道這老頭是懼怕劉全等人,趨吉避凶呢,所以他沒為難對方,在買了幾副藥後,便背著永寧默默離開了。

    沒走幾步,虛耗太深的陳勇信忽然眼前一黑,連同背上的永寧齊齊暈倒在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勇信耳畔傳來一道歌聲,那嗓音非常動聽,待他睜眼後,便見自己躺在一間幹淨整潔,滿室飄香的屋子裏。

    “娘,大師傅醒了,太好啦。”一聲少女的驚叫,也讓陳勇信徹底搞清了狀況。

    原來,救他跟永寧的就是早前賣麵的母女,陳勇信臉上也露出微笑,同時,心頭在想這算不算好人有好報?

    那馬尾辮少女看見傻笑的陳勇信也是甜甜一笑:“大師,您總算醒了。”

    “謝謝你救了我,敢問姑娘芳名呢,還有我那師弟呢?”陳勇信道。

    少女靈動的眼睛仔細打量著陳勇信,嬌俏地道:“我叫張清清,你叫我清清就好了,你師弟還沒醒來了,當時,你們全身是血暈倒在路邊,把我跟我娘嚇…”

    這清清倒是個健談的少女,陳勇信聽著她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心裏也在以後的事…

    夜幕低垂,月掛梢頭。

    這是…這是空間戒指!

    此物名為血菩提,十年開花,十年結果,有補氣養元,去朽生機之神效。

    躺在床上的陳勇信震撼了,因為他發現自己隻要調動雷霆之力就能開啟那枚神奇戒指!

    而這枚戒指裏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並且還能隨時存儲東西,唯一遺憾的是活物無法進去。

    陳勇信吃了顆成熟的血菩提後,就感覺全身酥酥癢癢的,借著月光,他清晰的看到胳膊上的傷口飛速愈合,真的太過匪夷所思了。

    再將大日紫氣咒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後,陳勇信站在窗口,望著梢頭殘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我修煉的應該不是內力而是電力,並且秒殺同級對手,紫電掌的叫法不準確,應該稱掌心雷才對…劉家,四合賭坊,還有天啟宗,我記住你們了!”

    翌日。

    陳勇信的傷勢就幾乎痊愈了,而永寧也清醒過來,雖說身上還有些酸疼,卻已無大礙。

    由此,二人便想告辭張清清及她娘親,也就是那個叫吳淑芬的中年婦女。

    而吳淑芬跟張清清非要請他們吃午飯,盛情難卻,陳勇信也不矯情,四人坐在寒酸簡陋的中廳談笑風生。

    他們在笑,有個人卻是愁眉不展,嘴裏不停的念叨著:“哎,芬兒,清清,爹沒用,我他媽怎麽就是賤呢?明明知道四合賭坊的人出老千,偏偏還跑去上當…”

    瞧真一點,說話之人白衣飄飄,赫然是張飛鶴,而且他走的方向更巧了,居然是吳淑芬家。

    當張飛鶴走到家門口時,便聽到張清清銀鈴的笑聲,還有男人的談話聲,他頓時如遭雷擊,愣在原地:“啊,不可能,芬兒不會背著我偷男人的!”

    可他想到自己離家足足一年多,不可能恐怕都變成有可能了,便見他立馬拔出身後的長劍,踹開房門,怒氣騰騰的衝進院裏:“嗨,野男人,給我出來!今天我要宰了你個野男人!”

    可當他衝進院裏整個人又愣住了,而陳勇信卻是笑眯眯的盯著他,笑道:“飛鶴大俠!你這很上火啊?”

    “陳勇信!我就知道是你,你個臭不要臉的,敢搶走我淑芬,今天我跟你拚了!”張飛鶴怒道。

    陳勇信也樂了,那吳淑芬年近四十,由於長期勞作,整個人有些壯,就跟木桶似的,他哪能看上這種類型呢,再說了,二人相識不過短短一日,壓根兒是張飛鶴誤會了。

    但張飛鶴卻認準陳勇信跟自己婆娘有一腿,哇哇大叫著衝向陳勇信,而結果很簡單,在胖揍一頓後,張飛鶴就老老實實了,永寧又簡明扼要後,張飛鶴才知道陳勇信是他們家救命恩人。

    “勇信大師,剛才真是我不對,我誤會您了。”張飛鶴又朝妻子道:“芬兒,你別生氣了,我該死,我…”

    吳淑芬無比委屈地道:“你撇下我們娘倆一走就是多年,嗚嗚…”

    話說,百日夫妻一日恩,這張飛鶴跟吳淑芬鬧騰半天後,自然沒啥了。

    “勇信大師,四合賭坊可不好惹啊,您這下子捅大簍子了。”張飛鶴顯然是本地人,對劉家來頭一清二楚。

    陳勇信追問道:“繼續說。”

    張飛鶴喝了粗茶,方才娓娓道來。

    據其所言,四合賭坊老板叫劉仁貴,綽號劉善人,尋日裏喜歡沽名釣譽,對乞丐非常豪爽,其還經營著一家酒樓,但有一點讓陳勇信很奇怪,因為劉仁貴並非本地人,而是十五年前突然來太平鎮的,並且這劉仁貴表麵樂善好施,暗地裏逼良為娼,典型的假仁假義之徒。

    聊過劉家後,陳勇信對這張飛鶴也興趣勃勃:“飛鶴兄,那你呢?”

    張飛鶴低頭歎了口氣說道: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說來見笑,張某本是書香門第,隻因朝廷貪官汙吏橫行,恰逢北方大遼欺我陳國百姓,外憂內患之下,張某便是棄筆從戎,四處拜師學藝,隻可惜,各方宗門見我年歲已高,不願納我為徒,為了養家糊口,隻得遊曆四方,以賣藝為生。”

    聞聽此言,陳勇信恍然大悟了,早前他初見張飛鶴還真嚇了一跳,以為此人武功卓絕,是個高手,哪曾想對方原來是個江湖騙子。

    不過,這張飛鶴倒是見多識廣,陳勇信又記得天啟宗的事,連忙打聽道:“飛鶴兄,你朋友遍布五湖四海,可曾聽過天啟宗這個門派?”

    張飛鶴驚呼道:“天啟宗!這可是咱們清平縣的絕對霸主啊!據說宗主謝天風外號風神腿,一身腿功早已出神入化。”

    聽到此言,陳勇信便仔細憶起樹林裏那名神秘高手,可不就是腿法如神嘛,他心裏一緊,臉上卻不露端倪:“那謝天風這麽厲害,武功起碼是築基九品吧?”

    “九品?嗬嗬。”張飛鶴笑道:“勇信大師,人家天啟宗門人過千,清河縣一霸,豈能區區築基九品,人家啊,早就是明勁的高手咯,而且謝天風的兒子謝浩然才叫真正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是歸元宗宗主唐懷義的入室弟子呢。”

    二人聊了一會兒,陳勇信也獲得太多訊息了,但他也沒多想,隻是又問了問太平鎮情況,包括譚虎情況,而張飛鶴也不愧走南闖北,見識頗廣,倒是讓陳勇信心底漸漸有了點想法。

    當務之急,他要韜光養晦,積攢更多的雷電之力以應對接下來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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