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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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大人,這到底是?”瞄音有點無法理解。
離樂說:“怎麽,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嗎?”
“說什麽好不明白,但是兄長大人有倆位,可是兄長大人實際上隻有一位來著。”
“但是,為什麽會這樣呢?”
“看來你是因為身處這間房間的我,是的兄長奧修啊。”離樂說:“但是,然而。”
“可惜,這才是你以為是兄長大人的真麵目。”
他揭開了麵具。
“啊,離樂先生,兄長大人變成了離樂先生。”瞄音雙眼翻白,不停比對著離樂和奧修。
“哼哈哈哈哈,真沒想到到現在了你都沒察覺到。”離樂說。
“既然瞄音都沒識破,那說不定作為替身也是行的通的。”
“謔謔,那說不定意外的不錯。”奧修說。
“不,那還是算了。”離樂說。
你那還有這法子一樣的表情算什麽啊,顯然是超想將麻煩事情都丟給自已,然後去輕鬆吧。
“嗯?”
“奧修,怎麽了,幹嘛退那麽遠。”
“不稍微我想起,有一件事情要做,就先走了,總之我覺得你應該注意一下背後。”奧修說。
“嗯,背後?”離樂說。
轉頭所看到的最後一幅景象那是瞄音正拿著棍杖朝著自已砸下來。
“那個,瞄音小姐。”離樂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得眼前一黑。
.....
這一天,午後。
小九的房間裏麵靜靜流淌著咕嚕咕嚕藥草的聲音。
這差不多就足夠了吧?
離樂停下正在磨眼前內容物的研磨棒,往裏麵看了看。
“離樂,你那邊怎麽樣了,順利麽?”小九說。
“啊,這可以了麽。”離樂說。
“嗯,不錯,剩下的就是再加上一小撮菱實粉。”小九說著,接過離樂遞過去的研缽,然後將不明素材的東西撒進去。
“好,這下就做好了謝謝你了,離樂。”
“呼,總算做完了麽,都弄了一早上了真有點累,疼,手酸的都動不了了。”
“辛苦了,幫大忙了忙吧,這藥要用很多材料,真的很需要人手啊。”小九說。
“嗯,倒也無所謂,但是沒想到這麽難搞。”離樂說。
“嗬嗬,那我就煎好茶來謝謝你吧。”小九說。
“啊,請來被濃厚點的,放滿奶和砂糖。”
“好好,那你等會哦。”小九說。
她站起身來正打算廚房間,房門一下被拉開,某人走了進來。
“小九小姐,我來找你玩了。”
“哦,是阿圖依啊。”小九說:“歡迎哦。”
“小哥也在啊,你們倆在幹什麽的哦?”阿圖依說。
“早上起來就一直在幫小九幹活呢。”離樂說。
“幫忙啊,又在做些苦的要命的藥了呢,治什麽的呢。”阿圖依說。
“這是強壯劑,因為入手了不錯的毛栗,所以想做給離樂你喝。”小九說。
“等等,這藥感情是讓我喝的嗎?”離樂說。
“嗯,我沒聽說過麽,你最近不都在叫乏力乏力麽?”小九說。
“我可不知道啊,話說還真是要喝這看著就苦死的玩意啊?”離樂說。
“沒事啊,看著是很苦,但其實很甜很容易入口哦。”小九說。
“甜的?”
騙人,這藥看著就隻有苦字。
研缽裏透著一股一看就很苦的綠色,讓離樂不禁聯想到其味道,皺起臉來。
“嗯,好意外啊,人家還以為藥什麽的隻有苦的呢。”阿圖依說。
“隻是苦可算不上藥哦,而且甜味對滋養強壯身體也比較好。”小九說。
“其他還有,辣味的藥可以讓身子暖和哦。”小九說。
“哦,真是好奇啊。”阿圖依說。
“嗯也會根據組合各種變化,要記住真的很麻煩。”小九說。
“各種麽,那有沒有愛情藥啊。”阿圖依說。
“艾,愛情?”這異想天開的提問,讓離樂和小九都呆呆的盯著阿圖依。
“嗯,我想小九小姐的話,肯定知道什麽。”阿圖依說。
“你說的是如字麵意義那樣,讓人相愛的藥麽。”離樂說。
“差不多哦,人家雖然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很久以前就在意了,以前在老家那邊看到有人在賣。
那個時候看到一個證在和大叔交談的女性呢。”阿圖依說:“人家很子阿姨就去偷聽,那女性說什麽最近老公都不理她,很悲傷什麽的,然後,那個大叔就介紹說隻要喝這個,不幹什麽男人都會被你迷倒啊。”
“那就是你說的愛情藥嗎?”離樂說。
怎麽感覺很可疑和奇怪啊。
“那個,阿圖依啊,那難道。”小九說。
“後來人家也去問大叔要的時候,她卻一臉苦澀跟人家說,還早,不賣給人家。”阿圖依說。
“啊,果然麽。”小九感覺能理解一般點點頭。
“那個我想大概不是什麽愛情藥,這種可是禁忌,讓別人喜歡上自已的話,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操縱人心啊。”
“要是用法不對會出大事情,你能懂的吧。”
是啊,確實不好。
“看來是很危險啊,還真不能說了。”阿圖依有點遺憾的說。
“所以呢,媽媽很是嚴厲叮囑我不準用。”小九說。
“但是很奇怪哦,為什麽這麽危險的東西,還會有製作方法流傳呢。”
“確實看起來是這樣。”離樂說。
.....
當天夜晚。
“活兒終於幹完了,嗯嗯,好累。”離樂歎了口氣。
“啊,腰啊。”正在伸懶腰,突然一股針刺有點疼痛從脊梁湧上。
“疼疼疼。”幹了一天活兒,今天還是早點睡吧。
但願明天的疲勞可以消除掉。
“歡迎回來,主人。”
“什麽啊,是你們啊,別嚇我。”
從房間的黑暗中突然出現的雙子,嚇了自已一跳,離樂不禁擺出架勢,雖說是神出鬼沒的倆人,但是這次登場實在對心髒太不好了。
“抱歉有事情明天說哦,今天我想早點睡覺了。”離樂說。
“疲勞。”
“主人很累的樣子,請交給我吧。”雙子說。
“交給你們,你們要幹什麽?”離樂說。
“治愈。”
“可以的話,就讓我們來解除的你疲勞,那麽請趴下來。”
“嗯?”
因為這倆人平時總是用危險手段,讓離樂不由有一點無意識的防備感。
在睡覺時間以外,沒有在和以前一樣算是姑且放心了,但是現在還是搞不懂這倆人究竟想幹嘛。
即便按照她們的去做,也實在躊躇,不如果說嚇人。
“按摩為您緩解疲勞。”雙子說。
“很快就結束,望望天花板就可以結束了哦。”
“趴著要怎麽才可以看天花板啊。”離樂說。
像是裝作沒聽到倆人靠了過來。
算了,反正最近也能預判到這些家夥了,實際上真能夠稍微輕鬆點的話,也未嚐不可。
離樂順著她們的意思照做。
“這樣就可以了?”離樂說。
“放鬆。”
“是的,那麽主人情就這樣放鬆力氣。”
倆人分別坐在離樂旁邊,從左右將手放在肩上,倆人溫柔的手透過衣服可以感覺打。
“那麽。”
“我們就開始了。”
不得不說,她們的手法不錯。
“很擅長啊。”離樂說。
“當然,這都是為了主人而學會的。”
“舒經活血,這樣以適當的力道按揉,就可以讓積壓的疲勞溜走。”
還真是不得了,仿佛泡溫泉裏麵一般,全身都放鬆了下來。
這個時候,突然走進來一個人。
嗯,誰啊,離樂一看,接著就感覺很疼。
啊,是小九的尾巴啊。
“疼啊。”
在這之後,過了幾天。
奧修委托的事情,比預想的還花費時間。
因此,踏上歸途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在前麵的瞄音沉默的走著。
隻有倆人一起外出,確實算少有了。
離樂一邊考慮著這種事情,一邊對瞄音搭話。
“你是不是累了?
“都是為了工作。”瞄音沒有回頭這麽說著。
“也不用這麽急啊,機會難得我們就去小攤上吃點東西吧。”
“不饒遠路直接回去也是工作的一環。”瞄音說。
“別這麽死板啊,在剛才那家人喝了點酒,我現在肚子有點空啊。”離樂說。
“明明是來做我護衛的人為什麽會變成醉鬼呢。”瞄音不滿道。
“我可沒有喝醉啊,而且他可是在挑撥我說的在死板貨手底下肯定喝不到好酒,我要是認慫不就是給奧修丟臉了麽?”
“就是說,我也沒辦法啊。”
“服了你,真是歪理一堆。”雖然是如同往常一般認真的語調,但是總感覺她犬舍你都透著一股疲憊。
本來是基於有力的貴族所開展的暢談會,但繁忙的奧修無法出席。
因此次作為代替介紹了作為英才學士的瞄音,以顧問的名義出席。
而自已被委托保護她,結果並非是貴族們就王城的形勢向瞄音尋求說明的場麵。
實際上也就是自已和瞄音倆個人一直討好貴族讓他們愉悅啊。
為此瞄音可是相當不爽啊。
不過呢,她這慢慢踱步的背影,看上去還真是很普通的妹子啊。
在這年紀就比那些廢材學士更加博學有才,順便還一次性通過殿試,所以來自他的毫不講理的嫉妒和好奇的目光也很多菜式。
但是家變如此,瞄音還是在身為兄長的奧修而努力,因此也是有很多無法說出口的煩惱吧。
雖然覺得舉止再稍微符合以下年齡也行,實際上也還隻是個孩子而已。
“你在想啥。”
果然很敏銳,沒辦法雖然有點多管閑事。
“呐,瞄音。”
“如果有煩心的事情的話,不要憋在心裏而是說出口,對你身邊的人來說更好過哦。”
“將有所有問題都攬到自已身上算是你的懷習慣,再多依靠一下身邊的人吧?”
離樂模仿著奧修的語氣,如此對瞄音說。
但是反應太平淡了。
話說你無視自已了啊,為毛,明明剛剛的奧修模仿秀還挺有自信來著。
那麽就吃我這一招吧。
離樂將懷裏藏著的奧修假麵給戴在了臉上。
“瞄音,我不可能永遠陪在你身邊,覺得寂寞的時候就將離樂當成另外一位兄長,盡情的撒嬌。”
然後被瞄音使勁的踢了小腿。
“那種東西,你還帶著。”
“你別這麽凶殘,我隻是開個小玩笑。”
瞄音以陰沉的視線看著離樂,在暮色中一副看不出是在生氣還是無語的表情。
“啊,是瞄音啊,還有奧修先生,在這碰上真是湊巧。”是路過的阿圖依。
“哦,相互都是在很稀奇的地方相會了呢。”離樂說
“兄妹倆人親親密密,我打擾你們了嗎?”阿圖依說。
“不,隻是因為不懂事的妹妹而困擾而已。”離樂說。
“瞄音嗎?還真是稀奇啊。”阿圖依說:“瞄音怎麽了啊?”
突然吹來了一陣風,讓假麵鬆脫,一瞬間露出真臉,都怪沒有好好固定住。
“啊咧。”
離樂急忙將麵具帶回去隻見阿圖依呆呆的歪著頭盯著他看。
“奧修先生,感覺有點奇怪,難不成是小哥?”阿圖依說。
“嗬嗬,暴露了就乜辦法。”
又被踢了,然後瞄音醬假麵剝下。
“所以別那麽凶殘。”
“這種鬼東西就得這樣。”手工做的紙質假麵被揉成一團丟在地上。
“啊,我難得的傑作被。”
離樂急忙撿起來,但是已經沒法再用了。
“啊呀,真的是小哥啊。”
“聲音和氛圍都一抹楊,簡直和本人一般”阿圖依說:“但是為什麽要模仿奧修先生呢?”
“嗯,倒是沒什麽深意,隻是個小小的玩笑而已。”離樂說。
怎麽也不可能將顧慮瞄音這種話說出口啊。
“不過話說回來,居然錯當成奧修,小哥也開始有威嚴了嗎?”阿圖依說。
“哦,你果然這麽覺得,最近我也開始有這種感覺了呢,但是就算誇我,也不會請客的哦。”
“嘻嘻,暴露了。”
“一點都不像!”瞄音小聲的說:“這種家夥和兄長大人怎麽可能一模一樣。”
“說的也是,小哥就是小哥,奧修先生就是奧修先生。”阿圖依說。
“那麽小哥你們這是要去回去。”
阿圖依戳了一下瞄音不愉快的鼓起來的臉頰,這麽問道。
“在回去之前打算去攤子上買點什麽,肚子也差不多餓了。”離樂說。
“這個好,人家也一起。”阿圖依說。
“你們倆個去不就好了。”瞄音說。
“別這麽說啊,半路上丟下瞄音的話,怎麽也會被奧修罵吧。”離樂對上了瞄音的視線,認真的說著。
“不如說是奧修拜托的,她說如果可以的話,回來的路上去吃點好吃的。”
“兄長說的?”瞄音說。
“這種事情我可不會撒謊哦。”
雖然的確是說謊,不過也為了讓瞄音鬆口氣,奧修的話肯定能順著圓下去。
“但是,不快點回去,兄長大人。”瞄音說。
“那個兄長大人,可是說了為了瞄音你。”
“兄長大人嗎。”
瞄音的嘴角不自然的揚起,強者臉頰放鬆下來的感覺實在是太容易懂了。
“就是啊,瞄音,機會難得一起去啊。”阿圖依說。
瞄音點點頭。
“因為瞄音很小隻,所以要多吃點。”
“那個。”瞄音說。
“怎麽了。”
“頭上好重,而且為什麽剛才開始就一直戳我的臉。”
阿圖依抱著瞄音,是不是的戳她臉頰。
“不行嗎?”
瞄音:“倒也不是不行。”
“害羞的瞄音好可愛。”
“我才沒有害羞。”
“嘻嘻。”
“你在幹嘛呢,要去的話快點去啊。”
“就是,這次是小哥請客啊,喜歡吃的東西隨便吃多少都可以哦。”阿圖依說。
“喂喂,給我等等,什麽時候我要請客了?”離樂說。
“是嗎?但是奧修先生給了你錢的吧?”阿圖依說。
“啊,不,那是。”離樂說。
那是權宜之計,你倒是給我察覺麽。
“不對麽?”
“不錯。”
明知如此還真沒說的小九也是這樣,不過真心真沒覺得還真沒說的阿圖依更惡劣。
錢包又要變輕了啊。
.......
這一天,離樂自已都沒搞明白會變成這樣。
隻是如同平時那樣被奧修傳喚去了他家,然後奧修在等自已,那之後就不由分說的拖到了王宮來了。
為什麽,我會站在這裏呢。
看著周圍的大人物們都很嚴肅的樣子,來這裏一看就是會扯上重大事件,周圍的被稱為八柱將的人們齊聚一堂。
站在帝那邊的是奧修和雷神,還有一個宗近。
那個巨漢是叫作武賴,跟奧修一樣擁有假麵。
那位挺修身的人是奧西斯,記得是八柱將的頭領。
接著,就是雷神的哥哥雷公,是個常勝不敗之人,八柱將的蛀蟲,凸彭彭。
和前麵那些大人物相比,還是很好懂的反而讓人放心。
其他的不管文官還是武將,偶爾在宮裏見過的大人物都來了個遍。
一個個看著都可以說是傑出人才,就算再怎麽搞財,這裏也不是自已這種一般人能混進來的地方吧
“呐,奧修。”
“什麽事。”奧修說。
“為什麽我要來這,怎麽想都不科學啊。”離樂說。
“是帝親自要求的,不可能有錯。”奧修說。
等下,老哥你賣的什麽藥啊。
別說是跟之前要步你後路,繼承意誌的事情有關吧?
總不會在這突然聲明自已的身份。
“什麽啊,那人。”
“沒見過呢。”
“為什麽那種人會在此處。”
排列在朝堂上的大人物們,那無禮的視線從四麵八方刺來。
簡直如坐針墊,為什麽要遭這份罪。
都不知道要開始什麽,總之真想回去睡覺。
在想著這種事情的時候,突然周圍靜了下來。
“來了。”奧修說。
隨著宣告,簾子被莊重的卷起,那後麵出現了坐在豪華輪椅上的帝的身姿。
旁邊的是惠香小姐,背後跟著數位宮女。
“諸位平身。”
隨著惠香小姐的聲音,列位的臣子們一起恭敬的抬起臉。
帝有些困倦的環顧所有人。
“先前的戰鬥,各位都辛苦了。”帝說:“這樣他們就知道哦啊了自已的水平,會老實點了吧。”
“我等誠惶誠恐,會更加精進,磨練武藝為了帝,討伐一切。”
“嗯,這次事情也讓我有了別的想法,甘於現狀,龜縮於此地,不會有任何改變。”
帝說:“所以我決定繼續遷建,大和將對最邊遠的圖斯庫爾進行侵攻。”
“終於踏入那邊了。”雷公說。
“嗯,有趣。”雷神說:“阻我者死。”
等等為什麽食圖斯庫爾,之前不是友好使節團嗎。
難道對麵幹了什麽,不會啊,沒有聽說過啊。
就是說要對那邊主動發起進攻。
怎麽回事啊,大哥這該怎麽和小九交代。
“奧修特爾喲。”帝說。
“是。”
“能聽聽你的意見嗎。”
一陣嘈雜聲響起。
無數的將領全都清楚的擺著一副為何不是自已而是奧修的不滿神色。
“是。”
奧修集如此視線於一身,低下頭來。
“我惶恐,反對此事。”
“哦。”
人群中湧起了緊張的情緒。
“我們前不久剛剛接待了其使者,倆邊的巫表示了友好,在下認為其為以後築起友好關係的意願非常充足。”奧修說。
“前往圖斯庫爾的話要必須過海,需要龐大的金錢和準備時間,就算最後占領了,也會因為思想不同,使的很難管理,也無法得到多少有用的資源,最關鍵的是太遠了。”奧修說。
“還請,帝三思。”
周圍再一次揚起嘈雜聲。
雖然認為奧修的主張正當至極,但是對聚集在這裏的人們來說好像並非如此。
“注意你的言辭,奧修,你對帝說些什麽大逆不道的話。”凸鵬鵬說。
“何等不敬。”
“奧修殿下。”
雷神在一旁冷眼旁觀,宗近倒是優化想說但是看來沒有找到出口的機會。
不妙啊,這簡直是四處楚歌。
“都肅靜,這是在帝麵前。”奧西斯說。
“嗯,是麽。”帝說:“那你又怎麽想的呢,離樂。”
“什麽?”
實在是太過突然,離樂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要聽聽你的意見,說吧。”帝說。
竟然將這口鍋甩給自已,所有人的視線集中而來。
離樂感覺壓力頗大,老哥你這是幹什麽。
“為什麽?”
除了奧修和宗近,雷神以外,所有人都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倒吸一口氣。
這不是當然的麽。
帝突然向自已這種身份不明的人征求意見,當然會這樣。
無數毫不客氣的視線向自已刺來,驚訝,困惑,好奇,在各種各樣的視線中,明確的憤怒或者說敵意也行,這樣的情緒也混雜在內。
真是服了本來在這就被白眼了這是要幹什麽啊。(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