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 自作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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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聲巨響。
寧修遠破門而入。
隨後,準備侵犯林逾靜的男人被打翻在地。
“我說過,不準動她一根頭發。”
寧修遠一字一頓地說道,眼裏是凶狠的光芒。
林逾靜不曾見過這樣陰沉,渾身都充滿了戾氣的寧修遠。
被打倒的男人,還未來得及站起來,就又被狠狠地踢了一腳。
急促的腳步聲,聽起來就知道,有好多人往這邊來了。
緊接著,林逾靜就看到門口站滿了人。
他們將寧修遠圍住。
雙拳難敵四手,真的要動起手來,寧修遠根本贏不了。
想到這裏,林逾靜支撐著身體坐起來。
看著這樣的情景,她捏了一把冷汗。
寧修遠卻直接無視那些人朝她走來。
他來到窗前,將她抱起。
林逾靜皺眉看著他,沒說話。
她隻是奇怪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這裏。
那些人眼看著他將人帶走卻什麽也沒能做。
他們自動讓出一條路來,林逾靜也就意識到事情的不簡單。
等到寧修遠將她放在車裏的時候,她身上的力氣已經恢複了大半了。
寧修遠從另一邊上車,發動了車子,將她帶離這裏。
當車終於停下,寧修遠靜默了一陣子。
“你問吧。”
不等林逾靜開口,他直接說道。
那雙眼,忽然轉過來看著林逾靜。
他眼神清澈,定定看著她。
望進那雙眼,林逾靜心內複雜的情緒湧動。
她忽然什麽都不想問。
“我要回家。”
她深吸一口氣道。
別開臉,她再不看他。
這比責罵更讓寧修遠難受。
寧修遠沉默了一陣,再次發動車子。
他將人送回去。
親眼目睹了林逾靜進屋,他才離開。
之後,寧修遠又回到那個地方。
他警告那個男人,再沒有下次。
男人嘲笑:“你竟然也會有這麽卑微的一麵。”
寧修遠眼神凶狠。
他上前一步,抓起對方的衣領,冷冷道:“我是認真的在和你說話。”
男人將他的手拿開。
“我幫你得到她如何?”
“我的事用不著你插手。”
“可你這樣,有什麽意義?”
“與你有關係嗎?”
“我想幫你。”
“嗬……”
寧修遠眼神冷的仿佛是萬年融不化的寒冰。
隻是一眼,就能將人冷凍起來。
他最討厭的就是自作聰明的人。
今天發生的事情,秦風其實是知情的。
她之所以知情不報,也是因為有自己的私心。
自從知道自己對寧修遠有特殊的情感,她就忍不住的想試探些什麽。
而這一次,儼然就是如此。
她一直在等他回來。
在這之前,秦風還開了一瓶紅酒。
現在她已經喝下了一整瓶,麵頰微紅。
興許在酒精的刺激下,她的情緒變得有些容易衝動。
在門從外麵打開,寧修遠進門,她大步來到門前。
寧修遠抬頭就看到她。
她雙眼有些泛紅,正緊盯著他。
來不及說話,她忽然上前,擁吻他。
寧修遠蹙眉將人推開。
也許用力過大,秦風踉蹌的摔倒了。
他過去伸手要拉她起來,她卻沒有握他伸過去的手。
在低著頭的時候,她已經隱藏好情緒。
再抬頭,眼底已是燦爛笑意掩蓋了原本的所有不好情緒。
她用手擦拭了一下嘴角,嘴唇還有他殘留的餘溫。
“怎麽樣,把人救出來了?”
她似笑非笑的說著,走到茶幾旁,拿起剛才的紅酒杯。
那裏麵,還殘留些許鮮紅液體,被她仰頭飲盡。
剛才,她過去親吻他,他就感覺到她身上的酒氣,現在再看旁邊的杯子和酒瓶,應該喝了該有不少了。
“沒事和那麽多酒,對你的恢複不好。”
因為整容後遺症,秦風多次去醫院檢查後,還在一直吃藥,必須忌酒。
這類刺激性的東西,對她百害而無一利。
但她不在乎。
當她笑起來的時候,滿目瘡痍。
就好似她的人生,打從一開始,就是走向毀滅的。
她改不了,便認命。
隻是,她不甘心不幸隻是自己一個人。
所以她要抓上一個人和自己一起。
林逾靜是她看中的人選,她羨慕她,無比羨慕……
“你擔心我?”
她迷離的望著寧修遠。
她渴求從那雙眼睛裏獲取擔憂,哪怕隻是一點點,她都會覺得欣喜。
可那平靜無波的眼睛,什麽也沒有……
她頹然的低下眼睛。
心情低落,竟是這樣的感覺。
她以為自己精通男女之間的相處,以為自己最擅長挑逗。
可遇到真的有了感覺的人,卻什麽也做不出來了。
“早點睡吧。”
他丟下這句,獨自回房間。
望著他的背影,她苦笑著。
淩晨。
這個時段,是那個人格開始活動的時間。
客廳還亮著燈,是已經等候多時的秦風。
聽見腳步聲,她便知道人來了。
剛轉身,一隻十分有力量的大手就拉她入了懷中。
她嗅到熟悉的味道,眼底有複雜的光芒淌過。
“那個家夥,傷你心了?”
他溫熱的呼吸吐在她耳邊,麻酥酥的。
“你呢?”
她手抵在他胸膛的位置,認真道。
“我?”
他笑了,笑得很大聲。
她眼神漸漸黯淡。
無非是自取其辱,卻還是心有不甘的渴望著得到一個想要得到的答案。
失敗了,心裏難受,可那又如何。
也許次數多了,也就接受事實了。
她沉溺在對方給予的片刻溫情之中,快要迷失了自我。
原本的她,不該是這樣。
和那個邪惡的寧修遠的交易,是為了穩住那個變態男人,用身體周旋在他們之間,替寧修遠傳遞信息。
曾經的秦風,覺得這樣的交易方式是她最擅長的。
現在,她卻有些做不到了。
翻雲覆雨之後,在寧修遠臂彎睡著,是她最安心的時候。
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她覺得諷刺至極。
一些事情,明知道是沒有結果的,可還是要像飛蛾一樣,去撲火,然後萬劫不複。
秦風早豁出一切了,這些又算得了什麽。
可心裏的難過又是為什麽那麽的真切呢?
“您好,請問需要什麽。”
“事後避孕藥。”
秦風麵無表情道。
藥店的人給她拿了藥,她付了錢,拿著藥離開。
一個人來買這種藥,她的心情有些沉重。
這很諷刺,可她又能如何呢。
早晨的身後,寧修遠又是另一個人。
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秦風做自己的事情,沒和他說話。
他覺得頭有些沉,還有些口幹舌燥。
正要去倒水,秦風端了水杯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