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愛情是美麗的,罪惡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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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到了媽媽的日記本。”
    安筱暖望著那本日記本,許久,幹啞的嗓子才發出聲音。
    “原來所有災難的開始,都是源於一份喜歡,為什麽明明那麽美好的東西,最後全都變成了罪惡!”
    安筱暖抬頭,定定的看著顧慕白,似乎是想要從他那裏得到答案。
    顧慕白幽深鳳眸一暗,將冰冷的身體緊緊抱進自己懷中。
    “愛情從來都是美麗的,罪惡的是人。”
    當年葉靖彤和葉鈞甯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安慶。
    可是安慶卻深愛著葉鈞甯。
    葉鈞甯從小溫婉淡雅,遠離權勢之外,氣勢卓然,就是這份恬淡深深吸引著安慶。
    葉靖彤是奉命來帶葉鈞甯回去的,結果自己卻深陷得不能自拔。
    更加讓她憎恨的是,葉鈞甯輕而易舉就擁有的一切。
    於是她瘋狂的想要變成她。
    她先後五次整容,把自己整成跟葉鈞甯一模一樣的容貌,學習葉鈞甯的生活習慣,活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別人。
    從來與世無爭的葉鈞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葉靖彤的時候,顯然嚇了一跳,她給葉劍卿寫了一封信,希望能和他談一談,可是那封信不知怎麽落到了葉靖彤手裏。
    徹底點燃了那場謀殺的導火索。
    葉鈞甯在日記本上記錄下這一切的時候,顯然是懷著一種愧疚的心態,認為是自己把自己的姐姐變成這樣,讓她生活在仇恨裏的。
    可惜直到死,她都沒能知道,有人利用了她的善良,為黑暗和罪惡織就了一副弱者的假象。
    而在日記本的最後一頁,滿滿當當的寫滿了三個字: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蒼勁有力的字體,與之前的清秀端莊不同,那顯然是一個男人的字體。
    安筱暖難以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這麽惡毒的女人,會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
    隻覺得自己如墜冰窟,渾身冰涼,身上的血液全都凝固了一般。
    一雙貓眼從顧慕白修長的指節一路逡巡向上,最終定格在那張明明高貴冷豔,卻總是無意中流露出透骨柔情的臉上。
    “慕白,你愛我嗎?”
    顧慕白按摩手指的動作一頓,略顯粗糲的指腹,輕輕撫上她的側顏,刀削薄唇彎起一彎絕美的弧度:“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
    哪怕有一天,全世界都背叛你,我也願意站在你這邊,為你背叛全世界。
    低沉有力的聲音,仿佛魔鬼的箴言。
    在不確定的心上,狠狠夯下一根釘子。
    安筱暖定定看了顧慕白半天,似乎要從他這句話裏辨別出真假。
    漆黑鳳眸幽邃如永夜,暗黑的讓人望進去便永遠都別想著逃離。
    她便像是受了蠱惑一般,越靠越近,越靠越近,不知不覺的唇瓣便覆上了薄削的唇。
    綿密……吻過唇角,鼻骨,吻過場如蝶翅的眼睫,光潔的額頭,粗短黑硬的短發……
    溫柔而毫無章法。
    就像她此刻狂亂的內心,像是空了一大塊,急於想要找到方法填補。
    帶著顫粟的手臂,胡亂的扯開黑色西裝,拉下領帶,露出精壯的胸膛……
    就在她要把臉挨上去的時候,身體被向後一推,雙手被一把困在頭頂。
    顧慕白陰鷙的眼神緊緊盯著她,欺身而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聲音低沉而危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安筱暖大腦一片混沌。
    愣了半分鍾,忽然綻開一個挑釁的笑容:“怎麽,不敢嗎!”
    鷹眸冷鷙,竄著火的雙眼,狠狠盯著麵前的女人。
    安筱暖被放倒在床上的一刹那,頭就被撞清醒了。
    她剛剛的確是被葉鈞甯留下來的日記震撼到了,但是當顧慕白低沉危險的聲音穿透耳膜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清醒了。
    從沒有一刻如此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認真而篤定的點點頭。
    對,她想要他。
    隻有他!
    如果生離死別離他們那樣的近,如果誰都無法預知,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臨。她唯有把握好現在,即便有一天有些事會讓她後悔,也絕對不會是因為愛的不夠。
    不安分的點火,顧慕白鳳眸又暗了一度,邪肆的笑容如同血紅的罌栗,詭異妖冶的綻開。
    ……
    京都。
    長安街上一處高級公寓裏,電視上播著一個女強人專訪,女人三十多歲的年紀,笑起來非常的豪爽大氣。
    偶爾主持人問題刁鑽一點,也都被她輕而易舉的化解開。
    觀眾席不時傳來讚賞的掌聲。
    窩在沙發裏的人,雙眼無神的盯著電視畫麵,思緒早就不知道瞟到什麽地方去了。
    門鈴響了幾聲。
    覃淮卻依舊沒有起身的意思。
    門鎖被打開的聲音接踵而至,一個五十歲出頭的女人探頭進來。
    “太太,我來打掃衛生。”
    覃淮沒有說話,隻是從客廳轉身去了陽台。
    那裏養了幾株綠植,還有一缸金魚,陽光明媚的午後,光線從偌大的落地窗照射進來,一切顯得靜謐美好。
    可是,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裏的窗戶全是從外麵用細細的鋼筋封死的。
    完全不會遮擋人的視線,卻也阻擋了人探身出去的想法。
    陳嫂是這裏的鍾點工,每天會定時過來清掃。
    剛開始來的時候,還歎息過說那樣小心的防護其實有點多餘,這麽高的樓層,小偷根本不會從窗戶進來。
    可是多來幾次,她就發現,那遮擋嚴實的窗戶,恐怕不是以防小偷從外麵進來,而是怕什麽人從裏麵跳出去。
    從那以後陳嫂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的,更多的是講一些在外麵聽來的笑話或者看到的有趣的事。
    盡管,她從來沒在這位太太身上看到一絲笑容。
    大概又是哪位有錢人家圈養起來的情人什麽的吧。
    陳嫂心裏忍不住想。
    為她惋惜的同時,又覺得不值。
    “還是他送你來的嗎?”
    房間裏突然響起第二個人的聲音,讓陳嫂不習慣的怔了一下。
    半天才反應過來,是女主人說話了。
    陳嫂憨憨的笑了笑:“是那位先生送我來的,還說我走的時候接我。”
    覃淮背對著她站著,陳嫂看不見她的表情。
    等了片刻,還是感受到覃淮沒有再交談下去的想法。
    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顧先生也真是個好人,我每天在這打掃兩個小時,他就在樓下等兩個小時。前天又下了雨,明明自己身體也不好的,還總是咳嗽……”覃淮望向外麵的目光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