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4章 犯我華夏,必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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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這次要多虧了你來的及時了,否則,晚輩就被這石川殺死了。”秦揚看著石川的方向心有餘悸的說道。
“哈哈,小意思小意思。”天山神丐淡淡一笑,可是隨即嚴肅道:“小娃子,這個石川老鬼子剖腹自盡死在這了,他之死,一旦傳回國內,必定震動整個島國,島國那些對華夏的不軌分子,定然會再竭盡心思要針對我華夏,到時候你就危險了。要知道,石川的兩位師兄,還有他的師父,那可都是成名日久的神忍啊,恐怕連我都不一定是他們對手。”
陡然聽了天山神丐這話,秦揚心頭頓時沉重了一些。
沒錯,石川剖腹自盡死在這裏,他的死,一旦傳回國內,定然會激起島國的那些不軌分子更加仇視華夏,他們會想盡辦法來對付華夏,到時候,對於華夏來說,可就更加危機重重了,而自己也將麵臨更大的危險。
況且,石川的兩位師兄和師父,那可都是成名日久的神忍,就連神丐前輩都坦言,自己都未必是他們對手,可以想象,他們得有多麽的強悍。
不過,即便如此,秦揚也沒有什麽好怕的,當兵就要守土衛國,石川敢在華夏國的領土造次,一樣要誅滅之,就算他的師兄,他的師父還敢來,一樣要死磕到底,除之後快!
“前輩,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是個軍人,保家衛國就是我的責任,島國人之心,路人皆知,我不容許他們在華夏國的國土上造次!”秦揚看著天山神丐道。
“說得好。”
天山神丐點點頭,微微一笑,拍了拍秦揚的肩膀道:“而你,需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隻有自己真正的強大了,才能更好的麵對的那些敵人。”
“前輩,我明白了。”秦揚點頭道。
“過幾日,隨我去一個地方吧。”天山神丐忽然道。
“去哪裏?”秦揚一驚,頗為疑惑道。
“一個能讓你迅速變得強大的地方。”天山神丐嘴角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道。
陡然聽到天山神丐這話,秦揚眼睛一亮,道:“好!謹遵前輩吩咐。”
“哈哈!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天山神丐吟誦著詩歌,身形便一搖一晃的向著黑暗的方向走去,轉瞬之間,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就在天山神丐消失還沒一分鍾之後,幾輛車子,停在了碼頭之旁,接著,一些人便跳下了車子。
看到這幾輛車子過來,庫子神情一緊,還以為是敵人,當他聽到一個熟悉聲音傳來之後,卻才舒了一口氣。
“秦先生,庫子小姐,你們沒事吧?”王笑儒的聲音傳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些穿著黑衣,手中拿著槍的手下。
很快,王笑儒便走了過來,看到了秦揚。
秦揚淡淡搖頭道:“沒事。”
王笑儒用手電筒照射秦揚,看到他胸口的刀傷,驚訝的不行,說道:“秦先生,你受傷了。”
“嗯,被石川砍了一刀,不過沒大礙。”秦揚淡淡道。
“石川?!他他……現身了?他在哪?”王笑儒陡然聽到石川的名頭,大吃一驚道。
“就在那了。”秦揚指著一個方向道。
王笑儒急忙用手電筒照射而去,便看到了石川已經躺在了地上,腹部被切開了一個口子,手中還緊緊攥著一把倭刀。
“他死了?”王笑儒驚訝道。
“沒錯,他死了!”秦揚點點頭道。
“是你殺的?”王笑儒一副不可置信道。
“不,是老前輩出手,他不敵老前輩,便隻能選擇剖腹自盡。”秦揚道。
王笑儒自然知道秦揚說的那個老前輩,就是那個下午在他別墅瘋狂喝酒的老頭子了。
一想到那個老頭子竟能逼得石川自殺,王笑儒的臉上露出了一片驚駭之色。
他也終於明白,為何就連秦揚都對那老頭子無比尊敬,還口稱老前輩了,那真是個恐怖人物啊。
“王老哥,這個人就交給你了。”秦揚指著王大海道。
直到此時,王笑儒卻才注意到了王大海,當他看清楚王大海的麵目之時,驚訝的叫了一聲道:“竟然是你!”
“嗬嗬,是我。”王大海冷聲道。
“多年之前,你逃出了華夏,沒想到,你竟然又卷土重來了。”王笑儒冷冷道。
“沒錯,在程少的幫助之下,我又卷土重來了,可惜現在,我又失敗了。”王大海無奈道。
“自古邪不壓正,你失敗了太正常不過了。”王笑儒冷笑道。
“什麽是邪?什麽是正?一切隻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王大海譏諷笑道。
“你錯了,身為華夏人,流淌著華夏人的血液,就算不能為國效命,卻也不能助外國人殘害國人,那就是汗奸的行徑了。”王笑儒冷冷道。
“成王敗寇,沒什麽好說的!王笑儒,你以為你跟了秦揚,就一定能笑到最後嗎?我告訴你,最終失敗的一定是你們!而秦揚也會死的很慘很慘!”王大海相當有底氣的說道。
“是嗎?那咱們就拭目以待了。”王笑儒冷笑道。
秦揚瞥了一眼王大海,道:“王老哥,按說,他是你的敵人,他就交給你處置了。”
“多謝秦先生!”
王笑儒感激無比的說道,忠義會到了今天這一步,說是被天下會的人打的,其實,就是被王大海這夥高手打的,所以,王笑儒真正的敵人就是王大海!
“把他拿下,我要當著那些死去的兄弟麵,把他宰了!”王笑儒惡狠狠的說道。
“是!”
王笑儒帶來的小弟,也是無比亢奮,立馬把王大海五花大綁了,堂堂青幫的頭目,就這麽被拿下了。
“王老哥,我已經答應庫子,把石川的屍體火化了,這事你具體安排人去做吧。”秦揚看著王笑儒說道。
“好,這事交給我了。”王笑儒道。
……
深夜,金陵,程家。
一個古樸的房間裏,一個氣度超然的青年,坐在了一張沙發上聽著麵前的那個看不清麵目的黑衣人匯報著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