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火葬場中設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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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韻憤怒地對我吼著,而王菲還在她身後抹著眼淚,一句話說完,王菲就紅著眼睛對我說道:“溫瑜哥,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會走的,我要和你在一起。”
看著她們兩個一起出現,我頓時覺得頭大如鬥,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但該說的話還是得說,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我盡量硬起心腸,對曾韻說道:
“曾韻,我是蠢貨,但你不要犯傻,你父親為你留下這些人手不容易,為秦淑蘭損失任何一個人都是傻到沒邊的事情,我之前很自私,我不能一直這樣,明白麽?”
她氣地發抖,眼睛裏麵閃著淚光,她拍著胸脯說道:“為了秦淑蘭?溫瑜?你覺得我這樣是為了秦淑蘭?”
我啞住了,我又說錯話了,她惡狠狠地罵道:“好!我曾韻憑什麽要為秦淑蘭做這些事情,菲兒,我們走!”
說著,她拉著王菲就往外走,王菲不願意離開,我立馬說道:“王菲,我求求你,回陽城去!好麽?”
她不再掙紮,我的目的達到了,曾韻帶著她的人很快離開,王菲會跟著她一起離開。
車聲在門外響起,不多時,便不在有什麽聲音。
徐雁冰搖頭笑道:“看來魅力太大也不是好事啊。”
我苦笑著說道:“徐大哥就不要取笑我了,對了,徐大哥,其實我希望你和他們一起回去的。”
徐雁冰眯著眼睛說道:“哦?覺得我不能為你出力?”
我聳聳肩膀說道:“徐大哥又說笑,你幾次救我,我感激不盡,還沒來得及報答,我就碰上這些破事……我也真地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徐雁冰抬起一隻手,笑著說道:“既然不知道說什麽好,那我還是勸你什麽都不要說的好。”
我疑惑地看著他,他眯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好一會才說道:“我對你們這些人從來沒什麽好感的,你知道的。”
“嗯,我知道,你最想做的事情大概就是把我們繩之以法。”
徐雁冰哈哈大笑,許久之後才點點頭說道:“不錯,你說的很對,但這種想法,隨著我丟掉工作的時候,也一起丟掉了,溫瑜,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麽麽?”
不得不說,我還真地很好奇,我們往下要做的,說是在老虎嘴巴裏拔牙,都不顯得誇張,絕對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他圖什麽?為什麽要跟我們混在一起?
我點點頭,坦誠地問道:“我很想知道。”
他眯著眼睛看著我說道:“既然不能繩之以法,我打算靠我自己的力量去對付你們這些人,當然,我的力量不夠,所以我要借助你的力量,這是其一。”
“還有別的原因?”我問道。
他點點頭,說道:“自然有,我很好奇,溫瑜,你的結局會是怎麽樣的。”
我笑著站起身說道:“我也很好奇,或許就這兩天咱們就知道了,現在就咱們三個人了,先得知道呂望的生活習慣,看能不能找到機會。”
王傑站起身,點頭說道:“老大,那你在這等著,我去調查一下。”
徐雁冰都不動窩,冷笑了一聲說道:“不用白費力氣了,沒用的。”
我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麽這麽說?”
徐雁冰伸了個懶腰,這才說道:“為什麽?因為他們現在到處在找我們,現在去找他麻煩,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麽?”
王傑皺著眉頭說道:“總得試一試,否則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麽?”
徐雁冰一臉神秘地說道:“腦子怎麽這麽迂腐呢?我是說劫持呂望是沒什麽機會不假,可我沒說別人啊,事實上,我已經找到了一個目標,非常合適!”
我有些激動,忙問道:“誰?”
徐雁冰輕聲說道:“呂輕煙!”
王傑皺著眉頭問道:“她一個女人,又死了未婚夫,不會輕易出來吧?”
徐雁冰一聲冷哼,說道:“對,事實上我們的機會不多,算老天有眼給了我們一個機會吧,我雖然不是警察,但是之前的關係還在,我打聽過了,明天早上,錢壯飛就會火化。”
我頓時興奮了起來,說道:“明天火化,那她必然會出現在那裏,既然如此,我們隻要提前做好準備,機會還是很大的!”
徐雁冰點點頭說道:“沒錯,現在要是馬哲在就好了,他一定能設計出一個好點的計劃來,明天錢世林也會到,估計還可能有更多人,不好好謀劃,比直接救人還要危險。”
見徐雁冰已經謀劃到了這一步,我也隻好全盤信任他,便說道:“徐大哥,你有什麽計劃,就都說出來吧!”
徐雁冰點點頭,說道:“本市的火葬場,位於市郊,交通方便,還是平原,咱們就算得手,也很難逃走,所以,咱們不是要光天化日搶人,隻能悄無聲息地偷人。”
“偷人?該怎麽做?”王傑納悶地問道。
徐雁冰卻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衣服笑道:“咱們現在先去火葬場吧,具體的路上說。”
我們立刻出發,一路上,徐雁冰給我們講了他的計劃,來到火葬場之後,我心中還是很有些緊張。
“這也太誇張了,馬哲都不會這麽大膽,你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一點?”我說道。
王傑的臉色也不大對,但他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並沒說什麽。
徐雁冰聳聳肩膀笑道:“這是我唯一能想出來的辦法了,親疏有別,他們待的地方肯定不同,撿骨頭的必然隻能是錢世林和他的兒媳呂輕煙,咱們隨便拿下一個人,這事就成了。”
重重包圍之下,拿下呂輕煙或者是錢世林,成功,我們就有機會救出淑蘭姐,失敗,自然是萬事皆休,我們三個人是一個都活不了。
事到如今,除了賭一把也沒別的選擇,查勘地形之後,我們便回去做了偽裝,深夜之後,我們又重新潛入了火葬場。
躲過巡夜的保安,我們很順利地來到了撿骨灰的房間。
房間不大,與其說是撿,也不過隻是一種形式,我們躲在衛生間裏,熬過了這一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