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6.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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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軟的氣息從她的嘴裏吐到我的耳朵上,濃鬱的香氣湧入我的鼻腔,可是卻不刺鼻,反而讓我有些莫名的悸動感覺。
    但我的理智還在,雖然別人嘴裏流傳著關於我逆天的桃花運,但我自己卻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絕對沒有三言兩語就讓一個女人,尤其是讓美女喜歡上我的可能。
    看著馬哲走近,我急忙就想從她的手中掙脫出來,她卻抱的很牢固,根本不撒手。
    我苦笑著說道:“孟姐,你這是幹什麽?”
    之前的調笑氣息已經沒有,她溫溫柔柔,卻帶著無限的暖意說道:“別叫我孟姐了,叫我姐姐吧。”
    我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馬哲已經來到了我們身前,他看著我笑了笑,這才對孟美女笑道:“姐,到時候了麽?”
    姐?我完全傻住了,到時候了又是什麽意思?這兩個人認識?
    孟美女感慨地笑了笑,這才說道:“是啊,到時候了,溫瑜,咱們上車再說。”
    說著,她鬆開了我的手,柔軟的手順著我僵硬的手臂滑到了我的手上,握住之後便拉著我往車裏走。
    我如同木偶一般被她牽著,雖然驚訝,但淡淡的心安還是讓我順從著在她的牽引之下鑽進了車裏。
    車輛啟動,我這才回過神一般地看著前麵的馬哲問道:“這是什麽意思?”馬哲苦笑著並不說話,我無奈地轉向孟美女問道:“孟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她微微笑著說道:“不是都讓你叫我姐姐了麽?傻弟弟!”
    我張口結舌,她卻幽幽地歎了口氣,輕輕地抱住了我,她在我耳邊說道:“你不姓溫,你姓孟!”
    她說著便流下了眼淚,我如遭雷擊,完全呆住,半響之後,才伸出手推開了她。
    我強笑道:“這可不好笑,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她想解釋,可哽咽著始終說不出話來。
    馬哲回頭看了一眼,這才歎息一聲轉過頭去,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老大,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從什麽地方來的,為什麽像個傻x一樣,命都不要也要跟著你麽?”
    我瞪著眼睛,沒說話,馬哲輕輕笑了笑,繼續說道:
    “大概你也猜到了,我和你眼前這位美女一樣,來自孟家,我和你一樣,都得叫她姐姐,但是你和我又不一樣,因為你是親的,而我是養子。”
    那個自稱是我姐姐的女人一直在哭泣,但堅持著拉著我的手,用的力氣不想,仿佛隻要她一個不注意,我就會掙脫她的手逃走一般。
    但這種擔心是多餘的,這荒誕如夢境一般的環境的確讓我想要逃離,但我根本沒有那個力氣。
    馬哲繼續說道:“你的父親叫孟瓊,二十年前和你差不多,在刀尖上討生活,在你出生的那一年,仇家搞了次突擊,你的父親帶著女兒倉皇逃出了陽城,你那時候剛剛出生還沒幾天,因為早產,所以身體不怎麽好,根本帶不走。”
    “他們逃到了東北,兩年時間之內根本不敢回來,也不敢透露自己的信息,雖然也派人回來找過你,但根本找不到,你那時候連名字都沒有,那時候的醫院,檔案管理也不完善,隻是那麽短的時間,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這狗血的劇情,我心中想,嘴裏說出來的話卻完全變了味道,我艱難地問道:“這……不可能,我四歲才從孤兒院出來,四年時間,不可能找不到我。”
    馬哲點了點頭,這才說道:“你說的沒錯,你在孤兒院待了兩年之後,終於找到了一點線索,但那個時候仇家就在陽城,不好帶走你,你的父親就準備在自己東山再起之後,便回來接你,反正你在孤兒院裏總是安全的,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長年累月想念兒子的媽媽去世了。”
    我心理抽地一疼,身邊的孟姐早已經是泣不成聲,我說不出話來,馬哲歎息了一聲說道:“父親積蓄了力量,帶著人殺回陽城的時候,你卻已經不在孤兒院了,現在才知道,溫家為了不讓親生父母找上門來,謊報了身份信息,我們順著孤兒院的記錄找過去,根本沒那個人。”
    “父親絕望了,隻好回到了東北,但這麽多年一直在努力地在陽城四處撒網尋找你,我是五年前來的陽城,任務也隻有一個,那就是找你。”
    我吼道:“放你的屁,這不可能,這麽多年沒找到,那你又是怎麽確定我是你要找的那個人的!”
    他聳了聳肩膀,這才說道:“不是我找到你的。”
    我啞了一下,他繼續說道:“如果是我,隻要看見你,我就能確定你的身份,但找到你的不是我,你在陽城的監獄裏待過兩年,我有個朋友就在那裏,大腿上有塊胎記,不大,這是父親當時給我們提供的唯一線索。”
    監獄裏?我冷笑道:“我腿上的確有胎記,但你和我待一起這麽久,早就看見了,這有什麽?這能證明什麽?”
    馬哲輕輕笑了笑說道:“兄弟,我幫你殺人的時候,見過你的大腿麽?”
    我啞了一下,他繼續說道:“我那時候沒見過你的大腿,但我已經確定了你的身份,當你和溫涼他們糾纏不清的時候,我們沒有出現,你不要怪我們。”
    “為什麽不出現?”我咬著牙問道:“如果按你所說,我們是家人,為什麽不幫我?”
    馬哲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你在監獄裏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可以告訴你一切,但父親不同意,他知道你對他肯定會有很深的怨氣,甚至是仇恨,我們打聽過,你這些年一直過地不好。”
    我死死地咬著牙,沒有說話,馬哲歎息了一聲繼續說道:“但過得不好,你也已經安然地過了這麽多年,父親一度想過,隻要你過地好,這一輩子就算不相認,也沒什麽關係。”
    淚水根本不受控製,委屈還是恨意我都已經分不清楚,我猛地從身邊女人的手中抽出了手,大聲咆哮著喝問道:“那你們又出現幹什麽?讓我自己過不行麽?”
    馬哲歎息了一聲說道:“因為冥冥之中仿佛有天意一般,你在完全沒受到我們影響的情況之下,還是走上了這條路,如果我們不出現,如果你的家人們不出現,你會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