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再見曾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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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如同孩子一樣喝彩,然後迫不及待地開始商量去哪個劍術館,而二十二幹脆揮手大喊道:“既然是你選的,我也不算是欺負你小子!”

    他橫了我一眼,然後就說他有個朋友,剛好在附近開了一個劍術館,名氣很大雲雲,他建議我們立刻找代駕,一起去瞧瞧。

    眾人正愁下午沒活動,自然欣然應允。

    我其實是很無所謂的,反正我也沒打算贏,對於要不要留在這做吳大師的徒弟,我興趣並不高,因為這種意外而離開,也算是給畫音一個交代吧,我心裏這樣想。

    問了地址便朝外走去。

    沒走幾步,褚威就和他的妻子一起追了出來,拉住了我,他的臉色很難堪,在他的組織之下發生這種事情,他難眠會惱火。

    他走出來就低聲衝我發著脾氣說道:“不是都跟你說了讓著他麽?他就這脾氣,而且又喝醉了。”

    我聳聳肩膀笑道:“我本來是想讓著他的,可後來沒法讓了,師兄,你都看見了的。”

    他大概並不是一個很擅長言辭的人吧,聽了這話便又是一滯,他老婆卻笑道:“二十二大概積壓幾年確實受不了了吧,當年他巔峰期的時候,師傅選了小古參加比賽,他還記著呢。”

    褚威臉色一黑,卻無可奈何地歎息了一聲。

    對於這過去的秘辛,我並沒有多少興趣,我打了個招呼就準備離開,這個時候,褚威卻問我會不會劍術。

    我聳聳肩膀沒有回答。

    馬哲在樓下等我,見我紅著臉走出來,便知道我喝了酒,匆忙跑過來扶住我問我是不是回家,我衝他嘿嘿一笑說去四法劍術館。

    上車之後,馬哲就開著車就往劍術館趕去,他問我什麽情況,怎麽去那種地方玩。

    我把之前的經曆跟他講了一遍,他也笑著說幼稚,我沒有說賭注,否則他大概不會讓我去做這種事情。

    我們的速度很快,來到劍術館的時候,我那些師兄師姐還沒到。

    本來是打算在門外等一會的,可沒想到剛到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在刹那間讓我完全忘記了之前的約戰。

    那是一個女孩,高挑的身材,穿著運動鞋和青春時尚的一身運動服,馬尾辮在頭上一甩一甩,她的背上背著一個長型的黑色包裹。

    隻看背影我也認出了她,正是曾韻。

    我情不自禁地喊道:“曾韻,是你麽?”

    那身影猛地一僵,似乎是難以置信地慢慢轉過了頭,還是那張五官精致,皮膚白皙的臉,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在瞬間湧出了無數情緒。

    “溫瑜!”她帶著哭腔地叫道,然後就撲進了我的懷裏。

    酒意,柔香,我在瞬間有一種要暈過去的感覺。

    她緊緊地抱著我,我沒敢抱她,隻能輕輕拍著她伏在我肩膀上的腦袋,她哭著,眼淚很快浸透了我的肩膀。

    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湧入鼻腔,我的鼻子卻有些酸,一起經曆了那麽多,她甚至在我最危急的時候開著車,挺著刀來救我。

    沒有她,我或許已經死在了曾文倩的刀下,和畫音一樣,她也是我的恩人。

    我卻根本想不起該如何去報答她,唉!那還顧那麽多?豁出去了!

    伸手抱住了她,她的身子稍微僵了一下,她大概還沒讓男人碰過自己腰。

    慢慢地,她終於不再哭泣,然後帶著些許羞澀脫離了我的懷抱,她稍微整理了一下額頭上散亂的發絲,然後紅著臉看著我問道:“溫瑜,你怎麽在這裏?”

    之前和她交談的那個青年人此刻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鼻子,大概不能理解我們這是什麽關係。

    我衝她抱歉地笑了笑,這才對曾韻說道:“我來了一個多月了,走,我們進去說。”

    曾韻皺著鼻子可愛地嗯了一聲,這才跟著我往裏麵走去,一邊走她還一邊對那個青年道歉說道:“紀館長,不好意思,我待會再找你可以麽?”

    紀館長微微一笑說隨時恭候。

    我們在劍術館找了個地方坐下,慢慢地聊起了最近各自的際遇。

    她告訴我,那件事情之後,她的父親非常生氣,把她在家裏關了好久,她沒有我的音信,一度以為我死了。

    又因為曾文倩勢力擴張地很快,現在恐怕我老板和她父親兩家合起來都沒有對方強大。

    心灰意懶之下,她就從大學退學了,來到了北京準備闖一闖,因為她劍術不錯,對這個又有興趣,所以準備在北京開一個劍術館,今天剛好是來取經的。

    哪裏知道這麽巧就遇見了我,她帶著笑說著,言語和表情都透露著無限的思念和溫柔,我看著有些發癡,一個女孩這麽掛念著我。

    真是讓我又感動又安慰又有些酸楚。

    我不禁歎息了一聲,心中想著,曾韻啊曾韻,你用十分心意待我,我本來也應該用全心全意去對你才是。

    可我已經心有所屬,淑蘭姐早已在多年之前就占滿了我心中的每個角落,那麽我該如何對你以回報呢?

    借著酒勁,我完全無法掩藏自己的情緒,一聲歎息,臉上細微的失落,馬上就讓敏銳的曾韻感覺到了我的想法,她的表情在瞬間就有點僵硬。

    但經曆了這樣生離死別的兩個多月之後,她大概也成熟了不少,她強行笑了笑,然後就托起了我的臉笑道:“溫瑜,我都快想你想瘋了,你快告訴,你究竟是怎麽過的啊。”

    她的擔憂似乎並沒有隨著見到我而消失,反而,這種擔心甚至變成了讓人心碎,也讓人心軟的心疼,她看著我,眼睛眨也不眨,仿佛看不夠一樣。

    我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然後就把經曆的一切當中,那些不那麽容易讓她擔心的說了一遍,我跳過了王力的死亡,老三他們的殘廢,等等。

    說我學了棋,懂了事,我甚至告訴她我在棋館裏被那些小朋友慘虐的好玩事情。

    她微微地笑著,卻在不知不覺中流下了眼淚。

    我輕輕伸手,在她骨瓷一般光滑的臉上輕輕擦拭,輕聲說都過去了,不用哭。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不知道怎麽了,眼淚仿佛都積蓄到了今天一樣,不說了不說了,眼睛都要腫了。”

    曾韻笑著,擦著眼睛問我為什麽來這。

    我這才想起來之前和別人的約戰,正在這時,我們這個休息室被人一腳踹開,二十二師兄帶著未散地酒意大罵道:“溫瑜!不敢比就做聲,還要老子等多久!”(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