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從今以後,這不是你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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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追求誰?”傅勳處於極度的憤怒下,拳頭都攥著!
“我追求誰,關你什麽事?!你是我的誰?憑什麽指手畫腳?”我放下膽怯和懦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老娘今天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看看他到底還能無底線到什麽程度。
今天就要治治他這個毛病,憑什麽總想囚著我,憑什麽總幹涉我的自由?
我拎起自己的包包,轉身就要出門去。
傅勳攔住我的去路,站在我麵前,居高臨下的說:“許念,別給臉不要臉,今天你要是敢出去這門,就別怪我對你的方式太狠!”
瞧他說的,還想對我有多狠?
我冷冷一笑,“傅勳,你以為我真怕你啊?是不是覺得這個遊戲特別好玩啊?你知道我做夢都想和你離婚,然後你讓我如願了,但又這樣囚著我,和離婚之前一樣,與你生活在一起?你是不是覺得這樣耍戲我很好玩?你真是我見過最齷齪的人!你給我閃開,以後也別糾纏我。別擋著我的輝煌人生!”
“你還要去追求愛情,你告訴我,你愛情在哪裏?”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要不要臉?和我結婚五年,睡了那麽多次,腆個臉告訴我,你要去追求愛情?我就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女人~!”
“那你是不是要感謝我?我讓你大開眼界了?”我蹙眉推開他,吼道:“給我閃開,在攔著我,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怎麽就這麽倒黴?怎麽就甩不開他?我就想安靜的生活,我想過,如果有一天,我能有一次談戀愛的榮幸,我也希望對方是那種溫和的男人,對我能憐惜溫情!
我剛走到門口,便被傅勳拎著扔在了沙發上,他咬著牙,滿眼的痛恨,“許念,我警告你,感情經不起折騰,你不要搞得我們之間滿心瘡痍,到時候什麽都挽回不了了!”
我真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麽,起身推開他,又要走。
傅勳好死不死的又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薄唇繃成一條線,“你敢出去?”
我的火全被他點燃了,猛地起身,抄起茶幾上的花瓶舉起來,花瓶裏插著靜靜開放的雛菊,花和水一通散在地上,我的手臂上滑出幾道水痕,我吼道,“傅勳,我今天必須要走,你不是和我較勁嗎?你要是不讓我走,咱倆就有一個死在這裏,反正我活在這個房子裏,和死了也沒甚區別!”
傅勳皺眉看著我,眸子赤紅,眼裏的光彩瞬息萬變,從憤怒變成了失望,又從失望變成憂傷,最後所有的情緒全部都消失了!
他閃開身子,指著門,聲音淡淡的,“許念,滾吧,以後是死是活都和我沒關係!永遠都別回家來,這裏,從今以後,不是你的家了!”
我沒有一點的不舍,背對著他朝門口走去,我走的幹淨利落。
聽說,先離開的人會好受一些,可也不全對。
我出門打了一輛車,直接到了酒吧,今天氣太不順了,總覺得肺子裏壓抑著一股惡氣,也可能是最近幾天緋聞風波和被鹹豬手的事情搞得,我心情極差!
我在包間裏點了很多酒,自顧自的喝著,喝了很久才想起給於筱傑打電話,於筱傑到酒吧的時候,無語的看著我,“我說你們怎麽回事啊?從我那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又吵起來了?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啊?”
我哼著:“我能和他過日子麽?他就是個罪犯!”
“罪犯?”於筱傑自己開了一瓶酒喝了一口,“你別口無遮攔啊?他可是大人物,堂堂的傅氏集團總裁,你別亂叨叨,再給他惹上麻煩!”
“當年的事情,他不是罪犯是什麽?”我喝的眼前昏花,臉垂下去。
於筱傑和我從高中就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的事情,她全然知曉。
於筱傑放下酒瓶,拉起我的手,眉頭皺在一起,“念念,你這麽多年,就是放不開這件事吧!”
傅勳毀了我一輩子,縱使他對我再好,我還是放不下這件事。
我別不開那個彎,那段時光對於我來說,是屈辱的,是痛苦的,就像現在,我回想起當時我從酒店房間醒來時的場景,渾身的血都冷的要凝滯!
我的人生,就是從那天開始,改變了軌道!
我離期待的自己,越來越遠!
現在的我活的渾渾噩噩,外界的評價也滿紙肮髒,要我怎樣放下這件事?
於筱傑歎了一口氣,“要我怎麽說你才好呢?你覺得傅勳,平時的行事作風,像是能幹出這事來嗎?”
“不像!”我說,“壞人的臉上還能寫上‘我是壞人’幾個字?”
“念念,你仔細想想。”於筱傑說,“人的一切都會變,但是骨子裏的脾氣秉性是不會變的!”
“你什麽意思?”我皺眉看於筱傑,“你這個叛徒,是不是被他收買了?你想給他洗白是不是?”
“念念,有些發生過的事情,雖然你不願意去麵對,可也一定要麵對,否則一生都會活在這個陰影裏!”於筱傑喝了一口酒,“人要活在當下啊,不能把心思放在從前。”
我歪著頭看於筱傑,“於筱傑,你的意思是,當年強迫我的人不是傅勳?”
這是不可能的!根本不存在這種可能,傅勳那種人,根本就不會沒事閑的給自己找黑鍋背,而且以他的身份,如果這件事不是他做的,他有可能娶我嗎?
說的俗點,他娶十個未經世事的女孩都娶得起,如果我第一次不是和他,他能娶我?
於筱傑說,“反正我覺得他幹不出那事,我建議你們,把這件事放在台麵上,兩個人安安靜靜的談談,就算是他做的,他也不可能是趁人之危!”
我喝的醉醺醺的,笑的肚子疼,“於筱傑,你越來越逗了,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他對我做了那事,還,不可能是趁人之危?那你告訴我,什麽叫趁人之危?”
“我賭個腦袋!”於筱傑指著自己的頭,“這件事,要麽就不是他做的,就算是他做的,也內有隱情!”
“好,你的頭,我收下了!”我笑的燦爛,心裏一片片莫名的難受。
之前我每次和傅勳提起當年的事情,他均是不想說,製止我說下去。
可能我今天真的是喝多了,竟然給傅勳撥了電話過去,我想問問,他當年,是怎麽想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