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林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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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的古代社會,對女人的壓迫是十分厲害的,這包括不祥之人,克父克母克夫克子等等。
南飛煙最不喜的,便是女人對這一種說法的認同。
當然南飛煙自己也知道,這樣一種認同,也不過是女人的無奈之舉,對自己現狀的妥協。
“妹子…………”
劉寡婦看著南飛煙說不出話來。
南飛煙深吸一口氣,道:“總之,我會教你鹵花生的做法,也會教你怎麽去賣東西,你可願意?”
劉寡婦想也沒想的點了點頭,再一次往地上跪。
這一次,南飛煙眼明手快的將她給拉住了。
有了南飛煙的這句話,劉寡婦還有什麽好怕的?
她唯一擔心的,不過是自己掙不到錢而已。
有南飛煙教她,還愁什麽?
…………
石磨村的村人聽說這件事情之後,對此見解不一。
有誇南飛煙心善的。
有直接過來勸解她的。
對此,南飛煙反倒是說,劉寡婦的遭遇已經夠可憐了,卻還要被安上不好的名聲。
大家想想也是,對劉寡婦也沒以前那麽忌諱了。
且看到劉寡婦同南飛煙在一起,在南飛煙的幫襯下做起了生意,日子漸漸地好起來,石磨村人其他想要掙銀子的人,也求上了南飛煙。
“有錢大家一起賺。
南飛煙笑著道。
“咱們成立一個秀坊,一起做手工活,東西都由我拿出去賣,至於得的銀子,你們得一些,我也分一點。”
“應該的應該的。”
眾人道。
南飛煙卻是笑了,繼續說道:”我拿的銀子,是咱們秀坊的基金,作為買布和買繡線的錢。“
眾人恍然。
南飛煙的眼光毒,又能說價,她買回來的東西,沒有不物美價廉的。
大家對她這個提議,更是讚同了。
”妹子,真是太謝謝你了。“
有更多的人真心的感激道。
南飛煙微微一笑,道:“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打算,咱們石磨村的人,手工都不賴,我沒開這個口,是怕大家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說了,會耽誤大家的時間。”
眾人聞言笑了,“怎麽會呢?這是對咱們好的事情啊!”
南飛煙也跟著笑。
在心中計劃了很久的一件事,竟然與大家的需求不謀而合,如此也更容易的進行了。
賣家她都想好了。
通過金掌櫃放在商縣的成衣鋪裏,每個月給掌櫃的一定的費用。
待積累了一定的資產,看到了市場的反應之後,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日子過的飛快,轉眼,秀坊便是成立了。
地點就在南飛煙的家裏。
大家有時間了就過來做工,布匹繡線最開始都是南飛煙自己拿錢提供,等有了收益之後,再在收益裏麵扣。
大家很喜歡來秀坊,因為可以做繡活,又可以和大家一起聊天。
這日,大家聊起了林家。
這林家發生了一件稀罕事。
林家嫁到張家的女兒,林夏荷回娘家省親了,那陣仗看起來還挺大的,穿金戴銀的林夏荷,據說是成了張家的夫人。
…………
這日,小芙來幫著做衣服的時候,忽然同南飛煙說起了林家的事情。
“嫁到張家的林夏荷回來了。”
……
林家。
“娘,你讓她來見我。”穿著華服的林夏荷,一臉恨意的道。
口中這個“她”自然指的是南飛煙。
林母有些張口結舌,要是以前還好,但現在的南飛煙,她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林母歎了口氣道,“現在她把我們當成仇人,喊她也不會過來的。”
仇人?
“娘你說的是,她的確是我的仇人!”要不是因為南飛煙,自己又怎麽會受到那樣的苦楚?可如今,南飛煙的日子過得好好地,她卻還是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女兒,你在張家日子過得不好嗎?”
看著林夏荷滿臉恨意的模樣,林母開口問道。
華麗的衣裳,貴重的首飾,用不完的銀子……誰知道,林夏荷聽了這話,非但沒有和林母一起感慨世事無常,艱難都過去了,反而林母的話就像是壓沉木船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徹底地刺激了林夏荷。她頓時拔高嗓門兒,似哭似笑,似悲似喜。尖銳
的嗓音直戳林母的心肝兒。
“當然過得不好!娘,你知道當初我嫁過去的時候是抱著什麽樣的心情嫁過去的嗎?你知道我的丈夫他是怎麽對待我的嗎?你知道我的日子過的有多艱難嗎?啊?這些你都知道嗎?”
林母呆呆的看著她,心髒揪揪的疼。
她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林夏荷,道:“人都會經曆坎坷、災難,但是這些總會過去的,所謂苦盡甘來,你現在的日子,不就挺好的嗎?”
林夏荷失望又難過地看著自顧自說話的林母,悲傷的搖了搖頭,嘴裏發出一聲諷刺的笑聲。
這就是她娘!
從來沒有懂過她的處境!
要是真的過的很好,她又何必現在回到娘家,處心積慮要那個女人手裏的菜譜啊!
“是呀。現在的日子是過得不錯了,我成了張家的夫人,衣裳首飾銀子都是不缺的………我過的不錯。”林夏荷有些麻木。
林母終於聽出不對勁來。
“女兒,你和娘說,到底怎麽回事?”
林夏荷心裏壓著事兒。
畢竟林母是她的親娘,林母這麽一問,她心中的委屈徹底地發泄出來了。
林夏荷哭著說:“我到了張家,每日都會被夫君鞭打,因為他有這樣的癖好,說能從鞭撻女人中得到快感,娘你看看我身上”,林夏荷說著卷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上麵深淺不一的傷痕。
林母臉色煞白,顫抖著手握住她的胳膊,瞧著上頭或新或舊的傷痕,捂著鼻子低聲痛苦起來。
見林母痛苦,林夏荷心中似乎有了一絲的快意。
她繼續道:“我能活到現在,是多麽的不容易啊!”
“女兒…………”
林母訥訥的喊道。
林夏荷接著說, “除了丈夫的鞭打,張家大宅後院裏的陰私也最是要命。眼前我不懂,現在卻是懂了。我要是不先動手,那此刻沉在張家後宅那處廢院子裏的就會是我!還會被冠上一個賤婦的名頭!”
能夠走到今日,全靠她一個人。
林夏荷靠著林母哭,林母卻全身發抖。林夏荷抬起頭,望進林母的眼裏:“娘,你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