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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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仇兒推門進來,“還不給二皇子送去!”
這天,高陽郡主做了一個夢,夢見她和百裏容大婚,所有人都前來祝福。南飛煙跪在他們麵前,求百裏容的原諒,想重新當他的新娘,卻被百裏容一腳踢飛。
“我隻有高陽郡主一個女人,隻會愛她一人!”這話讓高陽郡主聽得心裏比蜜還要甜,後來幹脆笑醒了。
等醒來,高陽郡主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她身無一物,躺在床上,四肢被捆綁在床的四角,嘴裏被塞了棉布。
“救命!救命!”高陽郡主掙紮著,想叫,無奈嘴巴被封住,手腳也被捆綁住,根本就無法逃脫。
“喲!醒了?”隻穿著單衣的歐陽毅來到高陽郡主身邊,手中晃動著一支蝴蝶羽毛。“比本王想象中要快多了嘛!”
你……看到歐陽毅到時候,高陽郡主異常驚訝,身體掙紮得更加厲害。
“喲,還想逃啊!”歐陽毅陰霾的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手中的蝴蝶刷淺淺地落在高陽郡主的腳趾頭上,輕輕,如同微風一般。一陣酥麻立刻傳遍高陽郡主全身,你要做什麽?高陽郡主一臉不可思議。
“嗬嗬,本王,就是喜歡處子!”看到高陽郡主手臂上殷紅如血的守宮砂,歐陽毅俯下身,張口咬在守宮砂上,“真香!本宮喜歡!”
這會兒,高陽郡主終於明白自己要經曆什麽了。不要!高陽郡主使勁地搖著頭,熱淚湧上眼眶,不要!求求你,不要!
“不要?”歐陽毅似乎有讀心術似的,能讀懂高陽郡主的微表情。
“那怎麽行!本王已經對你有了興趣!不信你瞧瞧!”歐陽毅褪下單衣,露出了健碩的身體。
一股羞恥感湧上高陽郡主的心頭,她連忙閉上眼,不肯去看,可歐陽毅手中的蝴蝶刷卻再次落在了她的腳背上,那種麻酥酥的感覺再次襲來,讓她憋紅了臉。
“嗬嗬,本王喜歡!”歐陽毅欺身而上,“乖,當本王的女人吧!”
不,不要!高陽郡主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可她又能如何?高陽郡主已經哭成了個淚人。救命!救我!救命啊!
仇兒站在不遠處,看到高陽郡主被歐陽毅欺辱,她心裏有一種報複的快感。她經曆的,她也要讓被人經曆,她的痛苦,也要讓別人痛苦……
隻是,在看到床上落紅的時候,仇兒咬緊了嘴唇。原來這個男人還是碰女人,對女人還是有感覺的。他用那種變態的方式對待自己,無非是嫌棄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想到這兒,一種羞恥憤怒和不滿湧上仇兒的心頭。無論如何,她和高陽郡主始終有差別。歐陽毅根本不能就不肯用正常男女情愛的方式來對待她!想到歐陽毅對她的羞辱,仇兒握緊拳頭。
這個局,看似是她贏了,可真正的贏家還是高陽郡主,因為歐陽毅根本就沒有把她當作正常女人來對待!
曲墨白大婚,歐陽烈在場上的承諾,深深地刺激了歐陽毅驕傲而又敏感脆肉的心,他需要從別人身上,用別的放肆來找到征服的感覺。比如現在,高陽郡主痛苦的眼,羞紅的臉頰,還有含恨的眼淚,讓他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此時,高陽郡主的臉在他眼裏已經幻化成了南飛煙,曲墨白把他踩在腳下,他就要把曲墨白的女人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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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裏燃燒著怒火的歐陽毅已經忘了高陽郡主還是處子,他隻需要暢快地疏泄自己內心的憤怒和不平!所有對曲墨白的不滿,全部發泄在了高陽郡主身上。
宮裏的一角,歐陽毅享受著仇兒為他尋覓來的獵物。而在宮裏的另外一角,歐陽毅的父親歐陽烈,也在做著一件恐怖的事情。
光華殿的地下宮,一件陰森的房間裏,蘭美人被剝了個幹幹淨淨,捆綁在木頭做的十字架上。
“皇上,您要做什麽?”蘭美人眼裏都是驚恐,她無法想象,之前還在和顏悅色對自己說話的歐陽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嗬嗬,愛妃,別怕,朕是來幫你的!”
歐陽烈手中是一支一指長的竹哨,翠玉色,非常漂亮。看到這竹哨,蘭美人忽然想起自己來之前的那一幕,再看另外一邊,站著一位和自己容貌相似的女子。
“不!皇上,不要!”
蘭美人終於明白將要發生的事情是多麽殘忍了,她掙紮著,哭喊著,想用眼淚打動眼前這個一臉溫柔笑容的男人,“皇上,臣妾做錯了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對臣妾!皇上饒命啊!皇上!”
聽到蘭美人的哭喊聲,歐陽烈搖了搖頭,“不不不,你什麽都沒有做錯。蘭兒,朕最喜歡你了!”歐陽烈的大手在蘭美人身上遊走,眼睛癡癡地看著蘭美人的臉,“朕喜歡你,朕疼你還來不及呢!”
“皇上——”蘭美人感覺到了歐陽烈身上的陰霾,這男人越是溫和地說愛,這裏麵恐怖的意味越是濃厚。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上蘭美人的心頭,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啊!
一想到幾個月前的那晚,她也是被人領到了這裏,看著那個女人痛苦死去的模樣,蘭美人嚇得大小便失禁。
“嘖嘖!”聞到空氣中散發的異味,歐陽烈皺著眉,遠遠地躲到了一邊。“蘭兒,你怎麽現在這樣不知分寸了?既然如此,留著你做什麽!”
見歐陽烈要用這個借口殺自己,蘭美人忘了身下那些汙穢,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地牢裏,蘭美人含著輩分的笑聲,格外刺耳。
“你笑什麽?”這樣的蘭美人是歐陽烈沒有見過的,所以他並沒有直接進入主題,而是看著蘭美人那張蒼白的臉,想知道答案。
“皇上,我笑你,我可憐你。”
蘭美人由剛才的緊張害怕,突然變得平靜下來,似乎看透了所有的一切,那雙明亮的眼,這會兒一直盯著歐陽烈,仿佛要看透他的內心。“可憐朕?你有什麽資格可憐朕?你不過是朕養的一隻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