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神廟下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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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被吞噬的黑暗,如墨不見五指。
巨嬰明顯對我們有所戒備:“我不管,你們人多,你們找一個開頭的一個斷尾的”
小絢打開手電走到前麵,附近兩步之內得以顯現。
幻順其自然的走在了最後,巨嬰對幻依然不放心,他看出我的伸手渣,要求我跟在他身後,這樣他走在第二個不會有任何危險,我終於明白黃曉天為什麽會找這樣的人了,讓一個孩童開路,婦女隨後,看上去無賴沒錯,可所做的全都是保命的,難怪。
兩旁有壁畫,通常墓室裏的壁畫記錄的是墓主人的生平。
巨嬰:“這豎線遇上橫線是什麽意思?”
我忽然想起來這裏之前司徒君告訴我的那些事情:“如果說這裏是那個女祭司的墓,那我大概就能明白這橫線遇上豎線的意思”
巨嬰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我聽一個朋友說過,說刈國原先隻是一個刈族,後來有人碰到了這個狼狽的女祭司,那個時候還不是祭祀”我說。巨嬰:“那這一群人在狂歡什麽?”
“我不知道,應該是綜合實力提高,各種征戰勝利了的慶祝”我說。
一溜看過去都是這樣,直到後麵有一個像是盛大的宴會,巨嬰:“這個你知道是在慶祝什麽嗎?”
“沒猜錯應該是有人被授予騎士了,有一個不受寵的王子被分到了這個女祭司的底下”我說。
巨嬰:“我看不像,感覺像結婚,而且騎士這東西頂多一千多年的東西,這墓裏的主人可是5千年前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好像是有個婚禮,是刈國國王娶了一個戰敗國的公主,借此打壓祭司的權利”我說。
巨嬰:“你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額,一個朋友”我說。
“你那朋友也是混道上的?”巨嬰問道。
“不是”我說。
巨嬰是個知趣的人,也就不問了,看到另一幅盛宴的時候:“這是?”
我看一眼幻想了個折中的說法:“刈國人有點像希特勒統治下的德國”
不知道巨嬰能不能聽明白了:“你是說他們搞民族歧視”
他太直白了,我看幻的臉似乎沒什麽變化,隻是專心的再看前麵的壁畫,真是奇怪,他自己不就是故事的主角嗎?這些不應該由他來解說嗎?
“嗯,那個外族王子做了落魄祭司的騎士,後來沒多久就發配邊疆去了”我說。
“等會兒,這個祭司和之前倒在地上的是一個人?”巨嬰問。
我猶豫了片刻點頭:“這個國家有著長生的秘密”
巨嬰:“我聽說過,隻不過是真的嗎?”
我給自己留條底:“我不知道,不過來這裏應該很快就會知道了”
巨嬰點頭:“我聽說後來老國王死了,當天晚上就發生了政變,是女祭司和他的騎士籌謀的,確保了另一個新王等級,誰想到,那新王和他父親一樣,最後女祭司死了,說來也奇怪這個王後來就退位做了親王”
這一段是司徒君沒有告訴我的故事,他殺了女祭司?他不是喜歡她嗎?他不是看到了那個真相嗎?
巨嬰看著我百變的神情:“自古帝王最無情,**腐蝕人心”
司徒君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巨嬰:“看來你沒聽過後麵的故事啊”
故事?原來訴說人變了,連故事都會變,這是巨嬰眼裏的故事,確實司徒君的經曆,難怪那天晚上他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巨嬰:“那看來你後麵是必然看不懂了”
小絢:“後麵說的是,新王在政變的那一夜,經曆了大悲和大喜,深深感覺到整個國家的決定權不在自己的手上,心生芥蒂,有一天兩個中原人進入了那個國家,新王和那兩個中原人相談甚歡,後來祭司被邀到了王城就再也沒出來過,再後來新王在祭司死去的時候,忽然發覺到自己的做法與自己的父親沒有區別,便退位了,退位後娶了一個姑娘,新王的治理並不好,城中到處鬧瘟疫,刈國大部分的人都死於那場瘟疫,少數被從邊疆趕回的另一個親王屠盡,刈國就此覆滅”
巨嬰:“你可以啊,小小年紀的”
“我其實有大半部分沒有看懂,比如裏麵有說新王和兩個中原人是怎麽殺死祭司的,以及很多那個新王的內心懺悔”小絢道。
巨嬰:“好了,聽到現在,我有幾個疑問,一.祭司是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國家的,二.這個國家是怎麽長生的,三.祭司是怎麽死的,四.什麽樣的瘟疫會使一個國家覆滅,五.一個騎士在領主死後,有什麽能力屠了國,六.那兩個中原人是什麽人?
我攤開手表示我不知道,小絢也搖頭。
我不經意的走到幻那邊,發覺他在看一副像是婚宴的壁畫,我小聲的問:“你知道政變後那些具體的事情對嗎?”
幻忽然看著我,目光深邃,這不像是幻的眼睛,我往後退。
他看著我向後退一臉戒備的模樣問道:“你想知道?”
我點頭。
“他剛才翻譯的全部正確”幻語氣冷冰冰道。
“你是因為小新的事情心情不好?還是任務艱巨”我問出了我的直覺。
他不在說話,隻是往前走,我今天老有感覺這個人我很熟悉,但是他應該不是幻.
他沒有說話隻是往前走,我隱約有些預感。
手電的燈隻能照亮不足五步之餘,我不知道他們走到了哪裏,我隻覺得好像在原地打轉。
雖然光源有限,黑暗中的方向全無,可壁畫的東西我感覺我已經看了不止一遍。
“我們是不是在繞圈子?”巨嬰道出了我的疑惑。
幻不回話,盯著已經看了不下三次的壁畫。
“從上麵的盜洞風化的程度來看,起碼存在兩千年,這裏居然一具屍體都沒有”巨嬰四處晃悠著手電,我感到有人在對著我的後頸吹冷氣,我後麵應該是幻。
我本肆無忌憚看幻的狀態,隻能僵硬的看著前麵,挖墳撞上些什麽奇怪的事情應該也不足為奇了。
我拉了拉巨嬰的衣服,巨嬰轉身看著我,忽然臉大變,拉著我:“快跑!”
我想不到什麽,跟著他盲目的在一個打圈的地方到處跑。
小絢拔刀飛回我後麵,什麽鬼,我回過頭後麵一團黑暗,看不見刀光劍影,但是能聽到激烈的打擊聲,幻好像可以搞定,小絢很快從中撤出來,向我們的前麵拋了一個閃光彈,巨嬰轉身猛地將我推到。
爆裂開的閃光彈閃亮的一瞬間,我先是看見了幻對陣的是羅刹,我眼見他徒手擰下了,那羅刹的頭,那顆頭顱滾落在地。
然後大概是甬道太過狹小,所以瞬間的白讓我失明了一段時間,我陷入了黑暗的恐慌。
我感覺到一隻冰涼的手抓住了我,一陣跌跌撞撞的急速狂奔,沒多久我好像被打橫抱起,然後一陣失重下墜的感覺,我不知道此時我在哪個人的懷裏,掉到了哪裏,是不是中了陷阱。
大概是踏實落地了,我被放下來,要知道墓室裏如果還瞎會是一件異常恐怖的事情,我能感覺到對方的好意:“是幻?”我不確定的問道。
沒有回複,能承受我著重量的在這裏隻有幻和巨嬰,可那兩個人救我也不會如此人性,以我對幻的了解,搞不好他會讓我直接摔下來,然後笑話我。
而且我記得很清楚有一個細節,那就是對方是先抱起我一段時間,然後我們才掉下來的,說明他知道會有下墜的可能。
能如此了解這個墓裏結構的人,估計都是幻那些老不死,應該是幻沒錯。
後麵又有一聲悶響,是誰也跟著下來了,我死活也沒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很安靜,好像是遇到了什麽棘手的情況。
隨著時間,我的眼睛漸漸可以看見,模模糊糊的我看見眼前有著無數千奇百怪的手印。
我的視網膜還在恢複狀態:“這是什麽?”
“澳大利亞的土著人盛行一種習俗,當一個人結婚的時候,在神廟中留下他的右手印,死去的時候則在神廟中留下左手的印記”小絢道。
“搞這個手印搞什麽,難不成那小娘們覺得搞幾個幾千年前人的手印就能恐嚇到我了?”巨嬰語氣中帶著不屑。
小絢猜測:“也許是表達一種力量,或者是參與什麽儀式留下的”
巨嬰:“搞不好是搞上麵壁畫作者閑的蛋疼印的,大家都有這種愛好”
“你會搞這麽多?”我說:“我覺得啊,這會不會是陪葬者的手印啊,畢竟那個年代嘛,肯定有人殉”
我見著幻在一處手印處附上自己的手印,那滿是手印的牆壁就那樣緩緩的從中間裂開應該說是打開。
忽然像是一隻獅子的影子撲麵而來,我著實驚了。
“慌什麽?墓室裏的氣體忽然碰到了空氣幼兒化學反應而已”巨嬰道。
裏麵模模糊糊的,我看見小絢又準備扔閃光彈,我及時的閉眼,吃一虧長一智。
我等了一會,裏麵的場景有些令我詫異,這裏恍如迷宮的地下村落。
“這麽是傳說中卡帕多西亞的地下城市嗎?不是說是一個女祭司的墓嗎?”我說。
“這裏會不會是原先的刈國”小絢猜測道。
“你以為海底小鎮,你以為沙漠的重量是好玩的,何況地下城如果不是岩石不早壓塌了,要不然就是這是被刻意保留下來的,越來越了”巨嬰道。...“”,。(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