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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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噠, 等一會哦! 是三個月前他去s市裏無意中見到的,當時這隻刺蝟正在冬眠,老實得很, 齊易就把它從洞裏挖了出來。
也正是從這隻刺蝟身上得到的靈感,他們才會四處尋找冬眠的動物。
東北角的那條蛇、楊攀倉庫裏的鬆鼠、還有林逸安倉庫裏的狗熊......
隻是, 它們不是在冬眠嗎?
怎麽會這個時候醒過來?
昨天齊易還檢查過籠子, 這隻刺蝟趴在籠子裏一動不動, 怎麽會醒過來!
而且,是誰教它的, 居然會提前把他們的車胎戳爛。
這隻刺蝟聰明過頭了!
林逸安眼眸漸漸加深:“齊易,這是你倉庫裏的對吧。很聰明,聰明的不像是動物。”
而像是一個人!
停車的地方在工廠的西南方, 遠離倉庫。上一次的開市就是在這個空曠的場地舉行。
即便是工廠內亂套, 想要波及到這裏還需要一點時間。
他們有足夠的時間抓住它。
“齊易,它有弱點嗎?抓起來送到市裏麵研究一下。”林逸安提醒:“這次動物暴動的極其古怪,就像是有人在背後指揮一樣。”
楊攀眼前一亮:“是啊,s市的研究所上次還在懸賞聰明的變異動物, 如果他們知道這裏的情況,我們這次損失的就回來了。”
“蠢貨, 你們怎麽不看看我們怎麽離開。幾輛車的車胎都被紮破了, 我們抓到它也走不了!”齊易氣急敗壞。
今天那些變異動物的表現太古怪,有點嚇壞他了。
現在他隻想離開, 一點也不想節外生枝。
引發爭執的小刺蝟無辜地歪歪頭, 站在那裏就像是一個乖寶寶, 昂著頭看人非常溫順。
李力沒有說話,手上青色的光芒匯聚,無形的風刃劃破空氣,直指待在原地的小刺蝟。
這隻專門跑過來放氣的小刺蝟,看起來很呆萌,動作卻一點也不慢。
在李力抬起手時它就有所察覺,爪子立刻抱住頭部,縮在一起團成一個大大的球。
蹡蹡——
風刃撞擊在背部的棘刺上甚至產生了鐵器相交才會激起的細微火花。
這隻刺蝟是變異金係的。
李力皺眉,覺得事情有些難辦。
完成留人任務的小刺蝟團成一個球不動了,幹脆利落的裝死。
齊易後退一步,仿佛地上圓圓的一團是索命厲鬼,魔怔了一般喃喃自語:“你們要死別拖上我,我要離開這裏。”
沒有車子,那就用腳。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齊易轉過身邁開雙腳發瘋一樣向工廠大門那裏跑去。
“吼!”
三米長的白色動物突然出現在工廠大門外,黃色的眼珠鎖定向這裏跑來的齊易。
需要百獸避讓的母獸在經過末世的變異之後,早早晉級為四級變異動物,光是一身獨屬於獵殺者的凶殘就能讓人退避三舍。
齊易在看清楚那是什麽之後,腳下一軟跌倒在地。
“是那頭母獅子,林宏偉竟然沒有殺了它!它找過來了!”齊易失聲尖叫。
林逸安試圖安慰:“別擔心,我剛剛讓李力打開了電網,它是進不......”
還沒說完,母獅接下來的動作驚得幾人魂飛魄散。
隻見站在工廠外麵被大門阻擋的母獅,先是瞅瞅那個鋼鐵製的大門,嘴慢慢張開。
知道變異動物攻擊方式的幾人怎麽不明白這是攻擊前奏。
可是母獅異能到了嘴邊卻猶豫了。
在原地思考片刻,退後幾步。
眯眼望著幾個僵住的異能者,助跑,速度越來越快,輕易躍過大鐵門。
落到地上的時候林逸安甚至感覺到腳下在震動。
近在咫尺的母獅給幾人很大的壓迫感,林逸安等人紛紛倉皇返回工廠內。
母獅沒有去追,停在那裏靜靜望著癱軟著身子慢慢抬頭的小刺蝟,眼中的戾氣褪去了些許。
走了異能者又麵臨食肉猛獸的小刺蝟:qaq。
小刺蝟不知道前幾天這個工廠裏來了一隻小獅子,自然也不知道母獅是來找孩子的。
麵對打不過的敵人,它搓搓小手,漆黑的豆豆眼漸漸濕潤,就像是雨後的夜空。
嚶~~~
求放過qaq。
它隻是奉命來放個氣而已......
從進來起眼中毫無情緒的母獅破天荒的有了一絲嫌棄,見小刺蝟沒什麽危險了,扭頭幹脆跑遠。
*
“咳咳——”
林宏偉狠狠砸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他扭頭看看同樣狼狽不堪的文彬和他的一些手下,覺得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隻不過,要死他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躺在地上已是強弩之末的男人眼中閃過陰鷙,望著剛剛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的母猴,嘴角勾起冷笑。
懷裏抱著孩子的母猴和其他的變異動物慢慢接近,形成一個困局把這些人包圍住。
深受其害的變異動物們躁動不已,要不是有母猴壓製,說不定早就撲上來把這些人撕得粉碎。
林宏偉嚐試和母猴溝通:“對不起,都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強行把你們帶到這裏來,但是你們想想,如果沒有我們,在零下的氣溫裏你們說不定早就凍死了。”
文彬大口喘氣,艱難說道:“是的,請手下留情,我們也救了你們一命不是麽,放過我們吧。”
孟雪縮在林宏偉身後隻顧著發抖,她現在連和母猴對視的勇氣也沒有。
林宏偉慢慢站起來,無視狂暴的變異動物們,隻認準了母猴一個。在他心裏,母猴已經和這場動物暴動聯係在一起。
而且從這些變異動物都聽母猴的來看,它應該就是這場暴動的主謀。
“吼——”工廠大門口傳來的獅吼聲,終於讓林宏偉一行人陷入真正的絕望。
曾經捕捉小獅子的他們如何不知道是那頭白獅子找過來了。
母猴被門口的獅吼驚得有些恍神。
林宏偉瞅準時機,早已摸在後腰的手拽出一根二十厘米長的鋼針,對準母猴的心髒用力刺過去。
跟母猴不同,它懷裏的小猴子由始至終都盯著林宏偉,見他拿出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威脅到母親的生命,拚命掙脫母親的懷抱,跳到半空中,對著林宏偉的臉狠狠抓了下去。
這一抓,險險的救了母猴的命。
原本對準心髒位置的鋼針,因為被小猴子抓到眼睛看不清而刺進了母猴的腹部。
母猴尖叫一聲,嘴一張,火球瞬間把林宏偉淹沒。
見到母猴受傷,原本就異常激動的變異動物們更是狂暴不已,眼睛通紅似乎失去了理智,不顧一切地撲到場中幾人身上又撕又咬。
‘住手!’一聲低喝突然回蕩在眾人腦海。
就像是寒冬裏的冰水兜頭澆下,被憤怒衝昏頭的變異動物們眼中逐漸恢複清明。
不止是變異動物,還有異能者,都被這炸雷一般的聲音震得頭暈眼花。
噗通!
四個血人從天而降,狠狠砸在地上,呻/吟不止。
一條近五十米全身翠綠的變異大蛇緩緩遊動而來,鱗片摩擦地麵的聲音猶如死神的腳步,沉甸甸地壓在他們心頭。
好不容易把身上的火撲滅的林宏偉和其它異能者艱難的在一片血色中睜大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誰。
見到來的是東北角地下倉庫裏的變異大蛇,嚇得肝膽俱裂。
“不可能,你不是在冬眠嗎!”文彬失聲大喊,倒是忘了剛剛響在腦子裏的聲音。
所有的異能動物如同在迎接它們的君王,紛紛低下高傲的頭顱,前肢微微俯低叩拜表示忠誠。
在青澤身後的,則是剛剛把四個血人淩空拋回來的母獅。
誰都沒有注意到,在青澤的頭上,還頂著一個懶洋洋打哈欠的毛絨絨。
近百枚的白盤碎片輻射範圍覆蓋全市,加上市中心研究所裏那一個籃球大小的白盤,足夠震懾附近的喪屍和狂暴動物。
但是在市外的一個工廠裏,前來參加開市的異能者們卻發現了一隻喪屍!
已經探查整個工廠沒有發現一個活口的異能者圍在喪屍周圍,神情隱隱有些不安。
哪怕地上的喪屍已經死透了,也不能緩解一分一毫。
“都說說,你們是怎麽想的?今天要是不查清楚喪屍是從哪裏來的,我們以後出來做任務都不會安生。”
一個年級頗大的異能者兩指夾著煙蒂,腳下也有四五個,煩躁地說道。
其餘的異能者麵麵相覷。
要他們說,還真說不上來。
白盤對於喪屍和狂暴動物的驅逐性很強,不可能會有喪屍無視白盤散發的能量往這邊跑,他們自末世以來,住在這裏除了出去任務,從來沒有見過喪屍。
除非......
“是不是白盤的能量變小了。”
一陣沉默後,還是有人說出了這個看似不可能的猜想。
但是這句話,卻像是引爆了什麽,炸斷了空氣中緊繃的弦,異能者們紛紛譴責說話的人——帶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恐慌。
“小年輕瞎說什麽,白盤一直好好的,庇護著市裏所有的人,這半年來不都是好好的麽!”
“不可能是白盤異常,應該是這隻喪屍比較強吧。”
“仔細看看,喪屍跟我們見到的還是有點不一樣的哈哈。”
“可是,不是有小道消息說,從m市裏逃出來的研究人員都來我們市了嗎?是不是他們在研究所裏做了什麽?”
熱鬧的討論聲倏地一靜,這一刻,似乎連風聲也靜止了。
“不會的,不會的,他們是外來的,怎麽會在我們研究所占據主導地位。”
“有顧老坐鎮,那些外來者還是乖乖研究土地吧,顧老說過,誰都不能動市裏的白盤。”
你一言我一語,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開了,拚命反駁那個說話的人。
在眾人都圍在一起鬧哄哄地說話時,有幾個人卻沒有參與進去,坐在包圍圈外麵,冷眼旁觀的態度非常明顯。
這幾個人涇渭分明,一邊是孤零零抱著小熊貓默默站在那裏的青年,一邊是懶洋洋的小隊成員......和臉色慘白怔怔出神的小隊長。
沈昱站在一邊,把地上的椅子扶正,小心翼翼地把懷裏的小熊貓放在椅子上。
“阿昱,這是什麽東西?”過了一會,沈慕函終於回神,湊到沈昱身邊,輕輕問道。
沈昱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目光柔和地望著椅子上沉睡的小熊貓:“應該是小熊貓吧,看外形很相似。”
“你要養它?”從聽到小熊貓三個字時,沈慕函的臉色就有些不對,似乎非常擔憂:
“它的情況看起來有點不妙,能不能活下來還不一定。我知道你迫切地想要一隻變異動物增強實力,但它的確不是一個好選擇,還是換一個吧。”沈慕函勸道。
沈昱緩緩搖頭,手輕輕撫摸著小熊貓焦黑的皮毛,看樣子非常憐惜:“既然遇到了就是緣分,能陪陪我就好。我的異能是毫無攻擊力的木係,怎麽會嫌棄它弱小。”
笑容溫和讓人感覺如沐春風的青年,嘴裏吐出的話卻是如刀一般鋒利:
“我知道你看不上它,一隻瀕死的變異動物,哪有你的紅藤能力強,所以你用不在我這裏找優越感。”
慢悠悠仿佛歎息一樣的說話聲聽起來非常有韻味,尾音還有一絲繾綣消散在空氣中。
沈慕函訕訕地摸摸鼻子,看起來有點難過:“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是爸爸......不,是伯父希望我多照顧你一下。”
這時,一直注意兩人情況的女人冷笑一聲:“真是不知好歹,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樣沒用,沈大哥他是擔心你才會過問,不然管你去死。你不感恩就算了,還心思惡毒的揣測他,真是白眼狼。”
沈慕函狠狠瞪女人一眼,厲喝:“衛向蘭!”
女人嚇了一跳,冷哼一聲扭過頭不說話了。
“阿昱你別介意,她沒有惡意,隻是有點一根筋。真的不考慮換一隻嗎?它的傷太重,應該支撐不住吧。”
青年不再說話,連一個字都懶得吐露,隻是堅定地搖頭。
沈慕函歎了一口氣,仿佛認命了:“好吧,我那裏還有一點藥,回去拿給你,既然選擇了它,就要照顧好它。”
對麵的人這次連反應也懶得給,站在那裏形似一個雕像。
女人見狀眼裏越發的憤恨。
那邊異能者的討論也告一段落,由於誰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把這裏的事情回去上報,讓專業的過來探查。
就連地上的那隻喪屍,眾人也決定帶回去賣給研究所,能賺一點是一點。
“阿昱,等一下坐我的車回去好嗎?”沈慕函低頭看著彎腰抱小熊貓的青年,小心翼翼地征求意見。
沈昱頭也不抬:“我是跟著臨時小隊來的,不好半路離開,所以不用了,你先走。”
女人跺跺腳,跑過來拉著沈慕函:“沈大哥,這裏不會有危險的,讓他去吧。”讓她跟小賤種坐在一輛車裏,不如殺了她。
那邊,臨時組成的小隊也有人喊了:“沈先生,我們要走了,你動作快一點。”
沈昱點點頭,抱著懷裏黑漆漆的小熊貓,慢悠悠地走在最後麵。
等跟其他人拉開一段距離,走在最後麵的青年望著前麵拉拉扯扯的男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這一笑,原本就雋秀清雅的麵龐,更添幾分無害。
隻有他懷裏的小熊貓在昏睡中本能地打個寒戰,愈發把自己團成一個球。
“時間線亂了,所以不安了是麽!”
青年低頭,笑容逐漸散去,帶著五分不解五分憤怒喃喃道:
“本想提前帶你走的,沒想到還是晚了,究竟是誰,打亂了時間線?”
*
此時攪亂一切的白允陽,正好以整暇地蹲在岩石上,望著眼前雞飛狗跳......不,是蛇鼠大戰的一幕。
青澤放下尾巴之後,洞裏許久沒有傳來動靜。
就在白允陽擔心金毛鼠是不是被壓死了的時候,全身沾滿灰的毛絨絨灰頭土臉艱難從洞裏爬了出來,二話不說全身電光環繞,像個炮彈一樣衝青澤砸過去。
青澤被迎麵而來的攻擊砸懵了,連忙用異能抵擋,同時在他們腦海裏咆哮:
‘你發什麽瘋,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氣了!’
金毛鼠一頓,比剛才還要聲勢浩大的閃電狠狠向青澤砸去,同時嘴裏吱吱狂叫,要不是受到身體構造的限製,估計咆哮聲不比青澤小。
“吱吱吱吱——”勞資老婆沒了,你賠我老婆!
正打算下去勸架的毛團子一愣。
嗯......這個他還是不摻和了。
“吼——”保險起見,我們以後也要盡力尋找白盤。
這座山脈並不廣,橫穿過去也用不了多久,但是如今這裏都有喪屍了,那位住在白盤輻射邊緣的醫生還好嗎?
母獅爪子在地上用力一拍,成排的冰錐如雨後竹筍一樣從地下冒出來,把麵前的三個喪屍串成了糖葫蘆。
山林中的樹木經過末日的洗禮,變得愈發高大挺拔,簡直到了遮天蔽日的地步。
上方茂密的枝葉枝繁葉茂,即便是陽光明媚的中午,太陽也隻能透過婆娑的樹影堪堪落在地麵。
昏暗的光線讓青澤很難辨別前方,幸好冬日前金毛鼠喜歡亂竄,才避免在山林裏迷路。
這次隨行的動物從遠處看極其嚇人。
近五十米長水缸粗的變異大蛇。
亮光環繞簡直像個小太陽的指路金毛鼠。
還有渾身凍傷需要治療的白色大獅子。
最後是滿身肌肉看起來傻乎乎齜牙能嚇死人的大猩猩。
這些麵目猙獰比尋常動物大了幾倍的變異動物,平常隨便遇到一個就能讓人望風而逃,更別說幾隻加在一起是成倍的暴擊。
在這種對比下,躺在擔架上昏睡的母猴就顯得無害多了。
隻是,除了這些外表凶殘的變異動物,還有一個圓滾滾的毛團子和它們格格不入。
白允陽在青澤的頭上熟練的趴下,打哈欠的同時厚實的毛爪子拍拍變異大蛇:“錯了,稍微向左移動一點,不然你會撞樹的。”
山上的日子很無聊,待在那裏就跟囚/禁差不多,所以他才會不顧青澤的反對出發前牢牢蹲在蛇頭上。
倒是小獅子,臨出發前樂顛顛地跟上來,卻被母獅齜牙威懾,可憐巴巴的沒有當成跟屁蟲,和小猴子一起交給銀狼照顧。
‘早就跟你說過路上會有危險偏不聽,幼崽應該留在山上。’青澤歎了一口氣。
蔚藍的大眼睛做出高難度的朝天翻白眼,白允陽哼哼兩聲:“我無聊的話會把山拆了,你不想回來看到整座山都被我鏟平吧。”
‘就用你那毛乎乎還沒有鋒利起來的小爪子和咬肉都費勁的小奶牙?’青澤嘲笑,擺明了不信。
“要我提醒你嗎?小奶牙還在你尾巴上留下兩個牙印呢。”白允陽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齒讓一旁的金毛鼠打個冷顫。
青澤一噎,不說話了,悶頭向前蜿蜒爬行。
在這種情況下,後麵的四隻大猩猩連大氣也不敢喘,生怕殃及池魚。倒是金毛鼠,光明正大的捧著肚子吱吱亂笑。
變異大蛇猩紅的豎瞳陰測測地盯著它。
“你說,我們要送點什麽東西給那個醫生?”白允陽歪著頭,有些苦惱。
從金毛鼠小弟的情報來看,那個醫生應該還不錯,連傷重的黑豹也會救治,但是白允陽不知道一人一豹之間的關係,倘若黑豹原本就是醫生養的,那他們過去興許會被拒絕。
還是帶點東西過去比較好吧。
畢竟拿人手短。
青澤和金毛鼠異口同聲道:
‘送什麽?’
“吱吱吱!”憑什麽!
好吧,動物的思維有時候還是很簡單的,誰的本事大就聽誰的。
在金毛鼠的意識裏,那個醫生不聽話揍一頓就行了,看看以前賊兮兮的它,不也是被青澤揍得很聽話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