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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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噠, 等一會哦! 眼睜睜看著那個電球砸到大樹上劈裏啪啦一陣亂電,然後滑落在地彈了幾下的白允陽:......
彈性真好!
看大小, 適合當兵乓球。
毛團子心不在焉地想。
那邊,狠狠砸在大樹上的金毛鼠終於冷靜下來。
不......應該說看清楚自己報仇無望,所以整個鼠都心灰意冷了, 胖乎乎的身體縮在一起, 一抖一抖的。
白允陽囧著一張臉看它耍寶。
三分鍾後, 見那個金色的毛團還縮在大樹底下當石頭,也不看他們,青澤終於暴躁了, 粗長的大尾巴示威般舉起來。
看青澤暴躁的模樣應該是來真的,要是拍實了, 估計胖球金毛鼠就會變成一張鼠餅。
蹲坐在岩石上的白允陽不像被金毛鼠氣瘋的青澤, 他還記得此行的目的, 連忙給趴在一邊玩母親尾巴的小獅子使了一個眼色。
經過在工廠裏那幾日培養的默契,小獅子一下就明白了白允陽的意思,昂頭挺胸地邁開爪子, 走到大樹下。
低頭...齜牙...露出微笑...
跟著老大有樣學樣。
曾經被這樣威脅過一次的金毛鼠:......
嗬嗬,還是小奶牙!
它都敢和變異大蛇正麵叫板, 這頭獅子幼崽根本不足為懼。
但是......
縮成一團裝可憐的胖球不著痕跡地看看一邊靜靜趴在那裏的母獅, 再小心翼翼地望望不遠處吹胡子瞪眼的變異蛇。
它不敢qaq。
尼瑪, 它要是敢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那個護犢子的母獅絕對會撲上來。
最重要的是......
趴在那裏的金毛鼠心裏一凜, 認真觀察那個把電光當成按摩的雪豹幼崽。
那個雪豹幼崽才是它最忌憚的。
小獅子咧著大嘴齜著牙上前一步。
下一秒, 金毛鼠就火燒眉毛一樣蹦起來,吭哧吭哧爬到岩石上,渾身散發著‘我不開心’的信號。
“你知道哪裏有醫生嗎?能治重傷做手術的那種。”白允陽問。
有動物受傷了,還需要手術!
金毛鼠一愣,後肢撐地立起身子仔細觀察。
那四個傻乎乎的大猩猩應該沒事,看它們有功夫朝它齜牙就知道。
倒是母獅,上次過來的時候就是一身的傷,加上連日奔波,凜冬給它的傷口增加了不少麻煩,金毛鼠清楚地看到母獅身上有大麵積的凍傷。
但是,凍傷也不需要手術吧。
那麽...金毛鼠鎖定了大猩猩身後陌生的氣味。
看樣子是隻母猴子。
“吱吱吱吱?”它怎麽了?
白允陽努力總結母猴的傷勢:“有種細細長長的鋼針,插/進身體裏會彈開像是傘骨一樣的東西鎖住皮肉,要手術才能取出來。”
金毛鼠越想越覺得耳熟:“吱吱吱。”是不是那個工廠裏的異能者手裏的東西?
白允陽點點頭。
這個時候,金毛鼠也明白了他們為什麽會來找自己,肯定是這條蛇說它消息靈通,過來打探情報的。
但是,它憑什麽要幫忙。
“吱吱。”不知道。
無辜的歪歪頭,裝作思考了一會,接著遺憾地搖頭。
白允陽狐疑地盯著金毛鼠,見它漆黑的豆豆眼裏還有剛才悲從中來的水光,有些動搖。
一直沉默不語的青澤氣勢洶洶上前,蛇信吞吐,猩紅的豎瞳像是盯著獵物一樣鎖定金毛鼠。
賊兮兮的胖球先生心裏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沒等它說話,青澤抬起尾巴。
啪——
蛇尾上還帶著幾天前白允陽啃出來的牙印,仿佛拍蒼蠅似的狠狠拍下去。
尾巴下沒了動靜。
“等等,把它拍死了怎麽辦!”白允陽一驚,站起來繞著大蛇的尾巴轉了一圈。
‘死不了,我有分寸。’青澤沒好氣的聲音直接出現在白允陽的腦子裏。
毛團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對,生命力應該很頑強才是。”
可是等青澤抬起尾巴,白允陽看著貼在岩石上撕都撕不下來的鼠餅,又有些不確定了。
好像母親給他做的鍋貼......毛團子下意識地砸吧砸吧嘴。
扁塌塌的金毛鼠下意識一抖,跳起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成胖乎乎的一團。
這次,它不敢再耍小心眼了,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吱吱吱吱——”
在山的另一邊有幾戶人家,它的鼠小弟以前看到其中有一個人治療過一隻黑豹,應該是獸醫一類的。
鼠小弟去那人家裏偷東西吃的時候,還見到了有專門的醫療器材,但是金毛鼠可不能保證那一定是醫治獸類的醫療器材,畢竟它的小弟沒文化,見識少,分不清。
白允陽皺眉,在山的另一邊啊,距離很遠,都快出了白盤的輻射範圍了。
顧雲的日記本裏記載了白盤輻射的大致範圍,白允陽記得很清楚。
“那幾個人怎麽會住在那裏,就不怕喪屍嗎?”
這金毛鼠可就不知道了。
‘要翻過這座山有點困難,我們是不怕,但是母猴不能顛簸。’青澤緩緩說道。
“能不能找一隻速度快的變異動物把人駝過來?”白允陽喃喃自語。
青澤冷哼:‘這不叫請,叫綁票,智商正常的人都不會過來。’
也對。
白允陽泄氣:“難道就沒有其他人了?”
金毛鼠想了一會,靈光一閃:“吱吱吱!”有的,它前幾個月儲存過冬食物時,偷偷看到一個人在使用木係異能。
短小的四肢在空中努力揮舞比劃,十分興奮:“吱吱吱吱!”當時那個人隻是隨意拂過傷口,肚子上碗口那麽大的洞不出十分鍾就長好了。
“那他現在在哪?”白允陽追問。
“吱。”回市裏了。
毛團子一怔,這些動物剛逃出來,看青澤不想深入人群的態度就明白這條路走不通。
變異大蛇果然如白允陽猜想的那樣,思考了一會,把目標鎖定了山那邊的醫生:‘我們要去山那邊,你能帶路嗎?’
金毛鼠很想拒絕,但是想想剛才被拍成餅的樣子,識時務道:“吱。”沒問題。
既然找到了解決方法,白允陽的好奇心也上來了,睜著一雙大眼睛低頭問苦逼的胖球先生:“你剛剛為什麽讓青澤賠你老婆,難不成它把你老婆吃了?”
鍋從天上來。
青澤連忙反駁:‘怎麽可能!’
金毛鼠渾身的毛毛又有炸起來的趨勢。
想咆哮兩句讓幼崽別多問,剛抬頭就看見雪豹幼崽蔚藍的眼睛正無辜地望著它,耳朵一抖一抖的,如同他旺盛的好奇心。
在幼崽身後,是重新舉起尾巴的變異大蛇。
金毛鼠:......
喂喂,護得這麽緊?
這是雪豹崽子不是剛出生的小蛇!
......
僵持幾秒,最終還是金毛鼠投降。
算了。
它還是躺平認命吧。
“吱吱吱。”有氣無力的金毛鼠先生見到白允陽興致勃勃的樣子,成功炸毛,電弧重出江湖。
還不都是因為這些家夥,他們走了以後,金毛鼠就非常高興的準備搬家。
結果老婆說它沒用,連一隻幼崽也打不過,連夜跑了!
最重要的是,老婆跑的時候兩頰鼓鼓的......
哈哈哈哈勞資起早貪黑找的食物隻剩了一點殘渣,都被帶走了!
然後,那女人包袱款款的說要去找第二春,靠!
它的異能在這座山已經算是前五了,也是能稱霸一方的,為什麽偏偏要遇到這幾隻變態。
特別是這隻雪豹幼崽,尼瑪,它是妖/精變得吧!
見慣了穹山上大家相親相愛的白允陽還真沒有遇到過金毛鼠這樣的情況。
望著胖球趴在岩石上生無可戀傷心欲絕的現狀,再想想前幾天它努力把老婆拉到身後護著的樣子,毛團子絞盡腦汁安慰:“節哀。”
金毛鼠蹭的一下蹦起來,黑漆漆的豆豆眼陰測測地看著幼崽。
白允陽:???
毛絨絨的尾巴甩甩,還不懂感情的幼崽滿頭問號。
說的不對嗎?
“那...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毛團子試探性地改口。
金毛鼠:......幼崽你閉嘴。
電弧乍現,刺目的電光衝天而起。
毛團子麵對劈啪亂閃的電弧卻一點也不怕,反而興高采烈地往前湊湊,表示金毛鼠按摩技術不錯。
胖球先生:......氣成河豚(▼ヘ▼#)
*
意識從黑暗中逐漸上浮,鼻子裏突然嗅到陌生的氣味。
小熊貓猛地睜開眼睛,不顧身上撕裂一樣的痛楚,警戒地環視四周。
簡潔的房間沒有太多的擺設,隻有普通的桌椅和一張床,此時它就躺在床上,渾身被包紮成了一個木乃伊。
輕輕地腳步聲逐漸接近,小熊貓掙紮起身,如果不是被繃帶纏起來了,估計此時會炸成一個球。
“你醒了。”溫和的聲音帶著絲絲笑意,推門而入的男人麵容隱在陰影中,致使小熊貓看不清他的樣子。
但是憑著動物的直覺,小熊貓知道這個人不是善茬。
起碼它的神經前所未有的緊繃,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危險。
“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我是沈昱,你以後的主人。”
男人以不符他溫和氣質的強硬說道,無視小熊貓的戒備,拉著一張椅子坐在床邊。
“你就這麽死了,甘心嗎?畢竟你的仇人還活著,林逸安小隊的副隊長,前段時間不是去了隔壁市麽,難道你忘了?”
小熊貓猛地抬頭,棕色的眼眸咄咄逼人。
他是怎麽知道的!
這個人竟然對它想要做的事情一清二楚!
如果白允陽在這裏,一定會驚歎小熊貓居然具有青澤也比不上的靈性。
被捏住軟肋的小動物喉嚨裏發出威懾的呼喝聲。
男人狀似頭疼的扶額,自言自語沉思道:“工廠裏的人數我們數了數,再對比了屍體,發現少了一個人。”
“少了一個少年!”
少年!
小熊貓瞪大眼睛。
工廠裏能稱得上少年的,就隻有那個女人的兒子!
那個小鬼還活著!
輕柔的聲音緩緩回蕩在寂靜的房間裏,莫名小熊貓全身發冷。
“工廠距離s市不遠,你說,他會去哪?”
“他會不會...那天的事情說出來?”
“吱吱吱!”憤怒尖利的聲音讓男人眉頭微微皺起,慢慢伸出手想要撫摸小熊貓的頭,男人語氣蠱惑:“把那天的事情告訴我,是誰救了你們?”
小熊貓露出獠牙狠狠咬住男人的手掌,眼睛閃過一絲紅光。
這個男人也在打那個幼崽的主意!
男人對於自己血流如注的手一點也不在意,反而讚許的點點頭:
“很好,野性沒有被磨滅。你想要保護他對吧?”
“要是想保護那個改變一切的人,你可要好好養傷,在那個少年說出一切之前,解決他!”
而且,他對那個改變時間線的人……非常好奇啊。
很明顯房間的主人是位女性。
在窗邊的單人床上,隆起的被子下傳出有規律的呼吸聲。
床對麵桌子上的小小台燈被打開,昏黃的燈光驅散了房間的黑暗。
圓滾滾的銀白色毛團子後肢站在椅子上,前爪在桌子上慢吞吞的劃拉,認真地尋找那本母猴子說的日記本。
日記本......黑色的日記本......
找到了!
白允陽眼裏劃過一道亮光,用肉呼呼的爪子艱難地把那本最下層的厚本子扒拉出來。
日記本裏,第一頁就是主人的名字——顧雲。
字跡蒼勁有力,筆鋒尖銳,帶著一股頑固執拗,不難猜出日記本主人固執冷漠的性格。
身後毛絨絨的尾巴啪啪啪拍打著椅子,直接反映出白允陽愉快的心情。
他翻開日記本,隨即被頻繁出現的人名糊了一臉。
小輝......小輝......顧曉輝......
是那個捅猴子為樂的臭小鬼。
白允陽撇撇嘴,幹脆從後麵向前翻,終於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
6月7號
新聞還是沒有說明持續了兩天的日食是怎麽回事,學校開始停課,小輝也從學校回來了,心裏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願是我想多了。
6月9號
日食已經四天了,就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把這顆星球牢牢的握在手心,網上都在預言,說末日來了,今天去超市搶購差點被人打劫,周圍的人皆是人心惶惶。這到底是怎麽了,誰能告訴我!日食日食,為什麽不解釋清楚,這麽含含糊糊的,隻會讓大家更加混亂。
6月11號
結束了,終於結束了,太好了。
6月12號
一切秩序都恢複了,小輝也回到了學校,我開始正常上下班,仿佛前幾天的日食是一場夢。
6月15號
今天的夜晚格外漂亮,新聞還說有一場盛大的流星雨。我跟小輝坐在陽台上,不知道怎麽的,心裏總是有一些不詳的預感。
淩晨兩點,網上對於流星雨的事情吵得沸沸揚揚,熱鬧的景象讓我覺得前幾天的混亂就是一場夢。
看到流星雨了,真漂亮。
的確很盛大。
這場流星雨可以說是百年來最壯觀的一場,密密麻麻的流星像是夏日的暴雨,占領了整個夜空。
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
6月17號
騙人,那根本不是流星!騙子!騙子!
我看到了。
許多人都看到了。
那些像是流星一樣的東西朝著地球過來了!
昨夜擔心的一夜沒有睡,最起碼有上百顆‘流星’砸到了s市附近。
震動整整持續了一夜!
所有‘流星’降落的地方,已經戒嚴了。
網上所有關於昨夜流星雨的消息統統刪除,禁言。
想想昨夜那密密麻麻數不勝數的‘流星’,心裏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6月20號
朋友說,最先接觸流星的那批人已經被隔離了。
最近排查的很嚴,一旦生病必須去醫院。
難道說,真的是末日到了?
7月1號
喪屍!喪屍!
網絡上爆出一個視頻,醫院裏出現了喪屍!
末日真的來了!
後麵的筆記越來越潦草、猙獰,足以體現日記主人淩亂的思緒。難道說,這場末世是所謂的流星雨帶過來的?
s市附近有上百顆‘流星’?
白允陽沉思,身後的尾巴也不甩了,隻是接著往下看。
這次,日期直接跳到了8月,字跡也穩定了很多。
8月21號
末世最混亂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基地建立了新的秩序,而且那些吃人的喪屍也不敢過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8月30號
今天救了一個消息比較靈通的人,從他嘴裏,我知道了一點有關於末日的事情。
據他所說,6月11號日食結束後,在地球附近憑空出現一個麵積極大的隕石,初步估計有小行星那麽大。這顆隕石呈現太極陰陽的圖案,以極快的速度向地球襲來。
各國啟動了應急方案,利用核彈在外太空摧毀了隕石。那場流星雨就是隕石爆開後的碎片。
哪裏能想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太極陰陽盤在核彈的衝擊下化為成千上萬的碎片,如果周圍是白盤碎片還好,人會在白盤的影響下擁有異能。
但是倘若四周有黑盤碎片,人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變成毫無理智的喪屍!
9月5號
基地捕捉到一頭帶有異能的變異動物,還有陸陸續續傳來植物變異的消息。
昨天有許多逃亡的人出現在市裏,聽他們說,隔壁m市裏闖入一頭口會噴火的蟒蛇,兩眼通紅,毫無理智......
往下就沒有更多關於太極陰陽盤的事情了。
*
白允陽草草地把後麵翻看一下,心裏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情況。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太極陰陽盤隕石爆開,碎片散落在世界各地。
黑盤的能量能催化出全身腐爛隻知道吃的喪屍、毫無理智瘋狂攻擊的狂暴動物、狂暴植物。
而白盤,它溢出的能量則是能讓人進化成異能者,動物開啟靈智變為變異動物,植物變成變異植物。
不過在兩者之間,還有數量龐大的普通人、普通植物和普通動物。
怎麽越想越覺得熟悉?
圓滾滾的蔚藍眼鏡眨了眨,心裏總有一股異樣的熟悉感。
毛絨絨的小家夥把日記本放回原位,蹲坐在椅子上苦思冥想。
眼角餘光突然瞥到桌子上有一個女神雕像,穿著長裙,深邃的輪廓,怎麽看都是西方的神話人物。
西方神話、女神......
等等!
白允陽瞪大眼睛。
他知道熟悉感從何而來了。
是青竹精給他講過類似的故事!
青竹精比他大七十歲,在白允陽很小的時候就出去曆練了。
後來她回來,更是把經曆過的事情編成了故事,說是讓他們以後出去曆練長點心眼。
白允陽隻記得青竹精說過......兩位女神爭奪聖杯的故事。
據傳在一個和平的大陸,有一天突然降臨兩個女神。
——光明女神和黑暗女神。
兩位女神在一群普通人之間選定了屬下,然後......然後什麽來著?
唔......時間太久,他有些記不清了。
然後......開始互掐?
對,沒錯,是互掐。
黑暗女神主掌黑暗,信仰她的人都變得毫無理智,瘋狂攻擊一切事物。
光明女神代表光明,信仰者以消滅暗墮者為己任。
普通人在夾縫中艱難生存。
整個大陸陷入一片戰火,民不聊生,百姓困苦。
後來不知道哪位大能,不忍心這個大陸就此毀滅,就出手把光明女神和黑暗女神放在一起,搓搓搓,搓成了燈芯。
不過為了安撫兩位女神,大能準許她們每隔一千年現身一次,下凡選定繼承者來爭奪......信仰?
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白允陽漫不經心地想到。這個太極陰陽盤實在是和那個故事太像了。
或許這個太極陰陽盤就是哪兩位掐架高手來選定信徒的也說不定。
他不靠譜的猜到。
不過這些不關他的事。他隻是出來曆練的,什麽女神都不重要。
他隻要在這個空間待滿三年就可以回去繼續窩在媽媽的懷抱裏睡大覺了。
可是......還是很好奇啊。
胖乎乎的臉糾結成一團,毛絨絨的尾巴甩到身前一口叼住,熟練地咬咬。
那個白盤和黑盤長什麽樣?
好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