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要去追問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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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星月一路怒氣衝衝的回到了昌隆客棧,腦海中一遍又一般的播放著那個從輕紗軟轎裏走出來的女子身影,就像是刻在了她的心裏一樣,讓她怎麽想忘都忘不掉。
    元楓從外麵跑進來,看著一臉生氣表情坐在床沿邊沉默不語的楚星月,猶豫的走上前,道:“少主,也許這裏麵有什麽誤會也不一定。”
    “還能有什麽誤會,雖說我跟趙淩做夫妻的時間並不長,但他究竟是個什麽性格我還不清楚嗎?那個混蛋,向來心高氣傲,如果不是喜歡上人家了,又怎麽可能將那樣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帶在身邊?”說著,楚星月委屈的就想掉眼淚,狠狠地一下一下的拽著自己的衣袖,繼續道:“虧我在濟州城裏為他殫精竭慮,幾次出生入死都是為了他;可他是怎麽對待我的?我剛剛離開他,他就去找別的女人,他待
    我的情誼可真是深厚啊。”
    元楓也有些不滿趙淩將一個女人帶在身邊的行為,尤其是在聽見城中百姓的議論聲後,心情更是不好。但這個時候,他隻能盡量勸說著楚星月,千萬不能再招惹的她繼續生氣,“少主,淩王殿下是不是個情深義重的人,你比屬下知道的更清楚,如果他是個朝三暮四的,以少主你的聰明智慧,又怎麽可能沒早早發現呢?要屬下說,這裏麵一定會有其他的原因。少主現在動怒生氣,在屬下看來皆有些言之過早,我們何不找個機會去見一見王爺,想他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到那時,少主你若是再想生氣,屬
    下也不攔著,如何?”
    楚星月拖著微微有些發囊的鼻音看著軟語哄著她的元楓,“我不想見他,現在一點都不想。”
    “少主……”“你不用勸我,元楓,你知道你說的那些話是有道理的,但是,就算那女人現在還不是趙淩的什麽人,但在趙淩的心裏,她也一定有點分量的,不然,他也不會將她帶在身邊。我楚星月的性格就是這樣,感
    情世界裏絕對不能出現第三者,若是出現了,我不會委曲求全,一定會用自己的方式結束這段感情。”“少主的意思是你要和淩王結束?別忘了,我們現在之所以會留在濟州城裏遲遲不走,就是因為少主你要等王爺;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了,你連眼前的問題問都不問清楚,就又要糊裏糊塗的離開嗎?少主,屬
    下且問你,就這樣走了,你甘心嗎?將來有一天你再想起來,會後悔嗎?”
    楚星月被元楓的話問住。
    不錯,她就是看清楚了自己的真心這才願意留下來等趙淩,她知道他喜歡她,而她的心裏顯然也是有著他的,既然兩情相悅,她就想給他們二人一個機會,一個能夠可能白頭偕老的機會。
    想到在等待他的這幾天裏,她幾乎都是在想著他的夜裏入眠的,每天早上醒來想到的第一件事也是能不能在今天見到他。明明對他思念的如此迫切,她又怎麽可能真的說放下就放下了。
    可是,剛才看見的一幕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刺心了,在這幾天裏,她想象無數次他們重逢時可能出現的畫麵,但她怎麽也沒想到,他會帶著女人在身邊出現在她的視野裏。
    所以,她憤怒、她失望,更多的是她無法接受和心傷;正如元楓所說的那樣,如果她當真就這樣離開了,將來有一天想起來,她會後悔嗎?
    也許,是會的吧。
    最起碼,她應該為自己爭取一個明白清楚地答案,聽他親口告訴她,那個女人究竟是誰;而不是憑借著自己的臆想,斷章取義般的猜測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
    楚星月眨著溢著淚光的眼睛,看著一直用擔心眼神看著自己的元楓,“好,我聽你的,找趙淩親自問清楚,再做決定。”
    看著楚星月閃著晶亮淚光的眼睛,元楓緊繃的心總算是鬆緩下來。
    可是,在鬆緩下來的同時他卻發現自己的心口空嘮嘮的,甚至還有些隱隱的失意和悵惘。
    他也說不清楚自己的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隻知道,看著楚星月為了趙淩而掉淚的樣子,他的心都亂了,連笑都笑不出來。
    緊跟在楚星月身後一起回來的三個人齊刷刷的站在門口,看著房間裏元楓安撫楚星月的那一幕。
    蕭睿淵見少主止了眼淚,才長出了一口氣,小聲嘀咕著:“還是師父有辦法,能把少主這麽快就安撫好。”
    “是啊,你家少主現在是不哭了,但你的師父心裏可就要難受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蕭睿淵扭頭就看向身邊的桃花眼。
    桃花眼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元楓,眼睛裏露出洞察一切的了然,“小爺的意思是,小爺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隻可惜,這個秘密實在是藏得太深,連身懷秘密的當事人都沒發現。”
    蕭睿淵真覺得自己是越來越聽不懂這妖裏妖氣的男人說的話了,歪著脖子剛想繼續追問,就聽見胡衝接過桃花眼的話,補充了一步:“我也發現了,秘密。”
    桃花眼詫異的看著胡衝,伸手就拍在他的肩膀上:“看不出來呀小蝴蝶,跟著小爺混了這麽些年沒白混是不是?連男女之間的事都能摸出些門道了?”
    胡衝懶得搭理桃花眼,白了他一眼就離開,朝著自己的客房走去。桃花眼見這裏也沒什麽好戲可瞧,忙追上胡衝從後麵抱住他的脖子,幾乎是將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不住的說:“先前小爺還覺得你是個苦逼的,原來還有人比你更傻;果然,美人太會勾魂就是不好,簡
    直就是你們的殺手鐧。”
    “是啊,美人勾魂不好,我們男人看見她就會失了魂兒,至於你們女人,隻會吊兒郎當的在一邊說一些派不上作用的話。”
    “嘿,臭蝴蝶,你剛說小爺什麽?你居然敢說小爺是女人?!”
    又被胡衝惹炸毛的桃花眼生氣的拍打著胡衝的肩膀,“小爺長的漂亮是爺的錯嗎?爺貌美如花我能怎麽辦?小爺天生就長了一張這樣的臉,你以為小爺不願意像你這樣男人味十足啊。”
    胡衝背著身後的這個冤孽,無奈的聽著他的耳邊的碎碎念。
    早知道這家夥現在念叨人的本事這麽厲害,他就應該放任元楓將這家夥給滅了,免得叫他活下來,活蹦亂跳的折磨自己。
    ……
    李府中趙淩站在書房裏,看著李元生前最後停留的地方,聽著身後雲霄的匯報:“經屬下打探,李元此人在濟州城為官數年來,百姓對他的評價並不高,此人貪婪好色、心狠手辣,瞧瞧這被他修繕的富麗堂皇的李府就不難看出他是個什麽貨色;雖說,所有認識李元的人都對他詬病頗多,可有一點卻是要人不得不服氣的,就是此人頗有點能力和手腕。隻可惜,他的能力都被用在了怎麽坑害人的事情上,所以直到死
    ,都沒做過什麽好事。”
    “他如果沒有能力,又怎麽可能在濟州城一坐知府就做了這麽多年。雖說他這知府的官位並不大,但在這個地方,他就相當於是土皇帝的存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恐怕就連父皇都沒他來的逍遙快活。”“可不是,濟州城遭災,城中百姓苦不堪言,李元身為當地父母官不思為百姓謀福祉也就罷了,他竟然還聯合當地商賈故意抬高糧價,暴利搜刮民脂民膏,此行徑簡直令人發指;可見是個為了錢財什麽喪心
    病狂的事都能做出來的人。”
    對於雲霄對李元的評價,趙淩也是頗為認同的,但心思一轉,又想到了李元的死因。“雖說李元是個該死的,但畢竟他是朝廷的官員,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大魏律法的鍘刀下,而不是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暗殺;本王已經要信差快馬加鞭將李元的死訊通報朝廷,相信不日京城那邊就會傳來消
    息;眼下,要本王奇怪的是,究竟是什麽人膽子如此大,居然敢明晃晃的無視我朝律法,潛入官員家中,直接將朝廷命官宰殺。”
    “屬下問過驗屍的仵作,那仵作是個頗有能力的,經過他的驗屍得出結論,李元的死因是因為腦髓被吸幹所致;所以,他才會死的那樣怪異淒慘。”
    “腦髓被吸幹?”趙淩一邊轉動著大拇指上佩戴的玉扳指一邊低聲重複著雲霄的話,“還真是下手狠辣,殺人的方法有千萬種,究竟是什麽人會選用這麽殘忍的手段?雲霄,你見多識廣的,你可知道究竟要用什麽樣的辦法才
    能讓一個人的腦髓沒了嗎?”
    雲霄也在一直考慮這個問題,眼下聽見王爺這麽問,立刻回答道,“屬下多次揣摩,隻想到了有一種手段能讓一個活生生的人平白無故沒了腦髓。”
    “什麽辦法?”
    雲霄道,“用毒蟲。”
    “毒蟲?”趙淩楞了一下。“不錯,正是毒蟲,人的腦髓被頭顱上的幾塊硬骨保護在裏麵,想要將腦髓取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開顱;但李元的身上連丁點的傷痕都沒有,談何開顱一說?既然如此,他的腦髓是怎麽沒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什麽活物從他的鼻腔或者是耳朵孔中鑽進去,順著腦顱內的結構爬進大腦,然後一點點的從裏麵將腦髓一口一口的吸幹;而往往這種活物,普遍都是毒物毒蟲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