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吃醋、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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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兒見元楓不聽勸阻執意要去見那個危險的人,著急的圍著元楓不停地打轉,嘰嘰喳喳的聲音宛若杜鵑啼血,帶著刺耳的悲情。
可元楓的性格就是這樣,對很多的事情都不會太放在心上,唯獨在麵對楚星月的事情時,卻是格外的看重和珍視。
他很清楚卓朗對楚星月的執著,若是留這樣的禍害在她的身邊潛伏,他幾乎是日夜難安,既然這禍害不怕死的敢主動找來京城,那他就要來會會他。
看這喪盡天良、壞事最近的禍害還想再耍什麽把戲。
……
楚星月是在噩夢中驚醒的,看著床頭燃起的昏黃的燭火,抹了把幾乎被冷汗浸透的額頭,她隻覺渾身酸痛的從趙淩的懷裏坐起來,痛苦的抱著腦袋,不斷的回憶著夢中所經曆的事。
沉睡中的趙淩察覺到楚星月的動作就也跟著醒來,睜開眼就看見她像受傷的小獸般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縮在一邊,烏黑的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襯的那瘦弱的肩膀更是柔弱淡薄。
“怎麽了?做噩夢了嗎?”趙淩一邊坐起來,一邊抬頭朝著窗外看了一眼,此時正值深夜,距離天亮還有數個時辰;這段時間他們一直都在趕路,白天馬車上顛簸並不能得到很好的休息,隻有晚上能好好地歇一歇;所以,每次到了
下榻之地,楚星月都會睡的格外熟,隻是沒想到今晚她會突然驚醒,再也難眠。
楚星月聽到趙淩關心的聲音,抬起頭,明亮的眼睛裏帶著細碎的淚光:“趙淩,我總是覺得要出事,我現在身體已經沒有大礙,我們快點趕回京城好不好?”
趙淩吃驚的看著含淚的楚星月,不敢相信她居然會哭出來,趕緊伸手將她撈進懷裏,輕輕地拍著她的脊背,安撫著她不安的情緒。
“真的做噩夢了是不是?夢見了什麽?很可怕嗎?”
楚星月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道:“不可怕,是好難受,好心痛。”
聽她這麽說,趙淩更覺得好奇了:“你到底夢到了什麽?”
“元楓,元楓他出事了。”楚星月咬緊嘴唇忍了許久,還是將這句話說出來。
趙淩幽深黑亮的眼睛微微一沉,略有所思的看著她:“你夢見元楓出事了?不可能吧,你也知道他的能力非凡,正常人根本傷害不了他一分,他又怎麽可能會出事。”
“是真的。”楚星月抓緊了趙淩的胳膊,臉上的著急之色完完全全的被趙淩看在眼裏。“這個夢很真實,元楓好像被人抓住了,黑色的鐵鏈緊緊地鎖著他的四肢,他身上到處都是傷,趙淩,這個夢真的很清晰,清晰到讓我感覺跟親眼所見似的;我知道元楓的本事很大,可是就算他能力再卓著
,他也是個人不是嗎?隻要是人,就會受傷,就會遇到危險,再說,我天定一族並非是無懈可擊,不然,也不會在百年之前,遭受滅族之苦。”
說到這裏,楚星月就搖晃著趙淩的胳膊,催促著他:“我知道我現在要求這個很無理,但是趙淩,我不能讓身邊的人再出現意外了,我們今夜不要休息了,連夜拔營,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京城,好不好?”
楚星月著急的神色微微的刺著趙淩本就敏感的心,他並不立刻答應她,先伸手擦掉她額頭上的冷汗,道:“月兒,你這是在要求本王根據你一個毫無理由的夢境就將所有人叫起來,連夜趕路嗎?”
“……”楚星月微怔,呆呆的看著趙淩,好像是沒聽明白他話中的拒絕似的,眼神直直的看著他。趙淩知道,此刻他在楚星月的心裏應該是有些失望的,可是,他也不知自己怎麽了,看見自己的妻子為了別的男人著急成這樣,他就是心氣有些不順;再想到當初在太平鎮的時候,她曾丟下她選擇和元楓
離開,他就看不得她跟那個男人如此親近。
她的夢境裏竟然還出現那個男人的身影,難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趙淩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有多不齒卑劣,但他真的不想再看見楚星月過度的關心其他男人了,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嗎?難道不該圍繞著他轉嗎?為什麽她無法做到專心致誌的隻看著他,明明是他在她的身邊
,可她的心裏卻還在想著別人;就算他趙淩再大肚能容,也無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悄悄地惦記著、關心著其他的男人。趙淩不敢去看楚星月明亮的眼睛,他害怕自己這點別扭的心思會被她看出來,隻能低著頭,嗡嗡道:“你也知道,最近我們這些人都很累了,大夥兒好不容易能在夜裏好好地歇一歇,就不要隨便因為一些小
事驚動他們了好不好?本王答應你,明日會下令,提高速度往京城趕;再說了,咱們現在這速度也是不差的,不出兩天就能到京城了,你大可不必那麽緊張。”楚星月卻是被趙淩的這些話惹得有些生氣:“你說什麽?這是小事?難道在你看來,元楓的生命安危是小事嗎?趙淩你別忘了,元楓為什麽會先一步回到京城,他是為了再幫你,你不能這麽無情無義,不能
不管他的生死。”
“本王無情無義?月兒,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趙淩隱隱也有些急了,語氣也跟著硬起來:“好,你說元楓有危險,本王答應你去救,但是,證據呢?什麽證據能夠表明元楓是有危險的?是你這沒有根據的噩夢嗎?你不覺得這十分的可笑嗎?”楚星月擦掉眼角的淚,輕輕地點著頭,道:“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要證據是不是,行,那我現在就打開天眼去找元楓,如果我看見元楓真的出了事,你必須立刻拔營,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京城救他。
”
說著,楚星月不給趙淩反應,立刻就閉上眼睛。可她這眼睛剛剛閉上,肩膀就被人狠狠地捏住,疼的她發出一聲驚呼,難受的睜開眼睛,質問般的看著他:“你發什麽瘋?你不是要證據嗎?我現在就給你找證據,你捏我做什麽?還是說,我真的惹怒了你
,你還要打我不成。”
趙淩冷冷的看著已經失了方寸的楚星月,捏著她肩膀的手在不知不覺間越來越用力,“你難道忘了元楓說過的話嗎?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你用天眼,為了他,你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嗎?”知道他是為何生氣,楚星月惱怒的一把將趙淩推開:“是,我是忘了自己的身體情況,但就算是記著,我也會這麽做;趙淩,你到底怎麽了,我承認我的要求是有些荒誕,但是我們是夫妻,難道你就不能信
我一次嗎?我自從天眼開了之後,很多時候的預感都很準,就算是為了讓我安心,你就不能破一次例嗎?”
趙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月兒,元楓的存在已經足夠讓你擾了心神嗎?”楚星月錯愕,看著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的趙淩,突然間,她像是明白了他為什麽會對她的話無動於衷,原來在他的心裏,早就悄悄的紮了一根刺;那根刺被他埋得很深,平常時間根本察覺不出來,可當
她一旦提起元楓後,那根刺就會邪惡的冒出來,刺激著他的神經。
楚星月極度失望的看著這樣的趙淩,忍著喉頭的哽咽,問他:“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懷疑我和元楓有什麽,你從來都沒有對我真正的相信過,是不是?”
趙淩知道這樣爭辯下去隻能讓他們二人將問題越滾越大,隻能強按下心頭的各種紛亂思緒,道:“月兒,我們不要討論這個問題;好,你要真的繼續堅持,那本王就將所有人叫醒,連夜趕路。”
說著,趙淩就揭開身上的錦被,坐在床沿穿著鞋。可是,當他將鞋子穿好後,卻突然對她說了句:“本王的心裏從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麵對你,本王一直都能做到問心無愧;你呢月兒?你的心裏真的隻裝了本王一人嗎?如果有一天是本王出現在你的夢裏
命懸一線,你是不是也會如此擔憂?”
說完這番話趙淩停頓了片刻,跟著像是自問自答道:“也許會吧。”看著趙淩穿起衣服離開的背影,楚星月一人坐在床上,看著黑漆漆的窗外,久久都沒有動彈一下;隻有心底的酸澀在不斷地翻騰著,她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麽惹了
他的誤會,讓他會這般懷疑她。
春杏很快就從外麵跑進來,能看的出來,春杏也是急急起來的,看著一動不動的楚星月,就察覺到了她的古怪。
“小姐,是出了什麽事嗎?奴婢見王爺張羅著要連夜趕路,是京城的情況不妙嗎?”楚星月不願意看見春杏為了她的事再繼續擔憂,隻能勉強在嘴角扯出一個笑容,寬慰著她道:“沒事,你別多想,快些收拾行禮,我們也要出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