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性格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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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月被這如啞謎般的話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能下意識的去看蕭睿淵。
可是她這不看倒好,一看立刻嚇了一跳。
原來蕭睿淵不知從何時開始,已淚流滿麵,臉上的表情似是歡喜、似是痛楚,眉眼之間也夾裹著讓人無法忽略的酸澀。
楚星月立刻就覺察到蕭睿淵應該是跟這三個人是認識的,開口問:“睿淵,你認識他們嗎?”
蕭睿淵扭頭看向楚星月,說出來的話帶著哭音:“姐姐,是他們,是我五叔和十叔,是他們來找我了。”
五叔?十叔?
鎮邊王府不是都被滅門了嗎?而且據她得到的消息,鎮邊王蕭浮笙好像是個獨子,怎麽可能會有兄弟姐妹?看楚星月不相信的神色,蕭睿淵趕緊站起來走近她,解釋:“姐姐,是真的,以前的鎮邊王府,不僅有父王,還有十三名忠心耿耿跟隨在父王身邊的叔叔們,當初王府被滅,為了保護我跟姐姐,叔叔們拚死
將我們送了出來,本以為他們會無一人生還,可沒想到五叔和十叔還活著;姐姐,他們來找我了,來找我了。”
“好好好!你別激動睿淵,如果真的是他們,我一定會讓你們見麵。”
楚星月看著明顯處於興奮階段的蕭睿淵,將念念從他懷裏接過去,然後看向站在門口附近的胡衝,道:“你去將他們帶到堂屋,記住,好生招待。”
“是,姑娘。”看著胡衝走了出去,楚星月再看向蕭睿淵,交代他道:“睿淵,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兩位叔叔,隻是眼下是非常時期,我們必須更加謹慎小心才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鎮邊王府遭受的是滅頂之災,在這
樣的情況下,你跟你姐姐能夠逃出生天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你確定在這樣的情況下,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能夠逃生嗎?”
“我……”
“你聽我說完睿淵。”楚星月打斷了蕭睿淵的話,繼續道:“你要知道,你的身份很特殊,在南楚有許多人想要致你與死地,你離開了南楚這麽多年,也不能完全就放下戒心,真的以為那些想要你性命的人就已經罷了手。要知道,在這世上,為了達到目的會有許多的手段,其中的一種手段就是利用熟人下手。我答應你可以跟自己相熟的兩位叔叔見麵,但你也要答應我,在沒有確定他們是真心的來找你的時候,不能告訴他們關於我們的計劃,而且,你也要細心地觀察他們,看看他們是真的要來幫助我們,還是存了別的心思,成了他人手中的棋子。睿淵,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有些困難,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句
話永遠都是正確的。我們現在勢單力薄,做這些事隻是為了確保我們的安全,隻要他們不是來抓我們的,我們自然也會慢慢的真心接受他們,是不是?!”
聽著楚星月的苦口婆心,蕭睿淵虛心受教,答應道:“姐姐放心,我會小心謹慎。”看著麵前才隻有十二歲的孩子,想到他過了年才滿十三歲,楚星月也不願意逼著他去做這麽複雜的事,可是,當他們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就已經回頭路了;眼前的這條路,就算是再難走,再難捱,他們也必
須咬牙堅持下去。
……
堂屋裏,衛豹連凳子都坐不住,搓著手不斷地在不大的房中來回的踱步,不斷地仰起頭通過窗子往外看,期盼著跟他心心念念的小王爺見麵。倒是溫子初和林非寒一個比一個能沉得住氣,一個端著茶杯慢慢的喝茶,一個仰起頭左右打量著這間並不是很大的屋子;能夠看的出來,雖說這個院子是租賃的,但可以瞧出住在這裏的人是個習慣享受的人物;並不是很大的院子被整理的幹幹淨淨,處處都透著一股清雅和別致,還有這間堂屋,看似擺放簡單,可這上等的楠木桌椅也不是尋常人家能夠用的,還有屋子正中間擺放的兩幅畫,一看就是真跡,
就算是拿到市麵上變賣,至少也能賣上千兩銀子;想到這些,林非寒不僅皺眉思索。
在知道小王爺的下落之後,他多次派人旁敲側擊的打聽這座院落的主人,可是無論他什麽辦法,都無法得知這個院子居住的真正主人是何方神聖;而且還有還幾次差點驚動了院中居住的人。
林非寒一麵想著,一麵朝著站在門口的胡衝看過去,此人雖是尋常打扮,但他能看的出來,此人的武功必然是極高的,隻要一想到跟小王爺有牽扯的人會是這樣一幫人,林非寒就覺得有些頭疼。
雖說讓小王爺跟在這樣的一群人身邊會有安全保障,但是,這些人的能耐越大,他越是有些不安;正所謂不知是敵是友,心裏自然是忐忑的;如果是朋友,那還好說,可若是敵人,那就有些棘手了。林非寒在心裏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跟溫子初一樣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上好的君山銀針,少說也要百兩銀子才能買到一斤,沒想到居然就如此簡單的拿來招待客人,可想這戶人家,還真是非富即貴
啊。衛豹在堂屋裏來回走了好幾圈之後,終於忍不住,搓著手就來到了林非寒麵前,壓低著嗓音,一麵看著胡衝,一麵對林非寒道:“你確定小王爺會在這裏?咱們都在這裏等了小半天了還不見人,這些人不會
攔著小王爺不讓我們相見吧。”林非寒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他注意到胡衝的耳朵輕輕地動了動,就知道衛豹的話被他聽見了,這個粗貨,就算是長了年紀還是跟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一點也沉不住氣,沒看見人家是高手嗎?還裝模作樣
的故意壓低聲音說話,在林非寒看來,就算是衛豹發出蚊蠅般的聲音,恐怕也瞞不住那個人的耳朵。
所以,林非寒開口說話時也不多做遮攔,直接就開口道:“五哥,你就靜下心坐下來喝杯茶吧,放心,咱們很快就能看見小王爺了。”“我靠!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喝茶?我說你這磨磨唧唧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一改?不行,我沒你那麽好的定力,我這就要去問一問他們,他們是不是在故意耍我們,將我們叫進來隻是為了穩住我們,
並沒想過要我們來見小王爺。”說著,衛豹就不顧林非寒的阻攔,幾步衝到了胡衝麵前,吹胡子瞪眼睛道:“喂小子,雖說這是你們的地盤,可是老子也不帶怕的;實話跟你說,我們兄弟都是講理的,隻要你們讓我們見一見我們要見的人
,什麽話都好說,可若是你們從中阻攔,那就別怪兄弟我不客氣;反正最近老子的拳頭也有些癢了,活動活動全當鍛煉。”
說著,衛豹就將自己的手指捏的啪啪響,那樣子,可不就跟土匪幹架一樣,說不出的粗魯。
林非寒不忍直視,立刻就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半張臉,他真覺得自家五哥有當土匪的天賦,瞧瞧這一言一行,簡單粗暴到了極點;今天將他帶來一起見小王爺的這個決定,好像還真是他做錯了。
胡衝也不是好脾氣的,在聽到衛豹的話後,臉色冷冷的看向他,目若幽潭道:“你確定要在這裏跟我動手嗎?若是前輩你輸在我的手裏,豈不是很丟麵子?”
“哎呦我這暴脾氣,你這還沒開打就糟蹋人的本事還挺牛哈,來呀來呀,老子還真怕你了不成?”
“五哥!”“大林你也聽見了,這混小子他在小瞧老子。”衛豹擼著袖子,挑著一邊的眉毛不羈道:“老子混這一行這麽多年,還沒人敢如此對老子說話,行了,老子也不等了,咱們幹脆用拳頭說話;臭小子,比劃比劃
吧,你贏了老子滾著出去,但若是老子贏了,立刻、馬上將我們要見的人帶到老子麵前。”看著一身莽漢氣質的衛豹,胡衝也來了興致,還真別說,他還真想試探試探這幫人的能耐有多大;正如楚星月說的那樣,防人之心不可無,查探清楚他們的實力,將來就算是跟他們真的較上勁兒,心裏也
會有個底。
就在胡衝捏著拳頭終於真的和衛豹‘打招呼’的時候,溫子初終於無奈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出來。先是客客氣氣的衝著胡衝抱拳行禮,說了聲抱歉後就扭頭看向自家衝動的幹爹,“幹爹,咱們還沒見到小王爺,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將這些人給惹急了,萬一真的觸怒了他們,他們真的將小王爺藏起來不肯讓
我們見,那該怎麽辦?”
“他們敢?”衛豹爆發出一聲怒喝,豎著眉毛道。溫子初像是早就對衛豹的脾氣習以為常了,麵對他的彪悍一如既往地保持著冷靜:“幹爹,別忘了,就算咱們不怕他們,但奈何此地是人家的地界,而且我們還沒見到小王爺,沒跟小王爺通上氣,在人家的地盤是不是該低調點比較好?如果幹爹你真的很想找這欠扁的小子比劃比劃,將來會有機會,不在這一時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