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約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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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淩稱帝了,他終於走到了那個位置,成為了主宰大魏的人,他完成了自己一直都想要完成的夢想,他做到了自己想要成為的人。
可是為什麽,偏偏是在他實現了願望之後,又要經曆如此波折?
好好地,為什麽要出城跑馬?又為什麽會遇到暗殺?
麵對春杏的擔心和問題,楚星月也不知該怎麽回答她,她真心的希望趙淩能夠挺過去,她告訴自己,趙淩身體素質很好,既然能夠在那麽重的傷情下挺過來,那他一定會沒事的。
但,她又十分了解趙淩,當初在他身邊的時候,就算是身子不適,他也不會讓自己歇一歇;如果不是真的撐不住了,他不會將朝堂交給趙熙和李澤;他的傷情,一定比她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隻是這些話,她不敢說出來,好像隻要不說,就會沒事一樣。
過了好久,楚星月蒼白的臉色才漸漸恢複,她站了起來,將春杏懷中熟睡的念念接過來,看著睡在繈褓裏睡的無知無覺的小丫頭,不知為什麽,有了想哭的衝動。
“他會沒事的,念念還這麽小,就算他不知道念念的存在,他也會讓自己挺過來,因為他現在,已經是父皇了。”春杏眼眶發紅的看著繈褓中的念念,看著那跟皇上幾乎是一般無二的眉眼,眼淚再次滾下來;是啊,皇上在當王爺的時候性情就十分堅韌,什麽樣的大風大浪沒有經曆過?這點傷勢對他來說,絕對不會困
擾他太久。
楚星月溫柔的看著懷中的念念,小家夥似乎能夠感覺到來自於母親的注視,纖長的睫羽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像是要努力睜開與娘親對視,但是在努力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敗給了困倦,再次睡的沉沉。
看著如此可愛的念念,楚星月的嘴角終於勾出了一個溫柔的笑意,當笑容綻放,眉心處的憂鬱之色也散去了不少,就像是從雲層裏掙脫出來的曙光,帶著暖意,含著希望。
楚星月交代春杏:“如果可以,你繼續注意著京城那邊的動靜,有了情況立刻告訴我。”
春杏知道楚星月是在擔心皇上,所以就答應了下來;看著這樣的她,春杏心裏還是有波動的,張了張口,試著小聲的問:“小姐,你還是喜歡皇上的,是不是?”楚星月聽到這個問題並沒有太驚訝,而是低下頭親了口念念光潔的額頭,聞著小家夥身上淡淡的奶香,輕柔的笑:“在這世上,有些人是要放在心裏的,無論時光如何變遷,他的存在都不會受到影響;趙淩
對我來說,就是這樣的存在。”
雖然春杏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答複,可是聽到小姐這麽說之後,她卻十分欣慰。
在她看來,隻要小姐的心中還有皇上的位置,哪怕是小小一處位置,奇跡還是有可能發生的。
……
又過了一日
此時,天峰寨。
一路飛馬趕回來的衛豹幾乎是連休息都不曾,直接來了寨子中的英雄堂,會見寨中的幾位得力手下。
天峰寨以前就是個土匪窩,這些土匪在被衛豹接手之前最愛幹的就是打家劫舍,攔路搶劫路過的的商隊;這種遭天譴的事兒做得多了,終於為當地百姓所不容,官府就派了兵前來圍剿。這些土匪不過是過著喝酒吃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混混日子,哪裏會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官兵的對手,被前來圍剿的官兵三下兩下就逼入了絕境,正是生死一線之際,衛豹帶著溫子初出現了,從官兵的手中將
這些束手就擒的土匪們救了出來。衛豹曾跟隨在蕭浮笙的身邊,最擅長的就是領兵打仗,在救下這幫沒真本事卻敢鬧事的土匪之後,就叫他們重新做人,並且教了他們功夫,徹底讓天峰寨在他的手中大放異彩;這些年來,天峰寨漸漸改掉
了往日的陋習,再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反而頗有一股俠義之心。
就算是出去打劫商隊,那也是專挑為富不仁的商隊們下手,而且天峰寨還開始做起了生意,在附近的幾個鎮子裏設立了武館和鏢局,慢慢的,大有一副要洗白的架勢。當然,這些都不過是天峰寨用來生存下來的手段而已,畢竟寨子這麽大,需要養活這麽多人,不想點別的辦法掙錢怎麽養活這麽多人?而且,考慮到衛豹將來要做的那些事,他們更需要大筆的錢財作為後
盾與支柱。
所以,天峰寨的生意一塊是由頗有頭腦的溫子初在管,事實證明,溫子初的確是沒有辜負衛豹的期望,天峰寨在他的手中慢慢運轉,已經在這些年積累了一筆財富。而衛豹則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寨子的擴充和戰鬥力上,從一開始衛豹選擇了天峰寨,就是將來讓這個寨子的人能夠為他所用,所以,衛豹幾乎也是投入了極大的心血;這些年,天峰寨在衛豹和溫子初的聯合
經營管理下,早已脫胎換骨,已不是當年那些看見官兵就會腿軟的無能小混混們了。而隨著寨子的聲名遠播,也有不少人前來投靠;故而,如今寨子中的高手人物不敢說遍布,那也是要人不敢輕易小覷的;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人敢跳出來叫囂,真不知這些人是真的有本事,還是一
幫憨貨。
衛豹一身淩冽之氣坐在英雄堂的上首位置,掃了一圈坐在下麵的手下們,冷著臉開口道:“說吧,在老子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坐在下首最靠近衛豹的一名屬下站起來,抱拳匯報道:“當初大當家帶著少當家離開天峰寨外出辦事,我等奉命駐守在寨子中,大夥兒都安分守己,從未做出過一絲違抗大當家命令的事;可是在大當家離開
後不久,駐守山門的兄弟們就來匯報,說是在山門外發現形跡可疑的人。”下屬也是一臉疑惑不解,但還是沒忘記匯報這件正事:“這些年來天峰寨在大當家你的手裏日益壯大,別說是江湖上的人,就連官府也不敢輕易招惹我們,這些形跡可疑的人突然在當家和少當家離開的時候忽然出現,難道是知道了兩位當家不在寨子裏的緣故?起初,大夥兒都是這樣想的,於是我等就下令,將寨子裏的防禦指數升到了最高級別,為的就是防止有心懷不軌之人趁著二位當家不在的時候,玩偷
襲。”
“可沒想到,事情並非是我們想的那樣。”說到這裏,手下就露出懊惱之色,顯然是為了自己的錯誤評估而懊悔不已。看這下屬露出羞愧之色,衛豹就知道他在心裏是怎麽想的,於是就接過他的話,道:“事後,你們知道這些形跡可疑的人一早就知道老子跟子初不在,後來你們發生了衝突,他們的人打傷了我們的人,而且
還天天衝到上門前叫陣;你們為了大局,也為了穩住他們,就一麵緊閉上門拖住他們,一麵派了人去了曲蘭鎮,將老子叫了回來,是不是?”
聽見大當家什麽都已經知道了,本是坐在下首的屬下們立刻都站了起來,跟著皆單膝跪地,同時都露出羞愧之色,齊聲道:“是屬下們無能,無法為當家分憂。”“大當家,當初你與少當家離開寨子的時候將寨子教給了我們,眼下寨子遇到這種刺頭,拿這些人絲毫沒有辦法;是屬下們無能,沒有辦法解決,這才驚動了大當家和少當家;耽誤了大當家的正事,屬下們
願意領罪。”如果說以前的天峰寨是盤散沙的話,那麽現在的天峰寨在衛豹的管理下早就成了可以堪比作戰軍隊的勤王之師;雖說在人數上還是無法跟真正的朝廷軍相比,但不管是紀律還是作戰能力,都是不容小覷的
。
衛豹看著此刻跪在下麵自己一手挑選訓練出來的人,在他們的臉上,他看到了熱血的衝勁和耿直的忠骨,麵對這些兄弟,他又怎麽可能真的責怪?“老子知道,你們都盡力了,也知道,這些人分明就是來者不善;人家既然是有備而來,咱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先打了敗仗,吃了虧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老子的人可不是那麽好被欺負的;這幾個兔崽子
打傷了老子幾個兄弟,老子就讓他們折幾個,他們不是點名要見老子嗎?好,那老子就去會會他們。”
說著,衛豹就貴跪在最前麵的男子道:“蘇鴻,你立刻就派人在山門上喊話,告訴那些王八羔子們,老子回來了,明天就約架。”
被喚作蘇鴻的男子是溫子初身邊最說的上話的下屬,也是最得溫子初信任的人。
蘇鴻最清楚這當家的是個什麽脾氣的人,眼見著當家的脾氣已經被激了出來,他雖然也十分氣憤那些敢傷天峰寨兄弟的混球,但更緊張當家的可能會中了他人的計謀。所以,在看著一副要火拚架勢的當家,蘇鴻站了出來,道:“大當家,可否聽屬下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