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 前腳離開,後腳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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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腳步不穩的晃了兩下,扶著一邊的桌子才站穩了,用一雙滿是悲傷地眼睛看向萬修染,道:“萬郎你對剛認識的那個女人能做到喜愛不舍,為何卻要對我如此狠心?難道你跟那些登徒子們都一樣,皆是喜
    新厭舊,花言巧語之輩?”牡丹哭的我見猶憐,望向萬修染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個負心之人,滿是控訴和委屈:“沒錯,當初在知道你的身份之後,我是故意接近了你,可難道萬郎你真的以為我隻是因為身份而接近你嗎?萬郎喜歡我
    ,我欣喜若狂,萬郎喜歡上別的女人,我痛徹心扉,看到我變成這樣,難道萬郎不知道為什麽嗎?”
    萬修染挑動著眉角看向牡丹,“難道你是想要告訴我,你是對我用情至深,所以才會做出這些糊塗事?”牡丹用帕子捂著自己的半張臉,的確是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我心悅萬郎,想要跟萬郎你回到晉陽,就算是不能日日陪伴在萬郎你的身邊,隻要能時常見到你,我就已經心滿意足;這就是我的小小願望,可是我的願望很快就被那個出現的礙眼之人擊碎了,我知道自己使用手段是卑鄙無恥,可是我不得不這麽做,因為我離不開萬郎你,隻要一想到我會被萬郎你拋棄,而你的身邊不再需要我,我就覺得自己
    快要活不下去了。”
    聽著如此深情的言詞,恐怕是個男人都會心軟。
    而萬修染在突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的確也是有一瞬間的動搖,可是很快,他就讓自己清醒過來。
    “如果不知道你擅長演戲,不知道你不擇手段的能耐,恐怕我還真會以為你對我用情至深,做了糊塗事也是因為我。牡丹,你真是個倔強的女人,就算是被逼到了這個地步,還是不肯放棄。”
    萬修染覺得自己要對眼前的女子刮目相看了,在自己的謊言被戳破之後,她還能迅速找來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為自己開脫,如此機智,還真是要人敬佩。“我萬修染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別人在我麵前耍手段,而你,不僅當著我的麵這麽做了,而且還傷害了月兒,似你這樣的女人若是繼續留在這裏,將來不知道還有誰會繼續遭殃,或者說在你的心裏已經恨
    極了月兒,我要是再縱容著你,豈不是在置月兒與危險之地?”
    說著,萬修染就走近到臉色蒼白的牡丹麵前,看著美人一副嬌弱可憐的模樣,他卻生不出半點的柔情,因為他很清楚,眼前的女子看似柔弱,實則該狠辣起來連他都要敬佩。“我知道你想要離開鳳凰樓,我成全了你,將你的賣身契贖了回來;因為接下來你要麵對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驚動沒必要的人知道比較好;牡丹,我給過你機會,其實隻要你一口承認自己所犯的錯,或許
    我還能給你一線生機,隻可惜,你將我對你的最後一點憐憫之情都消磨殆盡了。”
    牡丹看著萬修染眼底湧動的殺氣,終於明白過來,自己的所有佯裝和手段都在他麵前原形畢露,想到他可能要對自己做的事,她真的是怕極了。頓時,也顧不上再繼續裝下去,忙抓住萬修染的胳膊,眼睛裏眨著淚,問他:“萬郎,你真的要這麽無情的對待我嗎?要知道,我做著一切都是因為你啊;而且,那個女人不是沒出事嗎?既然如此,難道你
    就不能看在往日的情麵上放過我這一次嗎?”萬修染甩開牡丹的手,冷冷的看著她:“不要再說你做著一切都是因為我,牡丹,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做著一切到底是為了誰你自己的心裏無比的清楚;月兒的確是沒出事,可是她差點就死在了你派去的
    流氓手裏,你可知,當你對她痛下殺手的時候,她是個比你還要無辜的人。”
    牡丹臉色發白的看著待她如此無情的萬修染:“萬郎你真要如此絕情嗎?隻是因為我傷害了她,你就要要了我的性命嗎?”萬修染看著牡丹發白的小臉,就像是一朵將要被風雨摧毀的小白花,撫摸上她的臉頰:“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給了你想要的一切,金錢也給了你不少,當初離開你時,也將你最喜歡的血玉鐲子買給了你,
    如果你見好就收,或者是知道滿足一點,你也不至於將自己置於現在這個地步。牡丹,不要責怪任何人,在這裏麵錯的最多的那個人就是你。”
    說完,萬修染就不做停留的轉過身,然後走出廂房,對著守在外麵的手下看了一眼,手下立刻走進了房中,將癱軟倒地的牡丹主仆二人紛紛架了出來。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萬修染不會將牡丹繼續留在鳳凰樓裏,隻有將她帶出去,離開了那些關注在她身上的眼神,她的忽然消失,才不會被他人注意到。
    雖說對他來講,處決一個犯了錯且不知悔改的女人並不麻煩,可是這裏畢竟是大魏,他在大魏的地界還是低調一些比較穩妥。
    ……至於楚星月,她自然是不會過問無關之人的生死,對她來說,那些人原本就是跟她無關的人,她從未對他們存過害心,也從未想過與他們認識,隻是這些人覺得她礙了眼,用了手段想要鏟除她,那也別怪
    她任由萬修染為了保護她而解決掉他們。
    楚星月身上的傷,隻要好好休息兩日就能完全康複,隻是擔心萬修染察覺到她的體質跟常人不同,所以,她才硬著頭皮在床上多躺了兩日,直到確定自己躺不住了,這才聲稱好了許多。萬修染在楚星月差點出事之後,對她的保護比以前還要嚴密,所以接下來的好幾天,她都沒有機會再跟桃花眼和胡衝碰過麵;不過,也是多虧這件事的發生,萬修染命令身邊的手下加快回程的計劃,所以
    ,他們一行人又在歸來客棧中多住了三天後,就在一個還算不錯的的天氣裏,坐上馬車離開了曲蘭鎮,前往南楚。
    因為萬家的生意將要入駐曲蘭鎮,為了防止他的身份暴露,所以林非寒也關了自己的小酒館,在安置好芸娘之後,就帶著溫子初和蕭睿淵幾人跟隨在萬修染一隊人馬的後麵瞧瞧回了晉陽城。因春杏要照顧念念,念及念念還年幼,不適合在這個小的年紀就顛沛上路,所以林非寒就安排不讓念念和春杏隨他們一起回晉陽,而是在曲蘭鎮裏雇了數名值得信賴的鏢師保護在春杏和念念的身邊;待天
    氣暖喝一點之後,再讓鏢師幫忙將春杏和念念送去晉陽。
    到那時,晉陽那邊的情況應該也會穩定一些,念念和春杏來到晉陽,相對來講也會安全舒適一點。
    隻是,往林非寒沒想到的是,在他們離開的第二天,衛豹就帶著幾個人回到了曲蘭鎮。衛豹熟門熟路的來到林非寒的小酒館前,看著忽然掛著歇業招牌的小酒館,下意識的就心口猛跳,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小酒館對林非寒來說有多重要,此時小酒館卻忽然歇業,難道是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發
    生了什麽大事?
    看著衛豹突然之間就變的十分難看的臉色,披著黑色長麾的葉南征快速走上前,同樣臉色緊繃的問:“大哥,你的臉色這麽難看,可是出了事?”
    衛豹知道葉南征是個有腦子的人,也知他值得讓自己相信,不然,他也不會將他帶來見林非寒這些人。所以,對他衛豹並不隱瞞,直接說出自己的憂慮:“大林就是個老狐狸,做任何事都會有原因的,這個小酒館是他最喜歡的,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會舍棄這個酒館,我擔心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
    不好的事。”
    林非寒若是出現意外,那是不是說明跟林非寒認識的她也會出現意外?
    葉南征覺得自己的呼吸都開始變緊了,但為了不在衛豹麵前露出異樣,他隻能穩住自己,開口道:“除了這個酒館,據你所知,他們可能還會去什麽地方?”
    “什麽地方?”衛豹看向葉南征,道:“是了,他們可能還會聚集在楚夫人的院子裏,走,我們去那裏找他們。”
    葉南征立刻就跟上了衛豹的腳步快速朝著他所說的小院移動,同時在心裏重複著剛才衛豹對他說的那句話——‘楚夫人’?
    看來她還知道自己是個有夫之婦,沒有忘記他這個丈夫;隻是,既然林非寒這裏出現了情況,他真心希望她千萬不要被他牽累才好。
    衛豹很快就出現在熟悉的小院前,揚起手,著急的拍打著院門:“有人嗎?快開門!是我回來了!”
    “來了來了,這是誰呀,敲門敲的這麽急,門都快被你們敲掉了。”聽著從院中傳出來的陌生男聲,衛豹更是下意識的伸出手摸像自己腰間的佩刀,這個聲音對他來講是完全陌生的,既不屬於林非寒,也不屬於溫子初和蕭睿淵,更不會是春杏丫頭,難道是連這裏都出現了
    意外?衛豹咬緊了後牙槽,不止一次的在心裏後悔著,早知道他就該將這一院子的老弱婦孺一起帶到寨子裏,雖然麻煩了些,但卻最起碼能夠保證他們的安全,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