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太不講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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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麒哪裏還顧得上隱藏偷窺,直接推開門一陣風似的跑過去接住她倒下的身體。
夜鳶還以為自己這次肯定會挨一次摔,剛好轉的身體,沒準又要加重傷情,結果沒有等來和地麵的親密接觸,而是跌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君墨麒??”
夜鳶扶著君墨麒的胳膊,抬頭撞進一雙緊張而焦急的眼眸中。
“夜鳶,你哪裏不舒服?有沒有摔到?”
君墨麒幾乎要靈魂出竅,她摔倒的那一瞬,他體會到了什麽叫恐懼。
她如此孱弱的體質,承受不住半點磕磕碰碰,好不容易養的有一些起色,千萬不能再出事!
“沒事……”夜鳶的心有些激烈的跳動,有些慌亂的從他的臉上把視線移開,結果卻被君墨麒擁緊。
她的頭被他按著,靠在他的胸膛上,能夠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在劇烈跳動,就像擂鼓一般,胸膛還在用力起伏,顯然是後怕的反應。
她的舉動,嚇到了他……
夜鳶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可她卻貪戀這種被人擔心,被人嗬護的感覺,有些放任自己,順應心底的情緒,安靜的靠在他懷裏。
君墨麒半跪在地上,懷中緊緊抱著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空缺的心髒,被懷中嬌小的人填滿,越是靠近,對她的渴望讓他越無法自拔。
壓製的情感,在被她這樣驚嚇過後,有些失控。
他放開夜鳶的身體,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她有些發白的粉唇。
薄唇壓在她的唇上碾轉反側,手禁錮在她的腰間,防止她的抗拒。
——夜鳶,不要再抗拒我,打開你的心好不好?
自從夜鳶受傷以來,他一直不曾想過強迫她,隻要她不想的事,他不會去做。
她不想見到他,那他就不會在她清醒的時候出現,每次隻有在她睡著的時候才會來她的床邊陪著她,看到她快要醒過來又匆匆離開。
知道她的顧慮,知道她內心的糾結和掙紮,他給她時間,不想逼得她太緊。
可是他突然發現,他越是退讓,懷裏的小女人卻越發的把自己包裹的更加嚴密。
她將自己的心封鎖起來,壓下對他的任何感覺,想要用冷漠疏遠,來淡化他們之間的感情……
他不允許!
之前的策略看來是失敗的,他不該去顧忌那麽多!
——夜鳶,你這個笨女人,為什麽要讓自己去背負那麽多,眼前明明有一個可以讓你依靠一輩子的人,你可以嚐試來依靠他啊……
——你不會後悔你的決定……
熱切的吻,讓夜鳶蒼白的膚色染上一層淡淡的粉紅,發白的唇因為君墨麒的允~吸變得豔麗起來,唇瓣上抹了一層水色。
夜鳶有些惱怒的瞪著他。
趁她沒有反抗能力又輕薄她!
終於一親芳澤的君主大人不安的心終於安穩下來。
麵對夜鳶的幽怨的神情,他的眸色漸漸暗沉下來,真想再親親她。
不過他估計,他再親的話,小女人真的要發怒,還是見好就收吧~
他輕輕抱起她,單薄的身體比起之前輕了很多,好像懷裏抱的是一把骨頭。
君墨麒的眼中流露心疼,這段時間她瘦了太多……
夜鳶被放在床上,君墨麒盡量讓她能躺的舒服一些。
君墨麒居高臨下的看著安靜躺在床上的夜鳶,語氣嚴厲:“下次想要下床,必須要有人在你身邊,不許再自己亂來。”
這一次幸好有他在,如果沒有他……
這種情況,他絕對不允許再出現。
“我找人二十四小時照顧你。”
“不用。”夜鳶看向他,“有司琰在,不用別人。”
她不喜歡身邊一直有人看著她,尤其是她不熟悉的人。
“司琰要哄娃娃,他在這裏的時間可能會少。”
“你不想讓別人來照顧你,那我來。”
君墨麒不禁覺得,把娃娃帶過來真是一個不錯的決定,小包子有事幹,不能一直守著夜鳶,給他一個機會。
“那你還是找別人來吧,你日理萬機,每天那麽忙,別在我這浪費時間。”
夜鳶可不想每天麵對他這張天怒人怨的臉,麵對他,她的自製力都要絲絲崩潰。
他對她的吸引,無形而致命,那種不經意的撩,她根本抵抗不住。
君墨麒勾唇,“怎麽會浪費時間,我把筆記本帶到這裏,工作不會耽誤。”
“就這麽定了,我去拿電腦。”
說完,君墨麒不等夜鳶做回應,轉身去他的辦公室拿筆記本。
完全不給她反對的機會。
還直接漠視她的抗拒!
“……”她怎麽就忘了, 他們父子兩個隻要用一個筆記本就能解決所有事。
他怎麽能這麽霸道!
太不講道理了!
……
君墨麒回自己的辦公室,將正在工作中的筆記本關上,拿在手裏準備向外走。
修斯悠閑的走進來。
“君主。”他擋在君墨麒要走的地方,正好擋路。
“有事?”
“蘇葉說,華老有辦法治療你的暗傷,你把治傷的機會給了夫人,你的暗傷又拖下來。”
修斯帶著金邊眼鏡的視線看著他,麵色如常,一慣的高貴優雅。
君墨麒明白修斯的意思,神情淡漠道:“我的暗傷,死不了。”
好像被暗傷威脅的人不是他,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
修斯說:“你的暗傷是一個定時炸彈潛伏在你的體內,有這個幾乎能夠治好,自然要好好治療,華老人都在這了,多讓他治一個人不過是他的一個態度。”
君墨麒淡淡說:“華老一次隻救一人,他能來救夜鳶就夠了,不要為難他。”
他尊敬華老,不想壞了他的規矩。
他短時間內不會有事,那就等夜鳶的身體好了之後,再讓他給他治傷。
君墨麒如此精於算計的人又怎麽會放過能治好暗傷的機會,隻是事情有輕重緩急。
夜鳶的身體,要比他更需要醫治。
“君主,華老這樣的高人,又怎麽會接受外人的為難。”修斯看的透徹,“凡是有例外,華老的決定,又不會是一成不變的,我們或許可以爭取一個機會。”“什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