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章、出事了!一個牽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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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處金庫,裏麵留下的錢財不少,至少是楚清四分之一的家當,之前還是有魏達海的夫人管著的,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莫秋怡,沒想到這一處竟然被人端了,連鍋端了,楚清甚至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他事後也曾經派人暗暗查過,查來查去查不出來,隻能不了了之。

    太妃動怒,之前還讓魏達海重新籌備一部分資金,以抵這次損失,無奈魏達海也是一個沒用的,看上那個鋪子,最後居然還落到了宸王妃的手中,以致於一點好處也沒撈動,每每想起這件事情,太妃就忍不住遷怒莫秋怡。

    那處金庫裏麵的金條、金鐲了,還有其他金磚,都是實心的,原本對於複國大計很有用,因為少了這一處金庫,做起事情來手腳被牽製不少,也少了許多活動的錢財。

    太妃一想起來就生氣,但是當莫秋怡過來的時候,太妃往往都是笑臉相迎,莫秋怡她還用得著,這是她為兒子找的助力。

    既然是個助力,太妃當然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兒子真的對莫秋怡如何!

    “一切依母妃就是!”楚清想了想,還是聽從了太妃的意思,“母妃,邵潔兒如何?要不要去把她接回來?她去了興國侯府已經很多天了!”

    “她不愛回來正好,也免得這府裏的事情讓她知道了,清兒,你要知道,邵潔兒這個女人當初就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嫁進王府來的,這次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最值得懷疑的就是她了,她若回來,也得找個機會除了她!”

    太妃不悅的道,她最看不上兒子一副兒女情長的樣子。

    邵潔兒那個庶女哪裏配得上自己的兒子。

    “母妃,那現在就不管她了?”楚清下意識的有些不舍,必竟邵潔兒小意溫存的時候,還是能惹人憐愛的。

    她長的又比莫秋怡好。

    “不用管她,把事情往她身上引,她現在不是回了興國侯府嗎?我們不是要表示铖王害你嗎,把事引到興國侯府,可以暗示她當日也幫忙了,眼下出事之後她就回了興國侯府,你去接她,她也不敢回來。”

    太妃冷笑一聲道。

    她從來就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否則當初也不會混入宮裏,而且還能在玉慧庵裏生下楚清,如果沒有周密的算計又怎能如此。

    如果不是時運不濟,她這個時候必然已經擠掉先皇後,自己登上那個後位,而自己的兒子必然也是嫡子,又哪裏有現在的玥王、周王他們什麽事情。

    蔣氏下葬那天,依舊是冷冷清清,隻有邵華安帶著一隊人把蔣氏葬入邵氏一族的祖地,一路上也沒有拜祭,許多人甚至不知道這隊人馬是興國侯府的,更不知道這麽小小的一隊出喪的人還是侯府的,看著更象是哪一戶普通人家的出喪隊伍。

    邵靖沒有出麵,他偷偷去找了铖王,來到铖王住的玉雲寺,他被引著去了铖王,才進門,就看到一臉暴怒的铖王冷冷的坐在那裏,眼神陰沉。

    站在他邊上的是玉雲寺的戒言大師,看了看邵靖之後,無語的低下頭

    ,也沒有說話。

    屋內的氣氛很沉冷。

    “王爺,為臣見過王爺。”邵靖努力在臉上露出團團的笑臉,上前兩步,給铖王行禮。

    铖王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沒有說話。

    引路的人退了出去,屋內的氣氛越發的凝重起來。

    邵靖見上麵沒有聲音,偷偷的抬眼,看到的是铖王陰沉的幾乎要滴水的臉,不由的嚇了一跳,今天來的不是時候,正遇上铖王心情不好的時候。

    之前邵靖過來的時候,铖王的神色一直不錯,特別是邵顏茹出宮之後,送到铖王身邊,铖王對他幾乎是和顏悅色的。

    “邵靖,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本王?”

    邵靖的心頭突突一跳,急忙搖手:“王爺,為臣怎麽可能有事瞞著您,為臣的女兒現在就在您的身邊,為臣若是不忠心為您,又怎麽把最好的女兒送到王爺的手中。”

    而且眼下還是無名無份的。

    如果不是真的被逼到這種程度,邵清也做不出把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兒,私下裏送給铖王的事情。

    铖王的身份固然尊貴,自己的嫡長女也不是一般的身份。

    “女兒?你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嗎!”铖王冷笑道。

    “還有一個不過是庶女,眼下也隻是在清郡王府,因為在清郡王府,住的不好,這幾天還回到了府裏來,實在不是什麽上得了台麵的人。”邵靖搖了搖手道。

    他是真心不喜歡邵潔兒,一直覺得這個庶女就是一個沒用的,當初進清郡王府又是那麽丟臉的經曆。

    “上不了台麵?”铖王扯了扯唇角,笑容越發的陰寒,拿起手邊的一本折了忽然照著邵靖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上不了台麵的女兒,居然還引得人參奏本王,邵靖,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如靖被砸的倒退兩步,差點摔倒,下意識的伸手去接折子,折子沒接住,掉到了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疼,方才那一下不輕,臉上狠狠挨了一下,嘴角處可能都被砸出血了。

    “王……王爺,這是什麽?”

    邵靖結結巴巴的道,铖王還從來沒有這麽對他過,心裏不由的一慌,莫名的心虛起來,但隨既生出一番怒意,難道邵潔兒又惹出了什麽事來。

    “你長了眼睛自己看看。”铖王厲聲道,伸手指著摔在邵靖腳邊的折子。

    邵靖慌亂的撿起,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越看越慌,越看越驚,待得看完,急抬頭看向铖王:“這……這怎麽會這樣……怎麽會是這個樣子的……”

    他手指顫抖的握著折子,臉色慘白。

    “是啊,本王也想知道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你想要蔣氏的命,本王的人助你一臂之力,眼下居然有人參那個小吏是本王的人,刺殺楚清那個沒用的窩囊廢的也是本王的人,之所以最後小吏死在清郡王府,是本王故意的,清郡王府的一個管事死了,還有你的這個好女兒,人家說你這個好女兒暗中助了你,這才使得刑部的小吏死在清郡王府。”

    铖王氣

    的咬牙切齒,這事居然燒到他身上,原本這事還真的跟他無關的,眼下卻有引火燒身之嫌。

    這個邵潔兒當初還準備進自己的铖王府,眼下也成了別人彈劾自己的證據,證明自己的確有這個可能。

    不管是因愛成恨,還是其他原因,或者不可告人的目地,都有可能讓自己做同這種事情來。

    想起皇兄之前的斥責,铖王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他也生氣,很生氣,被砸了折子的不隻是邵靖,還有他。現有後腦勺處還鈍鈍的痛,更讓他氣憤的是,他手底下的勢力在昨天晚上,居然真的被人掃了二處。

    這都是邵靖惹出來的禍事。

    “王爺,這……這……”邵靖驚的連話也說不完整了,原本還想來向铖王討要法子的,最好能對付宸王,隻能對付了宸王,才可以牽製住邵宛如。

    “你還有何話可說?”铖王厲聲道。

    “王爺,為臣……為臣覺得刑部的人查不到什麽的,不會查到蔣氏死在為小吏的手中的。”邵靖咬了咬牙,定定神道。

    這會不死撐也得死撐著了。

    “不會查到?”铖王冷冷的道,“邵靖,你是不是感覺太好了,現在多少人要參你,你不知道吧?也是,你現在基本上連上朝都沒有了,自然不知道別人怎麽參你的。”

    邵靖的臉漲的通紅,他眼下的確沒了上朝的資格,原本他還是朝中重臣,卻因為一而二的出事,眼下不得不在府裏閑著。

    連麵聖都不能,又何來聖寵,更別說見到別人參他的折子。

    “為臣府裏的事情都是私事,就算是私德有虧,也跟他人無關,蔣氏之死,在刑部,刑部自己查不出案子來,就把事情推到為臣的頭上,為臣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自當找幾個好友,一起為為臣審訴,為臣發妻死了,為臣也很難過,為臣的府裏更是亂成了一團,這些人是不是就見不得為臣的好了。”

    想起自己原本受皇上器重,眼下卻落到這步田地,邵靖也很生氣,忍不住氣憤的道。

    總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走了黴運,也不知道哪一步走錯,幾乎一步錯,步步錯,到如今再難上前似的。

    以往的興國公府有多興盛,眼下的興國侯府就有多不起眼,想到這裏邵靖就憋屈憤怒不已。

    “邵靖,眼下的事不是由你說了算了,如果你沒膽子的話,這接下來整個興國侯府都廢了,聽說你昨天晚上還把人給接到了興國侯府了,今天準備讓族老們上家譜了?”铖王勾了勾唇,嘲諷的笑道。

    “王爺,為臣這也是為了王爺,總不能讓人覺得王爺身邊的女人是茹兒。”邵靖一慌,怒氣立消,急忙巴結的看著铖王道。

    铖王沒接他的話,隻是意味不明的道:“聽說你府裏新進的那個女人,身份不錯,而且還得了文相夫人的青眸,那就去求文相夫人,讓文相幫你,隻要文相出手,把這事說成你府上的私事,把蔣氏跟你撕扯開,你就什麽事也不會有,等他日本王出頭了,自有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