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生死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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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卻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涵星能否真正把他給救下來,而或涵星是否真得救他。
別管怎麽說,有希望總歸是好的。
如果沒有涵星的出現,就不定一會兒等他們玩膩了,直接把自己給扔河裏喂魚!即便留一條命給自己,而現在已經過慣了富人的生活,再從一無所有開始,還真不知道能活幾天。等那時候這四個家夥還不是閑著沒事兒把自己當猴玩,想捏成什麽樣子就捏成什麽樣兒?
總之,涵星目前是他唯一的希望。所以他頓 時精神百倍,寧願豪賭這一把,大不了一個死。
三人一劉把眼光投給截夫。
當然,截夫也是一眼的懵b樣兒?怎麽可能,先是灌醉了酒,再扔到河裏去,光是那六十多米的高度也能摔個半死,何況還要在水裏悶呢?
“你沒什麽沒死?不可能啊!”截夫當場進行了提問。這點上還是非常值得肯定的,勤學好問,一定是個好學生。
但他現在已經不是學生了,可惜現在不是學生。
涵星慢慢地踱過去,從茶幾上抽出一支香煙點上,深吸一口,好像特別享受那種感覺。他沒回答他,反而兩眼盯著他,“你做得好事!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吞了軍火錢就沒事兒了?我告訴你們三個,這家夥預先已經把這批錢給取走了,而現在給你們的卻是四箱廢紙。而他卻要裝作無辜的樣子,來分你們的錢。我看你們這四小同盟,也就那樣吧。”
為了減少工作 的難度,他首先來了一個驅虎吞狼之計。
“不是那樣的!”截夫大喊著向後退了幾步,伸手護住箱子。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起身一起向他圍去。
“不是那樣的,別聽他胡說。我現在就把箱子打開,他親眼看著我把錢鎖上的!”他這時已經有點語無論次了。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連忙用顫抖的雙手打開了一個箱子。
密碼還是那個密碼,箱子也打開了,但他卻看傻了眼!
真得是一箱子的廢紙!
“怎麽會這樣?”他怒吼道。看著三人逼近,他連忙攔住,“還有三個呢,大不了我的這一箱不要了還不行,你們三人一人一箱,可以吧?”
一看局勢不利,自己有可能頃刻間就要命喪黃泉,他隻能退而求命。
他連忙接連打開另外的三箱,甚至顧不得先打開看一下。
波波娜的丈夫帶班的慢慢地走過去,把箱子輕輕地轉過來,麵朝自己輕輕地打開,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然後再依次把另外兩箱也用同樣的方式打開,再回頭看了波波那一眼。
“很好,就這麽辦。你看這三箱不是還在麽,沒什麽大不了的。”帶班笑著說,那臉上的表情要多親切就有多親切。
截夫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裏,慢慢地向前走過來。突然他看到三箱也是同樣的白紙,才意識到哪裏不對,趕快向後跳去,同時把手伸到腰間,但還是遲了!
帶班已以托起一個箱子,準確無誤地用箱子的兩沿夾住了他的脖子,而保鏢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上前去握住他的伸向腰間的手,使他不能動彈。
一向以溫柔而著稱的波波娜不知哪裏抽出一把匕首,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心髒,也許是刺破了食管,剛剛喝下去的紅酒順著匕首流了下來,而後才是殷紅的血液。
他無力的倒了下去,順帶把帶班剛剛給他配發的特別的皇冠也帶到了地上,抖落了一地的白紙。而人孤眼,卻沒有閉上,狠狠地盯著涵星,仿佛知道是涵星做的手腳一樣。
涵星當然不理他,輕輕的伸手幫他把眼睛合上。
關鍵的時候還是中國人夠哥們。如果他泉下有知,一定會對發誓真心地投靠涵星的。不過今生是沒機會了。
“拿來!”保鏢向涵星伸出了手。
“什麽?”涵星好像是故意氣他的一樣。
“錢,你們交易的錢!”保鏢再次伸手給涵星要,仿佛是涵星欠他的一樣。
涵星歎了一口氣,“唉,都告訴你了是他藏起來了,你們偏不信,看現在把唯一知道繞過的人給整死了,還怎麽拿回錢,我還想分一杯羹呢,畢竟裏麵還有我的勞動成果呢。就你們這智商,今生也就這樣了,唉。”涵星一副苦大仇深為你考慮的神態。
他的話讓三人暴怒,卻又無可奈何,也許隻有肉搏一翻才能解決當下的情況。
當然此時此刻這也是大家共同的想法,隻是不同的是三人還想再最後的時刻把錢給拿回來,那可是不上的一筆啊。
“真得,我一拿到錢,他就給我要走了,並且換了密碼,直到把我推進河裏,都是他保管的,喂,你要幹什麽?好男不給女鬥。鬥也是在床上鬥,其它的免談。”涵星向旁邊一滑,躲開了波波娜的一刀。
“女孩子家的玩刀不好,剛才的風情舞就不錯,還是來那個吧。”不知什麽時候涵星也學會了插曲打諢,當然了,主要還是激起三人的憤怒,那樣更容易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問題。
波波娜根本不管他,同時保鏢和帶班也一起回入了戰鬥。
雖然波波娜是女人,但其淩厲的攻勢一點也不輸於男人。相處了這麽長時間,涵星居然沒發現波波娜居然也是個高手。那麽當初被鐵寧壓在身下的時候為什麽不把他給“哢嚓”了呢?
一邊享受著人家給你帶來的天倫之樂,一邊還罵人家禽獸不如,最後還謀取了人家的財產,這人做到這個份上,可以看出波波娜確實不是一般的婦女。
而保鏢確實有一定的實力,進退有度,攻勢也比較迅速,隻可惜練得卻是空手道。不知道空手道有什麽好的,居然讓一向仇視日本 的俄國人愛上了它。不過你就是有手道,今天也必需得死!
涵星這樣想到。當然,想歸想,但手卻不能停。
三人之中還是帶班最弱,雖然力度大,一拳一腳也稱得上練家子,但卻慢了許多。不過三人搭配起來對涵星造成的壓力還是不小的。
四人在客廳裏你來我往得好不樂乎。
突然涵星一腳挑起了茶幾的麵——玻璃鋼護在胸前,那簡直就是一麵天然的盾牌!波波娜一刀刺過來,涵星轉動桌麵,正好擋在他的左麵。波波娜的匕首紮在上麵,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涵星一個後擺腿正好踢在了保鏢的胸口上,他“噔噔噔”地身後退了三步。
瞬間包圍圈兒的突破讓涵星壓力頓減,他把玻璃鋼平行拋向攻向他的帶班,同時躍起,一腳跺要了那玻璃鋼上,那桌麵頓時猛地砸在了帶班的臉上。
帶班的承受不了這麽大的壓力,也向後退了三步。涵星向後退了一步,躲過波波娜斜來的一刀,順勢用左手握住她的右手腕,右手穿過她的腋下轉了一圈兒,一個大擒拿順利完成。波波娜使勁地轉動手臂,但她在涵星麵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隻聽“鐺”地一聲,她的匕首掉要了地上,涵星扭著她的胳膊向上一托,就把她的右臂給卸了下來,為了防患未然,把她轉身過 來,把她的左臂向下一按,也脫臼了。
隻聽見她兩聲慘叫,倒在了地上,沒有手的支持,爬了三次都沒爬起來。而這邊鐵寧的保鏢則過來和涵星糾纏到了一塊,雙方動作都很快,但很顯然保鏢的力量和攻擊力要與涵星差得多;而涵星也算是對空手道打過幾次交道了,對他的路數有相當的了解,總能先發製人,動作要比保鏢快狠得多。不一會兒他已經被涵星揍過多次了。
不過這家夥還是挺耐打得,盡管已然是鼻青臉腫,但卻是頑強地抵抗著。
此時的的帶班已把波波娜扶了起來,但他卻不會正骨接扣,而波波娜卻叫他迅速殺了涵星。
涵星用眼睛的餘光發現帶班把手插到身後,拿出了一支手槍,兩手一扣就要拉保險!涵星瞬間把右手袖子裏的水果刀甩到了手裏,猛地向他擲去——準確無誤,那把小刀紮進了他的右眼,鮮血濺得滿地都是。
由於眼部吃疼,他立馬丟了手槍護住右眼,在一邊瘋狂來地來回跳動,而邊上的波波娜想要拿槍,手卻抬不起來。
“廢物,先殺了他!”關鍵時刻還是波波娜比較清醒,能夠看清局勢。如果涵星勝了,他們的下場可以預見;相反如果是保鏢勝了,現在我們又都受了重傷,誰能保證他還要跟我們一起瓜分勝利的蛋糕?也許會殺我們滅口!
畢竟現在已經到了曲終人散的時候了。
帶班強忍著巨疼,在在上摸索著,涵星這時想要過來把槍搶了,但那保鏢卻是纏得緊,一步也不離。雖然一記勾拳打得他退後一步,但瞬間卻又上來抱住了涵星的後腰。
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這時槍響了!由於隻有一隻眼,再加上巨大的疼痛,他有點顫抖的又手把槍給打偏了,子彈一下子從涵星頭上穿過,擊中了他後麵柱子上的一盞裝飾燈。那燈罩一下子被擊了粉碎,碎玻璃崩昨滿地都是。
此時涵星出也受過幾次重擊,但並沒有受到影響。而保鏢偏偏死抱著後背,掙也掙不脫。
目前最大的危險是來自帶班的槍。涵星猛地跺向保鏢的腳,卻被他躲開,很不幸的是頭部卻向前探了一下,涵星瞬間地給了他一肘,眼看帶班已經調整了槍口轉向了自己,同時彎腰轉身,把保鏢護在了帶班的方向。
槍響了,被打中的是緊緊抱著涵星的保鏢。
本來要條向涵星後心的子彈,由於涵星的彎腰轉身,這顆子彈打在了保鏢的後腦,當場斃命,腦漿和血濺得就像一朵花,向四周綻放。
涵星乘機跳過沙發,躲在了沙發的後麵。
帶班同時再打了一槍,卻是打空了。再打一槍,打在了沙發上。
“出來,該死的!”他站起來,雙手握著槍,眼裏還紮著一把水果刀,樣子十分恐怖。但卻看不到涵星的位置,他遠遠地圍著沙發轉動著,以避免涵星的突然襲擊。
“還不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殺了他!”他抬手就朝身邊的鐵寧打了一槍,這一槍打在他的左肩處,鐵寧一疼,身體朝左側倒去,隨即天彈絲勒得右手疼痛難忍,大叫了一聲。
但他卻趁這一下抬起右腳出其不意地跺在了帶班的右臂上,帶班的右手一蕩,差點把槍給扔了。
正在這一刻,涵星從沙發後跳起,左腿輪了一個半圓向下一壓,把他握槍的右手壓到了下麵,右膝狠狠地頂到了人的胸口處,一口血水從他口中噴出,灑了涵星一褲子。
巨大的撞擊力把他頂得向後退了一步,才倒在地上。而涵星卻還保持著頂膝的樣子,壓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右後正好紮到了碎玻璃上,手一鬆,手槍丟在了一邊。嘴角“汩汩”地冒著血泡,兩眼凸出出傑,狠狠地瞪了涵星一眼,頭一轉,渾身一震,躺在地上不動了,身下流出的血染紅了地板。
“哈哈哈,六年啊!六年的付出到頭來一場空!”波波娜在地上苦笑著。她努力地想要站起,卻再次摔倒。
涵星走進廚房,拿了一瓶老陳醋出來,順著天彈絲倒了下來,再用打火機去燒,不一會兒居然燒斷了。
他把鐵寧扶下來坐在沙發上,再把他手腕處的天彈絲給處理掉。從地上撿起他的衣服給他穿上,扶他朝大門走去。
“等等,”鐵寧轉身撿起地上的槍,“砰、砰”兩聲打要了波波娜的兩條大腿上。“賤人!”他罵一聲把槍丟掉,和涵星一起出了門鎖好,涵星扶他坐上了皮卡,開車送他去醫院。
“我說過我看好你。”鐵寧說道,“多謝你救了我。老朋友果然說得不錯,你是一個值得依賴的朋友。
我也會如約分你一半的財產。唉,這人啊!”
“誠者,天之道也;思誠者,人之道也。”涵星微笑著搖了搖頭,“我隻想作個普通的工人,過最普通的生活。”
“是的,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但我相信你一定會是個了不起的工人。再麻煩你一件事兒,我老婆還在他們手裏控製著,我想請你出手把她帶來我身邊。我太對不起她了,我以後也要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商人,一個好丈夫,將來再做個好父親。你說我會嗎?”
涵星扭頭盯著他,想了想他的軍火作坊,猶豫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很堅定地點了點頭,“我想,你會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