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分廠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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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銷會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不僅一夜之間大街小巷很多人都知道了光伏產品,也都知道了這種東西的巨大用途和光明的發展前景,最重要的是能過這次展銷會,季風光伏獲得了大量的定單,依目前有出貨量來計算,最少也得到三個月這後這批定單才有可能完成。

    當鐵寧把這一振奮的消息告訴大家的時候,特別是沈典恩感動的那個熱淚盈框啊,沒想到在總廠一個普通的技工,到分廠能夠獨當一麵。回報先不說,就是每周一次的攻工廠董事會,就讓他有一種成功人士的成就就感。

    記得小時候在班裏沒有人願意當勞動委員,因為這是一個出力不討好的重活。有時值日生沒完成的任務,或者是遺露和部分,都要在檢查之前由勞動委員加以完善,為此很多人都不願意幹這種沒有油水又惹人的工作。

    是沈典恩自報奮勇地擔起了這個重任,記得那時侯一周五天,最少有四天就是弄得灰頭土臉的,不是幫值日生打掃衛生,就是自己親自披掛上陣,或者在清潔區與教室之間奔走地滿頭大汗。最得意的事兒就是把條帚在牆上拍幹淨,大喊一聲“開會去了!”

    這一刻,所有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因為自己是班委,可以參加班委開會,這可是班裏最頂級的管理層才有資格出席的啊!

    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原先愛動愛拚的自己已逐漸失去了小時候的銳氣,尤其是在總廠的那段時間,自己主動甚至拚命做得大量的工作好像得不到承認一般,最多也就是得到個別廠領導的“口頭表揚!”反觀一些比自己還晚幾年進廠的小弟們,憑著一張靈巧的嘴加上練達的人事,很快就成了自己的領導,而像自己這樣的專搞技術的,比如牛德恩,卻每天還是和自己一樣從事最重最累的技術研發及一線工作,出了成績則成了車間主任榮獲資金和政治前途的資本,我們畢竟是一個團隊啊!

    團隊的榮譽一般由“團長”代領,換句話講就是團隊的實惠也由團長獨得。

    這種中國模式的動作方式極大的刺傷了革命群眾的心,最終造成生產效率下降,廣大的“主人翁”階層——(以工人階級為領導)在工作的過程中主觀能動性大大受挫,積極性也逐漸地萎縮,於是眼睜睜看著一個龐大的國營企業在經濟大潮中慢慢地倒塌。

    那種鑽心的痛讓他們這些如今工作在外的人想起來,可真是感慨萬千。特別是剛 提出申請延長在外援助的時候,本公司的人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然後就像甩包袱迅速地給自己簽署了文件。自己工作了多年的工廠啊,走得時候居然沒有人來送一下。

    也許是自己的存在可能是可有可無吧,而或許是自己的存在的有可能威脅某些人的前途?自己是不得而知。

    而現在,不知當那群眼高於頂的人如果知道了自己現在這麽個情況,不知如何感想。

    他甚至有一種找到組織的感覺。

    這裏雖然隻是一個小廠,或者說是曾經的分廠,他卻找的了歸屬感,每一天他都感覺自已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同樣的產品在他手裏已經改良過三次了,雖然自己主要負責質量檢測,卻和技術部的牛德著合作過多次。雖然隻是一些小小的手術,但卻克服了原產品的一些不足,不客氣的說,現在這產品出去,絕對可以理直氣壯的pk掉最先進的國家的產品。

    由於他的傑出貢獻,董事會數次在全廠職工大會上進行了表彰,並對應有相應的物質獎勵。

    當然,也收獲了部分股份,雖然不是太多,但廠子本身贏利大了,他的分紅也就大得多了。

    一起留下來的張路和牛德著也是深有同感,並且也都被授於了不同數量的股份。

    按現在的分紅比例,三個月下來的話差不多全年的工資就都有了。

    一想到這兒,他的幸福的快車就把油給加得滿滿的。

    時間就在這樣的對玻璃、金屬、塑料和橡膠等物品的搬動中從指尖輕輕地滑過,轉眼大半年又經過去了。

    高高的針葉鬆抖掉身上的白雪,努力地脫掉舊得發白的衣裝,穿上發嫩綠的背心,向大地訴說著它們的故事。

    在這期間發生過很多事兒,由於訂單的大量積壓,造成了很不利的影響。董事會經過激烈的討論,最後讓一部分訂單給那在四川老家的總廠,也好讓他們也度過一個寒冷的冬天。

    當然了,這個世界上那有什麽免費的晚餐,也是有條件的。附加的條件就是業務量超過一定的數額後,與總廠脫離關係,享有獨產的產權和生產意向,甚至可以在原來的基礎上進自主進行研發。

    可能總廠也是迫於無奈,居然同意了這個城下之盟。

    不過想想,這也沒有什麽新鮮的。豐田總廠破產老長時間了,我國的一汽豐田不是賣得挺好麽。

    這個世界本就是給強者準備的。在經濟地大潮中,人民幣說了才算!你總廠破產關我分廠鳥事兒,隻要的應該履行的職責我嚴格履行了,你還能在啥說?

    當產品運送回來的時候,他們再用本廠的設施略回改良,再經過嚴格的檢測合格後,再給顧客發過去。

    通俗的講,這不不違反合同的約定。你要我廠的產品,這就是我產的產品啊,還是貨真價實的總廠生產,你還能說什麽?況且最終還是由我廠進行監製的,能夠保證質量。大家的目標是一致的,賺到錢為止,你說是吧?

    盡管這樣做已經緩解了相當的一部分市場壓力,但終究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方法。

    於是鐵寧把涵星和肖基諾夫請到家裏,開了個盛大的私人聚會,鐵寧的老婆給大家的印象最深刻了,居然腆著一個大肚子,像個螃蟹一樣橫著走。

    涵星打趣說鐵寧多年的修為終於有了結果,惹得鐵寧兩口子和肖基諾夫一陣哈哈大笑,特別是那孕婦,已經被鐵寧訓練的一幅貴夫人的樣子,真不敢相信她就是那個大半年前被鐵鏈鎖著的沒有任何人權的性的奴隸!

    三個大男人的也沒什麽意思,而她老婆也陪不了他們,所以鐵寧一個電話喊來了一大堆的美女,她們一個個的年輕貌美,熱情奔放,所以大家玩得很hingh。

    俄國的伏特加哪裏比得上中國的二鍋頭?對涵星來說還真是喝不太習慣。

    三人喝著喝著,言語上就產生了分歧。涵星說中國的二鍋頭酒香純正,清洌爽口。肖基諾夫說俄國的伏特加勁兒大味正,是世界上最好的酒。

    鐵寧出來和稀泥,說有一方法可以確定誰是正確的。

    “什麽是好酒,好酒是喝出來的,是吧?”

    兩人表示同意。開玩笑,不能喝的酒還是酒嗎?能被廣大的人民所接受的酒當然是好酒了,要不大家為啥會喝呢。

    “現把姑娘平均分成兩組,你們誰喝一杯就在權要求對方給的女孩去一件衣服,先把對方女孩衣服的脫幹為淨者的為勝,勝者說得才是真理!成王敗寇嘛,你們說是吧?”

    肖基諾夫再次表示極端讚成。

    涵星本來對這方麵的遊戲也不感興趣,甚至由於各種情況酒都很少喝,但今天在家裏是私人聚會,也沒有什麽可禁忌得了,所以喝著喝著就喝高了,既然喝高了也就更無所顧忌了。

    來就來,誰怕誰啊?

    一共九個女孩兒,鐵寧自己先挑了一個在身邊抱著,他一手摟著美女,一手端著酒杯,瀟灑地邊喝邊當著裁判。

    “天樂,你先。”涵星隨手就端了一杯,然後把杯子倒扣在桌上。他隨手一指,她所指的那美女就在大家羨慕的眼神中,大大方方地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胸前鼓鼓兩團大肉,雖然有東西給蓋著,它們還是耐不住寂寞地想要把頭給探出來。

    “你也喝一杯,這叫披紅掛綠,好事兒成雙!”鐵寧指著那姑娘叫著。

    那姑娘二話沒說,端起酒杯就喝了個幹淨,贏得了陣陣喝彩。

    “都多大歲數了,還沒個正形,我累了,先去歇著了。”鐵寧的老婆從這邊經過,順便叮嚀道。自從她懷上了寶寶,她的心胸也開闊了很多。為了保住肚子裏來之不易的革命成果,她曾數次勸鐵寧可到外麵找一個幹淨的小女孩兒先包起來,以滿足以他那飽滿而超強的性趣。

    不過鐵寧倒是珍惜兩人來之不易的愛情,雖然偶爾也出去調節一下身心,但從未去動真情來包一個小女孩。他越是這樣,他老婆越是開心。

    當然了,在俄國,他們是沒有一夫一妻製的限製的。

    所以看著他抱著一小美女,一點也不生氣,直接去睡覺保胎去了。

    “該你了!我就不信你還能喝過我!”涵星指著肖基諾夫說。

    “不信咱就試試,先說好啊,誰輸了可得把對方陣營裏的女子全部給睡了,差一個都不行!”肖基諾夫喝得也不少,順口加了一個附加條件。

    “睡就睡,在哪睡不是睡啊!”涵星大腦一熱,就接下了這一注。

    肖基諾夫端杯喝了一杯,認真地審視了涵星的陣營一番,然後指著一黑人美女哈哈地笑著。

    真不知道這裏居然還有黑人!他戲虐地看著涵星。

    遊戲還在進行中,場麵也在不斷地走向暴露化,縱深化,不自不覺中,夜已經深了。這時不隻是涵星,就連肖基諾夫和鐵寧也都帶了醉意,不過大家好像還在興頭上,誰也沒有收兵回營的意思。她輕輕地給涵星端起一杯酒,放到涵星的嘴邊。

    涵星也不跟他一般見識,繼續端起酒杯喝著,但他身邊的黑人美女卻像一條黑蛇一樣,緊緊地纏著涵星,甚至在他身上玩起了即興激情燃燒的遊戲,玩到興奮處,她渾身震顫著,配合著發出一種讓人一聽就有一種特別想法的天籟之音。

    突然涵星的手機響亮地唱了起來,涵星剛要伸手,他身邊黑玉美人已經伸手從他的屁兜裏掏了出來遞給他。

    涵星接過來一看,是索米卡的。他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是挺晚的了。他站起來走出客廳,來到正門的陽台上,輕輕地按了接聽鍵。

    “在哪呢?這麽晚了不回家,擔心死我了。你沒事兒吧?”那邊的她關切的問。

    這種語氣讓涵星感覺到一絲溫馨,不由地想起了遠在國內的金鬱馨來,他突然有一種穿越地區的親切感。

    親愛的,真不知道這麽長的時間你是如何度過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