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這說明一個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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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這卻是一遝照片。

    涵星一張張地把這些照片快速地瀏覽了一遍,再來一遍。不覺得他的手都心開始出了汗,逐漸地浸濕了手中的那遝厚厚的照片。

    這些照片是老爸老媽和老婆、一雙兒女的生活照。還有一些是姐姐涵蓄的家庭照。

    從時間上來看,有自己剛剛離開時的時間,也有後來老爸裝瘋的照片,也有老媽那關心、焦慮而憂鬱眼神。那眼神是那樣的糾心,讓涵星的心不由地一緊,針刺一般地疼痛。

    剛離開的時還是偶爾才能看到幾根白發,而現在卻已然是華發遍頭,眉頭上的皺紋卻密如魚網狀,深溝淺壑縱橫密布。而最差的卻是神態了,仿佛一下子就老了三十歲一般。

    還有一張是涵星的老院子的照片,那是一第航拍的照片,照片中滿是枯草,甚至窗戶上的兩塊玻璃都已經破了,透露出一片沒落衰敗的景象,令人感覺淒涼不堪。涵星不由地心生陣陣悲涼。

    再看老婆金鬱馨,卻更顯得成熟與穩重,兩眼還是那樣的有神,神色坦然而略帶一絲絲的擔憂。

    時間和經曆會改變一個人,但在金鬱馨身上卻更多了一種成熟的美,讓每一個見到她的人都能不自覺地產生一種不由自主的愛慕。

    真沒想到想到當年那個鼻涕橫流的小姑娘如今卻已成了這樣的有韻味的女人。

    而那些兒子和女兒的照片,則顯得生動而活潑,讓涵星自然而然地從心底升起了一溫馨與欣慰。

    還有一張是金鬱馨在小學門口接兒子的照片,他們看起來是那樣的親切與溫馨。

    看著看著,涵星已然是淚潸潸了。他用雙手抱住頭,慢慢地蹲了下來,淚水已把他的兩腿打濕了,甚至屁股和左腳踝處的血已經透過他的衣服滲了出來,聚到一起,凝成了小滴,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打濕了地麵。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清醒了過來,他狠狠地把這一遝珍貴的照片小心地捂在自己的心窩裏,就像抱著這一個個親人一樣。

    他很艱難地站起來,這才感覺到腿部疼麻難忍。

    那老頭已然離開了,整個院子裏隻剩下涵星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拄著拐杖很艱難挪進了屋子,慢慢地坐了下來。再次把照片一遍一遍地看,突然他隱隱地感覺到哪裏不對勁!

    是哪裏?自己出說不出來。

    突然,他一把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桌子茶壺嘩啦啦地滿桌子亂跳。

    是啊,他們能夠這麽近地拍到自己的親人,這意味著什麽?這意味站自己的家人還都在受著有關方麵的監控!當時那件事兒到現在,甚至都沒有停過!他們畢竟是公門中的人。

    涵星這時突然感覺到後背一陣陣針刺的疼痛。

    算了,不想他們了,還是先養好傷再說。

    涵星咬了咬牙,不管將來是殺是斃,對家人的這一麵,是一定要見的!

    反正老子也夠本了。

    而此時的何潔已然如期到了北京。

    這一段時間她的生活有太大的變化,這讓從小一路順風順水的她在心靈上有很大的震顫。

    為了緩解她的糟糕的心理,她在處理完紫陽的一切雜事兒後,利用最後剩餘的三天假日,到大理旅遊了一翻。

    暫時忘卻了所有的苦惱和麻心事兒,何潔的身心得到了徹底的放鬆。

    由於是獨自出遊,所以時間相對充裕,所以遊過主要的景點的之後,她獨自背著自己的行囊,離開了景點和主要道路,向著大山的深處出發。

    沿著坎坷的小徑,經過兩個小時的跋涉,何潔到了一座很高的山脈的深處。

    這裏的人們完全不像紫陽的生活節奏,他們自然的生活。

    當她經過小學門口的時候,聽到裏麵偉傳過來陣陣快東地讀書聲。她不由地想起了自已小時候讀書的事情,不由地慢慢地走了進去。

    這小學不象我們頭腦中的學校,它沒有院牆,沒有保安,甚至也沒有最精通的門衛。隻有兩個教室,和邊上一間看起來是臨時搭建起來的房子。

    她輕輕地走過去,從那破舊的玻璃窗看過去,一個漂亮的女老師正在教同學們唱歌,黑板上工整地寫著《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的樂譜和歌詞。

    而後黑板上則寫著三年級的語文教學內容和五年級的數學。

    這種教學方式他聽老爸聽說過,叫什麽“複式教學”,就是一個教室裏有兩個或兩個以上的班級,老師教過這個年級的課之後,先布置作業讓這個所級的學生做著,而自己再去講授另一個班級的課,隻有一些公共課目例如音樂、美術和體育,以及一些不考核的科目例如自然等,大家可以一起上,不必在一節課上卻講兩個課型的內容。

    這節課是老師最輕鬆的課,基本可以算是老師的休息的時間。

    那年輕的老師滿臉的笑容,大家也是很快樂地唱著。老師領唱一句,大家就跟著唱一句。領完了,她就用手指揮著大家一起唱。

    雖然是兩個班,但孩子一隻才十五個。他們是那樣的專注與認真,臉上洋溢著幸福與快東的笑容。

    何潔不由地想起自己小時候爸爸教大家唱這首歌的情景來,那時自己和涵星還是班裏的領唱,大家學得特別的認真。

    後來到鄉裏進行全鄉評比,還獲得了一等呢。

    聽著教室裏孩子們的歌聲,她不自覺地已以開始小聲地跟唱起來。

    唱著唱著,她麵前就浮現起和涵星一起在開安門前的對話來。

    “你想到了什麽?”

    “我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

    同樣,也想起了當時與沈意莊的對話來。

    “你猜他會想到啥?”

    “我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

    這麽多年過去,不知是自己變化太大,還是社會太過實際,小時個的種種現想和誓言,到現在想起來就隻是一個笑話。這什麽當初自己就沒人這樣的第一想法呢?難道因為自己是女人?

    不對,這和男女有什麽關係?

    好像也不是特另的靠譜。

    這時那小姑娘已經下了課,她主動地身她走來。

    “您好,請問您找誰?”她問何潔。(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