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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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瘋子”猛地吃了一驚,怎麽回事兒,他的電話怎麽到了她的手裏?他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你怎麽會在哪?胡子呢?”他問道。

    “他在邊上呢,要不你們說說話?哪,你老大要跟你說話。”

    “老大,我們失手了!”絡腮胡子聲音傳了過來。

    “我們根本就轉不出去,隻能轉進來。我們正在這兒研究呢,他們就來了,所以我們就……”他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表達。

    “廢物!”瘋子的唾沫透過電話都能噴得過來。

    “噢,廢物,你看著你麵前四十五度的桌上有一個花瓶,對,就那個有狗熊花紋的那個,我數一二三,它就會發生變化,不信你看著,一、二、三!”、

    就在他的“三”音剛落,那花瓶突然就炸開了,弄得桌上一桌子的水,那碎片崩得到處都是。

    “他媽的,真夠狠得。”瘋子連忙四處看著,試圖找到她觀察他的地方,但是很遺憾,什麽也沒有找到。

    “別找了,我要莫斯科呢,你看不到我。我就是要提醒你,做人要有底線,不能出爾反爾,兩麵三刀。說好的事兒怎麽能單方麵毀約呢。我給你說,再有下次那炸得可不再是那個花瓶兒了!順便說一下,我會把你的人給脫光了扔到大街上,你自己派人來接啊。就這樣!”對麵傳來“嘭”地一聲,已然掛斷了電話。

    “他媽的欺侮人都欺侮到我肚子裏了!”他順手把那部新手機摔到了地上,那屏幕頓時裂了很多個裂縫,那電池和後蓋摔得不知道都蹦到哪去了。

    卻說在別墅裏,何潔已經打開電腦,把他們則轉得帳再次給轉了出去,周冬雨在一旁指點著,不一會事情就搞定了。她輕輕地關掉了那個ipad,把它裝進了她隨身攜帶有小包,和達夫妮及快刀一起走了出來。同來的兩個人押著她母女倆,就像拉犯從一樣拉了出來。

    其實她們就是犯人!

    他們一起到了商務車上,而那娘兒倆卻被帶到了後麵的麵包車上。

    “關於這幢別墅的問題,你們可以直接進行拍賣,這樣吧,直接賣給我們得了,我們會按原價,不市價給你們折算,就這樣了。”她眼看著何潔,趁其他的人不注意,給她拋了一個曖昧的也許隻有她們兩人才能看得懂的眼神。

    回到基地時老賀他們正好開著車趕到。

    賀國平親自到上麵給猩.德爾蒙道了謝,然後和他們一起押著兩人回他們的進出口公司。

    周冬科把事情經過詳細地給老賀作了匯報,老賀微微一笑,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

    每二天他安排工作人員給四人辦了簽證賣了機票,準備下午兩點出發回北京。

    卻說涵星這段時間身體恢複得還是挺快的,不僅丟掉了雙拐,而且還能進行百米衝刺跑了呢。他在有空的暑假把那套心法進行了一下運用,還好,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

    這天那老頭子再過來,看到涵星的狀況,默默地點了點頭,拍了拍涵星的肩膀。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明天下午你就可以回國了,後天正好有咱們的一車隊比北京向南運動,正好經過你們的涵家莊,所以順手把你捎過去,你準備一下,免得到時走得勿忙忘了什麽。”

    “好。”

    “另外他們準備在紫陽呆兩天,然後你可以再搭他們的車走一程,具體下車的位置你自己定,有一點需要理清的是,如果你再次被抓到裏麵,跟我們沒有關係,以後的路,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他再次拍拍涵星的肩膀,把他隨身帶來的幾個榴蓮放在了桌上,轉身告辭了。

    涵星扭頭拿起一個,看著那裂開的大嘴,嗅著那飄出來的絲絲臭氣,真不知道這麽臭和東西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人愛不釋手呢。

    一夜無話。

    第二天,葛善早早地帶了兩張機票過來,一進門就大喊著“天樂,天樂!今天我們就要回家了!”

    多日的接觸已經讓兩人成了“朋友”,所以兩人說話就很直接了。

    “是嗎?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出去。和我一塊也出,估計能把你當成is分子給斃了。”涵星雖然沒出門,但他卻知道最近他的圖像很火,那時直逼肖基諾夫熱度。當初肖基諾夫見了都不敢相信那事兒是他做的。直到把他給找到了才算真正把這事兒給坐實了。急得肖基諾夫直罵他沒義氣,這麽給力的行動也不給他說一聲。

    傳說殺人給夠讓拳手們更冷靜更有暴發力。

    自從涵星出事後,他接連兩場比賽都給輸了,這讓他再次無比地思念那段和涵星相處的歲月。

    所以涵星靜養期間也抽時間就來看看他,畢竟兄弟一場,有難共當嘛。而涵星卻明知自己的情況,就不斷地去有意疏遠他。

    “我師父說了,讓你吃過了早飯,跟我一起去他那兒,讓他再給你作一次按摩。你回國了,大家見麵的機會就不多了。我師父說你做人挺仗義的。值得交。”雖然大家有共同的目標聚到了一起,可那段時光讓大家特別的留戀,盡管這段時光並不是太長,甚至還不夠真正培養起感情。

    涵星點點頭,兩人一起到街上吃了俄國小吃。

    “我想問一事兒,你功夫是哪來的啊?童子功嗎?”葛善好奇地問。

    涵星看了他一眼,“沒有,什麽童子功啊。隻是小時候老受欺侮,被別人圍著打。時間長了,自己就練出來了。後來遇到一貴人,手把手的教了我一陣子,我這才不再受欺侮。後來上大學時突發其想,就和朋友一起開了個健身俱樂部,也算是一個道館吧。那時經常有其它的道館來踢館,所以就逼著自已不斷地去提高,沒辦法啊。”涵星簡要的說了一下自己的經曆,不過他一般是不騙人的,頂多不說,卻沒有說慌話的習慣。

    “聽說你還打過黑市拳,真的嗎?”年輕的人眼裏總是充滿了好奇。

    “有過,不過那時候很年輕,不懂得輕重,還受了不輕的傷。從那兒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去打那類的拳了。”涵星搖搖頭,苦笑了一下。

    歲月荏苒,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曾經的小年輕,時光也不會再回到從前。

    但命運再給自己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也許會人遲疑,但熊家人的命運是注定不會改變的。

    人是要有點尊嚴的,不是嗎?

    兩人吃過了早點,一起到薛老頭處。

    葛善一開門,薛老頭正在打太極,雖然是動作行雲流水,瀟灑飄逸,卻是頭上微微冒汗。涵星和葛病況站在邊上看了一陣子,他正好打完一節,於是收功肅立,長籲一口氣,慢慢地轉身麵向他們兩個。

    “師傅好雅致!”涵星從邊上盆架上取下毛巾在盆裏浸濕了擰幹,再把它遞給薛老頭。薛老頭擦了一把臉,手一揮,“走吧,到裏麵說去。”轉身朝堂屋走去。

    薛老頭也是一個小院子,沿牆的地方種植了一些爬山虎和一些其它的藤蔓植物,環境倒是挺幽雅潔淨的,這倒是一個保健養生的好地方。

    “今天呢我讓葛善請你來,是要你真正領略一下中醫按摩的博大精深。我們的按摩三千年前就有了,可以說是源遠流長。”他帶涵星到一小床旁,伸手請涵星躺在床上。

    涵星輕舒了一口氣,“師傅這是教我做人的道理吧。”

    “什麽也瞞不過你小子。葛善,你也多學著點點。看看人家,學啥像啥,連那老間諜都能騙過。怪不得能被那老東西相中呢。”薛老頭乘機給葛善也上了一課,順口把“虎老大”也給捎上了。

    “沒什麽的,隻是效了犬馬之力而已。”涵星閉上了眼睛,感覺著那薛老頭那溫暖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所過之處似乎都有一股暖流流過一樣,異常的舒服。

    怪不得薛老頭說按摩博大精深呢,原來還能把內力貫注到裏呢。現在想起來,就自己學到的那東西也就是個皮毛,騙騙外行還可以。

    “你的右腿骨折過!”

    涵星猛地睜開了雙眼,看著薛老頭。

    “從骨折的刃口上來看,是打擊造成的。再具體點來說,應該是給別人打拳的時候造成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對方應該是一個泰拳高手。”薛老頭娓娓道來,仿佛親眼所見一樣。

    這下把涵星給驚得真的是不知所以了。

    有這麽神,會相麵啊?他在心裏默默地想。

    “你別說,我老家夥還真是會相麵。”這下更是讓涵星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啊,連這都能想到。

    “那請師傅給我相相我以後會怎樣?”涵星這會兒倒是來了興趣。

    “你前半生坎坷,後半生平和,看你這麵相和骨骼,你會做一個富家翁。”薛老頭和藹地笑笑說。

    別說後半生平和了,這現在這茬兒怎麽過都是個問題。我一殺人的逃犯,還要當富家翁呢?這不是開玩笑嗎?別說當富翁了,就是讓我當一窮光蛋,能陪在老爸教參媽的身邊給他們養老送終,我就知足了。不知不覺之間,他的眼眶濕潤了,媽媽爸爸,我很快就能見到你們了。

    其實他也知道,薛老頭這是在勸他以後要好好做人,一心向善,過去的不能再重來,關鍵是走好以後的路。

    可人家這道理就能講到人心裏,還愣是不著痕跡。

    涵星暗暗地發誓,今生今世再也不去做違法的事兒了,好好整理一下自己,也不負人家這一番理。

    下午的時候葛善和涵星在卡多希和薛老頭的護送下直奔機場而去。臨下車的時候葛善突然拿出一副銬子,朝涵星呶呶嘴,示意他伸手過來,涵星看看薛老頭,他笑著點點頭。

    “為了方便你們回過,所以你的身份是一犯人,配合警官吧。”薛老頭表示無奈。葛善用衣服給他蓋住,兩人下了車,一起朝候機廳走去。

    可能是由於前期做戲做得比較好吧,兩人順利地登了機,直奔經濟廳走去。正好這時一行人走了過去。涵星突然感覺似乎有一熟悉的人影兒閃過,等再要轉頭看時,卻看到了一男和三女的背影向貴賓廳走去。一時也想不起那些背影誰是比較熟悉的,想了一下也理不出什麽頭緒,就轉過身來不理他們了。

    “你信不信你的銬聊聊天根本就鎖不住我?我秒秒鍾就能把它打開。”戴著這麽一副手鐲讓他感覺很是不舒服。

    “這個我信,保險櫃都能三兩下打開,這算是什麽啊。算了,你要是打開了你就愛怎麽的就怎麽地吧。如果打不開,你就那樣吧。”葛善倒是相信他能打開,但肯定不會想信就像他說的那樣,比鑰匙還要快。

    涵星一笑,兩手一抖,那衣服就掉在了地上,而他的手腕上去是空空如也。總共的時間也就不到一秒鍾!

    這下葛善兩眼直愣愣地看著涵星,就像看一個來自北冰洋的企鵝一樣!

    這是涵星第一次坐飛機,看著窗外飄過的朵朵白雲,他的思緒早已回到了故鄉的天空。

    飛機在北京西山機場平安降落。兩人隨著擁擠的人流走了出來。隨後何潔和周冬科押著駢詩雨也從貴賓倉出來,何潔站在弦梯邊深吸了一口氣,剛呼到一半突然就看到一身影,特別特別地有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卻又是那樣的朦朧。她鬆開了駢詩雨,緊跑了幾步下了弦梯,一路朝前衝去,但那人影卻再也看不見了。再回頭,周冬科已帶著她們母女走了過來。

    四人一起走了出來,剛出機場已經有專車來接了。前後兩輛車上各四個武警,一武警為他們開了車,他們四個上了中間的那輛商務車,一路絕塵而去。

    而此刻機場不遠的小飯館內,涵星和葛善正在悠閑吃著烤串喝著啤酒談得熱火著呢。

    “哥們兒,我發現你就是一變形金剛,擱哪兒哪行。回頭有機會了還是師傅說的那樣,得多跟你學著點。不過啊你壓迫一走啊,我們見麵的機會可就不多了。來,幹!”

    兩人各自拿出一瓶碰了一股腦的喝了下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