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驚喜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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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作畫寫詩是講究寓意。如果是送人的,往往是祝福之類的明寫或是喻意,也或是藏頭露尾;而是家訓或是自律,則一般不會在紙上去再畫其它的內容,單純的寫字,橫多是邊上再打一框,或者是落款年月日某人書。

    而像這種自律而又加上某些圖畫的非常少見,也就是說當時的作者除了自律之外,還有其它的暗指,一定是這樣的。

    他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站在床上把這幅畫再重親新看過,這才發現那畫的最下麵居然還有一把若有若無的平放的尺子,猛一看就像一條直線,所以所有的人可能都忽略了這樣的一樣細節。

    “頭上三尺有神明”的正下方是三個向下的金元寶,再向下則是一把尺子,也就是說它的下闕應該是“掘地三尺有機關”或是“地下三尺有玄密”,要不還會有什麽特指呢?

    他為他的這一發現感覺到極度的興奮!怪不得以前第次來到這院子的時候總有一種時光的錯覺,總是感覺好像回到了古時候的大戶有家一樣。

    他跳下床來,回頭再把院門叉好,到儲物間裏找了一根鋼筋和一把用得隻剩下一半的鏽跡斑斑的破鐵鍬回到屋裏,把屋門叉好,才回到床這邊來。

    這是一所響頭徹尾的老式建築,牆麵和地麵也保持著那種老式的風格,牆上是那種由粘土、石灰以及米湯築的那種白中略顯黃的牆麵,而地麵則是全部是整齊的青石鋪就,雖然地麵已經被磨得很光滑了,但每一塊石頭都還保持著那種原始的格局。青磚與青磚之間的縫隙很小,中間由生石灰灌縫,這種風格是典型的清朝中代的建築模式,好像是剛買的那本《探寶》上提到的。

    他用那半堆截鐵鍬斜插入那縫中,但卻是弄不上來,那東西結合太過緊密,雖然那鐵釺能插進去,但卻無用武之地。想這古人還是挺有智慧的,把磚鋪完後,那最後的開口也就填滿了,就像在鎖裏注了鉛一樣。

    這倒是個問題,不會還得把磚給砸了吧?不過這倒提起了涵星的興趣。他把床挪開,用手機手電筒仔仔細細地搜索著那磚縫,按理說應該有一塊跟其它的不一樣。

    果然,在他的努力下終於發現挨著牆的有半塊磚好像跟其它的磚結構不一樣,那縫裏的石灰好像是後填時去的,他從身上拔出一把水果刀,輕輕地把縫裏的石灰給挑了出來,這時發現挨牆的一麵下麵有點空,他把那半截鐵鍬挺進去輕輕地一撬,那磚就活動了,他用鐵鍬輕輕地向上一捌,就把與它相鄰地那塊給撬開了,他伸手把那塊磚接上來,打開了一個向下挖的缺口。

    不一會兒他就把原來床下的那塊掀開了一個兩米見方的一大塊麵積。

    他跳下去,用手機燈照著,觀察著這裏與其它地方的不同。

    這兩米見方很明顯比其它的地方粗沙稍多一些,而少了其它地方的石灰石。從這個小坑裏跳出來,拿起剛買的香點上三支,恭恭敬敬地向著那“頭上三尺有神明”鞠了三躬,心中默念“晚輩涵星無故打擾,請寬恕!如有需要,當不譴餘力去完成。前輩也不想這許多的秘密就這樣一直埋在地下吧?!既然給了暗示,就是要有一天重見天日,不是嗎?總之,得罪了,請原諒。”說完了他咧嘴一笑,拿起鐵鍬就開始了工作。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工作,他終於向下挖了一米,和上麵的一樣,都是土,也沒發現什麽金元寶,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難不成自己想多了?

    算了,做也做了,不在乎再多一些努力。涵星再次向下挖了有兩鍬多深,約四十多厘米的時候,突然就發出了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

    他心裏一震,連忙蹲下身來,用手輕輕地撥著邊上的土,終於扣到了一個有份量的家夥——元寶!

    雖然外麵還是粘著土和泥,但拿在手裏的重量還人讓人吃驚的。他一下子跳上坑來,用桌上的廢報紙把外麵的泥和土擦點,就著燈光一看還真是嚇了一大跳,暗黃的顏色沉沉地重量,果然是金的。

    涵星把它放在床頭櫃裏,反身再跳進坑裏,拿起工具繼續幹。上麵標注著三個元寶,下麵最少也還應該有兩個,今天老子要讓它們重見天日。果然沒費多大的功夫,他就又挖出另外兩個,看來這財富今天是遇到真主了。

    對了,三尺,清代的一尺想當於現在的31.2厘米,那麽三尺就是一米六,刨除掉上麵的磚,不就是現在這深度嗎?古人果然不欺我!涵星這樣想著,把兩個重疙瘩扔在了上麵,就要動鍬掩埋。

    不對,從三個元寶埋藏的位置上來說好像還沒有完,因為這麽重要的東西他應該裝在盒子裏,而不是就這樣隨手向下一扔就了事兒了,況且這三個元寶即使都是金元寶也不至於去這麽莊重地寫個藏寶圖吧?

    這說明下麵心定還有比這東西還要重要的東西!

    他蹲下來用手機電筒認真地看著剛才起獲元寶的地方,三個元寶都是和上麵的圖一樣向下倒扣著,並且是一頭高一頭低,低的一頭向中間靠著,形成六十度的夾角,那三個向下指著的印跡形成一個圓形的立體大箭頭!

    這是不是在暗示下麵還另有一番天地?

    種種疑點組合到一起,讓涵星既興奮又好奇起來。

    把另外兩個元寶扔到了床下,他繼續向下挖,不過由於這工具實在是不稱手,效裏非常地不明顯,不過根據《探寶》上的分析,卻能明顯地感覺到向下挖的地方跟其它的地方土質不同,這說明這裏已經不再是原生土了,而是有人動過,這更堅定了涵星的信心。但工具不稱手,費力不討好,他再次跳了上來,把身上殘存的土去掉,關了燈鎖了門出來。

    他特意繞著路上的監控走了兩條街,終於找了一家五金店,他買了一根一米來麽的鋼管,又買了一把鍬頭,軍隊上工程兵用的那種尖頭貨,裝他袋子背著還是沿著原路走了回來。

    當然了,一路上他充分地運用各種感官體驗是否有人特別地注意自己。

    回到家他迅速地把鐵鍬裝好開始了自己的工程。

    磨刀不誤砍柴工。

    很快地他就又挖了一米多,但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涵星不禁有點氣餒。

    這人跟三有關,不會是三米吧?如果再挖一米的話,那土都快沒地方盛了。這間地方太小,兩方十倒也不多,卻是把一小間房給填得滿滿的。

    不管他了,接著搞,老子從來就不是半途而廢的人。涵星給自己打著氣,陽光總在風雨後,不經汗水,哪裏能見寶藏?

    好不容易挖到了三米,也就是古人說得一丈,卻仍然沒有任何東西。不過看土質還是跟邊上的土有區別。

    既然沒有到底,那就接著幹!又挖了三尺時,鐵鍬碰得一重大東西發出金屬相撞擊的聲音。

    涵星抹了一把汗,他奶奶地,累死老子了。不過細細一想,還是值得的。

    他用鐵鍬把周圍的土全部刨了,慢慢地露出了一個大家夥,暗黑色的一塊大鐵板!

    繼續深挖,看清了,是一口棺材!雖然隻露出了一半。

    鐵棺材?太變態了吧?涵星用鐵鍬把棺材上的土給刮掉,暗黃色的!原來是一口青銅棺!

    會不會有僵屍啊?

    這一發現把涵星給嚇得呆了,他連忙順著邊上自己預留的小坑跳了出來,天啊,你們一直在一口棺材上睡覺晚上做不做惡夢啊?

    怪不得自己老是夢見被獅子咬呢,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這東西太大了,自己也抗不動,目前看來也隻能先把這坑給填了啊。

    他費了很多周折,終於把這個十米多的大坑給填平了,隻是地上還剩下一大灘土。

    涵星把那些磚按原樣鋪好,算是大功造成了。

    這時涵星才感覺自己的小心髒跳得“撲通撲通”的。

    他把那三個金元寶拿到水管上衝洗幹淨再拿到燈下細看,上麵居然還有字“鹹豐通寶”!那麽這三個沉甸甸的家夥肯定是鹹豐時的官金了吧?

    現在問題來了,這三個家夥到底該屬於誰?

    是該給金豔還是自己留著,這是一個問題。

    如果給金豔,以一個什麽樣的理由給?告訴人家我在你家睡的時候把你家的地給刨了,刨了三個金元寶,就是這三個,給,全給你。她會信嗎?

    她收了,然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到國外或是香港進行拍賣,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啊,可以說她一下子就可以富可敵國了。先別說是文物,已經按克稱也不少啊。

    但人家要問了,“你貪了幾個?”

    你回答說“沒有,一個也沒有,這就是全部!”請問這樣的話雖然是實話,但是誰相信啊。

    現場已以破壞了,這叫死無對證,最後沒辦法了見法官吧,那自己還不死定了!

    雖然她一向不是那樣的人,那是沒有見過大錢的時候!

    這人心隔肚皮啊。

    如果是自己貪了,又於心不忍。一下子他思維進退兩難。

    思來想去,他想不出一個完善的解決方案。算了,想不起來就不想了。為了避免麻煩,自己先收著就是,回頭再把一大筆的錢以某種形式送給她得了。他把自己的床整好,再重新壓到“抬頭三尺有神明”的下麵,一切恢複了原樣,除了房間正中間有一堆土外,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他把那三個金元寶拿在手裏,涼涼的但感覺特別地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他把那些剩下的倒騰到外麵的牆根下,再用原來蓋垃圾的油布把這些新鮮的土給蓋住,免得人家說三道四。

    他再用拖把把那房間清理了一番,再打開電扇吹幹了,這才拿起電話打給了金豔。

    “怎麽,寂寞了?要不要我過來陪你一會兒?”她還是那樣的詼諧。

    “行,我在迎賓樓等你。”

    “不會吧,這不是您的風格,和您的學生要到最高檔的賓館開房!”

    “別鬧,就是閑得慌,找你說會話,趕快過來,我請客!”

    迎賓樓是紫陽市裏比較高檔的賓館了,二樓和三樓是餐廳。作為紫陽市裏對外窗口之一,不會查身份證吧?

    涵星昂首闊步地走了進去,直奔二樓的餐廳而去。

    此刻正是早飯點兒,房客們都下來就餐了,有很多人還是穿著睡袍,他們在各自的包箱裏各行其是,哪管他人在幹什麽?

    涵星還真不知道如何跟金豔說,不過經過一夜的思考,他決定把這座小院買下來。不過今天還要問一下她們家的來曆,以及那小院的曆史。 這不違背良心吧。

    不一會兒金豔就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過來,裏麵則是一件紅鈀的套裙,脖子上圍了一個粉紅色的大圍巾,下麵是肉色的絲襪,配合著黑色的高根鞋。整個人看起來都很幹練和成熟的樣子。

    涵星看她過來,輕輕地給她揮揮手,她直奔涵星而來。

    “知道我還沒起床?這麽早就請我吃飯。”

    “是啊,知生莫若師啊。這是菜單。”涵星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直接把兩人的關係定位到師生關係上,這倒沒有什麽錯誤,一日為師,終身為師麽。可社會上偏有一些人,還沒混出個人樣呢,見了老師就“哥們”上了,不得不說是一種教育上的缺失。相比較而言,外國的教育製度還是比較的人生化的,他們不稱“老師”,而是mr.或ms.加姓,這樣畢業了也還是這樣的稱呼,很社會化的。

    她撇了撇嘴,“行,老師,我吃飯行了吧。順便說一下,我當學生那會作可勤奮著呢。從來沒有過遲到過吧?喂,服務員,兩份蛋煎餅,兩份八寶粥,兩份奶酪,外加兩份……”可能是要與涵星置氣吧,所有的東西都是兩份,也從不問涵星是否吃。

    “點這麽多,小心吃胖了沒人要。”涵星打趣道。

    她擺了他一眼,“還沒有要呢,已以沒人要了還詛咒我。我跟你說,這次離了之後我就跟你一塊流浪去,這今天重複昨天的日子我受夠了。”

    “生活本來就是這樣,我倒想安定的過段好日子。”涵星笑笑,這時正好服務員送飯過來,待她們都走了,涵星才低下頭向前探著身子,“你知道你們家的故事不?比如你家是從什麽地方遷過來的,你的祖上都是幹什麽的,或者是有關你們家族的其它信息你了解多少?”涵星故意一臉密地問。(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