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終於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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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此時兩人雖然沒做什麽虧心是,心裏卻也不輕鬆。

    阮春功打開了燈,涵星朝他點了點頭,順手把兩遝錢放在了床頭的地下,再把鞋放在上麵,然後慢慢地支起了身體,看著阮春功慢慢地轉動了門上的把手。

    剛一旋開,外麵就有人一把推開了門,直接衝進四個人,把阮春功碰得差一點摔倒在地上,涵星的手瞬間握了一下拳,最終還是慢慢地展開,先看看情況再說。真別說,還真是三個警察,手裏拿著橡膠棒,一進門就是指著床上的涵星呱呱說了一陣,而另外兩人則迅速地把屋內檢查了一通,然後向那站在一邊說話的警察使了一個顏色。

    這時阮春功也走上前去與那指揮的警察交涉了一通,再從自已的兜裏掏出了身份證給他看了一下,再指著涵星呱呱說了一陣,最終那人很不樂意地看了涵星一眼,轉身離去。

    阮春功鎖好門了,轉身回到床上。這突然的變化讓兩人措手不及,睡意全銷。反正也睡不著,不如就聊會兒天吧,順便也了解一下越南的風土人情,畢竟現在自己還在這裏沒離開呢,如果查得接不到自己,說不定還要待更長的時間。

    “剛才那人說了什麽?”涵星忍不住問道。

    “其實也沒什麽,他們說接到線人舉報這家旅館有人雇娼吸毒,所以要突擊檢查。還好我們都沒有找人,要不說不定現在我們該在什麽地方呢!”阮春功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

    果然不懷好意,先是讓你找小姐,然後再進行突擊檢查,接下來的 估計就是要罰款了。要不就是那小姐生意不行心生怨恨報警來報複,看來還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啊,這種狗屎情節在國內也較常見,涵昨並沒有感覺到特別的奇怪。

    “你後來跟他說什麽他就走了?”涵星順口問道。

    他看了涵星一眼,詭秘的一笑,“我說我帶你去河內看病,猩紅熱,他一聽,馬上招呼人走了,怕傳染。”

    涵星一笑,看來這一涉及到自己的人身安全,大家就飛快地跑掉了,幸虧沒說是aids,如果是那樣的說,他們恨不得爹媽多給他們生出一雙腳吧。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了句“睡吧!”伸手把燈給關了。心想本來還準備給他們每人一百塊錢讓他們趕快滾蛋呢,他倒替自己想好了辦法。

    兩人雙談了些不太相幹的事情,說著聽著兩人就都睡了。

    第二天涵星起得特別的早,閑著眼睛把關家心法默默地運行了一遍,這才輕輕地轉身,阮春功也剛好醒。兩人相視一笑,開始起床。洗漱完畢,兩人一起下來退了房,到下麵的早餐點吃飯。

    涵星想如果沒有他的話,自已在這裏簡直是個啞巴,甚至連吃飯都是問題,邊趁著吃飯讓他都了自己幾句簡單的越南話,像類似“我要吃米飯,多少錢?”“到這個地方如何走?”“請您幫個忙好嗎?”“我想打份工作!”“謝謝您”等。還好,本來就是學語言的,很快地就學會了。

    由於阮春功還要去河內,所以兩人來了個擁抱,順手把自己那兩捆人了幣給他裝進了口袋,然後送他進火車站。當他站走過鐵柵欄最後朝涵星揮手的時候,涵星先是朝他揮了揮手,再用手指了指他的口袋。他馬上意識了過來,伸手往口袋裏一摸,兩眼明顯地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馬上要回頭向外衝,涵星衝他做了個快走的手勢,轉身消失在茫茫人流之中。

    阮家三口也是挺不容易的,就算是給他們的打擾費吧。如果要硬看作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的話,那自己的命也太不值錢了!然而此刻要拿再多也拿不出來,也隻能這樣了。

    他再次到icbc,把兩張百元大鈔換成了一大堆的越南盾,給人這要了個塑料袋子裝好了,走了出來,沒多遠看見一家賣包的商店,他挑了一個中號的,想了一想終於想起了阮春功教自已的“這個多少錢?”

    “一萬三盾!”那賣東西的小姑娘說。涵星對越南盾也沒有什麽概念,從塑料袋子裏數了十三張給她,拿起那個包斜掛在身上,再拉開拉鏈,把那個裝滿了越南盾的塑料袋放進去,順口作越語說了聲“謝謝!”轉身離開了。

    涵星走過兩道街終於到了一個小廣場,邊上停著許多的出租三輪車,裝扮得就像要迎新娘似的,不過也透露出越南這國家其實是挺窮的。如果在國內,這種出租車早被城管大哥給砸破賣鐵了。

    涵星拿出查得給他寫得那地方,那司機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點了一下頭,給涵星拉開簾子,涵星坐了進去。那人得意的衝其他的司機吹了一聲口哨,坐進了駕駛室,使勁地蹬了一腳發動杆,那汽油三輪就“嘟嘟”響了起來,那人啟動了車,一路地顛簸著向前衝去。大約過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涵星感覺那車向右轉進了一個胡同,然後那人就狠命的按了兩聲喇叭,慢慢地停了下來。

    涵星慢慢地從車下來,看還真是到了一個破舊的胡同!朝周圍看了一下,都是破舊的牆麵,也沒有那種紙上寫得標識,正在詫異,突然從邊上兩個相互對門的院子裏衝出來五個彪開大漢來,還有一個拿了一把一尺半長的西瓜刀,而另外兩人則是拿了一米多長的棍子。

    “不好,他們要打劫!”涵星心想。

    果然不出所料,其中一個穿花夾克的人獰笑著開了口,這次涵星聽懂了,因為那人說得英語!

    “money!give me your money!”(錢呢?把你的錢給我!)

    他媽的現在這個社會還真是不太平,剛離開阮春功就遇到這麽一群玩藝兒!看來每天還真不能把必修課——鍛煉給省了。就今天懶了一下,就攤上了這樣的事兒,真還以為他們是程咬金呢,竟敢來劫“皇綱!”

    涵得不慌不忙的把那包從自上解下來,輕輕地拉開拉鏈,露出一捆一捆的“胡誌明”,隨即把幾人的眼都給看值了。

    說實在的,其實也沒有多少錢,隻不過包裏還有涵星順帶放了兩件衣物,他們就都都以為是錢呢。況且“胡誌明”也真是不值錢,買一袋麵,就大約需要兩大捆。

    他們以為涵星要把那包丟給他們的,誰知涵星這家夥不慌不忙的拉上拉鏈,然後就把它掛在了身上,轉身若無其事地朝外走去。

    “money or life,that`s your choose!”那花衣服的年輕人向其他人使了一個顏色,幾人再次迅速地向前移動,重新捧月般地把涵星圍在中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涵得是他們的頭兒呢。

    看來是躲不過去了,那就來吧。涵星猛地向前一衝,前麵那人拿著個大刀片子就衝了過來,那人舉起右手掄起刀就向涵星頭上劈了過來。涵星看也沒看,隻見向後一退,以飛快的速度一腳跺在後麵那掄棍子的人的大腳跟兒上,那人身子不自覺得向前一探身,右臂就落在了涵星的右肩上,涵星伸手抱緊他的右臂,猛地頂臀、彎腰、,硬生生地把那人從肩膀上摔了過去,他摔過去一腳正好踢在對麵那人的西瓜刀上,那人不防備,西瓜刀硬是給踢飛了,越過右邊的矮牆,掉在了那破舊的院子裏。

    他沒有丟那人,順腳向前一腳踢在那人的胳肢窩上,隻聽“哢”一聲,那條胳膊算是脫臼了。左手拉住剛才那拿刀的前胸,右手一擊拿住他的小二黑,捏了捏意思了意思,痛得那人直翻白眼,再按住那玩藝用力向上一托舉,那家夥就非常配合的還向上跳了一下,涵星左右手同時用力,硬生生的把那人從頭頂上拋了過去,砸在右邊那拿棍子的人的身上,同時涵星起跳,一腳踏上那本就不是特別結實的牆上,身子在空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身,小腿一下子踢在牆對麵的那個拿棍子的人的脖子上,這人當即就被踢得下頜猛的一轉,甩出了四顆帶血的牙齒,也跟著在空中旋了一圈兒,死死地摔在了地上,向上彎了彎腰,震了一下,爬在地上,順帶著還吐了一口血,暫時是不動了。六個有瞬間倒了三人,一下子縫好的口袋就開了一麵,不過涵星倒是沒有馬上走脫的打算,他轉眼盯著左邊的那人,他頓是打了一個顫,不過還是向前衝了過來,看就這免死狐悲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涵星卻是朝他笑笑,轉身向那穿花夾克的人走去,不防這人卻伸手從那破舊的牆上拿起一塊磚,照著涵星的頭上拍來。那花夾克本來是向後退了一步,一看這情況不禁心情大振,直接向前衝了一步,一個右直拳就衝涵星的左胸過來,不防這時涵星卻來了個彈簧腳,直接後退了半步,猛地一轉身,一個右頂膝頂在了那背後下黑手的人的小肚子上,那家夥兩眼瞬間瞪得很大,同時把嘴給張得很大,咳了一聲但沒咳出來,那右手就那樣的向前伸著,右手不由地慢慢地張開,那塊磚就落了下來,涵星伸手接過來,左手輕輕地拍了拍那人的脖子,右手一揚那磚就落在了那麵牆上。

    那人麵色瞬間由紅色變成了黑色,兩腿一軟,“撲通”地聲跪了下來,再慢慢地癱倒在地上。

    六個人在一分鍾之內被涵星給搞倒了四人,現在隻乘下那穿花夾克的領頭人以及拉涵星過來的那司機。這次涵星慢慢地朝那花夾克走去,沒有一絲的阻礙,而那後麵的司機轉身要跑,但好像現在才發現這胡同原來是個死胡同一樣,跑到頭兒停了一下這才再次轉身過來,向他們的頭兒走了走來。

    誰都沒想到平時的老大哥這時卻渾峰打著顫,等涵星走到跟前的時候,他居然把褲子給尿濕了!那濕濕的水珠兒順著褲管“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樣子十分搞笑。

    自來有時這人看著人模狗樣的,其實本質上就是一懦夫,所以著名領導人提出一這樣一個模名的概念——一切把反動派都是紙老虎!所以啊等你碰到了那些囂張的人,我認為你一點都不必怕他,越是囂張就說明他的內心越虛弱!

    這家夥這時也不充什麽外國人說英語了,嘰哩呱啦地說了一大通,估計發間很標準,但是是越語,涵星一句也沒聽懂!涵星伸手一把抓住他的領口,硬生生地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help me find this place. understand?now!”涵星大吼著,加強了語氣。

    那家夥趕忙點頭,看也沒看就連忙點頭,“yeah,nose help me stand first!”涵星看他渾身顫抖的樣子,這才放開了他,再從兜裏拿出手紙條出示給他看。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司機,再轉過身來,“he can drive and ican speak english and vietnamese!”(他可以開車,我能說英語和越南語給你翻譯!)

    涵星拍拍他的左頰,“good guys!”隨盯了地上的那四人一眼,慢慢地轉身坐上了三輪車。那司機就坐到了前麵,而這花夾克卻對地上的那四人吼叫了一聲,那四人連忙起身讓開了路,這司機打著了車,慢慢地倒了出去,花夾克拉開門剛要進,忽然想到了什麽,這才再向前一步,走到駕駛室旁,要坐到前麵去,涵星喊了他一聲,指了指身邊的位置,那家人家夥連忙關了前門,坐到了涵星的身邊,三輪車絕塵而去,不過這次卻是又快又穩。

    看來這很多人是不打不成器。涵星心想,剛才你顛簸得那麽厲害,現在倒是平穩了。這些人就兩個字:“欠揍!”

    三輪車在大街小巷中穿過,過了市中心的胡誌明像,一路向郊區開去,不知不覺得半個小時就過去了。

    會不會拉我去找更厲害的對手來打麻煩了?涵星再次對越南人的品質提出了質疑。正要開口問邊上的花夾克,那三輪車就停了下來。

    “it`s here!boss!”這家夥居然稱呼也改了,涵星也懶得管他,自顧自的走下車來,掃了一下周圍,好像也沒有什麽厲害的角色,再抬頭看了一下正前的那個門市,果然就是這裏!(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