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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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越南的拜師確實有點奇怪。
算了,反正也不會流血掉肉的,隨他們鬧鬧也無防。被美女騷擾是很容易接受的,況且眼前的兩位確實也是真美女。大家都愛說越南女人美,看來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在國內,就有人把國內的美女分為幾類,說是北方的婦子透出一種野性的美,而江南的女子則是細膩的美,原因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而這越南的水更多,不僅緊臨南海,而且是河流縱橫,支流遍地,所以這女孩兒就更細膩。
想歪了。
不過這男人和女人到一起,這美女就是繞不過的話題。這麽漂亮的美女不知咱有沒有機會享受?
但這觀點在涵星的腦子裏一閃即逝,他很為自己的無恥感到無恥,畢竟自已是當了老師的人,以前是,現在人家不是也給拜了麽,盡管大家都是成年人。
武誌傑分別拉著幾人來給涵星介紹。
“我自己就不用說了,司機叫鄭浩,三十三歲,兩個男孩的父親。那第一個女的就是他妹妹鄭晴,二十四歲,未婚但已經離過婚,性情潑辣。我們成立這個`富越幫`也是她的主意。”
涵星點點頭,是的,夠潑辣,比我們的“川妹子”還辣呢。涵星心裏想著,如果不是邊上有這麽多的人,估計能把我給撕著沾著辣椒醬給吃了。不過作為老師或著說教頭,就應該有自己的“範兒”,不能隨便說話的。
“這個叫阮寒秋,立冬的前一天生的,今天上午就是他拿著刀砍你的。以前在進出口公司幹過,所以各國的語言也懂一點兒。”武誌傑笑著說。
“師父,不好意思,多有得罪,請海涵。”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能說兩句中文,倒讓涵星高看了他一眼,那麽剛才用英語介紹他,他也一定能聽得懂的,要不臉為什麽那麽紅呢?
“沒關係,這叫不打不相識麽!”涵星笑著也用漢語給他說,同是用右拳輕輕地打了他肩膀一下。
“這兩個拿棍子的是親兄弟,黃家民是哥,黃家兵是弟。兩人都還算是打過架,平時也是狠了點,不過也沒有闖出什麽名堂。”兩人一超給涵得鞠了一躬,涵星衝他們點點頭。
“這個胖子叫阮際,跟那阮寒秋沒什麽關係,隻是我們這裏阮、黎、黃、武都是大姓,人都比較多,但實際上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麽比較近的關係。”涵星衝他點點頭,他連忙給涵星鞠了一下躬。涵星心想原來他們姓阮並不是阮小二的後代啊,我一直以為他們和水滸上的阮小二有關係呢。
“最後這個超級美女叫黃初夜,也跟那黃氏兄弟沒關係。不過她家就剩她一個人了,這裏也是她家的院子。還沒有嫁過人呢。”這名字給起的,讓人浮想不斷。涵星也衝她微笑著點一點頭,她臉上立刻浮起了兩片紅雲。原來也知道害羞啊,剛才咋就那麽大膽呢,還親我的嘴!涵星也隻是在心裏意淫了一下,臉上卻是沒有什麽表示。
“人也認識了,回頭您可得照著我們。說實在的是,我們也是被人給欺侮怕了。今天就在黃初夜家吃飯,晚上出在這裏休息,她已經準備好了。走,到屋裏去。”武誌傑引領著涵星走進了主屋,在屋子的正中間放著一張大圓桌,上麵已經備好了十幾個不同的菜,光魚就有四個!看來這越南就是全指著魚活呢。還有一個豬頭,一隻醬鴨,其它的為素菜,同時桌上還放了兩瓶清酒。
武誌傑把涵星“請”到了主位上,然後大家依次坐下,黃初夜給大家倒上清酒,武誌傑首先提議大家一起敬師父一杯,大家就一起站起來,涵星也很自然的端起來,依次與所有的人碰了一下,大家一起喝下去。
這種酒文化好像和中國的也沒什麽大的區別。
在這張桌上涵星雖然年齡不一定是最大,但他是“師父”,這就厲害多了,大家都聽他的。涵星提議大家吃飯為主,關於酒是能者多勞,大家一致同意。
這頓飯吃得時間也不短,大約有一個小時,學生們一個接一個的來給涵星敬酒,特別是兩個女人鄭晴和黃初夜,非得要和師父喝“交杯酒”,並且一喝就是三個,把飯局給推上了高潮。
飯後涵星和武誌傑、阮寒秋、鄭晴一起把周圍轉了一下,了解了一下基本情況,給大家製定了一個訓練計劃。
可能從小受虎老大的影響,凡事都要先做計劃。
雖然他們地處市中心附近,但是卻是名副其實的“貧民窟”,房子舊得可以,還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那種土坯房,磚作架,木質頂,頂上是藍瓦,卻是不漏。他們幾中就數阮寒秋家的院子大,所以就把這裏定為訓練場。
在他們的胡同二百米處就是一個很大的市民廣場,涵星圍繞著廣場跑了一圈兒,估算了一下大約有八百多米,並且廣場上的人不是太多,有各種各們的小生意點。涵星了解到早上六點左右人也是不多,完全不像國內的廣場全部被廣場舞大媽占領。
既然是這樣的話,計劃就好辦了。早晚各訓練一次,早六點準時繞廣場跑步兩圈兒,再回到阮寒秋家來進行對抗訓練以及搏擊訓練,具體訓練的科目由涵星甄選。
整完這些事兒已經十點多了,涵星讓他們各回各家,第二天就開始集訓。
晚上按照他們的安排,涵星的住地就在黃初夜家。可問題是她把涵得安排在了東屋南頭,她自己住在北頭。中間雖然有兩垛牆,卻是隻有門口而沒有門,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有諸多不便。
不過黃初夜好像根本就沒這擔憂,最少好像也沒有擔心過晚上他來個惡狼撲食啥的。
反正現在還睡不著,所以黃初夜就喊涵星來陪她聊會兒天。
“據說你一個人就把他們六個給搞翻了?”黃初夜到目前還是覺得這人本身就是《開方夜談》,一個人在兩分鍾這內打番六人好像真不是那麽現實。
“那就那樣吧。”涵星這兩天也是努力地學著越南話,所以她所問的問題涵星基本就把所它們解決掉。
“這樣吧,我開始教你點越南話,你也教我點漢語,這樣咱交流起來也方便點兒。”黃初夜提議。涵星其實也正有此意,雖然在這裏不打算呆多久,但眼前這交流困難也是個問題。
兩人就開始疙疙瘩瘩地相互學習,好在這黃初夜也算是見多識光,會一點英語,於是兩人就借助英語這個平台開始了越南語與漢語的互學。比如一個詞“吃飯,”涵星先用漢語表達,然後黃初夜再用越南話來表達,兩人就這樣艱難的共同進步著。
第二天涵星就開始帶著這批學徒——六男兩女開始了他們的訓練之旅。雖然都是勞動階級,但真正來進行素質訓練,兩圈兒沒跑到頭就都累得跟死狗似的。涵星就一邊鼓勵一邊進行理想誘導,一行人終於完成了首次跑步訓練。
第二項就是簡單的對抗練習。涵星教他們熱了身,做了一些基本的保護工作,強調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再開始進行比較劇烈的動作。
總體的訓練時間加到一起大約一個小時,早課結束大約在七點十分。涵星對大家的初次表現還是基本滿意的,作了一個簡單的總結,大家集散各自吃早餐上班。涵星的吃飯點還是定在黃初夜家,但費用是大家共同承擔的。雖然成立了所謂的“堂會”,但他們沒有堂會的產業,也沒有堂會的財產,一句話這個所謂的“富越幫”其實也就是個有名無實的臨時組合到一起的幾個自然人。
七點半的時候大家紛紛去上班。涵星坐下來,把他們“富越幫”重新規劃了一下,給他們製定了完整的章程,規定了具體的權利和義務。最為重要的是他為整個幫派指明了發展的方向——由散漫向集團化發展,說白了,就像是大家成立的一家公司,這樣就把大家用合約的形式緊緊的綁在了一起。最後也是最為重要的就是原始資金,建議大家能按大家出資的多少把這個所謂的“堂會”進行股份劃分。不過難就難在這裏,大家都是窮人,能夠拿出來的資金也是寥寥無幾。
也許目前為止主要資金來源還得靠拳頭來獲得。涵星長歎了一口氣,難啊。
算了,現在先把他們給訓一下,不受別人欺侮就算不錯了。另一方麵,也許自己在家裏的時間親不是太長,自己能貢獻的日子也許並不多。
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涵星從家裏出來,繞著附近走了一下,看看有沒有適合他們發展的機會。不知不覺得就走到了老城區最繁華的步行街。這裏商鋪林立,人也比較多。畢竟越池是一個大城市,有錢人還是不少的,即便是大街上也有很多的小媳婦大女孩兒跨著名牌包包,手中拿著新款的手機,邊走邊看。
一會兒就走到一個小廣場上。廣場的東北角上有一家店鋪裝潢得特別顯眼,並不是因這特別的高大上,而是土得掉渣而顯得與眾不同。周圍都是大理石或是有特色的各種磚進行裝飾,而這家店鋪的門柱卻是用各種不同顏色形狀各異的石頭磊成的,它的招牌也是那種看起來很舊的正方形木板,上麵的黑漆有的已經脫落,但上麵畫得一塊石頭卻很醒目——一大塊看起來很是平凡的石頭被開了窗,裏麵顯示出晶瑩的翡翠來!
如果猜得不錯的話,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賭石場”。在越南,老撾及泰國,人們把那些有可能含有某種貴重物品的石頭動到賭石場當場拍賣,出價高者得之。莊家可以炒顧客當場開窗,就是拿一特製的電鋸把某個角割開,或者從中間切開,會顯出內頭的內部結構來。如果含有玉或翡翠,一般拍得者會進行二次拍賣,轉手就會使自己的錢化成更多的錢,甚至要番幾番。如果開了窗卻沒有什麽特殊的貴重物品,那麽就意味著拍得者失去了一大筆資金。
以前也隻是電視或是通過其它的方式了解,現在這樣的店鋪居然就在這裏,這可不能錯過。涵星把衣服整了一下,信步走了上去,門童伸手把他給攔下,涵星看了一樓幾乎沒什麽人,隻用手指了一下二樓,那門童想了一下,也許可能是重要的客戶,便放了行,不過隨後就用對講機給上麵打了電話。當涵星走到樓梯中間時,正好碰到上麵下來的兩個保安,再次把涵星給攔下,說了一大通涵星一句也沒有聽懂,涵星再次用手給上指了指,隨即很有氣勢地直接從兩人中間走了過去,沒想到兩人卻是自動地給涵星閃開了路。
二樓的大廳裏還真是熱鬧,一大群人在瘋狂地叫喊著,仿佛打了雞血一樣。涵星站在後麵遠遠地看著,隻見那開窗的人拿著電鋸在那人拿著高速轉動的電鋸在那塊差不多直徑有四十多厘米的橢圓形的石頭上按紅色的粉筆畫的線上慢慢地鋸著。
終於把一整塊給切了下來,邊上的一小塊一掉下來,站中桌子旁的一人就迫不及待地雙手把它掰開,那緊張的麵容一下子變成了失望。然後再次衝那拿電鋸的人吼了一聲,再朝石頭的中間指了指,工人就從中間切了下來。先前的那人用雙手扶住那即將開隔裂的兩大塊,這次穩當多了,慢慢地分開,兩眼很認真的先從左邊看起,再看右邊,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一下子把兩塊石頭推在桌上,轉身氣憤地從後麵走了出去。
這時上來兩個推小車的工作人員,把桌上的幾塊石頭放在車上推走,然後再把桌子擦幹淨,轉身推車走了。
桌子邊上一個年輕的男子拿著話筒輕輕的說了一句,邊上的工作人走上來,抱起一塊不太大的不規則石頭放在桌上,然後又是一番講解,再作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前排的幾個人就依次從桌子邊上走過,輕輕地撫摸著,再用放大鏡認真地看著。大約五分鍾之後,等大家都坐了回去,主持人又開始說話了,下麵的人雖然很多,但此時卻是安安靜靜地聽著。(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