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副市長阿泰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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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我以前會不會跟這個大律師有什麽特殊的關係啊!公開的資料說她最近才出名,那麽在此之前與我會有什麽交集呢?另外,明天見麵,她最有可能跟我談哪些事情呢?”晚上涵星躺在被床上,看著天花板上那漂亮的花燈問安娜。

    安娜想了一下,“我想你們之間在漫長的高中階段應該有一點曖昧吧,至於有沒有出現過其它的事情,我想你還得審時度勢,見風使舵吧,既然你們是高中的同學,可以隨便一些的。即使錯了,她也不會計怪的。隻是不要太過份,讓你的夫人我心裏吃醋哦!”安娜拍著涵星的胸口撒著嬌。

    自從上次兩人突破那男女關係之後,一切都像那麽自然,就和真正的夫妻一樣。

    “行,到時說不清還要再發生點高中時代沒有進行完的曖昧事兒,也許……也許……哈哈哈……”涵星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喂,先說清了,注意距離。以後除了我,絕對不允許你跟其她的女人有什麽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否則我,那個了你,你信不信?”安娜自覺地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夫人,小女人的心態有意無意地表現出來。

    “我是有老婆的人好不好?”涵星耍起了無賴。

    “是啊,你有老婆啊,所以以後更不能胡鬧了。對了,頂多以後見了你的中國老婆……算了,睡覺。”

    終於關了燈,兩人相依入眠。

    “老同學,真得是好久不見了,這些年過得還好吧?聽說你做起了跨國的生意,現在都是土財主了吧?”沒想到這叫關苛琳的老同學還真是豪邁,見了涵星先是按男人的禮儀先雙手合十互相敬禮,然後就給了涵星一個擁抱,“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咱們以前的事兒現在是我和丈夫晚上做愛愛時的調味劑,你可不要吃醋啊!”她伏在涵星的耳邊從偷偷地說。

    什麽事啊,一見麵就說這個,難道鄭澳樂以前真得跟她有一腿?“沒有啊,以前我就是一個要飯的,跟著弟弟混吃喝。現在呢,我準備跟著你混了,希望老同學能賞口飯吃。”涵星又開始耍二皮臉遊戲。

    “你啊,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是一副不成器的樣子。”關苛琳笑罵著,“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我受不了。”

    涵星看時候成熟,也就不再客氣了。“是這樣的,我準備成立一個“前朝建材公司”,準備高薪聘請你作我們的法律顧問。”

    “還是那樣,用上之前先給人戴一頂高帽子,累死人不嚐命。算了,不就是要讓我幫忙趕快走程序嗎?一會兒具體的操作程序我給你說,你別說,你要是真得成立這麽一公司還幫了我的忙呢,今年我們單位的招商引資看來可以提前完成了。對了,來個實際一點的,準備投多少吧?”律師就是律師,一張嘴就是實際問題。

    “第一期投資三億銖的預算,後期五億吧。主營特色地磚、牆磚和其它的空心磚,副業還搞一些管道之類的,市場方麵是立足泰國,麵身世界。確切的說,還是要出口歐洲賺外快為主。”

    “行啊,沒發現在外麵跑了兩天還真把心給跑野了,一不小心給跑出了國際水平。”她看看表,“這樣,三點的時候我有一場官司,就不留你了,回頭我把具體的操作流程及注意的問題發給你。就這樣吧!”說著她起身,熱情地與涵星擁抱,再行禮,然後讓助手送涵星下樓。

    涵星剛到門口,她又喊住了涵星,“鄭澳樂,我弟弟今年大學畢業,學得市場營銷……”她還沒說完,涵星就接上了,“對了大律師,忘了給你說,我們現在正在招兵買馬呢,就像你弟弟這樣的人才你可不要埋沒了,多多給我們舉薦啊!行了,回頭把他的相關資料一起發給我就行。”

    關苛琳一笑,邁步走到涵星跟前,招手作小聲交待狀,涵星隻得低下了頭聽她說什麽。關苛琳把嘴湊他耳連,呼出的團團香氣吹得涵星的左耳癢癢的。

    “叭”地一聲,一個清晰的唇印定在了涵星的左頰上,涵星馬上來了個大紅臉。

    都是老同學了,你看這事兒給整得。

    是那時關係太好,還是泰國就這習俗?

    從辦公樓上下來的時候,涵星特意到三樓的男廁所裏洗了一把臉,順便照了一下鏡子,確保沒有任何痕跡的時候才朝鏡子中的自己舉了一個大拇指,你真行!他對自己說道。

    坐進車裏,安娜就把他左左右右的看了個遍,“洗臉了?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抹殺痕跡吧?”

    安娜是一個非常細心的人,撇著嘴“審問”著身邊的涵星。

    “初次見麵還真是緊張,真不知以前兩人是怎麽相處的,不過還好,她馬上要開庭了,沒有說太多的話,回頭逐步在交往中摸索吧。走吧,聯係人,準備圈地開工。”

    安娜開車上了高速,直奔班塔通納而來。不過也了高速的時候天已然蒙蒙黑了,兩人直接順著主幹道向前走,準備吃了飯再約人。

    然而兩人正沿著湖南岸前行時,突然發現邊上一別墅出租。安娜停下來,兩人下了車,看著門前的招租牌,安娜朝涵星拋了一個媚眼。

    “不會吧,現在動作是不是太晚了?要不,明天再進行?”涵星知道大律師關苛琳給約的班塔通納市的主抓經濟的副市長阿泰瓦迪比較喜歡熱鬧,幾乎每周都要開一個很大的私人party,但由於身份特殊,這些party開得也不盡開心。那麽安娜的意思無疑是把這裏租下來,今天就給他來個驚奇。

    “幹吧,這個世界上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反正咱以後要在這裏工作,也得租地方不是,況且人情也這事兒也是一次投資,終身受益的事兒。你在這裏給主人聯係,我馬上到市裏找一專業團隊進行設置,應該不晚。”

    “那好吧,跟你在一起每於都是充滿意外。”涵星想了一想,下定了決心。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別墅主人的電話,約定了十五分鍾後見麵。再給一個神秘的人打了個電話。

    此刻的副市長阿泰瓦迪正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抽著悶煙,手上的雪茄都快要燃著手了卻不自知。

    剛剛一個小時前接到了老哥們老婆大律師關苛琳的電話要他照顧一個叫鄭澳樂的人,但不知這家夥是什麽來路。當時剛從下麵調研回來,正趕上自己的心情極度糟糕,所以也沒有詳細問。下麵那幫人真不知怎麽做事兒的,第二個季度都要結束了,招商引資的目標還未完成預定目標的三分之一。這讓他這個未來的市長候選人心情極度不爽。在他們招商局辦公室裏把正負局長給劈頭蓋臉地吵了一頓。“笨象!天天坐在辦公室裏那不叫工作,你們的工作場所應該是衝鋒在第一線,如果三周內完不成本年度任務的一半,你們就等著到市長辦公室去解釋情況吧!”他摔了一個茶杯,和助手氣勢洶洶地回到了市長辦公室。

    等大家下班了,他獨自把今天的事兒全部捋了捋,才發現遺漏了這麽重要的一個信息,就忘了問問相關的情況。

    煙火燙了他的手一下,他條件反射地把煙頭給丟開,不防丟的這地方卻是不對——正落在自己的褲襠上,嚇得他趕忙站起來把那煙頭給抖掉,但那褲子上卻已經煙了一個大洞,並身四周擴展著。他拿起桌上的茶杯,一下子把裏麵的水朝著自己的褲襠倒了下來,這下更糟糕了——那水是助手剛走的時候給倒的,還是熱辣熱辣著呢!

    這下更是燙得他從老板椅上跳了起來,兩手捂著自己的褲襠跳來跳去。

    這時桌上的固話不合時宜地響起……

    可能又時那兩頭“笨象”來打電話檢討了吧。

    作為下級,他們深知這處頂頭上級的脾氣,當麵發怒發脾氣,隨後私趕快去作一下檢討,表一下決心,從上級那兒再領點兒新精神,就可以把這以前的不快給消除掉一部分,或許還可以從領導那裏領到一些小福利呢。所以這些個手下的好像與這個副市長大人約定好的一樣。

    其實副市長阿泰瓦迪無形中也有在等這電話的意思。

    他跳著接起了電話,“笨象,怎麽現在才打電話過來,先把方案給我重新整好再說,我跟你說,那招商的目標是硬杠杠,努力工作是好個好人,用心工作才是好幹部,才能把工作做好!有事兒快說,一會還得回家接孩子呢!”

    對這些個家夥不能給好顏色,先敲打一陣一會兒才能服務好。他左手拿著電話,右手正在給自己的老二做著恢複性的按摩,一會就要派上大用場了,不預熱一下是不行的。

    “大市長這時剛吃過辣椒吧,這一開口隔著電話線都快把人給燒熟了。”電話那頭沒有傳來“笨象”的討饒聲,相反這聲音卻是沉靜地讓自己喘不過氣兒來。

    這聲音,啊天啊!他迅速地看了一下來電顯示,馬上就出了一頭冷汗!他媽的這麽聰明的一個人,今天怎麽能犯這麽賤的錯誤。他在心裏馬上把自己給好好的問候了一番。

    “梵區長啊,您這麽晚了還……還來指導工作,我們真是……真是應該以您為偶像,充分發揚為人民服務的精神,把人民的生活給提上去,充分發揮政府職能,把我市建得更好!”偉大的副市長馬上換了一副腔調,趕快把話給往回說。

    泰國的體製和我們中國不一樣,它是把全國分為四個大區,分別是南部區、北部區、東北部區和中部區。四個大區下共設七十六個小區和曼穀區。每個小區都有自己的中心城市。說白了,就相當於我們唐朝的“節度使”差不多。惹惱了這位“節度使”,人家弄死自己就是分分秒秒的事兒,這官大一級壓死人,現在人家可不隻是比他大一級的問題。

    “看來我們的大市長是真兢業,不是做給我看的啊。最近是不是招商引資的節奏上有點問題啊?”梵提剛副區長不緊不慢的關心著下屬,這讓這位犯了“滔天大罪”的副市長聽了心下稍安,馬上順著梯子往下爬,“是啊,招商區那幫笨象就天天知道低頭趕路,就不知抬頭看路,離我們的半年目標還有很大的距離,唉,最怕的就是這種無能的下屬了。”

    “是啊,下屬無能累死將軍。你年齡也不小了,如果抓緊的話還能趕兩級,抓不好的話那就……唉,算了,前麵開會時還討論了你的問題,壓力不小啊!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兒了,七點的時候我派一輛小車到政府外五十米處接你,今天我在你的地盤兒上有個飯局,陪我撐一下場子。唉,對了,忘了你還接孩子呢,我找拉本丁市長吧,你接孩子路上小心點啊!”

    “不是不是,梵提剛區長,這不剛接到老婆的短信說她已經接到孩子了,不用我操心了。這,這……”

    “是嘛?那按原計劃行動吧!”說完那邊“咣”地一聲掛斷了電話。

    副市長阿泰瓦迪愣在了原地,不覺得渾身都濕透了,聽著電話那頭“嘟-嘟-”的忙音,過了好一會他才清醒過來,雙手捧著電話小心翼翼地把電話放回去,就像拿著一個價值連城的易碎件兒一樣。

    給區長打電話真他媽的累啊,比打一場拳賽還累不知多少倍。年輕時當拳手那會兒六個回合打下來也沒出過這麽多的汗。

    他用右手狠狠地打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生疼!看來是真的了,副區請我吃飯了,這是不是一個好的信號呢?自己已經四十六了,如果幹得好的話再幹兩屆,再抓住機會的話還能升兩級,哪怕一級也是夠幸運的了。看人家梵提剛副區長,還比自己小十一歲呢,年紀輕輕就成了副區長,這前途,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盡管如此自己卻從來不敢去嫉妒人家,畢竟有能力和家世在那兒放著呢。平時看人家的時候都是仰視的,別說主動請人家吃飯了,能讓自己去親自匯報一下工作自己就覺得是莫大的榮幸了。

    沒想到今天他居然主動請自己去吃飯?!這天大的利好消息是不是在某方麵給了自己什麽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