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看望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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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涵天輝來說,可能是與計算機有緣,也許是跟老涵早些年經銷計算機有關,總之,很早之前他就不斷地展現在電腦方麵的天賦。這天賦不公在玩遊戲方麵,更多的則是軟件的開發與設計上。

    曆經兩天的“閉門思過”,他終於發現該金融軟件本身存在的兩大問題,並成功地在原來係統的基礎上,開發出容量更小、更便捷、同時更安全的金融軟件,與原來的軟件有很多共同之處,但卻基本上把原來的東西換了百分之八十,甚至你隻能看出兩者之間很多的共同之處,卻是明顯看出已是不同的軟件。

    涵天輝把它命名為“南鑫重金屬交易軟件”。

    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他的兩眼已經開始打架。這兩天高強度的精神大力伴著他任務的完成而漸漸地外泄。

    “喂,你好!澳柯期貨,請問你找誰?”

    涵天輝渾身一激靈,剛才的那種種困倦馬上跑了大半,“我是那個改程序的涵天輝,現在我已經把程序做好了,需要說明的是,不過這是根據你們總願重新做的,中間費了很大的事。所以,確切的說,這是我重新做的。如果你們感覺興趣的話,我就給你們發過去。隨程序過去的還有十個模擬帳戶。你們可以檢測一下,過關了,咱就談。啊——”他緊接著長長地打了個哈欠,就像很多年沒有睡過覺一樣。

    “啊,我知道了。你發過來吧,具體的操作和談判由業務部那邊做我,我們這裏中客戶部。我給你把電話接過去。”

    涵天輝還沒答應呢,那邊的女聲已經換成了男聲。“喂,您好。”

    “別那麽多廢話了,我忙著呢。現在我手邊的一個程序你們可以拿去用,如果滿意呢我們就敲定。如果不滿意呢,我就賣給其它的公司了。把郵箱給我發過來,我提示你們啊,不要試圖去破解,我要後台植入了開發者專用後門,可以瞬間摧毀這外程序和運行此程序的主機,感興趣的話再聯係。就這樣!”涵天輝說完就要掛電話,太累了,他都不願意多說一句話。

    “等等,你說你重新做了?行,我知道了。但合同的條件不變。我們先試試吧,一周之後再聯係你。”

    涵天輝咧嘴笑了笑,隨手把掛斷了手機,爬桌子上就睡著了。

    一周之後的星期三,當涵天輝都要把這事給忘記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他看看是江南省的,才想起有那麽個業務。悄悄地按了靜音鍵從圖書館的閱覽室裏走了出來,而身後兩道犀利的目光直接盯上了他的後背, 直到他消失在門外,歐陽苑的大姨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收回她的目光。

    “你的`南鑫重金屬交易軟件`我們很滿意,請您履行合同,把後台程序和開發者通道給我們發過來,我們如期把您的費用給您打帳上。”對方一個深厚的男中音帶著一種強壓的激動從那麵傳來過來。

    “請問您是?”涵天輝居然沒有意識過來,這兩天的期末備考真得忙壞了。

    “澳柯期貨。”

    “啊,你們啊。是不是已經通過省政府的驗收了?是不是另外兩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交貨?”涵天輝一連兩個問題就跟上了。

    媽的,是不是我要不吭聲,就把我當傻子給賣了。聽口音好像對小爺的東西還是很滿意的,算你們識貨。既然識貨,那肯定知道不是五萬可以搞定的事兒了。

    “這個!我們確實通過了上級相關部門的審定。不過另外兩個選手中已經有一個交貨了,客觀來說,確實沒有你做得程序過硬。所以我們老總要您把相關的後續東西給發過來,也把對您的酬勞給您兌現。”對麵那人沒有直接回答,開始打太極拳了。

    這個意思很明顯,怕涵天輝坐地漲價,隻好這樣搪塞了。

    涵天輝這麵那臉上的表情可就豐富得多了。先是微笑著聽他說完,然後就是把臉上和各器官給擰到一起,狠狠地做了個鬼臉。

    最後,他決定去賭一把。

    “現在情況有變化,由於這軟件是我獨自研發的,所以我要另取五十萬的版權。如果你方有意向的話,請在三天內到海河市來;如果沒有誠意的話,我將在下周一把這軟件的轉給江背省的一家公司運營。就這樣,馬上就要考試了,時間緊迫啊。”說著他就掛斷了電話。

    估計電話那頭把話機也該給摔了吧。

    涵天輝估計得沒錯,周六上午九點的時候澳柯期貨的人就坐著機到了海河市坐在了涵天輝的對麵。

    一抹淡淡的微笑外加玩世不恭的表情浮現在這個年輕的後生臉上。

    經過艱苦的談判,涵天輝的軟件最終以三十八萬的價格成交。這倒出乎涵天輝的意料之外。

    真沒想到到一個簡單有軟件居然能夠賣這麽多,以後發財的日子多著呢。照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估計畢業 的時候自己也能獨自買一套房子了。

    涵天輝在心裏得意有笑著。

    這些年何潔過得也並不是太如意。

    由於她的工作太忙,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自己親愛的女兒,還有自己年邁的母親,所以隻能在每次出發的時候匆匆地與她們見一麵,再去奔赴自己艱難的使命。但隨著年齡的增加,何潔與女兒之間的隔閡也越來越大,見了麵這後甚至不知道說什麽好。

    然而這並不能妨礙何潔對女兒的思念,畢竟是母女連心啊。

    此時何潔把車停在南亭大學的對麵的停車場上,從車上背上一個小型的旅行包提在手裏,向南亭大學的大門走去,身後的身“滴”地一聲自動上了鎖。

    何潔在大門邊的保安桌上簽了字,轉身向南亭大學的人文管理學院奔去。看看時間地才十點多點,該是正在上著第三節課吧。

    何潔直接走進電梯,輕輕地按了十二樓,電梯就輕輕地關上門,悠悠地向上走去。忽然電梯一頓,在空中就是一陣急顫,緊接著就是格吱吱地一陣急響。

    太久的“走江湖”讓何潔敏銳地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馬上跳起來,用手和腳撐在電梯兩連,再從腰間拔出匕首,用那細細地尖插進電梯的門縫裏,使勁地轉動手柄,試圖把兩扇門能夠別開。

    但剛別開條縫,這電梯猛地一頓,電梯左右一晃,再次猛頓,何潔心裏一冷,暗叫聲“不好”,把全力有在了手腳上。就在此刻,那電梯箱一下子就從空中快速墜落下來,重重地頓在了電梯終點站——負一樓。

    電梯在地板上一震,再次向上彈起半米多高,再次狠狠地頓在了地上。何潔在第一次落地時狠狠地摔在了地麵上,下麵瞬間蕩起的灰塵把她給淹沒在塵土之中。

    當電梯再次落地時,她已經伏在地上沒有了任何反應。等下方的灰塵落盡的時候,何潔的身體猛地搐蓄了一下陣,突然從口中的噴出一股血箭,在她的嘴邊曾扇形向外擴展開去……

    一陣撕裂心肺的疼痛和一聲聲不停的呼喚終於把何潔從昏迷中喚醒。當她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周圍一圈不認識的人,紛紛在圍在周圍議論著什麽,正在此時,一陣尖厲的鳴笛聲響起,緊接著就是大家自覺地讓開一條道,兩個穿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身身還跟著一輛小推車。

    何潔此時已經徹底地清醒了過來,簡單回憶了一下頓時明白了,可能電梯墜落後已被 人發現,現在那電梯的維修人員采用特殊手段把電梯打開,然後把自己從裏麵抬了出來。低頭看著自己身下居然還有一條被子,估計是好心人怕自己受涼鋪到了下麵,然後把自己抬出來再打電話喊救護車來的吧。

    “請大家讓一下。”年長的一個中年男醫生到跟前蹲了下來,伸手朝何潔的左眼皮探過來。何潔看著那隻大手帶著一串黑影兒向自己覆蓋過來,伸出就在自己嘴邊的右手抓住他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而左手一下子扣住了他的右手腕,一個壓腕翻指把那醫生硬生生地瞬間壓倒在了地上, 要不是地板上有她躺的被子,估計最少也要被摔個頭破血流了。

    “你這人咋能這樣呢?有家來救你,你也不問個青紅皂白就把人家一陣痛打,世上還有這樣的人!”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緊跟著邊上就是一片附和之聲。

    該死的條件反射。何潔在心裏暗罵了一聲,連忙鬆開了手,“對——不起。”她連聲道歉,卻感覺嘴裏有點木木地不停使喚地感覺。她用手臂硬撐著想要站起身來,卻發現渾身使不上一點勁兒。

    和中年男醫生一起進來的稍微年輕的一點兒的女醫生此時已經醒了過來,“你好,我是醫生,請您躺著別動,我們先為您進行一些常規的檢查。”說著,她輕輕地伸手按住何潔的右肩,慢慢地把她按了下去。何潔的手動了動,卻沒有再舉起來,這女醫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輕輕地笑了笑,拿出常規檢查儀器開始了她的工作,而對麵的男醫生則無奈地瞪了何潔一眼,悻悻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慢慢地站起來,站天離何潔稍遠點兒的地方,也算是離開了她的攻擊範圍。

    作為急救醫生,這已經是他的第四次受傷了。上次是一個女神經病人層怯怯地躺在床上的一個角落裏瑟瑟發抖,當時自己就大意了,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放鬆了警惕,真接上床去拉她,不防她卻突然從床上褥子下麵掏出一把剪刀,沒有任何預兆地向自己捅了過來……

    還好自己當時反應很快,隨手用右臂進行了阻攔,但還是沒有攔住,萬幸的是使她刺的方向發生了改變,要不當時就會把自己的小弟給“哢嚓”了,讓自己搖身一變就是一個完整的人妖。

    雖然當事人的家屬事後出進行了賠償與道歉,但自從那次後就對出診留下了一種難以莫名的恐懼。向院長提出調動申請,沒想到老院長同學馬上對自己進行了一翻政治教育,說自己缺乏仁愛之心和對患者的包容之心,要自己好好地想想。是啊,如果自己這個急診主任帶頭逃跑,還會有誰願意主動留在這兒服務呢?算了,一杯苦水自己喝了吧。這次還好,最少沒有使用武器,否則這強悍的攻擊力再加上那鋒利的剪刀,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誰是病人家屬?”他大聲喊了一聲,總得找回點兒氣場吧,總不能白挨了這麽一頓打吧。

    這時門口的保安撥開眾人走了進來,“她啊,我知道了,她剛進門,找那個誰呢,我打個電話問問。”他拿出對講機,直接對著它就開喊了,“老王,看一下剛進門的那女的是打誰的?她在這邊出了點事兒,需要馬上聯係到她的家屬。”事出緊急,他直接說出了重點的東西,否則對麵的那家夥又要婆媽一番,再插科條葷一下,對講機聲音又大,這裏這麽多人,影響多不好。

    那頭的老王明顯頓了一下,這可不是他一貫的風格啊,可能是真遇上什麽急事了吧,他馬上翻了一下統計本兒,“何女士,打一二屆的藺井甜,電話是……”

    邊上已經有人給藺井甜打了電話,

    這時蹲在地上作檢查的女醫生默默地站了起來,抬頭看了那保安一下,再看看自己的頭兒,輕輕地搖了搖頭。

    “沒治了?不會吧!她整我的時候那力氣可大著呢!”那主治醫生簡直不敢相信,再看看躺在地上的何潔,滿臉的紅潤,哪裏像是有病的樣子。

    “我的意思是你們可真是笨得可以啊,有這麽個大活人在這裏,張嘴一問就行了,費了那麽大的周章。”她哈哈地笑了起來,眼睛裏帶著那麽一絲輕蔑、還是譏笑的樣子。再轉向何潔,她手一揮,兩個男護士就走了過來,輕輕地抬起何潔,把她放在了小推車上。人群中一個中年女走過來,她蹲下來把地上的被子整齊地疊了一下,伸手抱起來夾在腋下,轉身擠出人群。

    “謝謝您了!”何潔用力地大聲喊了一聲,但人們聽到的聲音卻不像她喊得那樣大。那夾被子的女人已經擠出了人群,不知有沒有聽到。

    這時另一步電梯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個身穿全套李寧的女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