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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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是緣分?緣分就是那種見了第一麵就再出不能忘記,並且時常會出現在夢中的那個人。緣分就是那種已經費了老大的周折盡力忘記時,他卻突然再次出現在麵前,再次令雙方驚喜並痛苦的那種意外。緣分就是那種經曆過千折萬難後,兩在再次不可避免地麵對麵地站在了一起。
何潔也不知為什麽,自從入住到這家?滿天星的酒店就感覺到似乎有一種重大的事兒要發生的預感,但具體是什麽,總也感覺不出來。隻是心裏總是無端地會泛起一種小激動,那種感覺很已經很久很久未曾出現過,或者說在自己的生命中。
是要大戰前的預感,還是要有其它不可預知的大事要發生?她顧不得想得太多,因為他們這個小組碰頭會就要開始了,同時他們這邊的配合人老畢也已經到了。
他們詳細地交流了目標人各種信息,以及製定了最近的行動方案,之後老畢先一步離開,而後何潔送兩個隊友回房。
透過周冬科和宇文晨兩人肩膀,何潔看到一又無比精神而又熟悉的雙眼!她的心當即一顫,難道真的是他?怎麽會?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門邊“目送”兩位隊友離開,從他們的肩膀上慢慢地浮現出一張臉,伴隨著那張臉的逐漸放大,她的心甚至忘記了跳動……
是他!不是他!兩種聲音仿佛是腦海中的兩個小人一樣在輪番地叫喊著,她的心也一點點地提到了嗓子眼兒。
她真得好期待……
終於,那是一張並不是熟悉的臉,而嘴裏卻說著純正的泰語!盡管這張臉也是非常的英俊,但卻與自己所期望的那張臉有著明顯地差別。
這張臉比印象中的那張臉略胖,但整個的皮膚卻是要黑而更有韌性。張臉上卻怎麽也找不出那張臉的任何信息,但天殺的,為什麽這張臉卻擁有那樣熟悉的神情?
這一刻,她心裏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同時更多的則是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她悵然地站在自己的門口,看著那一男一女從自己的身邊過去,卻裝作送兩個隊友的神情。
不對,既然不是,為什麽除了眼睛以外,他的神情是如此地想像?甚至他走路的姿勢,以及那輕輕抬手撫鼻子的動作是如此的相似。以前他在自己麵前時會不經意間抬起左臂輕輕地撫一下自己的鼻頭,最關鍵的是別人用的是食指,而他卻是用的無名指!對了,剛才這個動作就是用無名指做的。和以前一樣,每當他在自己麵前要躲避某些事兒時就是這樣,天底下哪有這麽巧的事兒?而剛才自己看他的時候,分明從他的眼裏看到了一絲的吃驚,而後就是那種強自鎮定的神情。也許別人不會注意到這些許的不同,但對於修習狠罪心理學的何潔來說這一絲的變化卻是難以逃過她的眼。
不過,也許是個巧合呢?這天底下的事兒有誰能說得清呢?
這樣,如果回頭,就是。不回,就不再管他。萬能的神明啊,請您給我一個明確的提示吧!
真亂啊。
何潔轉身回了門裏,聽著那邊腳步停下剛地去開門時,她裝作無意地向後退了一步,轉頭看過去,而此刻,那個男人正好也看了過來。
天啊,他也在看我。
兩人在空中凝視了三秒鍾,最終他的眼神在空中交叉而過。涵星心裏一慌,推開了門邁步走了進去。
而此刻正在刷房卡的黃初夜無意的一個轉身,眼神迅速從何潔那邊再瞟到涵星那邊,驀然一愣,把房卡放回了兜裏,轉身跟著涵星身邊推開門走進了他的房間。
“故人?”黃初夜這次直接用越南語來問。
涵星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笑容,回著把門關上才輕聲地回答,“算是吧,隻是不知現在她還記不記得我。唉——”他轉身脫掉了外套換了拖鞋,輕輕地走到窗邊,一個人默默地看著窗外發愣。
“放心吧,肯定認不出來,你得變化我都認不出來,何況是她呢?有我在,放心吧。不過,她今天晚上肯定是睡不著了,我建議今天晚上你就去我那屋睡吧,否則你在這兒也睡不好!”她一臉的那種說不出的表情,有幾絲揶揄,還有幾絲嘲諷,甚至還有一絲吃醋的感覺。
“不過也很難說,一個女人會把一個男人放在心裏,而不是放在臉上。剛才她看你的眼神,太熟悉了,那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極端用心時才有的眼神,就像當初的我看你那樣。你-知道嗎?”她輕輕地脫掉了腳上的半高根鞋,赤著腳輕輕地走到涵星的身後,用兩臂慢慢地從涵星的後麵向前抱去,就像兩條白色的細蛇一樣從後麵纏了過去。
涵星這時突然渾身抖動了一下,手指向上挑了挑,最後還是沒有反應。
她的兩手終於在他的小肚子上完成了一個完美的扣兒,十指緊緊的扣在一起,把自己的臉慢慢地帖在了他的後背上。
這一刻,涵星的血流突然加速,兩手慢慢地抬起,握住了她的雙腕兒,再把一雙大手一點點的展開,最後完全覆蓋在她的一雙小手上,來回摩挲著。
黃初夜這一刻渾身一絲的顫動,兩眼中有朦朧的東西模糊了視線。
最終,涵星還是順著她的手滑過去,慢慢的拉開她的雙手,盡管她很不情願地鬆開。
“初夜,我,我們……”涵星不知道接下來怎麽說。
“什麽也別說,就先讓我欺騙自己一會兒!”她的雙手離開了他的手,慢慢地撫上了他的胸部。她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兩滴晶瑩的淚珠終於不爭氣地滑落了下來。
良久,也不知是涵星用手掰開了她的雙手,還是她的雙臂感覺到累了,總之她的雙手終於鬆開了。
“她是我的初戀。”涵星輕聲說。
“我知道。”黃初夜說,“你也是我的初戀,所以那種感覺我能夠體會到。那眼神——我甚至不知道用這種眼神看過你多少次。算了,我算什麽啊!”她終於任性地轉身坐在了床上,獨自抹起了眼淚。
涵星一時也不知說什麽好,隻是無言地從桌上抽出了一張紙巾遞給了她。
“對不起,你是一個好姑娘,我不能給你一個家,不能給你專屬於你一個人的幸福,所以我不能傷害你。”
“什麽是傷害?什麽是幸福?傷害就是那怕沒有結果也要不顧一切地索取與付出!什麽是幸福,幸福就是你在我最需你的時候把我拿走,不顧一切的拿走。我什麽也不要,哪怕是做一個替身。在我的前麵有她,而在我的後麵又有了一個她。為什麽你的世界中就沒有我的一絲絲空間?我什麽也不要,我就要你來要我!就是一個替身,我也願意!”她幾乎用呼喊起來,同時跳了起來,從正麵一下子把涵星抱住。
她明白,也許過了今天晚上,自己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跟涵星這樣地相處了。愛,可以儲蓄;但她不是一個儲蓄的人。愛,也可以狂暴,如果不狂暴,也許連一個恰當的表達方式都沒有。
她用自己薄而紅的唇輕輕印在了他的前胸上,同時不斷地輕咬他胸前的兩個小小突起,把自己的小手再咬環了過去,不同的是這次在涵星身後的臀部扣了起來,偶爾還會順著他的腰帶慢慢地摸下去。
慢慢地,涵星的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他要推她離開的手也沿著她的雙肩慢慢地滑落到她粉紅色的小t-恤後麵。
他用顫抖的手指在她的背後輕輕地一滑,她的內衣就像沒有扣一樣從上麵滑落了下來……
一時間房間裏響起了最原始的歡歌!
而與此同時,他們隔壁何潔把一個小小的黑色圓環狀物品慢慢地貼到了緊挨著他們床的牆上——畢竟酒店裏的房間結構基本都一樣,這點好把握,再從化妝盒裏抽出一個小小的粉底棉,反過來輕輕地從裏麵扣出一個小小的耳機扣在耳朵上,右手食指在化妝盒上輕輕地一按,裏麵就傳來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響,卻聽不出在幹嘛。
反正是工作的工具,先試一下效果如何吧。
把幾個按鍵再調整了一下,一陣天籟之音傳來……
何潔是過來人,當她一聽就知道是在幹嘛,對於這個從小一直非常含蓄的乖乖女來說,從沒有做過這種偷聽人家房事兒的事,一時臉色馬上變紅,她非常氣憤地摘下耳機,甚至把手臂揚了起來準備要把這東西徹底地摔毀。
真他媽的沒有一點正形了,男人和女人在一塊除了幹這事兒,能不能幹點兒正經事?
但不知為什麽,她最終沒有把那個小耳機摔下去;相反的,她快速地掃了一下門口,再看了一下窗戶,確保都以關死時才用顫抖的右手慢慢地把它按進了自己的右耳中,真像是捉賊一樣。
一陣喘息伴著肉體的撞擊聲傳了過來,瞬間她的臉更紅了,同時心跳急速地加快起來,呼吸也開始不規則,畢竟十幾年都沒有過房事,甚至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覺了。
不過有些東西是天生就會的,或者是很快就能進入角色了。
聽著那令人震顫的靡靡之音,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不自爭氣地隨著那邊的節奏動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