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逃脫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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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男人相互看了一眼,慢慢地舉起了手退到了車邊爬在車上。
何潔迅速出手把兩人身上拍了一遍,以確保兩人沒有“殺傷性武器”!
“這樣不好吧,你越界了!”這時大個居然直接說了這樣一句漢語,隨即和絡細心胡兩人慢慢地轉過身來,看著何潔。
媽的,居然會說漢語!倒是小看你們了。
不過何潔確實沒有小看兩人,她甚至用眼睛的餘光看到了坐在勾機車上的那個小個子男人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了兩個煙圈兒在麵前,再把兩眼湊到兩個煙圈兒前,饒有興趣地盯著他們三個人,就像看一場精彩的演出一樣。
“沒人性,同伴被俘了居然一副刁兒浪當的樣子!”何潔暗罵了一聲。
“你,過來,站這邊,今天老娘就好好的教訓一下你們這群無法無天的小癟三兒!”何潔衝車上的那男人喊道。
“這樣不好吧!”那人一副無賴相,笑得特別的賤,抬起那支拿煙的手放到嘴邊,卻把無名指放進嘴裏,一聲尖厲的哨音傳了出來。
突然豪無征兆地從密林裏衝出十幾個身穿迷彩戴著墨鏡的男子,手裏還端著衝鋒槍,更為誇張的是居然還有一人站在遠處用一支火箭炮對著何潔!
媽的,這哪裏是在打劫,分明是在征討!這麽多人這麽大的陣仗征討一個小女子,值得麽?
何潔頓時滿臉的黑線,真是急得心都亂了,不知死在這樣的陣仗下算不算“轟轟烈烈”呢?
不過對方沒有給她發表意見的時間,直接把她給圍在了中間,各種長短槍在她頭部頂了一圈兒,就像給她戴了一頂特別古怪的帽子一般。
一男子迅速出手把她的手槍給奪了,同時把她身上給查了一個遍,連她的彈夾、手機及隨身攜帶的一個ipad也給順手牽走了。然後把她的手反擰到身後戴了一副手銬!
這個世道真是變了,以前都是何潔給別人戴,沒想到如今倒是給別人作了俘虜,真是天道循環,出來混得,遲早會還的。
也許事情還沒那麽糟——她在心裏祈禱著。不知有沒有自己命中的白馬五子騎五色彩虹來解教一自己一下。
一行人押著何潔上了一輛隨後趕來的一輛商務車,何潔回頭看見五個男人推住她的吉普車一下子推到了路邊的溝裏,心裏默默地感歎了一聲,真是敗家啊,那可是幾十萬的車啊!
有人給她戴了一個黑口袋,頓時她感覺好像一下子天就黑了一樣。
何潔感覺車身來回搖晃了好一陣,然後終於到了稍顯得平坦的路,又向前開了不知多長時間。
剛開始的時候何潔還是在很認真地數著拐了幾道彎,並根據發動機的震動估計著車速,甚至還根據自己的被甩動的方向來計算方向。但一個小時以後她所有的數據她再也記不起來了。
等到了她感覺到很餓的時候,車再次進入到顛簸地段。雖然肚子裏空空如野,但卻顛得她肚子疼痛難忍。然後就又有兩個叉住她的雙臂把她從車上拉了下來。
終於到了一個類似簡易房的空間裏,一個人從後麵把她的頭罩給一把扯下來,何潔慢慢地睜開了她的眼。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不遠入的兩個全副武裝的男人,一身的迷彩戴著墨鏡,手裏分別握住一支微衝。一個人在窗邊站著,而另外一個人卻是在門邊站著。門沒有關,門外還站著一個人,同樣的裝束,但個子卻高了很多,有點像跟自己過招的那個人。何潔再次觀察這幢小屋,確實是最近幾年才興起的那種彩鋼房,她認真地觀察了房頂與牆麵交叉的地方,發現有地方被磨破了,裏麵露出亮晶晶的白鐵皮。
這是最近才建立的一個簡易房,要不切口怎麽會那麽新呢?難道他們是專門為了囚禁我才建立的這個?如果是那樣的話,就太可怕了。何潔想。
她把自從住到“滿天星”到現在這段時間再想了一下,她發現一切發生的太突然。
那邊挖土阻路,以及那一幫人的密切配合,分明是訓練有素。再看那此人的狀態,蒼天化日這下沒有一點顧忌,很明顯是早有預謀的;但當時掏出的那堆土都是新的,又告訴自己這是臨時起意,而不是天天守在這裏“收稅”的。
所有的一切都證明——這一群訓練有素的人卻在特殊的時節臨時做得局,然後把自己逮到了這裏——即便是自己不掏錢反抗,最終的結果估計也是這樣!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便意味著自己的一切都是在別人的監視和操控之下的!
這是一個多麽可怕的推論啊!何潔想到了這裏不禁打了個冷顫。
那麽問題來了,到底是誰在對自己布的控呢?又是什麽目的呢?也不知周冬科和宇文晨怎麽樣了,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的命運呢?得想辦法通知到兩人,以保留革命的火種。何潔把小屋內環視了一周,也沒有發現電話或是其它的通信設備,看來是沒辦法通知另外兩人了。
何潔突然想到了一個更為可怕的問題——這次的任務隻有參與任務的他們三個人以及老領導知道,他們能夠這麽精準地把自己給扣下來,很明顯得是他們有自己的活動計劃,那麽誰最有可能出賣自己呢?老領導肯定不會,因為到這裏之後就沒有跟他匯報,也就是說知道具體行動路線的隻有他們三個人。那是誰把自己給出賣了的呢?周冬科和宇文晨的身影分別在她的腦海裏閃過,但她卻無法確定始作蛹者到底是住,何潔一進迷茫起來。
是啊,做事兒得有目標吧!
算了,也許事情沒這麽糟,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房間裏沒有表,也沒有手機,現在也知是什麽時間了。也許天快晌午了吧?何潔從窗戶向外看去,落入眼簾的外麵明媚的陽光。
正在這時何潔聽到身後有聲音傳出來,她不由地扭頭看了一眼,當場給嚇了個半死!原來身後的那人居然拖著一條很粗的鐵鏈,一臉怪笑著向自己這邊走來。
“來吧,戴上這個,不影響你在屋裏進行各種活動!”她皮笑肉不笑的衝著何潔用英語說。
何潔一看他過來,一下子跳了起來,甚至準備等他到自己身邊的時候用自己最有力的一擊把敵人給激碎。
“你可以選擇沉默,但卻不得不和我們合作。另外告訴你,可能你的兩個同伴也遇到了不同的麻煩,但總體上沒什麽損失。相反倒是你,應該考慮一下自己以後的日子何去何從。”這個唯一沒有戴麵具的人走到了何潔的跟前,但卻讓何潔感覺有點想去揍她一頓的衝動。
“我勸你還是配合一點的比較好,這們你就可以相對自由一點兒了。否則你的手隻能這樣的朝後背著,上個廁所都不行,你看,這邊還有兩人彪形大漢隨時看著你。你們不是有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嗎?你坐在那椅子上,我給你換一種生活方式。”
這話倒也不錯。
何潔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那人就先把她背在後麵的右臂給扣上了一個個大鐵箍,再打開手銬,把何潔的兩人放到前麵來,再扣上了左手。這才把那副手銬給她全部解下來。
整個過程何潔都是一動不動任他動作著。
真沒有想到我何潔有生之年還有這種當“革命烈士”的經曆!她忽然有一種穿越時空的感覺,是不是所有戴著這種工具的人都是“罪有應得”呢?
她的眼前忽然就飄過了涵星的身影——很多年沒有見了,她對涵星的認識還停留在他還是大學生那會,以及後來他們住到同一小區內偶爾見麵時的印象。
對了,那人倒底是不是他?
眼前的那人摘下了何潔的手銬就自個出去了,待何潔睜開眼時屋裏已要隻剩下她自己了,她扭頭看了看身後拖著的那條長長的鐵鏈,心裏發誓一定要快速從這裏出去,然後給這些人好看!
正在這時門子打開,一個中年婦女提著一個條竹筐走了進來,她直奔屋裏唯一的一張桌子,揭開小竹筐,從裏麵端出一碗大米和一碗拉麵,再從裏麵端出兩個菜放在桌子上。最後又拿出一雙筷子放在碗裏,轉身走了出去。
雖然她沒什麽心情,但一看到桌上的食物,肚子還是不爭氣地叫了起來。算了,先吃了飯養好了體力才能抽機會順利地走脫。她轉身拖著這副沉重地手鐐到了衛生間,先把周圍認真檢查了一下,確保沒有任何危險之後才方便了一下,先了手坐到桌前,她先從左手的無名指上摘下那個仿銀的戒指摘下來,把四個碗都插了一下,確保“無毒”之後迅速把那碗麵吃下了肚子,又吃了半碗米。
一會兒之後那中年婦女再次進來,她低著頭,仿佛做了什麽錯事一般,迅速地收拾了東西之後離開了。
本來何潔還想給她多攀談一會兒,但一看這情況也隻作罷。
在小屋的時間過得特別慢。
何潔又把這次的任務溫習了一遍,沒有沒有什麽頭緒。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在小屋中一住就是兩周!
兩周的時間可真不短,特別像這種“坐牢”日子。
在這兩周中,她已經成功地策反了給她送飯的那中年婦女,並能初步手勢給她進行交流。同時她也初步掌握到了外麵那幫歹徒的活動規律:縫周一、三、五、日幾乎所有的人都要出去,隻有兩個人留下來看守她。一個就在自己屋外,而另一個則是在大“大門”邊的門崗裏值勤。而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他們將會全部返回,然後開始賭錢的賭錢,喝酒的喝酒。
明天正好又時周一了,又到了他們這裏人數最少的時候,何潔決定拚一把,力爭衝出牢籠,恢複自由。
何潔也想過幾個方案,但最終的方案就是要打翻這個給他她送飯的中年婦女,然後穿上她的衣服衝去再把那個守門的人給搞掉,然後直奔廚房去,再從廚房後麵的籬笆牆上跳過去逃走。反正這個女人就是這裏的廚師,一定不會引起注意。
這個方案是簡單,但卻解決不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如何從門外的那個門崗那喧把鑰匙給拿出來,否則一節都是免談!
何潔終於等到了中年婦女給她送來可口的飯菜,何潔的心“咕咚咕咚”地跳個不停。在這段時間內中年婦女給了自己無微不致的照顧,甚至還給自己洗過兩次衣服,如果自己對她下手的話,真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但要不動手的話,那肯定對不起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命不是用來坐牢的!是啊,難道涵星的命就是用來坐牢的?
她的心裏突然有點亂,但她深知錯過了今天的大她時節,機會就不再有了!算了,打暈她最少她不會死掉,但自己一直在這裏一定會瘋掉的!
何潔拚命地向嘴裏扒拉著米飯,一麵克服自己慌亂的情緒,到底先a還是先b?
看著中年婦女就要起身離開,何潔再也忍不住了,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手裏拿著餐具很自然地幫她一起整理。
中年婦女對她一笑,轉身就要離去。何潔咬了一下牙,轉身朝門外看去,沒有看到門邊的那人。她立即把右手握成“刀”樣,一下子切到了中年婦女的脖子上!
中年婦女毫無征逃地被打了一下,頓時慢慢地萎了下去。何潔伸手接住了那那裝餐具的筐子。
她把筐子輕輕地放在了地上,她拖起中年婦女到一個角落裏,把兩人的外衣進行了調換,然後再把中年婦女拖到桌子麵前,而自己則背對著門口。把鎖鏈作了一下處理,外人看來基本沒有什麽毛病。
“完美!”她在心裏對自己說。
她模仿著中年婦女的聲音突然大叫了一聲,而外麵守門的那年輕人聽到聲響,馬上把手機裝在了兜裏衝了進來。
“怎麽回事兒?”他用泰語問道。
何潔用手指了一下對麵的中年婦女。那年輕人就衝過去要認真地檢查“何潔”,而何潔握著自己手鐐,照著年輕人的後腦狠狠地砸了一下!
那年輕人哼都沒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何潔以最快的速度在他身上摸了一下,順利的找到了鑰匙打開了鎖鐐,抻上提上了那個竹筐,很自然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