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冤冤相報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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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著老頭檢查結束了,一切都沒有問題。
我笑著對他說:“咋樣,回家吧,現在還好收場。”
他凶狠地說:“我就不走,我就訛死你。我疼,我疼,哎吆,我疼,我暈。”
我笑著對他說:“我警告你,你繼續嚎,你隻要敢停,我就敢讓你消失。”
他滿臉不服氣地繼續嚎叫著:“哎呀,我疼,我疼啊。”
我對大哥說:“聯係醫院吧,快來人吧。”
大哥撥通了電話,“來吧,病人症狀非常典型。”他很有哥官樣地說著。
看著大哥的樣子,真是天翻地覆的變化。
看來,他原來在精神病院當過副院長,還是有點能力的。
很快,來了一輛救護車。我對下來的三個穿著白大褂的青壯年醫生說:“就是他,先上車吧。”
一個年輕醫生整理一下口罩說:“走吧,給你治病。”
老頭看了一眼,就跟著上車了。
我把一切檢查單子交給了那位醫生,“身體啥的都沒有,就是老是懷疑自己有病,你們好好給治療一下,需要多少錢,給我大哥說,我去交錢。”我拿出3000元,交給了醫生,“先治療3000塊錢的,花完了,再給我聯係,我再去交啊。”
帶隊醫生笑著點頭了,“放心吧,保證藥到病除。”他和我握著手,又對大哥說:“常院長,等我下班找你們倆,咱哥仨喝點,我有點事,想麻煩咱弟弟。”他顯得有點為難。
大哥滿臉豪爽地說:“哎呀,咱弟弟,有啥事,隨時指示他,他不聽,就揍他。”
帶隊醫生非常恭敬地說:“那就這樣說好了啊,晚上見啊,晚上見啊。”
大哥笑著說:“好好好,咱弟弟再忙,都去,到時候聯係啊。”
老頭上車後,帶隊醫生笑著說:“這樣吧,老先生,先給你打個止疼的小針,好吧。”他說著拿出了針筒和藥。
老頭此時有點害怕了、後悔了,“不打行不,我現在不疼了。”他滿臉疑惑地說。
帶隊醫生依舊笑著說:“沒啥,就是小針,一針下去就好。”
老頭還是疑惑著,“能不打嗎,我就住幾天,不吃藥也不打針,行不。”他商量著說。
帶隊醫生對隨行的另兩位醫生示意一下,他們在老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扒開了褲子。帶隊醫生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地給老頭打了針。
在老頭想發怒的時候,在他想著詞匯罵人的時候,他就漸漸地陷入了昏睡。
在我正得意的時候,爸爸打來了電話,“常書,那都是親戚,你幹啥,抓緊的,把人送回來,真是的。”他非常生氣地斥責著我說。
我又急忙掛斷電話,找到大哥,讓他安排人把那個老頭給送回去了。
老頭昏昏沉沉地回到家後,他的家人帶著敵意和疑惑地仔細地檢查著老頭。
精神病院的醫生們把老頭放下就加油門跑了,同時放下一堆檢查單子。
老頭的家人擔心,急忙帶著老頭去了梨花鎮上的醫院去檢查了。
醫生做了聽診以後,又看了從縣醫院檢查的各項單子,“沒啥,走吧,估計是吃了鎮定的藥了。”醫生對著老頭的家人們說。
他們隻好帶著昏睡的老頭回家了。
在老頭回家後,王莊原來和麗麗家有衝突的人開始密謀了,“就扒他的屋,隻要敢建就扒,一直扒,看他能幹啥。”他們拿定了主意。
在老頭被送回家後,我也拿定了主意,必須收拾王莊的人了,啥時候收拾服氣了,啥時候結束。
當晚,淩晨時分,我帶著挖掘機和大卡車,就到了王莊。
把王莊外出的每個路口,都給挖了三米的深溝。
在第二天一早,我打電話安排了狗哥,讓他到縣城的每個工地上去看一下,隻要是王莊的人,全部找個理由給開除了。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的時候,尚書記給我打電話,“四哥,這王莊的路都斷了,等修好咱就開工啊,不好意思啊。”他歉意地說。
我也“惋惜”地說:“唉,真是的,幹啥都不順,那好吧,就等等吧。”
因為王莊沒有了出路,在縣城幹活的王莊的人,因為遲到,都被開除了。
他們非常懊惱地回家了,百無聊賴地在莊上的樹蔭下閑扯著。
老頭也已經醒來了,他看著在家待著的年輕人,納悶地說:“咋回事,咋都沒有幹活去啊。”
一個年輕人說:“咱莊上的路都挖斷了,我們走到晚了,都給開除了。”
老頭很是驚訝,他跑去了每條路口,看到深深的溝,上麵架著幾塊木板,他思索著。
他又滿頭大汗地跑回來了,“一定是常書那個王八蛋的事兒,昨天,差點給我送到精神病院去,路上給我打針,我一直睡到現在才醒,就是他的事兒。”他非常篤定且恨恨地說。
一群婦女來了,“咋辦啊,這也不能去地裏,桃都熟了,再不賣,就賣不掉了,就爛在地地裏了,唉。”一個婦女憤憤地說。
另一個婦女扇著扇子說:“你們能在這胡扯,不能去把路給平上嗎,抓緊的,這一年到頭就靠賣這點桃收入了,真是的。”
此時,男人才想起來要去墊路了。大家一起拿著鐵鍁分頭去了各個路口,足足幹了一天,才能路口的深坑給填上。
大家趁天黑之前的空隙,像潮水一般地拉著桃去收購點了。
等大家賣了摘的桃後,到家又開始聚在村中心的大樹下。
老頭扇著扇子說:“絕對是常書的那個龜孫羔子的事兒,他在報複我們。”
一個年輕人說:“唉,現在弄得,我們在城裏哪個工地都不要我們了,往後,就得外出打工了。”
另一個年輕人生氣地對老頭說:“都賴你,三大爺,那常書要建房子就建唄,和你有啥關係,你非得和他對著幹,都賴你。”
老頭氣壞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著說:“說啥呢,說啥呢,咱們和大柱家的仇都忘了嗎,都忘了嗎。”
那個年輕人也生氣地站起來了,“仇,仇,你不帶著頭欺負二柱的媳婦,能有今天的仇,就該抓走你,就該槍斃你,就你是個壞蛋,你還好意思說。”他指著老頭說。
在老頭還想繼續爭吵的時候,被其他人捂著嘴給拽走了。
又來了一個中年人,對著年輕人的屁股就是一腳,“胡說啥,胡說啥,滾。”他小聲且狠狠地說。
這個時候,大家都諱莫如深地沉默著散開了。
淩晨,我再次帶著挖機把王莊的路給挖開了。
這次,幾乎把村裏內部所有的路都給挖斷了。
當晚,王莊有人給我打電話了,“老表,我這一家老小,就靠我打工呢,給我找個活唄。”看著這個不熟悉的號碼,我知道是王莊的人。
我笑著說:“唉,我現在難的很,大柱叔、二柱叔都得癌症了。窩囊的,被你們莊上給欺負的,妻離子散的,難得很,幫不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