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逃過一劫的祁子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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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新房裏的木小初,在看到祁子衍離開後,直接將蓋頭自己拿開了,丫鬟看到也沒多問,而是吩咐下人準備吃的。
    沒一會,新房裏就端進一盤餃子。
    木小初也沒客氣,拿起筷子就吃,吃的時候還嘀咕,“哈哈,沒想到我居然吃了熟的餃子, 那之後生的……”餃子還吃不。
    她還沒說完就將筷子夾得那個餃子拿到眼前,問著丫鬟,“這是生的?”
    “自然,不過夫人想和為父生幾個?”木小初話音剛落,一道聲音傳來。
    很快就見新房門打開,一個穿著紅色喜服的人走進來。
    “子衍?”看清來人後,木小初問,“你不是在外麵陪人家喝酒的嗎?”
    祁子衍走進後,接過木小初手裏拿的餃子,墨黑色的眸底滿是笑意,“已經喝過了,現在該洞房了。”
    丫鬟見此,也識趣的退了下去,走之前還不忘將門關好。
    木小初:好貼心的丫鬟。
    手裏空著,木小初兩隻手捏著祁子衍的臉,故作正經道:“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敢假扮子衍。”
    白皙的手不停捏著祁子衍的手,期間祁子衍也是好脾氣的由著她。
    過了一會後,祁子衍眼底含笑的湊近道:“可是檢查出來了。”
    炙熱的氣息吐在木小初的脖頸見,她身子下意識微顫,而後將頭扭到一邊,緋紅的臉頰,讓祁子衍心情大好。
    也不枉他早些從宴會上回來。
    而此時宴會上的司徒葉熙心情就不太好了。
    “你們真是愧對自己在外麵的名頭,居然個人都看不住。”司徒葉熙看著麵前的那些人氣急敗壞道。
    金聚寶聳聳肩,“你厲害,你不是也還是沒看出嗎。”
    慕容雲澤一副讚同的目光。
    司徒葉熙,“……我那知道我不過是那壺酒的功夫他就離開了。”
    石錦雲提議,“那不然我們去偷窺?”
    眾人,“.…..好。”
    然後都一臉竊喜的朝新房走來。
    新房不遠處,走出倆個穿著紅色衣服的人,一板一眼道:“抱歉,王妃有命,閑雜人等一律不準進來。”
    “王妃?你確定你沒說錯?”司徒葉熙不相信的瞪大眼睛問。
    其中一人回答,“回司徒世子的話,就是王妃的命令。”
    司徒葉熙,以及眾人,“……”
    慕容雲澤幹笑一聲,“哈哈,沒想到家主這麽的豪放哈——”
    不過他說完沒得到什麽回應,悻悻的閉上了嘴。
    好吧,他也很吃驚。
    金聚寶有些猶豫的提議,“那我們現在還進去不?”
    突然, 石錦雲不怕死的接著道:“葉熙,,這裏你最親,你說我們該不該進去?”
    帶著小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去什麽去,回去喝酒去!”司徒葉熙剛說完就一臉鬱悶的離開了。
    其餘幾人互看幾眼後,也都離開了。
    算了,既然是小初強烈要求的話,那他們還是不要去打擾比較好。
    雖然他們更好奇了……
    看著離開的眾人。
    其中一個暗衛道:“你說我們這樣做會不會不妥?”
    “這有什麽的,尊主的就是夫人的,夫人的夫人的,換言之,尊主說的,也可以理解成是夫人說的。”
    對方滿臉讚同道:“也對。”
    莫名背了黑鍋的木小初,“……”
    這邊的新房裏,祁子衍已經將自己和木小初身上那複雜的喜服換掉,變成了舒服的睡袍。
    他拉著梳洗好的木小初坐在一個桌子前,遞給木小初一杯酒,“交杯酒,喝完你就完全屬於我了。”
    木小初臉微紅,不過還是故作淡定的接過酒杯。
    交杯酒喝過,接下倆就是下一步了。
    對,因著祁子衍的霸道,所以省去了很多禮節。
    直接變成喝完交杯酒就洞房。
    床邊,木小初一直眨巴眨巴眼睛,試圖掩飾她的羞澀。
    下一秒,祁子衍大手一揮。
    房間瞬間變暗。
    安靜的隻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祁子衍看著上麵的人無奈長歎,不過那眼底深處倒是帶了一絲期待。
    雙手張開,一副任君隨意的姿態。
    木小初也沒客氣,小手一扯,就將祁子衍的腰帶扯開。
    手勾著祁子衍的下巴,一副女流氓的表情,“伺候好爺,日後爺給你蓋個金屋,你曉不曉得。”
    祁子衍低笑一聲。
    “不許笑。”本就故作淡定的木小初在聽到笑聲後,羞紅了臉。
    果然下一秒祁子衍就止住了笑,道:“小的定會好好伺候爺的”
    “咳咳——你有這個覺悟很好。”木小初眼神不自在的閃躲著。
    過了好半天,祁子衍見木小初都沒下文,道:“不知爺可是要小的伺候。”
    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費了。
    木小初,“閉嘴——”
    話音剛落,就朝對方的那期待已久的的唇親了上去。
    不過礙於技術尷尬,木小初隻一會,就換到了下麵。
    “還是為夫來了,娘子配合就好。”
    “等等,其實我可以在上……”麵的。
    不過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就被人以唇封住。
    天知道,讓她玩了那麽一會他已經忍得夠辛苦了,再來一會他估計他們明天都不用早起了。
    實際上就算不是這樣,他們第二天早上也沒起來……
    三天後,攝政王和新王妃一直沒出新房的謠言就這麽傳到了帝楚霖耳朵裏。
    禦書房裏。
    “碰——”
    滿桌子的奏折散落一地。
    “都是你叫朕忍,現在可好,你聽到現在京城裏傳言了嗎!”帝楚霖表情凶狠的看去麵前的人。
    “陛下,小不忍則亂大謀。”
    “閉嘴,朕真後悔之前沒殺了你!”
    “那你要陛下有這個實力才行。”書房裏,一個穿著墨黑色衣袍的男子在感覺到帝楚霖的殺意後,話音剛落就消失在了書房裏。
    無影無蹤。
    隨後禦書房裏傳來桌椅倒地的聲音。
    好半天後,帝楚霖咬牙切齒道:“來人,給朕將徐峰碎屍萬段!”
    徐峰,之前那個為太上皇出謀劃策的幕後之人。
    他也是司徒葉熙的師傅。
    在帝楚霖登基時,不知和帝楚霖說了什麽,才留到了現在。
    和帝楚霖一樣心情糟糕的還有的司徒嫣然。
    她不知什麽原因,現在在司徒府的身份很是尷尬。
    因為司徒葉熙竟然找出她是假冒的嫡女一事,一開始父親是不相信的,直到司徒葉熙將證據拿到他麵前,他才相信。
    而這件事後,一直寵愛司徒嫣然的老夫人也不再管她,因著一係列的原因,她才能繼續留在司徒府,不過卻不是嫡小姐的身份,而是一個不受待見的客人的身份。
    她想若不是她還留著未來皇後的頭銜,他們估計早就不管她了吧。
    此時一個小小的房間。
    司徒嫣然看著她麵前的老者道:“你都拿了我的血,什麽時候開始替我辦事。”
    老者語氣淡然道:“著什麽急,還不到時候。”
    “那你說什麽時候才是你說的到了時候!”
    司徒嫣然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她真怕再過幾天她未來皇後的頭銜也沒了,那樣她就真的什麽都不是了。
    “再三天,你再給我三天的血,我就能幫你了。”老者說著。
    “你說什麽,還要三天!”司徒嫣然大叫,“是你之前說的隻要一碗,結果現在說什麽每天都要,好,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也不能隨意變卦吧!你之前說好的隻需要三天的,現在怎麽還需要三天!”
    她現在因為放血每天臉色都是蒼白的,再加上不受寵,也沒什麽補品,導致身子越來越弱,若不是有那個老者的給的什麽藥,她估計現在都不一定能站在這裏說話了。
    “我說了三天就三天,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我也無能為力,隻能告辭了。”老者說完就要離開。
    “等等——”司徒嫣然心裏憤恨極了,不過麵上還是和氣問,“真的再有三天我就能得到祁子衍了?”
    都堅持那麽多天了,若是再有三天的話,倒也不是不能堅持。
    不過等她得到想要的人後,第一件事就是將麵前這個老者殺死。
    老者自然感覺到司徒嫣然的恨意,也不在意,點頭道:“自然是真的。”
    不過三天後,你還在不在就是一回事了。
    好不容易碰上了極陰體質的女子,他怎能隨隨便便就放棄。
    司徒嫣然得到答案後,慢慢伸出了那帶著三條刀痕的手。
    第二天,也就是木小初他們成婚得第四天,他們終於離開了新房。
    不過木小初是祁子衍抱著離開了。
    “來人,給王妃準備些補身體的膳食。”
    “……”木小初咬牙切齒道:“祁子衍——”
    祁子衍低頭看著她,眼底滿是笑意,“哦,不知娘子有何吩咐。”
    “你……你明知道我是什麽意思。”木小初臉紅的和他辯解。
    三天,她在新房帶了整整三天,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他居然和丫鬟說那樣的話,她還有沒有臉了。
    金聚寶等人:你在新婚那天就沒臉了……
    司徒葉熙在得到木小初終於出了新房消息的後,帶著補品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不過他還沒進到攝政王府呢,就被擋在了門口,無奈隻好讓下人將東西帶去。
    他見自己真的沒戲後,頹廢的離開了。
    不過心裏想的卻是:看來以後有必要給妹妹多備些補品了!
    木小初:這個時候不該怒氣十足的將祁子衍罵一頓嗎?
    司徒葉熙:對方實力太強,惹不起。
    最主要的是,他對妹妹是真心,所以有些事還是能原諒就原諒吧……
    木小初,‘......’
    我估計有了一個假哥哥。
    不同於司徒葉熙的做法,慕容府幾位長老在聽到木小初終於從新房出來後,就聚在一起討論著木小初未來生的第一胎是男是女……
    最奇葩的要數四長老,他在聽到這事後,第一件事就是想著怎麽將木小初從攝政王府接過來。
    至於原因:萬一家主現在肚子裏已經有了小家主該怎麽辦?萬一一不下心被祁子衍那糙漢子弄掉了怎麽辦……
    還好,這些木小初都不知道。
    不過攝政府的木小初卻覺得自己在府裏走動時,總會收到來自丫鬟和小廝異樣的眼光。
    木小初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就不想了。
    逃過一劫的祁子衍。
    散布謠言的金聚寶,一臉無辜:我做了什麽,我不過是實話實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