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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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成親,要說累,楊清歌是一點兒也不累的。
比起那些曾經經曆的無邊無際的黑暗,這些算什麽呢?
和蕭母又在一起說了一會兒體己話,蕭父顯然更加疼蕭母一些,直接了當的對蕭晟徹說道:“折騰了一日了,我們要回去休息了。”
說起來楊清歌覺得蕭晟徹這個兒子做的也挺好的,根本沒有太麻煩自己的父母,當然,應酬賓客的事情,他們似乎也完全不操心,都交給了蕭晟徹了。蕭晟徹似乎也處理的遊刃有餘。
蕭晟徹聞言,立刻著人送了他們回去。
待屋子裏的人走光之後,就剩下楊清歌和蕭晟徹在屋裏了。
楊清歌的旁邊放了好多樣奇奇怪怪的禮品,別人成親的時候,收到的都是喜慶的東西,她收到的可真是不俗。
楊清歌拿起那本看起來有些破舊的書頁,隨意翻看著:“這本詩詞,你若是不喜歡,我就留著吧?其他的,我要了也沒用。”
“你都留著吧。”人走了之後,蕭晟徹便不再攬著她,放開了攬著她的肩膀的手。
楊清歌無奈的笑了笑:“這些我都用不著,你的師傅們……真是好讓我驚奇。”
不過,她的話語停頓了一下下,因為她突然想到自己和蕭晟徹還不甚熟悉,蕭晟徹的一些秘密也許並不想告訴她。
蕭晟徹將師傅們送給她的東西都放在了一旁的一個囊袋裏,遞給她,說道:“有機會,我會跟你說一說他們的事情。”
楊清歌點了點,自然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她接過這個袋子說道:“我真的用不上這些東西……”
蕭晟徹的臉色似乎有些凝重:“那你就先保管著。放一個隻有你自己知道的地方。”
“好……”楊清歌自然知曉這些東西來之不易,光聽名字和功效就知道很是不俗,看蕭晟徹的態度,她不想忤逆。
“這裏沒有什麽事情了,我讓人先送你回去。”蕭晟徹叫了外麵小弟,送楊清歌回蕭家的宅子。
楊清歌自然沒有異議,便隨著蕭晟徹安排的一人,一並回到了蕭家。
楊清歌也從小到大見過許多的成親的情形,都是冗長複雜的,一天下來,新郎新娘都很累。
可是,她其實並不覺得累,甚至,她還覺得這個親成的真是太簡單不過了。
她什麽都幾乎沒有做,她所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隻用安安生生的當一個新娘子就好了。
從來沒有想過,她成親會是這樣的簡單和容易,這樣的輕鬆和溫暖。
楊清歌坐在自己和蕭晟徹的寢屋裏,看著滿目布置的喜氣連連的裝飾,隻覺得好像是做夢一般。
這一切,來的是如此的出乎意料,而且,還如此的順利,順利的不可思議。
她真的成親了,她成了一個才認識不久的男人的妻子。
六十給她送來了嶽蘭溪親手縫製的枕套,楊清歌撫摸著,心裏很是感慨萬千。
她自然是聽說過嶽蘭溪提起過了這對枕巾的。
在她和沈逸霽還在一切的時候,嶽蘭溪就打算他們親手縫製一份禮物,表達祝福之意。
嶽蘭溪的針線活很是精細,縫製的比翼鳥猶如真的一般栩栩如生,她說她要把祝福都潛藏在裏麵。
楊清歌想到沈逸霽,心頭又是一陣窒痛。
那是拋棄了她的人,怎麽能不痛入刀絞?
她想,沈逸霽如果知道了她成親了,嫁給了別的男人,會有什麽想法。
楊清歌突然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子實在太過可笑了。
沈逸霽根本不關心她的死活,隻在乎自己的功名,哪裏還在乎她嫁給誰呢?
她何必還要想起他。
以後,就該過好自己的生活。
隻是,她的心口處為什麽會這麽難過呢?
蕭晟徹終於應酬完賓客,主賓盡歡,他大步邁進屋子裏,一眼便看到美人黯然垂淚的模樣,不由得眸色微微一深,步伐緩慢了下來。
“怎麽了?”蕭晟徹沉聲問道。
楊清歌一抬眸,發現他已經走了進來,連忙收斂了神色,站了起來:“哦,你回來了?”
“你怎麽了?”蕭晟徹卻是根本沒有忘記方才她那落寞的神色,直截了當的問道。
“沒事。”楊清歌自然是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的心思的,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她連忙搖頭說道:“我沒事。”
“嫁給我,不開心?”蕭晟徹卻是悄無聲息的暗了暗眸子。
“不,不是的。”楊清歌展顏:“是我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抱歉,讓你誤會了。”
“你似乎忘了,我是你的丈夫。”蕭晟徹背著手睨了她一眼,走到了桌前,直接做了下來,淡淡的道。
“額嗯?”楊清歌疑惑:“我沒有忘記。”
蕭晟徹說道:“既然如此,你有不開心之事,是否應告知我。”
楊清歌有些羞赧的勾了一縷發絲在耳後,垂眸說道:“都過去了,以後不會這樣了,你不要擔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會恪盡職守。做好你的妻子。”
蕭晟徹目光略微複雜的瞥了她一眼。
楊清歌卻是想到了他今日一大早開始忙,一直到現在才歸來,身上還略微帶著些酒氣,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可是,看他還是很清醒的。
楊清歌走過來體貼的給他倒了一杯茶水,“今日你是最辛苦的,你喝了不少酒,我讓人給你準備些醒酒湯吧?”
“不用了,等下我還要出去一下。”蕭晟徹瞧了一眼這杯微微冒著熱氣的茶杯,端起這杯茶,淺啜了一口,放下,然後說道:“今晚你不必等我。”
楊清歌稍微一愣,不過想到兩個人的關係,她自然沒有阻攔的意願,也不會去阻攔。
“好的。”楊清歌很是聽話的點頭。
蕭晟徹不再說什麽,兩個人本來也都不是多言的人,於是站起身便往外走。
“蕭……爹和娘會不會關注著我們這邊?”楊清歌卻是開口叫住了他,一時改不了口,還想著叫她蕭老板,但是立刻意識到這麽說的話不對,連忙止住。
蕭晟徹的步子幾不可見的一頓,然後直接走了出去。
楊清歌隻能作罷,想來他是有所安排的。
他都做到了這一步,肯定是有所準備的,她不太擔心他。
晚餐的時候,蕭晟徹還沒有回來,因著楊清歌是新媳婦兒,第一日不需要一起用餐。
蕭母囑咐了廚房給楊清歌端來了許多美味的菜肴,讓她好生休息,不要餓著自己,這讓楊清歌越發的感激。
一直到了晚上,天色黑暗了下來,蕭晟徹還沒有回來。
楊清歌等了很久,後來實在太困了,想到他說不用等他,她便想著先上床去等著。
結果一沾床就睡著了,什麽時候睡著的不知道,隻知道屋子裏點著的蠟燭都燃滅了,黑漆漆的。
什麽都看不見,楊清歌對周遭的情況是一無所知。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楊清歌突然覺得身上突然一重,伴隨著涼意,以及濃鬱的酒味,她感受到有人在壓著她,抱著她,親吻她的臉頰和鼻子!
那種磨蹭的感覺,灼熱的酥麻,讓楊清歌如臨大敵!
楊清歌瞬間大驚失色,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拍打著身上的男人:“啊,你是誰!滾開啊!”
“唔。”身上的男人似乎不甚清醒,說道:“這是洞房花燭夜。”
楊清歌一下子聽出來,這是蕭晟徹!
她的掙紮和拍打瞬間弱了下來,可是,還是滿身的抗拒。
她的胳膊還推拒著他,然後聲音很是惶恐和委屈:“說好的,說好的……不能這樣。”
蕭晟徹的鼻息粗重,還泛著濃鬱的酒氣,顯然是被誰灌了很多的酒。
他語調泛著醉意:“我沒說過不做,你既然嫁給我,就該做好這樣的準備。”
說好的,是假夫妻,假夫妻,還要做這樣的事情嗎?
如果……如果他真的要做,那她……
她隻能同意,畢竟他救了她,還幫了她那麽多。
她已經做好了,如果實在抗拒不了,那麽,為了還他的人情,她不在乎身體幹不幹淨了。
她已經這樣了,如果不是他,她哪裏還有命在,又哪裏能好好的保住孩子呢?
楊清歌這個時候,隻記得自己的欠了蕭晟徹莫大的人情,隻記著自己的孩子。
她不曉得自己如果從了蕭晟徹之後,會不會對孩子有危害,但是想到之前醫女說過的話,前三個月是危險期,不平穩,一切都要慎之又慎,她的身體又虛弱,不曉得能不能承受的住,孩子會不會出現問題。
“怎麽,難道你還要為誰守著自己的身子?嗯?”蕭晟徹覆在她的耳邊,用牙齒咬著她的耳朵。
楊清歌隻覺得驚慌不已,又被他這般一問,已經能聽出他的輕視之意。
她的嘴唇顫抖著,幾乎是懇求著說:“不是的,是我懷孕了,不能做那樣的事情的……”
但是她的聲音很小,因為在這樣的時候,她提出她懷孕了,是那樣的不合時宜,而且,孩子還不是他的,而是別的男人的,這對他而言,是一種刺激吧。
真害怕……
楊清歌說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然後,並不敢太大聲音的提醒他,怕惹怒了他。
但是,沒想到,她隻是輕輕的說出這麽一句話之後,身上的男人卻是猛然一震,動作仙人頓住了。
然後,楊清歌有些膽戰心驚。
因為蕭晟徹一下子很沉默,空氣都好像沉寂了。
黑暗之中,楊清歌隻感覺到身上的男人的身體很是堅硬,而且,腿部那裏,似乎還能感受到一點與眾不同。
一切,像是一隻蟄伏的獸,隻待隨時撲上來,吃掉她。
楊清歌的心口提到了嗓子眼裏,她的手指下意識的攥著自己的衣服。
身上的蕭晟徹,卻是在靜默了片刻之後,一下子翻身而起,從她的身上起了開來。
然後他躺在了她的身邊,大手一攬,將她僵硬著的身子攬在自己的懷裏,然後健臂圈緊了她,悶悶的說道:“睡覺。
楊清歌張了張嘴:“我想……自己睡……”她害怕,她不想和他睡在一起,床上擱著兩床被子,是她今日特意交代了仆人放的,因為她說她晚上容易冷。
當時六十還打趣說,如果冷的話,讓老大抱著就不冷了。
她沒接茬,待六十走了之後,就立刻吩咐了進來的仆人準備了,為的就是如果不能和蕭晟徹分床睡,那麽分開睡兩個被窩也是可以接受的。
這個床,那麽大,再睡兩個人也沒問題的。
她今日晚上睡覺的時候,故意往裏麵躺了躺,就是擔心這個男人會回來,這樣的話,他們兩個也不會太過擁擠。
隻是,現如今被蕭晟徹攔著,睡在了一個被窩裏,她那麽委婉的表達了,想必他也明白,她的意思是讓他睡在另一個被窩裏,她已經準備好的被窩裏。
但是,蕭晟徹惡狠狠的在她的耳邊說道:“再動,我就不管那麽多了。”
楊清歌:“……”
罷了,這個男人一定是喝醉了,她和一個醉鬼計較,根本說不清楚的,還是等他酒醒了吧。
他如果清醒著,肯定不會這麽對她的,兩個人都說好的,隻是假夫妻,怎麽能跨越那種關係呢?
她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因為自己平躺著,被他攬著到了他的懷裏,她貼合著他特別緊,哪怕是隔著一層褻衣,可是,也能夠感覺到他的身體的溫度的灼燙感覺。
方才的時候,他似乎剛從外麵進來,身上帶著一種夜的涼氣,再加上,他還掀開了被子,所以,導致她那個時候,感覺到的是寒涼,可是這一會兒,被他用被子一蒙,兩個人窩在一起,嚴絲合縫的。
她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樣的親密,她的感覺異常的敏銳。
她能夠明顯的感受到男人的身子非常的灼燙。
然後,她發覺了,她的大腿的部位那裏,似乎還能感受到有一支什麽硬硬的,無法言喻的東西在頂著她。
她知道那不是什麽棍子,雖然感覺很像是棍子,但是,她不是一無所知的姑娘家,她能夠猜到那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