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喬之韻看席厲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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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焱焱聽見喬之韻這麽說,立馬撲到了她的懷裏,在她脖頸處蹭了蹭,就像是受驚了的小獸,好半晌,才把頭抬了起來,隻是眼裏卻滿是淚痕,“媽媽,不要這麽嚇焱焱了,焱焱才五歲,不禁嚇的。”
    明明是一番抱怨的話,可是焱焱說出來,卻莫名有些好笑,喬之韻的嘴臉都輕輕的扯動了一下,用手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子怡,你先回去吧,時間不早了,別讓上官睿他們擔心了。”
    一起來,喬之韻就有些擔憂的朝著高子怡看了一眼,麵色有些過意不去,她都在自己陪了自己一整天了,晚上一定不等在這裏陪著她了。
    “沒關係的,我不累。”
    高子怡強撐著疲憊說了一句,卻還是有些煞風景的打了個哈欠,狠狠地打了她的臉。
    喬之韻聞言也不點破,隻是用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換了一種方式開口,“你不累,孩子也會累的,你肚子都這麽大了,要是一直在這裏陪著我,上官睿肯定會恨死我了,到時候我可得受他的很多記白眼呀!”
    高子怡知道喬之韻這是擔心自己,不過嘴臉翹了翹,有些傲嬌的開口,“他敢,到時候我就讓他去睡書房。”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緊接著上官睿出現在了病房裏麵,看到她們兩都未收斂的笑意,不由得多問了一句,“你們剛剛說什麽了?是不是再說我的壞話。”
    “沒有。”
    高子怡的從嘴裏吐出來的兩個字,完全被喬之韻給壓了下去,一時間有些無力。
    “對,我和子怡說要是我還不讓她回去,估計你該恨死我了,說到這個你就來了,果然是說曹操曹操到呀!!”
    “媽媽,曹操是什麽?”
    焱焱把眼淚收了回去,眨巴著如葡萄般的大眼睛,一臉好奇的問道。
    三個大人聽到他的問題,都笑了笑,雖然焱焱一直把自己裝成一個小大人,現在看來就是個孩子嗎,居然連曹操是誰都不知道。
    “曹操是很久以前的一個人。”上官睿開口解釋說道,接著語氣略微嚴肅的說了一句,“據說有哪個孩子不乖的時候,就會來把他捉了去,讓他做苦力。”
    焱焱雖然說不知道苦力是什麽意思,但是到底是知道“苦”這個字是指不好的意思呀,小臉頓時皺成了一團,有些害怕的開口,“焱焱是個乖孩子,最聽話了。”
    “是呀,焱焱真聽話。”
    因為這樣的一個小插曲,病房裏的氣氛也沒有之前那麽濃重了,輕鬆了好多。
    喬之韻趁著一個空擋,朝著上官睿說了一句,“帶子怡回去吧,我這邊沒什麽事的,倒是她的身體要緊。”
    上官睿本來也就是來爸高子怡帶回去的,聽見喬之韻這麽說,立馬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他還怕自己一個人說的話,子怡不會和自己回去呢。
    “我不想回去,我想陪著你。”
    高子怡嘟了嘟嘴,她不就是懷了個孩子嗎,之前瞞著她就算了,現在為什麽還不能讓她陪著了。
    “子怡,你回去吧,不要讓我擔心了好嗎?”
    “那好吧。”
    看著喬之韻蒼白的臉色,高子怡最終還是同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再留下來,是不是會給她添麻煩。
    “那我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好。”
    等到他們走了之後,喬之韻掀開被子從病床上走了下來,帶著焱焱去了席厲尊的病房。
    病房裏席父席母還在,兩個老人經曆了這件事情,頭發好像一下子就白了,整個人看起來都沒了精神,喬之韻走上去,拉住了席母的手,語氣關切的開口,“媽,你們先回去吧,我來照顧尊就好了。”
    “之韻,你才剛剛好一點點,不應該做這些事情,爸媽在這裏看著就行了。”
    自己的兒子還在病床上躺著,自己的媳婦才醒過來,她要是在倒下了,焱焱可要怎麽辦呀,席母的眼角又有些濕潤了,在要流出來的時候,連忙背過身去,用手擦了擦眼淚。
    喬之韻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她真不知道自己能夠為他們做些什麽。
    “爸,你帶媽還有焱焱一起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裏,會好好的照顧尊和自己的。”
    最終,喬之韻還是把自己進來時的提議又說了一遍。
    席母還是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卻被席父給開口打斷了,“之韻,你一個人在醫院要小心一點,爸請的護工就在外麵,有什麽事情,你直接找他就行。”
    “好,謝謝爸。”
    說完這些,席父不顧席母的追問,拉著她,把焱焱抱了起來,走出了病房。
    到了病房外,才開口說了一句,“之韻想一個人陪著兒子,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她了,先回家吧,明天再來。”
    “那她一個人能行嗎?”
    席母還是有些猶豫,之韻本來還沒好全,現在還要一個人照顧兩個人,她的身體還能吃得消嘛?
    “不是還有醫生嗎,我們請的人也在外麵,沒什麽事的。”
    在席父的勸說下,席母跟著他回了家,至於焱焱,聽了她們兩個人的話,不哭也不鬧,也跟著他們回去了。
    喬之韻走到席厲尊的身邊坐下,手伸到病床上,把他的手指給分開,握緊了自己的手裏,她記得事故發生的時候他也是這麽做的,現在就讓她來做吧。
    看著席厲尊綁著繃帶的頭,和絲毫沒有血色的臉,喬之韻的心抽疼了一下,他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他應該和以前一樣,意氣風華地,是一個能迷倒萬千人的萬人迷。
    如果不是自己,他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他是不是不會受到那麽多的痛苦,都是自己的錯,喬之韻沒有一刻是這麽的恨自己,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災星,總是給別人帶來災難。
    之前自己的爸爸也是的,席厲尊也是的,自己最愛的人,總是因為自己,遇到那些不好的事情。
    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一直昏迷不醒的人,是她,而不是席厲尊。
    相對於喬之韻一個人的內疚,作為事件的肇事人,現在正躺在f國的醫院裏,身上也全都是傷痕,一條腿已經不能動了。
    對於他來說,也是自作自受了吧,一個那麽在意自己外形的人,卻失去了自己行走的能力,應該是比死還要痛苦的事情,他再也沒法去找喬之韻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