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如果夢到了秦佑珂,她依舊能夠清楚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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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橋楚跌坐在地板上,呼吸急促,仰著頭眼睛緊緊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的確睡著了,仰著頭,呼吸之間甚至還有些輕微的鼾聲。
    秦佑珂倒是醉得徹底了,還似乎有了好眠,而她則是苦惱的,坐在地板上,想了想,歎息一聲。
    她站起來,扶著沙發的扶手,雙腿發軟。
    剛才她就是那樣跪在他的雙腿之間,感受到他的熾熱。
    橋楚歎息一聲,隻好把仰著頭靠著沙發背睡著了的男人給扶下,沙發雖然有些小,但是也比那些單人公寓的沙發大上一些,他蜷縮著睡在這裏,似乎整個公寓都變小了一樣。
    她甚至有種錯覺,自己的能活動的距離,就剩下沙發這裏。
    整個世界,似乎是圍繞著秦佑珂那般。
    橋楚歎息一聲,把客廳的空調開了,調到了合適的溫度,又走到臥室,把薄毯拿出來,蓋在秦佑珂的身上。
    處理好這一切,她拿著手機走到陽台,給楊中校撥打了一通電話,“喂,楊中校您好,這麽晚打攪您不好意思。”
    楊中校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橋特工有什麽事嗎?”
    “首長今天喝醉了,還留在了我的宿舍,我想問您明天能過來接送一下嗎?”她問道。
    “沒問題。”楊中校爽快答應,沒有多問。
    結束了通話,橋楚走回客廳,步伐很輕,免得打擾到那個正在睡覺的男人。
    她的翻譯還沒結束,俏俏的拿起筆記本以及一旁的文件,走進臥室。
    隻剩下一點,橋楚打算翻譯完再休息。
    她給秦佑珂留了一盞燈,然後關上房間的門,反鎖。
    關上房門的聲音傳入秦佑珂的耳朵,他睜開眼睛,裏麵的醉意朦朧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精光。
    他掏出自己的手機,給楊中校發了一條短信,“明天不用來接我。”
    發完,他繼續閉著眼睛。
    喝了酒是真的,但是沒有像她想的那樣。
    秦佑珂今天逇一切,都是為了打動橋楚。
    她不是那樣的無情,他相信她依舊是以前的那個橋楚,隻不過發生了一些事情,讓她不斷的偽裝自己。
    他一定要查出當年發生的事情。
    秦佑珂閉上眼睛的時候,腦海裏想的是這個念頭,還有橋楚。
    橋楚,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橋楚把最後的一點文件給翻譯完,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她看著關閉的門,感覺到身體那種濕濕的感覺還沒有消失。
    她住的是宿舍,不是私人住宅。
    宿舍裏隻有一個浴室,在外麵,而且隔音還不好。
    她想洗洗,但是又害怕會打擾到秦佑珂。
    橋楚下了床,輕輕打開了臥室的門,客廳留著的燈光昏暗,秦佑珂已經轉變了睡覺的姿勢,他側著身麵向著外麵。
    所以她能夠清楚看到他的樣子。
    昏黃的燈光迷人得很,給他渡上的光也迷離得很。
    橋楚看癡了看呆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慢慢關上門。
    ———
    第二天清晨,她在極度不舒服的狀態下醒來。
    一個晚上,她都是做著亂七八糟的夢,夢裏最多的,就是夢見了秦佑珂跟自己那啥。
    想起夢裏的情景,她的臉不禁羞紅了。
    她的睡眠質量不好,基本上都會做夢,哪天如果沒有夢見秦佑珂,她醒來就會把夢給遺忘掉,但是如果夢到了秦佑珂,第二天早上,她依舊能夠清楚的想起夢裏的內容。
    這兩年的情形都這樣,就像是提醒著她,還有一個深愛她的男人在。
    而夢裏,則是緩解著自己對他的思念。
    昨夜的夢特別羞恥,橋楚都感覺到那點感覺,拿出製服,她推開房門。
    秦佑珂已經起床。
    “您這麽早?”她的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以及做的夢,她又紅了臉。
    秦佑珂皺著眉頭,揉了揉額頭,問道:“我怎麽會在這裏?”
    他好像對昨天發生的事情完全給忘記了,像是喝斷片一樣。
    橋楚鬆了一口氣,“您昨晚喝多了,就把這裏當成了別墅,我要送您離開,您不肯,所以就讓您在沙發上將就了一個晚上。”
    她看著薄毯,他已經疊好了。
    當過兵的人,都特別會疊被子。
    秦佑珂也不例外,他把薄毯疊得很好,四方四角的,整齊得很。
    “抱歉。”秦佑珂的聲音如同他的表情一樣冷冷淡淡,就算是道歉,臉上也沒有露出絲毫的歉意。
    橋楚無所謂一笑,他忘記了,也好,不然兩人相處起來,會很尷尬。
    “我已經通知了楊中校,他等會兒就會送您回去。”橋楚說道,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身上的黏糊讓她要清洗一番。
    秦佑珂拿了手機看了一眼,麵無表情地說道:“楊中校說他不能來。”
    “啊?”橋楚驚訝著,他昨天不是答應了自己的嗎?
    “他的老婆身體不舒服,需要他去送女兒上學。”秦佑珂繼續撒謊。
    對著橋楚,他也隻能用這樣的謊言,來爭取多一點私密相處的時間。
    橋楚:“……”
    秦佑珂看著他,心理素質極其好,就算是撒了謊,眼中也沒有一點心虛。
    “您可以給我十分鍾嗎?”橋楚調整著呼吸,努力把自己的無奈掩飾起來,“我想衝個澡,然後再把您送回去。”
    “大早上衝澡?”秦佑珂挑起眉頭。
    橋楚解釋道:“空調好像壞了,所以出了些汗。”
    “嗯。”秦佑珂點頭,表示能給她十分鍾清理的時間。
    橋楚洗完澡後,走出來,客廳卻沒有秦佑珂的身影,“首長?”
    “在。”他的聲音從臥室裏麵傳過來。
    橋楚把衣服放到陽台的洗衣機清洗後,走進臥室一看,他正踩在椅子上,手裏還拿著個螺絲批。
    她受到了驚嚇,他這是在做什麽?
    “首長,您做什麽?”她努力忍著自己的尖叫聲。
    “你的空調不是壞了嗎?”秦佑珂說道:“我幫你看看。”
    他繼續想要拆開空調。
    “不用了!”她說道,空調沒有壞,那隻是一個借口,可是沒想到他卻要幫自己修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