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怎麽?這個豪華的婚禮你不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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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橋楚沒想到這花樹背後還站著一個人在這裏偷聽那麽久。
    雙手挽在胸前,她沒有露出一點的緊張神色,“沒想到,駱總你大婚的日子,還躲在這裏抽悶煙,怎麽?這個豪華的婚禮你不滿意嗎?”
    駱天馳肯定是不滿意,但是這種話,沒必要跟她說。
    “橋楚,別轉移著話題,為了一個秦佑珂,答應秦家去整容然後再回來,值得嗎?”他上前,站在她的跟前。
    那撲鼻而來的煙味,讓她皺著眉頭,“值不值得,我不是表現的很清楚嗎?”
    “橋楚,你是受虐狂吧?這個樣子,也值得你說值得?”駱天馳雙手緊緊搭著她的肩膀。
    橋楚抬手,把他不識相的雙手拍開,“我自己做的決定你憑什麽在這裏批評?對,我的臉上挨過刀子,在外人眼中看起來可能很不值得,但是我愛他,所以做的這一切,我都覺得值得。”
    她肆無忌憚的說著自己的心裏話,相信這個花園除了這個男人,也沒有其他人了。
    駱天馳冷笑,她本來是他的,現在心裏卻住著另外一個男人,他不會讓她得逞的。
    “橋楚,你愛著他又如何?這輩子,你是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他的眼中閃過猙獰。
    “我的愛,又不是一定要得到,駱總,你未免管的太寬。”橋楚不想在這裏跟他繼續廢話那麽多,轉身想要離開。
    駱天馳的一隻手,豎在她的麵前,“橋楚,你是我的妻子,你說,我哪裏管的太寬了?”
    “你腦子有病吧?”橋楚沒忍住心裏的衝動,咒罵的話一下子脫口而出,“我跟你的婚姻關係,早就在兩年前已經結束。”
    駱天馳雙手插在口袋上,擋在她的麵前,“如果我說,我們的婚姻關係沒有結束呢?”
    橋楚直接否認,“不可能,離婚證是你的母親找人親手交到我的手上的。”
    “整件都是可以偽造的,橋楚,當初我偽造了一個離婚證,讓我的母親相信我們已經離婚了,但是事實上,你跟我依舊存在著婚姻關係。”
    橋楚瞪大眼睛,偽造證件,不是不可以,而且當初她的那些東西已經不見了,他說的真的假的,她沒辦法查證。
    不過橋楚還是不太相信,“駱天馳,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嚇唬嗎?你要是沒跟我離婚,你現在根本就不能跟辛雨竹結婚,如果結婚,你就是犯了重婚罪。”
    駱天馳挑眉,他喜歡看她臉上的慌張,“在法律上,你已經是一個死了的人,所以我娶雨竹,並沒有犯法。”
    橋楚沉下眼眸,對,她在大家的眼中,都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所以就算跟駱天馳之前還沒離婚,也沒有什麽。
    她不應該被他這番話給束縛著。
    “那恭喜你了,既然結婚了,就該承擔起婚姻的責任。”
    “可是這不是我想要的婚姻。”駱天馳目光赤紅,緊緊看著她,“橋楚,如果我對外宣布你還沒死,我們的婚姻就不會結束,我跟辛雨竹的婚姻,也不會被法律認可。”
    橋楚看著他眼中的堅定,不像是在開玩笑,“駱天馳,你到底有完沒完?事情都過了這麽久,你還想怎麽辦?”
    “你給我帶的綠帽子,不會這麽算了,橋楚,當初我一大筆錢給你們家當作聘禮,到最後你跑去別人的床上歡愉,我就一點好處也沒有撈著,還掛了這麽一頂帽子。”
    橋楚被他下流的話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駱天馳眯著眼睛看著她,就算是平凡的樣子,這個時候她都有一種特別,說不出來的特別。
    “橋楚,你說,你承歡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的放蕩,所以秦佑珂才會對你念念不忘?”
    橋楚咬牙切齒,恨不得給他一巴掌,“無恥。”
    “你隻有秦佑珂一個男人吧?一直離不開,難道你覺得他的活很好?其實我也很厲害的,要不你試試?保證你試過後,就不想離開我的床。”駱天馳的心裏憤怒著,語氣上,更加放肆的侮辱。
    “滾!”橋楚的手,握起拳頭。
    駱天馳冷笑,笑容的弧度很心裏的陰暗成反比,“你說,我把你沒死的事情公布開,你是不是就要離開秦佑珂了?然後,隻能以我妻子的方式,回到我的身邊。”
    “你到底想怎麽樣?”橋楚憤恨的看著他,難道他還覺得他毀掉自己幾年的生活還不夠嗎?還要繼續嗎?
    “等我的電話,我會來找你的,乖乖聽我說的,或許,我心情好了,還不會公布。”駱天馳輕輕拍了拍橋楚的臉,轉身離開。
    今天他是主角,主角不能離開太久。
    他借著抽煙的名義來到花園,沒想到收獲這麽大,至少她現在沒有借口去否認自己的身份。
    看著駱天馳得意的背影,橋楚用力錘了一下牆壁,“可惡!”
    回到宴會廳,她就看到了在舞池裏跳舞的秦佑珂跟溫晴兒,看來,她的懂事,的確為兩人創造了機會。
    耳邊傳來的是,對他們兩人舞蹈的讚美,橋楚現在角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卑微的小醜。
    是啊,他們都很好看,家境也很優秀,她橋楚,算得上什麽呢?
    她拿起一旁的紅酒,連續灌了自己幾杯酒,也不看是什麽酒,隻管喝著。
    她很難受,再被寧夢警告後,又被駱天馳威脅,最後卻看到這麽美好的一幕。
    心,都快要被他們在一起跳舞的情景給揪出來。
    橋楚無力靠著牆,手摸著自己的心髒,她這裏是怎麽了?她沒有心髒病史,卻疼得像犯了心髒病一樣。
    橋楚撐著牆走出宴會廳,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她便知道,自己沒有留在那裏的必要。
    反正是撮合,反正也是多餘的,她不如離開吧。
    橋楚踉踉蹌蹌的離開酒店,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報上地址後,拿出手機。
    酒精已經上了腦,她眯著眼勉強給楊中校打了一通電話,“喂,楊中校,首長在婚禮現場喝了酒,不能開車,麻煩你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