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如果失敗的話,會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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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橋楚聽完了他說的話,無力的掛掉了電話。
    一直以來,她以為還能得到命運一些眷顧,在對付駱天馳的時候,自己不曾輸過。
    可是現在,她才知道,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駱天馳最後一搏。
    他贏了……
    “叩叩。”敲門聲響起,“小楚,你在裏麵嗎?”
    橋楚稍微回過神來,對著門口說了一句,“我在。”
    秦佑珂推開門,看著她,“你臉色怎麽這麽差?”
    橋楚無奈搖了搖頭,“我沒事,你怎麽來了?”
    “剛才你跟我母親在這裏談了什麽?”秦佑珂是一路問人,才到這裏來的。
    “剛才她說了讓我監視傑嫂的事情。”她有氣無力的,把手機放好。
    她很想要告訴秦佑珂,剛剛她發生的一切。
    可是駱天馳的警告聲聲入耳,她沒有辦法,誰都不能告訴。
    橋楚抬起眼眸看著他的眼神有些無助。
    秦佑珂蹲下,與她平視,“你若是不想做,就不要做。”
    橋楚搖頭,手微微顫抖。
    事情似乎沒有那麽簡單,秦佑珂看著她的抖動,說道:“走,我送你回家。”
    她現在這個狀態也不適合繼續參加這些宴會。
    “不用了,你是主家人,中途離開不好。”橋楚的確是想要走,但是不是跟他一起。
    隻要看到秦佑珂,孩子的事情就更加的印在心裏。
    她淩亂的很。
    “但是你……”秦佑珂皺眉。
    “你幫我喊一輛出租車,我自己回去等你。”橋楚勉強笑了笑,“今天對於俏俏來說,太重要了,要是你離開了,別人會說閑話的,你的目的也不是要這樣。”
    她說的話有道理,如果他中途離開,就會有人說他這個做哥哥的不肯接受這個妹妹。
    流言蜚語,是最可怕的。
    “好。”秦佑珂拿出手機,給她喊了一輛出租車。
    橋楚站起來,身體搖晃了一下,如同在風中搖搖欲墜的柳。
    秦佑珂立刻扶著,“你這個樣子,我怎麽放心?”
    橋楚搖頭,“我隻是低血糖,沒有什麽的,你別擔心。”
    她說完,輕輕推開他的手,“好了,你就別擔心,車子已經在外麵等著了吧?我先回去。”
    秦佑珂看著她離開,還是不放心,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直到橋楚坐上車,他才轉過身,回到會場。
    車上,橋楚的眼眸冒出些水意,說道:“司機,我要改地方。”
    “您要去哪裏?”司機看了後鏡的人一眼。
    橋楚報上郊區醫院的地址。
    司機疑惑道:“乘客,您要是身體不舒服,這裏去市中心醫院會比較快。”
    橋楚搖頭拒絕道:“不,我還是要去那裏。”
    雖然不知道高述在不在,但是她卻想著去一趟。
    就當是碰運氣吧……她已經沒有任何地方發泄自己的情緒了,明知道高述可能不能相信,但是她還是,想要說……
    到了醫院後,橋楚付錢下車,剛好碰見從醫院出來的高述。
    “橋小姐,你怎麽出現在這裏?”高述眼睛銳利,一眼就看見了橋楚,打量著她的這身打扮,誇道:“這禮服很好看,跟你很搭配。”
    橋楚的臉色蒼白,說道:“謝謝。”
    高述意識到她出現在這裏,不是為了別的事情,而是來找自己的。
    指了指自己,“你是來找我的?”
    “我知道現在有些晚了,所以隻是過來碰碰運氣。”橋楚有些拘束。
    高述微笑轉過身,“不晚,來吧,進去。”
    橋楚跟著高述走了進去。
    暗處,一個攝像頭,把這一切都拍攝記錄著。
    坐在診室裏,橋楚手裏捧著一杯熱可可。
    “我看你像是沒有吃東西的樣子,空肚子喝咖啡太傷,喝點熱可可吧。”高述說道,端著杯子啜飲一口。
    “謝謝。”橋楚抿了一口熱可可。
    一直到食道,也沒能溫暖她那顆冰冷的心。
    高述雙腿翹起來,坐得十分舒適,“現在不是治療時間,有什麽想說的,都可以說。”
    橋楚點了點頭,依舊沒有開口。
    高述問道:“你今天去了秦家參加宴會?”
    橋楚微微驚訝,“你怎麽知道的?”
    “這麽轟動的宴會,都上了新聞,我怎麽可能不知道。”高述沒有說的是,溫晴兒為了這次的宴會,花了幾天的時間挑選打扮。
    為的就是讓秦佑珂眼前一亮。
    不過他忽然覺得,眼前的女人品味也不錯,雖然樣子沒有溫晴兒的好,但是那抹恬雅的氣質狗吸引人的矚目。
    不是誰都可以這樣的。
    “那你從我這身打扮,還能看出什麽嗎?”橋楚忽然問道。
    “不能。”高述搖頭,指了指眼睛處,“但是你這裏有些紅,證明剛才應該是極力忍耐著情緒。”
    “嗯。”橋楚大方承認。
    “我的孩子被人拐了。”她說道,“我很痛苦,想要告訴孩子的父親,但是卻不能這麽做,現在不知道怎麽辦?”
    高述猶豫了幾秒,說道:“孩子的父親,是陪在你身邊的人嗎?”
    橋楚沒有說話,這個問題,她不能回答。
    高述明白,她不想說。
    橋楚看著他問道:“你這裏還有其他治療的方法嗎?”
    高述微笑,“你說的是?”
    “我想接受催眠法,現在我整個人都很痛苦,心裏的某種念頭不斷在叫囂,你能不能通過催眠來減輕我的痛苦?”橋楚問道。
    高述搖頭,“催眠的治療方法的確可以給你一些安慰性的治療,但是這個方法我不推薦。”
    “為什麽?”橋楚更加崩潰。
    “這個方法存在一定的危險,而且說白了,你現在也不相信我,如果貿貿然把你催眠,你的心裏對我有著一種抗拒,這樣子,恐怕效果會更糟糕。”高述自己也是有所擔心。
    “而且催眠就等於,我想問什麽都是我作為主導,你不想說的,都會在我引導下說出來,橋小姐,你真的確定這樣做嗎?”
    她不想說的事情實在太多,如果彼此不信任,就算高述想要幫助溫晴兒,也不會拿她的精神來開玩笑。
    “如果失敗的話,會怎麽樣?”橋楚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