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於允年簡直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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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孟靈靈絕塵而去的背影,孟魏興十分難受。

    和她去野外露營夜釣仿佛還是昨天的事情,爺孫兩人天天膩在一起鍛煉健身就好像還隻是前一天的事。這孩子怎麽忽然間說翻臉就翻臉了呢?男人有那麽重要嗎?離開一個,還有千千萬萬的好男兒等著她挑呢!

    等候在外的小劉,看到孟靈靈臉色不善地走出大門,都沒來得及下車給她開門,就看到她拽著於允年一路噔噔噔氣勢十足的往回家的方向走。

    這是怎麽了?跟誰生這麽大的氣?小劉不禁詫異。他看向被孟靈靈拽著走的於允年,隻見他臉色沉沉,顯然情緒也不好。

    權衡再三,小劉隻能悄無聲息地開著車跟在兩人身後。直到他們走進別墅大門,他才悄無聲息的把車開進車庫停好回住處。

    別墅大廳裏的江嫂以及其他傭人,看到男女主人紛紛臉色不好地回來,互相看了一眼,就在江嫂的暗示下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孟靈靈一路拽著於允年的手,回家、上樓、回房,堅定而執著,卻又帶著一股別人無法忽略的聲勢和氣憤。

    回到臥室,啪的一聲,孟靈靈用力摔上房門,回轉身體看向於允年。

    “你為什麽在爺爺那裏不管不顧地亂說話?”孟靈靈生氣地瞪著他,表情和語氣中不免充斥著責備和埋怨。

    於允年冷靜而沉默地看著孟靈靈那張因為氣憤和責備而略微漲紅的小臉,緩緩挪至她的跟前,伸手把她抱進懷裏緊了緊臂膀:“不怕、不擔心!”

    他在用他男人的胸懷和膽量,寬慰著她的擔心和憂慮。

    孟靈靈被他緊緊抱著,卻依然無法釋懷:“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那些話,很容易就把倔強的老頭子給觸怒了?你知不知道後果會有多嚴重?”

    於允年忽然低頭攝住她的嘴唇,以他平生最激烈最用力的方式親吻她。吻得越是用力越是動情,他的心跳就越是激烈,頭腦中奔騰而過和她的種種過往。

    他寧肯讓這一刻永遠停留,隻要他還能擁她在懷,還能真切的感受她的唇和溫度。

    孟靈靈渾身上下、頭腦中、肌膚裏的所有不安、擔憂、憤怒,悉數融化在於允年這綿長用力的親吻中。

    頭暈目眩渾身無力中,感受到他抵著她額頭的溫涼,在她耳邊輕柔而低緩地說道:“隻要還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

    孟靈靈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她隻能緊緊的、用力的、用盡全部溫度和氣力地擁抱著他精瘦健美的腰身,將頭貼在他的胸膛,靜靜聆聽著他此刻如鼓般的心跳。

    秋季的紅黃枯葉如火如荼地簌簌而落,與樹端枝條決絕而別,投入塵埃泥土。

    自從那一晚過後,孟魏興已經徹底而明確的表明了他的態度:他要孟靈靈離開於允年,並一定要帶她回米國以備繼承他的所有財產。

    孟祥棋自始至終都站在孟魏興一方,指責於允年當初對孟靈靈造成的傷害,一再強調孟靈靈現在對待於允年的感情並不是愛情。與此同時,不論孟靈靈對待他的態度如何冰冷無情或憤怒無邊,他都對她殷勤備至,各種包含忍讓。

    孟祥棋突然高調地圍繞在孟靈靈身邊,各種獻殷勤,無微不至地跟隨照顧。這一切讓一直不肯對他死心放棄的靳享華悉數看在眼裏,不禁暗自吃醋嫉恨,對孟靈靈的不滿怨恨尤甚。

    孟靈靈堅決不肯放棄她和於允年的婚姻,不想離開安居城。於允年也表示絕不放手,不肯放開孟靈靈。這兩人的態度都讓孟魏興大怒。

    這些天,無邊的怒火在孟魏興的心頭一直熊熊燃燒著。可是,這兩個惹他生氣的年輕人,就跟絲毫不會在乎他的怒焰似的,沒有一個人到他跟前來低頭認錯道歉,沒有一個人做出退步。

    “很好!比誰骨頭硬是吧?”孟魏興猛地一拍桌子,用力之大竟震得自己虎口生疼。

    孟魏興開始利用一切手腕,不論是商業上的,還是私人的力量等等,通通對於允年設置各種障礙和考驗,悉數針對上於氏集團和於允年。

    孟祥棋在之前埋入於氏集團的人手,如今都成了孟魏興的得力幫手,在於氏集團裏大肆興風作浪毫無顧忌,盡顯孟老爺子的強硬霸道作風。

    於氏集團一時烏煙瘴氣亂作一團,於允年每天都疲於奔命應付著集團裏的大事小情:辭掉了這個高層,忽然又冒出另一個中層管理人員的搗亂;辭退這個引起民憤的銷售人員,又冒出另一個讓廠房員工集體罷工的無良經理……

    這些人都在法律允許範圍內犯著或大或小的錯誤,在於氏集團內部造成各種或大或小的不良影響。

    於允年不能確定他們是孟魏興的人,還是隻是恰好在此時犯錯的人。他唯一能做的,就隻有寧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凡是這段時間跳出來鬧事的,通通辭退處理。

    一時之間,於氏集團內部除了烏煙瘴氣亂作一團之外,還人心惶惶不可終日。眾人紛紛猜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又要重現於氏集團的危機?

    時日一久,已經呈退休隱居狀態的左清雅得知了於氏集團的現狀,忙命司機送她到公司找於允年詢問。

    左清雅到達於允年的總裁辦公室門外時,恰好遇到一個行色匆匆的老部下。那人看到左清雅就跟看到了大救星一樣激動:“左董事長,請您幫我跟於總求求情吧,我真的隻是一時貪心才貪了一點點,我把這錢補上還不行嗎?”

    “怎麽回事?”左清雅皺眉問道。

    “於總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麽病!這段時間,集團裏所有的公司,隻要犯錯的一概辭退,錯不論大小。他簡直就跟瘋了一樣!”那人怨氣滿滿地抱怨。

    “行了,我知道了。我會幫你說情,隻是以後你手腳幹淨點。”左清雅安慰了一句,就推開於允年辦公室的房門走了進去,“你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不想要這個於氏集團了嗎?怎麽行事如此不管不顧、不顧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