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6章 許一座城,換一世情深(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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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墨城的自白。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隻有十五歲。
    當時我從部隊裏休假回來,剛洗完澡,她不小心闖入我的房間,沒有半點女孩子的矜持,指著我的肚子尖叫,“哇,有腹肌耶!”
    從那時候,我就對這個叫許情深的女孩就有了有特別的印象。
    乖巧,機靈,狡猾,嗯……還有點奔放。
    我發現她老是有意無意的在我家附近逗留。
    每一次,都說是來找小狗。
    可她家好像離我住的別墅,距離有十公裏左右來著?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沒養過狗。
    京華城裏,找各種借口想攀上席家的女孩多了去了,所以我也沒太在意。
    直到有一次,我恰巧撞見她在胡同口,教訓一個京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
    那彪悍的氣勢……
    嘖!
    從那以後,我就知道,這女孩,和“那些女人”,不一樣。
    那天的事,我從未向她提及。
    她也不知道我目睹了那一幕,所以她照常來我住處附近找狗,我們也會照常偶遇。
    漸漸地,我發現,我竟然喜歡上了這種偶遇。
    有時候時間很早,我晨練回來,她會剛好“路過”我家門口,送來一袋早餐。
    有時候,她會笑眯眯的跟說我,“好煩哦,我的狗還沒找到。”
    我心裏忍俊不禁,可潛意識又覺得好像哪些有些不對?
    我沒有深想,隻是後來休假結束,再回部隊,心卻總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平靜。
    隻要不出任務,在部隊裏練習的時候,總會時不時的想起她。
    我覺得我可能瘋了。
    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我想她幹嘛?
    後來,每年休假回家,幾乎都能遇到她。
    她的狗還是沒有找到,有一次我問她,需不需要我幫你貼張尋狗啟示?
    畢竟,你都找三年了!
    她笑眯眯的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買了條新狗,是條純種邊牧,你快看看,是不是和你們部隊裏養的那些是不是很像?”
    我看了眼趴在她腳邊懨懨的那條鄉下土狗,輕咳一聲,“嗯,是挺像。”
    她笑得更歡了,彎下腰摸了摸狗頭,“小橙子,快站起來,做個恭喜發財給席大爺看。”
    小橙子?
    小城子?
    我有些無語,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後來,再返回部隊,她跑來送我,說是再過兩個月,她就十八歲了,到時候許家要給她辦成人禮,問我能不能回來參加。
    我沒有給她確定的答案,隻說盡量。
    畢竟,部隊裏的事,今天說不準明天,與其承諾了後麵讓她失望,倒不如不要承諾。
    我看得出來,沒有得到確定的答案,她有些失望。
    但沒有辦法,這就是軍人!
    所幸,她舉辦成人禮那天,我剛好要回京華處理一點事情,所以恰巧趕上。
    隻是卻不料,會發生那樣的事。
    那晚,她喝醉了。
    很醉。
    而我,犯了人生中,最不應該犯,卻也是最不後悔的一個錯誤。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已想好,要對她負責,但部隊裏有緊急任務,沒辦法,隻好拋下還在熟睡的她,先回去了。
    隻是卻不知,這一分別,卻讓我們的人生,從此天翻地覆。
    任務很危險,我關了手機,集中精力,不敢有半刻分神。
    對方是我們追查了很多年的一個敵國情報份子,以前一直神出鬼沒,我的上司,還有很多戰友,都折在他的手裏。
    這一次,他終於露出破綻,我們打算借此對對方一網打盡。
    卻不料,那人竟是他!
    當看到許成平從敵方的情報窩點裏走出來的時候,我是震驚的。
    但隻是一秒鍾,便迅速下達了行動命令。
    我說了,我是個軍人!
    麵對國家大事,不能有絲毫個人感情,更不可能心慈手軟。
    許成平死了!
    許家被以偷稅以及走私的罪名沒收公司及名下所有財產,許家一夜破產。
    但我知道,這些罪名都隻是假象,真正的真相是,許成平是間諜,是奸細。
    所以,這是許家應該付出的代價。
    隻是卻沒想到,許太太會因此殉情。
    根據手上掌握的資料顯示,這件事,隻牽扯到許成平一個人,他的家人對他真正的身份和所做的事情,應該毫不知情。
    但饒是如此,許太太還是自殺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接受不了丈夫的死亡,還是破產的打擊。
    那天晚上,我回了京華。
    我坐在車裏,親眼看著她跪在大雨裏,抱著母親的屍體,悲痛欲絕。
    我不能下車,不能讓她知道,這一切的凶手是我。
    可我現在卻無比後悔,那天晚上,我為什麽不下車。
    因為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就在她跪在那裏痛哭的時候,有一個人,已經在暗中窺伺已久。
    所以當那輛車朝她疾馳而去的時候,我呆住了。
    雖然我很快就反應過來,立馬下車,用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朝她撲過去,但還是來不及了。
    三秒,隻用了三秒時間。
    一顆子彈,穿過她的心髒。
    我拚盡全力,也隻能看到她驚愕的瞪著眼,然後緩慢的,錯愕的,倒在我麵前。
    鮮血,染紅了雨水。
    我抱著她,從脊背涼到心底。
    我拚命的往醫院趕,拚命的要救活她,可醫生告訴我,子彈穿過她的心髒,她救不活了。
    我不信!
    我絕不信!
    我想到了我的朋友,鬼醫蘇洛。
    我找到了他。
    他提出立馬換一個鮮活的心髒,或許還能救活她。
    可這個時間,到哪兒去找鮮活的供源?
    我想到了我自己。
    我和她的血型,是一樣的。
    我或許可以救她!
    但是當我提出這個提議的時候,蘇洛卻怎麽也不肯答應。
    我明白他在想什麽,也知道,麵對情感上的抉擇,他絕對不會肯幫我!
    所以,我選擇了最決絕的一個方法。
    我去執行了部隊裏最危險的一個任務。
    這個任務,被稱為地獄任務,沒有人能活著回來。
    蘇洛是我的朋友,不可能犧牲我的性命,去救一個對於他來說,毫不相幹的人。
    但如果我已經死了,那他就不會有這個壓力了。
    所以,我去!
    果然,最後雖然任務完成,但我也奄奄一息。
    被送回來的時候,我想,我應該快死了。
    我應該可以救她了。 隻是卻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