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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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身體某處,快要爆了。

    阮白有幾個瞬間的大腦空白!

    她皺眉,暗暗的在心裏罵自己不爭氣。

    對於一個非男朋友身份的陌生男人的親吻,身體上的反應,竟然是很敏感的……

    阮白,別忘了你有李宗!

    你隻能對李宗那個男人有感覺!

    “跟我作愛,也敢走神?!”男人粗魯的一把推起她白色的外套。

    唇上濕熱的觸感傳來,她裏麵穿的胸衣也已經被男人大手扯歪,略帶薄繭的男性手指甚至覆蓋上了她那兩團雪白。

    疼的要命,也癢的要命。

    “摸我。”男人低頭吻著她的頭,良久,偏低的嗓音在她耳邊誘惑道。

    阮白聽了男人這聲低語後,快要炸了!

    慕少淩身上散著很好聞的沐浴乳的味道,跟她身上的一樣,這說明,這個男人方才洗澡的時候,用了她的沐浴乳。

    阮白知道,現在若不劇烈反抗,危險會有多大。

    普通的掙紮根本沒有用。

    她隻能對不起了,對上司不敬,總好過莫名其妙的!

    阮白的眼睛適應了黑暗,隱約可以看到男人精致的五官輪廓,昏暗的光線揮灑到男人身上,透出一種不真實的光華,那張薄唇,特別魅惑。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一幕畫麵下的男人是全世界最炙手可熱的a-v片子影帝,他的一舉一動,無不是叫人沉醉迷亂。

    阮白手指用力掐著男人的身體,鼓起勇氣,抬腿。

    曲起膝蓋,用力撞上男人腫脹起來的地方!

    “嗯——”

    一聲悶哼,男人蹙緊眉頭,把那股子疼痛消化在了喉嚨裏。

    “放開我!”她左右搖晃著,掙紮。

    男人驀地攥緊她的手腕,攥疼了她。

    她怎麽扯都扯不出去。

    阮白差點以為自己完了,要栽在這裏了。

    但過了片刻,男人卻突然放開她。

    大腦一片空白的她,第一想的,就是趕快逃出去。

    推門關門的聲響不小,震得床上一雙小家夥悠悠轉醒。

    ……

    酒店深夜裏的走廊,阮白不敢長久停留,房間又不能回,洗手間這類死胡同的地方更不能去。

    最後,她進電梯,下到了一樓。

    酒店大堂,燈光明亮。

    前台服務小姐有兩個,外麵執勤的保安有四個,來來往往的不管是什麽人,都騷擾不到她,即使騷擾到她,保安就在兩米外。

    很安全。

    “小姐,給您。”服務小姐態度極好的給她倒了一杯熱茶。

    “謝謝。”阮白接過茶水,喝了幾口,暖了暖嚇到涼的身體。

    這一夜,注定漫長。

    時間是難熬的,但卻不是沒有盡頭。

    ……

    阮白早上是被冷醒的,即使身上被蓋了毯子,但她還是現自己在鼻塞,身體顫,八成,是凍得感冒了。

    醒了,就要麵對昨晚的殘局。

    阮白抱著手臂想如果老板為昨晚的事情真誠道歉,她就考慮接受。如果老板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她就毫不猶豫的辭職。

    她明白,不管國內國外,男上司騷擾女下屬這種事,都不新鮮了。

    離開這個公司,下一個公司可能還是會生這種事情。

    女人在男人眼中是弱的,但不代表每個女人都會按照他們男人想的那樣去做事,指望她咽下這口氣,不太可能。

    ……

    一同來h市出差的女同事周小素,男同事李濤,下樓的時候是早八點。

    “小白,你這麽早。”周小素正要跟李濤一起吃早餐,轉身就看到阮白。

    阮白看到同事,好歹有了一些安全感。

    正要站起來跟同事們一起走,這時,她看到左側的電梯門打開。

    boss大人,正領著一雙兒女走出來。

    阮白麵色蒼白的看過去。

    慕少淩的視線,也準確的對視上形象略顯狼狽的阮白。

    “先跟你們董叔叔走。”慕少淩低頭,對兒子女兒說道。

    軟軟一手被董子俊牽著,經過阮白身邊時,還調皮地對阮白咧了個可愛的鬼臉。

    看到軟軟,阮白的心,莫名地變得柔軟了。

    董子俊帶著兩個孩子去吃早餐,並且示意周小素和李濤一起跟上。

    慕少淩深邃的視線始終盯著阮白,直到靠近,雙眸在她白皙的臉頰上來回徘徊,“昨晚,為什麽我睡在你的房間。”

    呃……

    阮白愣住,抬頭看老板大人。

    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這個男人昨晚,喝斷片了?

    酒醒以後,都不記得了嗎。

    四目相對,阮白突然覺得不公平。

    麵前的男人身高差不多接近一米九,真正的挺拔修長,寬肩窄臀的,一件純白襯衫,完美包裹著男人精壯的身軀。

    眼下他這幅衣冠楚楚的模樣,仿佛昨晚那個粗暴的按住女人,緊緊貼著,急切吮吸的壞男人,是另外一個人。

    “慕總昨晚喝多了。”她說道。

    “沒錯,但一些零散片段我還記得,那個女人,是你?”他冷漠問道。

    阮白氣息有些亂,被他盯得很慌,他該不會是以為……她昨夜是故意把他拽進房間,試圖染指自己老板,跟自己老板生關係吧……

    阮白趕緊擺手,說“不是我,我不知道裏麵生了什麽。我的房間被您霸占以後,有個上門服務的女人進去,不過,她隻進去五分鍾就出來了。”

    男人仍是盯著她,視線在她臉上,從眉到眼,從鼻尖到嘴唇。

    她其實隻想把這件事含糊過去,既然老板都忘記了,可萬萬沒有說老板“那方麵太快”的意思。

    說五分鍾幹嘛,該說一個小時的!

    “怎麽了,她偷東西了嗎。”阮白問道。

    男人皺眉,戲謔道“沒偷東西,但她,似乎動過我的命根子。”

    阮白臉上瞬間浮起一片粉色,卻不自知。

    “還……還好吧?要不要去醫院?”阮白嚇了一跳,問道。

    男人銳利的視線直撞進她不停閃躲的眼睛裏,“我擔心,有沒有撞壞她的膝蓋。”

    阮白“……”

    “算了,既然是上門服務的,應該也習慣了過程裏受點傷。”男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後,蹙眉點了根煙,沒再理她,邊離開邊吸了一口。

    她站在原地,才感覺到膝蓋上的確有一些痛……

    老板的那個東西,昨晚,也太了!

    軟軟和湛湛的媽媽恐怕早就已經不在了,否則老板怎麽像是饑渴的幾輩子沒碰過女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