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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聞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兒，鼻子在封茂身上嗅了嗅，封茂下意識手捂著跨間，毛茸茸的爪子拍下來，封茂吃痛，就是不抬手，然後，又捱了一爪子。
    封茂不情不願抬手。
    毛茸茸的爪子在封茂腿根刨了刨，嚇得封茂臉色大變。
    乖乖，墨兄弟，咱都是男人，千萬爪下留根啊！
    那是他身為男人的驕傲，千萬別給那毛臉畜生一爪子刨個稀爛爛，他的性福人生還沒開始就到頭了。
    畫水發現封茂那處褲子囚濕了巴掌大一塊兒，指著封茂哈哈大笑，“哈哈，嚇尿了！”
    去你的，本公子才不是嚇尿的，我是給你家公子和持盈羞臊的。
    畫水還在嘲笑封茂，“多大人了，還尿褲子，羞不羞。”
    “說了那不是尿的，不是尿的，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常識。”封茂從未如此丟人過。
    畫水說：“不是尿的，還能是拉的？”
    封茂心道，白癡，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封茂一咕嚕起身，一把推開墨，爬起來就要走，墨叼住他衣襟後擺就是不撒嘴。
    畫水還在指使墨行凶：“撓他，撓他。”
    “臭丫頭，你討打是不是？”
    “誰讓本姑娘看你不爽呢。”
    “都圍這兒幹嘛？”慎一進來就看到這二個大眼瞪小眼。
    畫水說：“你小點聲兒，公子在歇晌，別把公子吵醒了。”畫水聽聲不對，回頭發現進來的是慎一，不是慎三，就問：“怎麽是你？慎三呢？”“我和他臨時調崗。”事實是，慎一給了慎三五兩銀子，慎三才同意和他臨時調崗一個下午，不為別的，慎一想持盈了，他想借著這個機會和持盈聯絡聯絡感情，他買了禮物給持盈，希望能親手送到持盈手
    上。
    “怎麽不見持盈？”慎一逡巡院子一圈兒，沒見著持盈，正待往後院去找，畫水說：“哦，持盈姐姐在公子那屋呢。”
    慎一止步，呆愣愣問：“公子歇晌，她待公子屋幹嘛？”
    畫水回他一個我哪知道的表情。
    慎一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回頭他得和舅舅談談，及早把持盈調出緣緣堂。
    公子畢竟是個成年男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容易傳閑話。
    “你還不去門口值崗，慎三比你對待工作嚴謹負責多了。”怪不得封茂會溜進來，原來慎三下午不在。
    畫水對慎一有些排斥，說話嗓門大，還有些囂張。
    慎一瞅了東屋方向一眼，於是，軟聲對畫水說：“畫水，我找持盈有點事兒，你能不能……”給我把持盈叫出來。
    畫水說：“不能。”她叫持盈姐姐，勢必把公子吵醒。
    “你想好了再答。”臭丫頭太不給他麵子了。
    “我正是因為想好了才答你的。”為了慎一，開罪了公子，畫水覺得這買賣不劃算。
    慎一瞪畫水，畫水也瞪慎一。
    封茂心道，你們兩個豬腦子，公子丫鬟共處一室還能幹嘛，當然是幹那事兒了，轉眼又一想，封茂說：“我知道持盈在裏麵幹嘛。”
    “你知道？”畫水看著笑得神秘兮兮的封茂，一臉狐疑。
    封茂勾勾手指，示意畫水過來。
    慎一提醒說：“別過去，他那人蔫兒壞。”
    畫水想，一個破孩子能有多壞，就沒聽慎一的，畫水抬腳就過去了，“說吧，我聽著呢。”畢竟封茂比她更早出現在院子裏，說不準，他還真知道。
    封茂瞅了畫水一張一合的紅唇一眼，突然就有些玩性大起，封茂湊上去在畫水嘴上重重的香了一大口，畫水傻呆呆忘了反應。
    慎一手中劍已然出鞘，架在了封茂頸上。
    封茂下巴一抬：“你幹嘛？”我不過親了一個丫鬟，怎麽？你還想打抱不平？
    慎一瞟了封茂胯下已經半幹的那處斑痕，說了兩字：“下流！”
    封茂惱的很，“你爭不過封棲，是你沒本事，你憑什麽罵我？”
    慎一聽封茂話中有話，說：“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說，你喜歡的持盈姑娘，這會兒正被封棲……”一隻鞋子透窗而來，好巧不巧堵上封茂嘴。
    呸呸呸，臭死了！
    封茂吐掉嘴裏的鞋，瞅向東屋，張嘴直嚷嚷：“封棲，你爽夠了，換我爽如何？”
    接著飛來一隻襪子堵上封茂那張臭嘴。
    封茂還待破口大罵，直覺腿一涼，畫水捂臉驚叫：“啊！臭不要臉！”
    媽呀，他褲子哪去了？
    封茂四處找褲子，突然發現墨嘴裏叼了一隻破破爛爛的褲子。
    “你個死東西，找死啊！”封茂去搶他褲子，墨叼著褲子跑了。
    封茂手指墨，“你給我等著，千萬別落我手上，下回非剝了你皮不可。”
    “你還是想著怎麽遮醜吧，暴露狂！”畫水捂著臉喊。
    封茂一手捂著前麵，一手遮著後腚，跑到廊簷下，扯了條半幹的床單下來，給身上一裹，急火火跑了。
    “喂，那是我的床單！”畫水追出去。
    慎一原本都要出院子了，瞥四下無人，依舊管不住好奇心，偷偷溜到東屋窗根下。
    窗紙破了一窟窿，那是才剛封棲拿鞋丟封茂時留下的。
    慎一透過那破了的窗戶紙給裏瞅，他就是想看看，持盈究竟在不在裏麵？持盈究竟在裏麵幹嘛？
    難道真如封茂說的，他們已經到了那種關係？
    透過破了的窗戶紙，慎一看到榻下一大兩小三隻鞋子，再往上是微微搖曳的錦帳，裏麵影影綽綽可辨兩個親密糾纏在一起的身影，上麵那個是封棲，下麵那個是持盈。
    “你說話不算數。”那是持盈在控訴。
    “我也沒幹嘛，你那天看光光了我，我今兒看回來，很公平。”他還差下麵沒看呢。
    封棲有在避火圖上見過，但是畫上的沒真人好看，他還是想親眼看看。
    聽說那地兒可美了，那是男人的福窩，封棲想著什麽時候讓他進去住上一住，讓他也感受下福窩的無窮魅力，他也就不白活這一遭。
    別說看一眼，持盈揪緊褲子，加緊腿，就是不讓他碰。封棲老鬱悶了：“我早拿你當我媳婦了，你怎麽還沒把我當你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