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誰人背後不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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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豹子突然回頭,衝著大膽嗷嗷直叫。
    大膽一怵。
    撇了碗,躲回木屋,將門關上,等了會兒,大膽將門開了一縫兒,趴在門縫給外偷看。
    然後就看到了馬車邊的慎三和畫水。
    乖乖,這二個有奸情!
    親呀,親呀,怎麽還不親?
    大膽口中有涎水流出。
    拾翠樓他也是去過的,那些姑娘見了心儀的男子,都是這麽一副癡迷的模樣。
    大膽張著嘴,眯著眼將畫水上上下下一番打量,還別說,南平郡主的婢女一個比一個美貌,這叫畫水的比那個扇雉模樣雖差了些,模樣倒也生得清秀可人,屁股大大,能生養。
    慎三那小子真有福。
    “你還不下來?”
    慎三後悔自己今天不該多事,畫水吊在他身上,這個姿勢太過曖昧。
    扇雉看見,他又說不清了。
    慎三猶不知,扇雉早就看見了,而且他們被躲在暗處的大膽給瞧了去。
    畫水不情不願從慎三身上下來,轉身,發現不見了持盈和扇雉。
    “哎呀,都賴你啦。”畫水推開慎三,從車裏取下香裱,香燭等物,抱著就跑。
    幹他什麽事兒?
    “可是要去祭奠冬倌?”
    畫水將那些物件兒都塞給了慎三拎著,“那是自然了,冬倌的死,郡主一直很內疚。”畫水覺得郡主這人就是這點不好,太過於長情,各人有各人的命,郡主又何苦將那些罪孽攬在自己身上。
    慎三沉默了。
    上回來時,公子也去祭奠了冬倌,可是這回,公子因為火毒侵蝕了腦子,忘了好些人和事,就沒去過了,倒是慎三,偶爾會過去幫冬倌墳頭除草。
    持盈在冬倌墳頭坐了很久,又哭了一回,陪冬倌說了會兒話,扇雉覺得差不多了,過來將她扶走。
    在他們回來前,大膽遠遠兒的躲在樹上,看著扇雉和畫水兩個張羅飯菜,持盈簡單用了些,收拾行囊準備上路。
    臨出門,持盈將畫水擋在門內,“你留下,有扇雉和墨陪我上玄天門盡夠。”
    畫水轉眸看慎三,臉通紅通紅的。
    持盈見了隻做不見,小丫頭思春了,她就如了他的意,回頭將畫水許了慎三便是。
    當然,持盈也不忘叮囑慎三:“幫我照看畫水幾日,還有,不準欺負她,她要是有什麽損傷,我絕不輕饒你!”
    扇雉早先就出門走了,慎三很有些不願意,既然郡主開口,他也隻得點頭應承,“郡主放心,待郡主下山,我一定還郡主一個囫圇的畫水。”
    持盈帶著扇雉和墨走了,畫水被她留在了山下。
    郡主這是給他拋了一道難題啊,慎三暗暗頭痛。
    晚上住宿就是問題。
    趁著天色尚早,慎三拎了斧子,出門,畫水追出來,“你去哪兒?”
    拿斧子自然是伐木,搭房子。
    “你走了,我一個人害怕。”荒山野嶺的,這屋子是以前的獵戶留下的,慎三又給加固了下,外麵還做了籬笆門,但畫水還是害怕。
    “我去伐些木頭,很快就回來了。”
    “郡主讓你關照我,你不能撇下我不管。”
    “走吧。”慎三妥協,拎了斧子走了,畫水隨後小跑跟上。
    “慎三,你走太快了,你慢點兒。”畫水跟的有些吃力。
    慎三腳步慢下來,畫水追上他,兩人並肩向前走,畫水刻意向慎三靠攏,胳臂挨得慎三緊緊的,觸碰到他手,畫水一把握住。
    慎三驀然停步。
    低頭看著相握的兩隻手。
    畫水羞赧了臉,輕問:“慎三,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喜歡嗎?
    慎三沒想過這個問題。
    畫水說:“我隻要閉上眼,眼前都是你的影子,郡主說,那就是喜歡了。”
    是這樣子?
    “你閉上眼,你看到誰,那就是喜歡誰?”畫水希望慎三跟她一樣,閉上眼看到的會是她。慎三依言閉上眼,然而,他眼前縈繞的全都是扇雉的臉,有教墨爬樹的扇雉,又拿包子戲耍墨的扇雉,還有風雪地裏,奔跑為他和公子送行的扇雉,更有,南明世家那天他撈碗的時候,錯握了畫水手,驚
    愣的扇雉。
    扇雉,扇雉,全是扇雉!
    為什麽,扇雉的每一個眼神都牽動著他的心魂。
    按理,扇雉來的時間並不長,他和扇雉相處的日子也不及畫水長,可是,他滿腦子想的全都是扇雉。
    他喜歡的人是,扇雉!
    然而,扇雉似乎對他無感,更甚,扇雉好像不待見他,今天,扇雉都沒看他。
    “封大小姐說,縱觀府裏幾個丫頭,扇雉性子最像持盈,很討喜。我原本以為你會喜歡扇雉多些,可那會兒你抱我下車,我才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
    “你別誤會,你是郡主的婢女,我不想你們倆有損傷。”他本來就是去接扇雉,結果扇雉不領情,便宜了她。
    他為什麽要解釋?莫非他不喜歡她?
    畫水心登時涼了一截。
    “扇雉對於喜歡的人就會掏心掏肺,全心全意,對於討厭的人,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她就不信,他聽不懂她的意思。
    照畫水意思,扇雉不看他,是因為討厭他所致?
    怪不得呢。
    “別看扇雉來得晚,卻最得郡主心,郡主自打那日從侯府回來,就鬱鬱寡歡,她每每都能明白郡主心思,而我卻猜不到,在郡主麵前屢屢出醜,我,很笨。”
    就像今日,郡主將她半道撇下,帶了扇雉走了。
    畫水眼睛潮了,她被郡主給嫌棄了。
    “郡主就是偏心扇雉多些。”畫水抽抽搭搭委屈的哭了。
    “你這樣想?”慎三眉心擰起。
    “本來就是嘛。”“你這話最好不要讓郡主知道,郡主往日待你如何,我比你清楚,你心中應該更有數才對,真想不到,你居然也在背後嚼舌根?扇雉才不會像你這樣。”有時間琢磨這些,還不如想著怎麽服侍郡主來的實在
    。
    慎三是真惱了,抽出被她緊握的手,擰身就走。畫水急了,在他身後喊:“誰人背後無人說?誰人背後不說人?你就知道她不嚼舌根?你就知道她比我好,她和燕堂散人亂搞男女關係,兩人衣衫不整從女廁出來,好多人看見了的,宮喜就可作證,她那天
    就在附近,這兩天闔府上下都在傳這事兒,她巴巴的跟著郡主上玄天門,難道不是為了見燕堂散人?”
    轟……斧子當空掄過,樹杆應聲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