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緣分到了,擋也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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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慎九下葬,已經過去整整三天,封淮始終沒有跨出鐵硯山房一步。
榮見按照要求,送了幾曇酒過去。
封淮喝得酩酊大醉,封棲想著要不要告訴他爹簷雨的事情,持盈依舊持反對態度,持盈的意思,封棲明白,這段日子是屬於慎九的,以後的歲月,才屬於簷雨。
就讓他爹好好的緬懷下慎九。
可是,誰也沒料到,就在當天夜裏,一個膽大妄為的黑衣人躍牆出了隆昌和當鋪,一路在夜色下飛躍,然後,熟門熟路躍牆進了侯府。
慎三一直不遠不近跟著,並且看著他摸進了鐵硯山房,慎三想,果然緣分天注定,瞎闖都闖的這麽妙。
說她不是慎九,都沒人信。
沒錯,這個黑衣人就是簷雨。簷雨並不是有攀牆躍室的習慣,她就是來偷偷看侯爺的,她對這個當世英雄好奇的很,渴慕的很,她這幾天被她兩個姐姐還有老娘快煩死,她大姐找人畫了侯爺畫像給她看,而且每個畫像還都不一樣,簷
雨覺得,有必要親自走一趟侯府,眼見為實比較放心。
鬼六隱在暗處,早先發現了闖入者,正待出手擒了,慎三及時趕到,製止了他。
“她就是簷雨。”
簷雨的事情,慎三有和鬼六事先通過氣,鬼六起初是不信的,但是世子和世子妃都這麽說,又有珈藍戒指為證,鬼六不得不信,但是,初見身手敏捷的簷雨,鬼六驚駭,“她就是慎九!”
“也可以這麽說。”慎三耙耙頭發,“據我所知,簷雨之前可是個藥罐子美人,風一吹就倒,她何來躍牆,格鬥之能,這些技能都是她重生後才有的,而且她的身手是否像極了昔日的慎九呢?”
“你不說我倒不覺得,你一說,倒還真有那麽幾分相像,對了,是你帶她來侯府見侯爺的?”
“不是,世子說是時機未到,故而沒敢跟侯爺提,今夜,她突然就躍牆而出,我就跟上她,誰知,她竟找來了這裏。”緣分到了,擋也擋不住,自己就找來了。
“不是說她不記得前事了?怎麽還能找來。” 鬼六還是有所懷疑。
“估計是潛意識回到這裏,回來看侯爺,畢竟慎九對侯爺什麽心思,大家都清楚。”
“侯爺已經整整三天沒出門了,醉了醒,醒了醉,我還未見過侯爺這個頹廢樣子。”
“希望簷雨能讓侯爺重新振作。”
“但願如此,不過,還是小心為上,萬一她對侯爺不利,那可真是得不償失。”鬼六始終覺得簷雨身上有許多疑點。
“你說的沒錯,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慎三點頭,兩人剛摸到窗根下,裏麵傳來侯爺低迷的聲音:“九兒,是你嗎?”
簷雨進了屋裏,四處探看,然後,腳下踢到一個什麽東西,骨碌碌在地毯上發出悶響。
簷雨唬了一跳,探手一摸,是個空酒壇,簷雨將酒壇撿起,放在桌上。
剛剛發出聲音的男人,應該就是侯爺吧,她的心突然跳得好快,她本來想及時退出去的,可是腳不聽使喚,朝著那聲源過去了。
簷雨不過是想看一眼,她未來夫君長什麽樣子。
據說,他是當世的大英雄,能嫁他為妻,簷雨覺得人生也算完美。
簷雨就是想看一眼他,看了,她就走。
屋裏沒有點燈,伸手不見五指,什麽也看不清,簷雨走向床邊,感覺床上躺了個人,簷雨想,應該就是他了,簷雨抹了火折子,鼓起腮幫子正待吹燃火折子,他長臂一收一卷,就將她攜裹到床上去了。
簷雨一聲驚叫。
鬼六在窗外喊:“侯爺。”
“退下。”升帳的時候,不需其他人在旁側,這個規矩他不懂嗎?
慎三呆然望了鬼六一眼,兩人遠遠避開。
簷雨被他壓於身下。
他眼泛春波,淺淺地笑開:“九兒,你終於肯入我的夢了……”
“我不……”簷雨剛想回他,她不是,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好憋悶啊。
簷雨的身體還是十五歲姑娘家,嬌嫩,且敏感,哪裏經受過這些狂濤巨浪,隻覺得頭皮發麻,就連意識都現於混沌不清狀態。
簷雨好不容易得以正常呼吸,仰起身,伸手去推他,卻正好方便了他動作,“侯爺,你醉了。”
簷雨明知道她該拒絕他的,可是,推他的手卻變成了扣緊他腰背,簷雨被自己的大膽,以及熱情嚇得不輕。
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大半夜不睡覺,偷偷跑來侯府,還摸到他房間,然後,還跟他滾到床上去了,婚前親密行為簷雨不排斥,可她就是心裏說不出的複雜。
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呢。
她既巴望見他,巴望著得到他的寵愛,可是心裏又有些惱自己的莽撞行為,他會不會從此看輕她?
按理,女子婚前是不能見自己未婚夫君的,她跑來偷偷看,人沒瞧清,還給他占足了大便宜。
更奇怪的是,她不但不討厭他的親近,他對她的胡作非為,相反,竟隱隱的有些期待,更甚,她還在熱情的回應他,弓著身子,欲拒還迎,簷雨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有些不恥。
她什麽時候也變得如此饑渴難耐了,難道真叫她大姐給說中了,女人合該就是給男人疼的,尤其嫁給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男人更知道怎麽疼愛他的小女人。
可是,這是否也太疼了些。
簷雨實在疼狠了,一口咬在他肩上。
“九兒……”
最可氣的是,他明明與她融為一體,做著最羞人的事,他卻一聲聲喚著那個叫九兒的姑娘。
他的聲音柔軟的象漣漪的春水,纏纏綿綿,溫溫濕濕的氣息擦過耳根,撓得耳朵癢癢的,簷雨聽到他說:“你說過要給我生娃娃的。”
顫抖的手撫摸上簷雨臉頰,手指滑過臉腮,攏入發間,他俯身狠狠吻住簷雨的唇。簷雨覺得自己飄了起來,身體變得如絲一般的輕盈,就像三月裏的楊絮蕩蕩悠悠,簷雨眯了眼睛,發出綿長的低吟,他隻是短暫停頓,繼而發出更狂野地索求,綿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