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不該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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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4章 不該是這樣的

    宮漠雪說著說著,自己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不應該啊,絕和她是超越生死的交情,而且當初是小小親手埋葬的他。

    他得了絕症,確定是死了。

    為何他會突然出現,還是掐著自己的脖頸?

    這很說不通,讓宮漠雪更想不明白。

    或許是有人假冒的,可他左手上的那道疤痕不可能有錯。

    那是當年宮漠雪出任務被人算計,景軒絕為了救她左手中彈留下的疤痕,為此宮漠雪覺得很是虧欠景軒絕,可是他卻說隻要宮漠雪沒事,就算廢掉那隻手也不算什麽。

    這一點,宮漠雪記得清楚。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絕為何要這樣對自己?

    “不管是不是真的,你先不要想,這次胎氣太嚴重了,如果養不好說不定會早產,這樣對胎兒很不好。

    所以這段時間你要控製好情緒,不要太過激動,先讓寶寶平安生產。

    至於你說的景軒絕的事情,我會幫你留意,你不要想太多,現在還是養好身體要緊。”冷澤野分析道。

    宮漠雪用力點點頭:“好。”

    “那現在閉上眼睛休息,什麽都不要想。”冷澤野安慰。

    宮漠雪感受著那雙覆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輕柔的幫她按摩著,整顆心都踏實很多。

    醫生眼中無男女之別,如今的冷澤野並沒有一絲的想要占便宜的想法,他隻是在盡一個醫生的職責,幫宮漠雪平複胎動。

    “關於絕的事情,你先不要告訴澤,我怕是我弄錯了。”宮漠雪出聲。

    畢竟藍淩澤是個醋壇子,而且醋意十足,宮漠雪並不是想要真的瞞著他,隻是不想節外生枝。

    畢竟,藍淩澤曾經可是將景軒絕侍衛情敵,即便是景軒絕死了,藍淩澤也很忌諱這個名字。

    “好。”冷澤野答應。

    宮漠雪不在多說,經過剛剛的疼痛,這會她確實沒有太多的力氣,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著了。

    冷澤野輕輕的幫她按摩,直到宮漠雪睡熟了,這才停下。

    等在門外的藍淩澤心急如焚,卻又不敢進去打擾,在門外來回踱步,擔心不已。

    “怎麽這麽久了,野還沒出來,雪到底怎麽樣了?”藍淩澤整顆心都懸著,擔心不已。

    “野的醫術我們都清楚,應該相信他,這麽久都沒有聽到大嫂喊叫,應該是好些了。”皇普優安慰著。

    藍淩澤想想也有道理:“是啊,這麽久了我都沒有聽到雪喊叫,居然沒想到這個,是我疏忽了。”

    “不,你是當局者迷,太過擔心了,所以才會亂了分寸。”皇普優分析道。

    “我隻希望雪和孩子能平安無事。”藍淩澤繃緊了臉色道。

    房門從裏麵打開,冷澤野走出來。

    藍淩澤趕緊奔過去:“怎麽樣了,雪怎麽樣了?”

    “放心吧,她的情緒已經控製了,胎氣也好了很多,現在睡著了,你進去陪著她吧。

    記住不要多問,什麽也不要說,現在她的情緒最重要,以後我會每天都過來幫她順胎氣,直到生產。”冷澤野解釋。

    “好,辛苦了野。”藍淩澤說完,趕緊進了屋子。

    “我先離開了,我在瑪雅麗麵前露過麵,想必博染會派人盯著我。”冷澤野開口。

    皇普優點頭:“好,你趕緊走吧,不過下次你在出來最好找個替身,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我知道了。”冷澤野趕緊從密道離開。

    房間裏。

    宮漠雪睡得很不踏實,眉頭輕輕的皺褶,看起來很不開心。

    藍淩澤走過去,伸手緊緊握著宮漠雪的手,然後幫她撫平緊皺的眉心。

    “雪,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會陪在你身邊,你還有我,還有我們的女兒,我絕對不會讓你和女兒有事的。”藍淩澤一字一句的說著。

    他說著自己和宮漠雪的曾經,說著他們一家三口的故事,說著他們對女兒的憧憬和期待。

    宮漠雪似乎聽到了藍淩澤的聲音,緊皺的眉頭也漸漸平複。

    睡著的宮漠雪,似乎感覺到了身旁熟悉的懷抱,頭往藍淩澤的懷裏靠了靠,繼續睡著。

    藍淩澤看著這樣的她,更是心疼。

    若是平時,她這般靠近自己,藍淩澤會很安心。

    可是此刻,她這樣的表現明明就是缺乏安全感。

    自己就在雪的身邊,她居然還是如此的缺乏安全感,到底自己要怎樣做,才能讓她徹底安心。

    藍淩澤這一刻真恨自己的沒用,隻能抱緊了宮漠雪,這是他唯一能為她做的。

    另一邊的房間,景軒絕回去後,看著牆上那副宮漠雪的畫像,不知為何心狠狠的揪疼著。

    頭更是撕裂一般,有什麽畫麵閃過,景軒絕想要看清楚,卻什麽也看不清。

    “該死的。”景軒絕狠狠的咒罵了句,直奔抽屜拿出一個瓶子,倒了一粒藥吃下去。

    他明明該恨她,是她將自己害成了如今的樣子,為何看到她自己卻下不了手,看到她會心痛。

    不,不該是這樣的,他何時如此手軟過。

    就連博染這個所謂的大哥,他都不曾放在眼裏,為何會如此在意這個該死的女人。

    門外進來一個人:“殿下,您讓我盯著隔壁別墅的動靜,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是一對夫妻,女的還懷著身孕。

    估計是剛搬過來的緣故,那女的今天不知為何動了胎氣,情況很嚴重,兩個醫生都被趕走了。”

    聽著手下的匯報,景軒絕的臉色瞬間度上一層雪霜,垂在身側的手本能的握緊了拳頭。

    難道,她動了胎氣是因為自己。

    景軒絕記得自己離開時,她激動地表情,還有後來那一聲痛吼。

    可是他沒有回頭,就這麽離開了。

    “那個女的現在如何了?”景軒絕幽冷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老大,那個女人現在似乎情況好些了,男的沒有帶她去醫院。”手下匯報。

    “行,我知道了,你繼續盯著,他們有任何的異動立刻向我匯報。”景軒絕命令道。

    “是。”

    手下離開,房間裏隻剩下景軒絕一個人,景軒絕轉動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目光掃向牆壁上的那幅畫,眸光晦暗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