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竹生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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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罷午飯,我就去醫院看望呂曉燕。一進病房,我就看到呂曉燕神情黯然的靠在床上,獨自流淚。

    見我來了,呂曉燕忙擦了把眼淚,強顏歡笑道:“月牙來了呢!快坐到我身邊來。”

    我嗯了一聲,就過去坐那兒跟呂曉燕閑聊,希望借此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少為芳芳的事兒傷心。

    我們聊了一會兒,眼看著呂曉燕的心情漸好,王隊長跟小劉麵帶愁容的來了病房。王隊長讓小劉把我帶出去,剩下王隊長跟呂曉燕倆獨自在病房裏。

    病房安靜了下來,我就和小劉在外麵等著,忽然,病房裏傳來了呂曉燕悲愴的哭喊聲,我正要進去,小劉扯著我的衣角,強行把我拽到一邊說:“你進去隻會讓事情更亂。”

    “你鬆手,也不知道王隊長跟呂曉燕說了什麽?看人家哭的,你們兩個大老爺們,沒有同情心嗎?”

    “芳芳死了,並且那個紅衣鬥篷男已經伏法,他人目前就在局子裏關著。”

    “什麽?芳芳她....”

    “沒錯,芳芳跟其他小朋友一樣,讓人碎了屍,又被針線一針針的縫合了起來。”

    小劉輕扶了一下眼眶,眼底盡是對芳芳的惋惜。我煞是心疼呂曉燕,芳芳可是她當做寶貝養了六年的女兒,一下子說沒就沒了,而且還死得那麽慘,能不傷心嗎?

    我執意進病房安慰呂曉燕,再後來,小劉接到了一通電話,貌似很緊急,接著,他扛起我,就把我帶離了醫院。

    我讓小劉塞到了警車裏,他一邊開車,還一邊喃喃自語道:“這事兒,恐怕也就隻有你能夠解決了。”

    我一時好奇,就對小劉追問個不停,小劉守口如瓶,還說是機密,不能說。

    隨後,小劉開著警車,把我帶到了局裏。第一次進警察局,我的內心異常緊張,下了車,一路跟著小劉朝著審訊室的方向走。

    審訊室的外麵有一塊透明的玻璃牆,小劉說從這兒可以看到裏麵的情形,但裏麵卻看不到外麵的情況。

    審訊室裏有一群警察,正小心警惕的看著天花板,我則站在玻璃牆後,順著小劉的指示,朝著天花板望去。隻見一個穿著紅色鬥篷的男人,像是蜘蛛一般在天花板上手腳並用的爬來爬去,他不時的衝著眾人吐口水,口水落地頓時冒起縷縷白煙。

    “不好,那人的唾沫有超強的腐蝕性,快讓他們出來啊!”

    我催促著小劉,小劉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是審訊室的門鎖在鬥篷男誘騙大夥進去時,就讓鬥篷男用唾液蝕壞了門的鎖芯。局子裏的人,已經聯係了消防部,應該馬上就到。

    我替審訊室的警察們捏了一把冷汗,當然,我也不能閑著。

    “快去找些大蒜來,最好是榨成汁的蒜汁。”

    “你是打算在這節骨眼上吃餃子嗎?”

    “吃你個頭啊!大蒜汁可以對付裏麵那個把邪術用在自己身上的人。”

    小劉有些遲疑,但在小糾結了一會兒後,還是選擇聽從我的意見,去外麵的飯店裏,收集了一些客人吃剩下的蒜汁蘸料。

    等來小劉,消防部的人也來了,他們直接用切割機將審訊室的門整個切掉。與此同時,鬥篷男快速朝著門口爬來,我跟小劉早有準備,揚起手中的蘸料碗,潑向鬥篷男。

    鬥篷男頓時不敢再造次,噗通一聲摔落在地。這會兒,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鬥篷男的真實麵容,他的臉是拚湊起來的,五官極不規則,兩個眼珠子白得有點發脹,怎麽看都不像是個人。

    “趁他病,要他命,還磨蹭什麽呢!快點一槍了結他。”

    我大喊了一聲,眾人皆是扭頭不解的看向我。特別是小劉,他尷尬的抓了抓腦袋,對著眾人歉疚道:“不好意思哈!這是我妹妹,她年齡小,不懂我們這行規矩的。”

    說罷,小劉拉著我就要離開警局,這時,鬥篷男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他瞄準了兩個圍攻他的警察,張口就是一大灘黃色的唾液,直接將兩名警察的臉,整出一個大窟窿來。

    眾人嚇壞了,小劉這才意識到我的重要性,另外,那兩名中招的警察連叫一聲疼的機會都沒有,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撒手人寰。

    “用大蒜汁,沒有大蒜汁就嚼爛生大蒜,用口水反過去噴他,機會就在眼前,看你們是打算放走他,讓他繼續傷天害理,還是不費吹灰之力,讓他死得透透的。”

    我說完這句話,不用小劉拉著我,我硬是拽著小劉,將他帶到了警局對麵的花圈店裏。

    幸虧我來的時候,有注意到警局附近的情況。鬥篷男應該不是人,隻是一個傀儡,對付他,還是得用死人的東西。

    我和小劉一來花圈店,正在紮花圈的大嬸就問我們買啥,我說:“大嬸,把你紮花圈用的竹子給我來幾根,我有妙用。”

    “隻是竹子啊!得了,我直接免費送你幾根,但是大嬸有一個請求,今後要是遇到了白事兒,可要關顧我家的花圈店哦!”

    “放心吧!好處少不了你。”

    接過大嬸遞來的三根翠綠住細竹子,我分給了小劉兩根,我自己拿著一根,又火速趕往了警局。

    此時的鬥篷男已經來到了警局大廳,索性沒人敢攔他,但又不敢將其斃命,因為鬥篷男的性質十分惡劣,他的案子仍需下一步調查,才能做決定。

    在距離鬥篷男五米開外的位置,我豎起了手上的竹子,又叫小劉找個人,分給其一根竹子,然後是我們三個人,西北南各站一方,留東方一生門,豎著竹子慢慢逼近鬥篷男。

    在鬥篷男又要吐口水之際,竹子基本不用我們三人掌控了,而是脫離了我們的手心,在鬥篷男周身形成了一層隱形的綠色防護罩,隻有我一人能看見。

    這層綠色的防護罩,書中提到過,說是死亡之氣,也就是我們常講的晦氣。

    看到鬥篷男被這晦氣侵染,一點一點的幹癟,我就衝著小劉和另外一名警員喊道:“從東方跑,並讓大廳所有人從東方撤離。”(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