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在他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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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場裏,李默默妖嬈的紅唇正細細地品著香檳,幻想著一會陌漓怎麽出天大的醜相。

    這時,一位侍應微笑著過來了,在她耳邊說到,“一位叫林昊的先生說在99房間等你,讓你過去一趟。”

    李默默一聽頓時心花怒放,這個林昊自從上次在餐廳門口見過之後,她就和他聯係上了,兩人還有過一夜、春、宵。

    現在他主動來找她,估計是她那晚技術太好,所以讓他回味無窮了。

    她立即興奮地放下香檳杯,開心地過去了。因為這林昊是高官兒子,她攀搭住這樣的男人的話,以後有什麽事都會有人罩住。

    去到99房間門前,她特意補了補唇色,然後把領口拉低了,露出一雙引人犯罪的雙峰。

    然後,她浮起笑意推門進去。

    一進去,驀地!她瞬間覺得空氣凝固了!

    因為房間裏的人不是林昊,而是那個被她下藥騙進來的男人。

    此時男人的藥性已經發作了,渾身血脈亢奮,難耐讓他渾身上下都冒著汗絲,眼光更加是赤果果地投在了她身前低低的領口上。

    男人流著口水,喘著粗氣,“哇,剛才那個走錯房門了,現在這個更好。一看你這嫵媚的樣子,就知道你技術活肯定很好!”

    李默默嚇得有些顫抖了,這是怎麽回事,她明明是讓人把李陌漓帶到66房間去見這男人的,為什麽這個男人會在99房間?這是哪裏出錯了?

    此時,男人已經朝她洶湧地撲了過來,“來,小妖、精,今晚好好跟爺過,爺讓你欲、仙、欲、死的!”

    “啊!不要!”她驚恐掙紮著,可哪裏是一位藥性猛烈男人的對手。

    “裝什麽裝,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是專門侍候男人的料!”

    她兩下就被男人扔到床去了,毫無反擊之力。

    而且男人已經無法壓製體內的藥物,所以一上來就把她給粗魯剝光,然後瘋狂地索要起來……

    片刻,便傳來李默默痛苦的聲音,“啊,求你了,不要這麽用力!……不要,好痛……”聲音又尖細,又驚恐的……響徹整個房間。

    另外一邊。

    陌漓握著暖水杯,手還隱隱顫抖著。

    因為剛才那一幕太可拍了,但是那個男人已經將她肩膀的禮服撕破了,她一點反擊的能力都沒有。

    如果不是嚴浚遠及時趕到的話,她就肯定被汙辱了。

    嚴浚遠看她雙手還發顫,連忙把她摟入懷裏,緊緊地抱著,用俊龐貼著她的額頭,聲音溫柔而包含安慰,“別怕,一切都沒事了。我會保護好你的。”

    感覺到男性剛陽的氣息飄滿了四周,將她緊緊包圍,她這才安定了一點。

    她也忍不住往他懷裏縮進去,希望他環保的溫暖更加貼近他,因為他的胸膛真的很溫暖,感覺就像一個安全的避風港。

    嚴浚遠見狀,雙臂收緊將她摟得更加緊了,臉跟她的臉緊緊相貼,讓她感受他的真實存在,“別怕,有我在,你永遠也不會被欺負的。”

    陌漓的心湧起一股強烈的暖流,忍不住將頭往他懷裏蹭了蹭。

    其實嚴浚遠似乎真的挺好的。也許以前真的是她不夠了解他而已。

    她忍不住輕輕用手抱了他一下。

    感覺到她主動對自己親昵,他唇角泛起輕笑,更加用情地摟著她。

    其實這種感覺挺好,喜歡的女人安靜地窩在自己的懷裏,這種感覺很溫馨,讓他很有保護感。

    兩人靜靜地擁抱了一會,陌漓的心才完全安定了下來。

    她離開他的懷抱,忍不住問,“剛才是什麽回事?”

    嚴浚遠本來溫和的麵容變得黑暗起來,“你被李默默設計了。”

    “什麽?”她十分詫異。

    “那男人被下藥了,是她故意讓人把你衣服弄髒,然後帶去那裏的。幸虧我原本就在這家酒店裏,所以密切地注意著你的動向。所以才及時趕到。”

    陌漓極度忿怒,“這個李默默才陰毒了!”

    “這樣惡狠的女人不值得可惜,所以我又把她給設計回去了。那個房間號碼是66,然後我讓人把66兩個字調轉過來成了99,所以她就自食其果進那件房去了。”

    “哦,原來這樣。”她緩了口氣,又想到了什麽,“你不是到外地出差,說今晚不回來嗎。”

    他抿唇笑了笑,“原本是想不回的,可還是因為太想見你,所以就回來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出現在現場,怕別人說你攀搭上我了。所以我就一直在這酒店隱秘處注意著你。”

    陌漓定定地看著他,忽然覺得心裏有種無法言喻的滋味。

    他凝視上她的眼睛,淺淡而笑,聲音溫柔如棉絮,“有沒有覺得其實我很有安全感。”

    陌漓覺得他溫柔起來的時候簡直把人迷得一塌糊塗的。

    所以,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低過頭去。

    嚴浚遠長直挑起她的下巴,“怎麽就不回答我了?是怕你的眼睛出賣了你嗎?”

    被他強迫直視著,她眼光無處可躲,隻得對視上他了,聲小氣虛的,“沒有。”

    “在我麵前說謊的人,我一般都會有兩種方式去懲罰她。一種是體力懲罰,一種是精神懲罰。”

    “體力懲罰是什麽?”

    “讓她賣力地侍候我一整夜。”

    她瞪了瞪眼,“那精神懲罰又是什麽?”

    “讓她一整夜侍候我,不許她睡覺。”

    陌漓,“……”

    片刻,她推了一下他的胸膛,“你看,這麽快就打回原形了,你的好男人形象呢。”

    “好男人不是靠形象做出來的,是靠行動做出來的。”

    “反正你就就像發神經的電器,時好時壞的。”

    嚴浚遠不滿了,“這麽好都被你這樣形容,馬上懲罰一下。”

    話畢,他就朝著她低過頭去,把她緊緊地堵上了。

    她的鼻尖頓時傳來他清健的氣息,那種像春天的竹子一樣清爽的氣息,舒適而誘人。

    他沒有粗魯,隻是輕輕輾轉,點點吸吸著她嘴角邊細嫩的肌膚,像嗬護光滑的雞蛋一樣細柔。  她被端住了臉,一點都動彈不了,隻得在他的輾轉間呼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