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醉酒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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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著她的手更加無意識地用力了,大得即將掐斷她的骨頭,“你再說一遍!”

    陌漓垂了垂眸,又很安靜地說出幾個字,“你真的不是他的父親。”  此時她這樣說,是不想傷害一旁遙遙幼小的心靈,如果她自己也說不是遙遙的媽媽的話,那遙遙就會真的認為自己是同學口中所說的“野孩子”,那樣會嫉妒很傷害她的。而她不能這樣對待恩人的孩子

    。

    嚴浚遠萬分不解,也不願意相信,“那不是我的孩子,為什麽她叫你媽媽?”

    陌漓知道在孩子麵前有些事情不能說,所以她隻得垂著眸,“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她看遙遙消失了一整天,估計也嚇壞了,所以,她想盡快地安撫孩子。

    她拉過遙遙,將她上下檢查了一翻,“遙遙,你有沒有事?”

    嚴浚遠接話了,“她的確是被居心不良的人帶走了。但因為一下子發散了這麽多人來找,所以這人也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也沒對孩子做什麽。剛才來之前,我已經讓醫生給她檢查過。”

    陌漓心裏泛起暖和,很感激他這樣做,“今天真的謝謝你。累了一整天,我先帶她回家安撫一下。”

    嚴浚遠知道這事不能急在一時,冷著唇,“我送你們回去。”

    陌漓沒有拒絕,因為這個男人此時正盛怒著,是絕對不允許別人拒絕她的。

    一會,車子回到一個小區外。

    嚴浚遠發現還是從前他給她買的那個公寓。

    他的心裏多多少少有點安慰。

    陌漓和孩子下了車後徑直走入小區。

    而身後的車子一直遠遠沒有離去,直到看到那個熟悉的陽台又出現燈光了,知道他沒回到家裏了,他才安心地離去。

    其實像這種事情,這麽多年來,他都不知道傻傻地做了多少次。

    明明知道她已經不在那裏了,他卻依然在每晚在公司加班完後,兜一大段的路程來這裏緊緊地凝望著那個陽台,回想著關於和她的一切一切。

    有時候,他會想,他究竟有多傻,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那時,他才知道“處於愛情中的人都是傻子。”這句話的意思。

    想了想,他滿心失意地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

    嚴浚遠開著車子打陌漓的小區外了。

    因為他想繼續弄清楚孩子的事情。

    不過他車子剛剛挺穩,就發現陌漓和遙遙走了出來。

    而此時徐哲正在一架白色的奔馳旁等著。

    遙遙一看見徐哲,就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般,飛快地撲向徐哲,歡樂地叫著。“爸爸……爸爸……”

    她的小聲很歡樂。

    可卻把嚴浚遠的心隔得七零八落的,碎得像玻璃一樣……

    這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什麽了。

    昨晚,還在真摯地叫著陌漓媽媽,而現在歡快地叫著徐哲爸爸,傻子都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怪不得陌漓隻是安靜地跟他說,還在不是他的。

    原來竟然是徐哲的!

    他愣愣地坐在車子,像風化了的石頭一樣,隻覺得心髒像被一把剪刀一片片地剪開一樣,一塊一塊的,血肉模糊…

    痛得他心口幾乎要窒息,不能呼吸…

    此時,徐哲高興地抱起遙遙,在她臉上柔柔地親地了一口,“真好,遙遙終於沒事了。”

    嚴浚遠覺得此時自己很多餘。

    所以,他一忽油門就像箭一樣飆了出去。

    一路上,他瘋狂地開著車,左衝右閃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開車的,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

    他隻知道自己五髒六腑都像被翻遍了一樣,整個人都七零八落的。

    清晨的陽光燦爛無比,而他的眼卻猩紅猩紅的…

    ……

    晚上。

    陌漓帶著倦意回到家裏。

    因為最近照顧媽媽太累了,所以徐哲把遙遙接到他那邊照顧了,希望她能睡個好覺。

    她拿鑰匙剛剛打開門。

    忽地,一股強烈的氣息襲了過來,迅速而猛烈。

    她嚇了一大跳,連忙回過頭去。

    半暗的光影下,嚴浚遠站在她的身後,一向衣冠楚楚的他領帶有些歪斜,襯衣領口鬆散,而且身上帶著酒氣,看樣子似乎喝了很多酒。

    此時,他那雙晶剔如琉璃的眼睛散著幽光,像暗夜裏的狼眼一樣,讓人望而生畏。

    她看著他淡聲開口,“怎麽喝這麽多酒?”

    “哈哈。”他忽地大笑了起來,笑的蠱惑萬千卻又充滿了澀意,“原來你竟然還會擔心我!……跟別人生孩子了還這麽關心我,我應該暗自歡喜還是應該不屑一顧?”

    陌漓忽地不知該說些什麽。

    “你說話!”他大聲衝她說到。

    “我無話可說。”。如果她已經釋懷了忘記他故意放走嚴琴的事,那麽她自然什麽都會說。

    可她釋懷了嗎?

    沒有,因為爺爺到現在還不能走路。

    5年了!

    老人家還有多少個5年?

    所以,她心裏很在意爺爺的一切。

    爺爺這個樣子,她怎麽心安理得地和放走元凶的丈夫在一起?

    所以,自從她重新遇上嚴浚遠開始,她就變得很沉默了。

    “嗬。”這回他幹笑了,“你對徐哲可真夠忠誠的,居然連和別的男人說兩句話都不願意?”

    她的心口疼得連呼吸都困難,在他心裏,她就真的事那樣的人嗎?

    如果是這樣,她還有什麽好說的?  看她總是沉靜如木頭的樣子,他心底的火氣借著酒意湧起來了,“陌漓,即使你跟別人生孩子了,你也沒有這個資格這樣對待我!我等了你這麽多年,憑什麽現在受折磨的依然是我!……憑什麽你過得

    比我快樂……憑什麽!……”

    她依然安靜,“我怕的確很抱歉給你帶來的痛苦。。”

    “不要跟我說抱歉!我要的不是這個!”他帶點咆哮,又隱隱抑製著。

    “那我還能說什麽?當初選擇離開的是我,給你帶來傷害是無法推卸的。所以,我無話可說。”

    嚴浚遠看著平靜如水的眸色,心底的翻湧更加劇烈了,像排山倒海一樣起來。

    他忽地大步走了過去,眼底燃著烈焰。  她還弄不懂什麽回事,就被他一手撈了過去,然後重重地按在了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