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心上的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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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浚遠馬上蹲在她身旁,擔憂問,“奶奶,你是不是不舒服?”

    老夫人捂了捂頭,有些無神,“我好像暈船了,心口悶悶的,有點想吐。”

    古盈也緊張起來,“那我們趕緊回去吧。”  老夫人馬上開口了,“不行!海上風景這麽好,就這樣回去了多可惜。我們已經來了兩天了,這裏的奇山秀水已經欣賞完了。現在是出海的大好時光,要是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們取消了計劃,這多浪費時

    機。”

    她稍微理了理心口,又說到,“這樣吧,我自己回去,你們繼續前進,去好好玩。”

    嚴浚遠出聲了,“奶奶,我們怎麽可以留下你一個人。”

    “我怎麽就一個人了?我不是帶了貼身傭人嗎?有她陪著我在度假區附近轉轉就行。我正好買點紀念品給朋友。”

    “可是……”

    “別可是了,就這樣說定了,你們去吧。”老夫人說完隨即吩咐傭人,“給酒店前台打個電話,讓他們派個快艇來接我們回去。”

    嚴浚遠怕惹老夫人不高興,隻得妥協下來了,“那好。”

    很快,酒店派的快艇很快就來了。

    嚴浚遠小心翼翼地把老夫人扶到艇上去了。

    老夫人一過船,就朝兩人揮手,“你們玩得開心一點。”

    …

    豪華的遊輪到達了那個美麗的島嶼後,古盈玩很開心,又是潛水,又是釣魚,又是攝影的。

    但嚴浚遠一直沒怎麽參與活動,隻是隨意地吹著海風。

    傍晚的時候,古盈也玩累了,終於想回去了。

    嚴浚遠立即吩咐船長開船。

    但郵輪開了一小段距離而已,就停止前進了。

    嚴浚遠和古盈都很奇怪,特意到操作室去了。

    此時船長正在駕駛係統上忙碌著,一會看看屏幕,一會又檢查電路。

    “發生什麽事了?”

    船長馬上報告,“船的駕駛係統出問題了,前進不了。”

    嚴浚遠對船的係統不太了解,讓船長去摸索,“那你好好檢查。”

    兩人隨後回到船艙內的豪華廳裏看著電視,等待著。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天已經完全黑了,這時船長進來廳裏來了,“嚴先生,檢查了很久,終於找出問題了。但因為沒有維修器械,所以沒法把問題解決。”

    嚴浚遠皺眉,“那現在要怎麽辦?”

    “現在已經天黑了,即使讓其他他船前來幫助,也因為天黑的原因很難解決到問題。隻有等天亮了,才方便維修。”

    “那就是說,今晚我們要在船上過夜了?”

    船長點頭,“事的,船上有隨行服務人員,設施一應俱全,在船上過夜沒有任何問題。”

    古盈也覺得沒什麽所謂,“今天我還釣很多魚了,正好今晚燒烤吃了。”

    …

    晚上10點多,嚴浚遠在船頭桌椅上一直低著頭。

    看著手機上那發不出去的信息,他吸了幾口涼氣。

    因為是處於較遠海域的原因,這裏手機信號很差。

    他想給陌漓發個信息說明情況,可偏偏不如人意。

    他隻得把手機放在了桌麵上,看著深遠天幕而失神。

    船艙裏的古盈,剛剛洗了個臉。

    桌麵的手機傳來信息聲。

    她拿過點開,是老夫人的信息。

    而信息內容讓她有些詫異:我特意為你們準備了好酒,酒櫃裏的德國黑啤是給浚遠喝的,比利時水果酒是給你喝的。好好把握今晚,你懂的!

    好好把握今晚……古盈瞬間好像明白了了…

    片刻後,她出房間了,去了船艙的酒架。

    果然,那裏放著老夫人所說的酒。

    她知道,老夫人特意發信息來告訴她,這些酒——有問題。

    而老夫人一直很希望她和嚴浚遠複合。

    此時,她有些猶豫,這樣做,真的適合嗎?

    她的手伸了出去,可又縮了回來……

    一直楞楞地站著……

    嚴浚遠在船頭上一直有些煩躁,因為信息發了20次了,依然發不出去。

    這時,古盈過來了,捧著一個托盤。

    托盤上有剛剛烤好的海鮮,還有兩杯酒。

    她坐了下來,“一個人這麽無聊?咱們來吃海鮮燒烤,喝喝啤酒吧。”

    她把一條鮮美的小海魚放到他麵前碟子去,“來,這是我今天釣的魚,讓服務員剛剛烤的,可鮮美了。試試吧。”

    嚴浚遠看了一整晚大海,也無聊得很,接過了,“謝謝。”

    古盈有些好奇,“今天你一整天好像都不怎麽高興,是不是有什麽事?”

    “沒有,工作上的事。”

    “我在不身邊工作,你少騙我。”她優雅地喝了一口水果酒,“最近公司各方麵都順利得很,你根本就沒什麽好煩惱的。”

    嚴浚遠沉默了。

    她微微閃眼睛,又試探著問,“是不是因為她的原因?”

    他垂眸掩蓋住情緒,原來他在意陌漓在意到別人一眼就看出了。

    古盈看他不答,細聲說到,“既然那麽在意,那就去拉回到身邊來。”

    反正她和嚴浚遠在一起,也是各自有原因的。

    在那個生日會之前,其實是兩人一早就商量好的。

    果然這方法好使得很,嚴浚遠不用每個星期都被家裏人變相催去相親了。她也不用被父親逼婚。

    所以,兩人就這樣默認著這事了。

    嚴浚遠盛著清水般的眸子依然望著天際,“有些事情不是想怎樣就可以怎樣的。”

    她淡笑了一下,“所向披靡的你,竟然也有這麽無奈的時候。你給人的感覺,總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而且一定要達到目的位置。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你每次深藏的一麵,都會被我看到了。”

    他輕嗬一口氣,“一根曾經斷開的繩子,即使再連接在一起,中間也是會有個很大的結。隻要繩子重新連接在一起,這個打不開的結就會一直存在。”

    “的確,人世間最難打開的東西,就是心結了。”她又看他,“既然一條繩子上有無法打開的結,那有沒有想過換一條繩子?”  他臉上溢起一絲俊美卻又很苦澀的弧度,“纏在心上的繩,就像插在心上的刺,看不見,摸不著,哪裏有那麽容易把它扯出來。心病是永遠都無法治愈的創傷。”